我眼中的约瑟芬•铁伊(2) 《萍小姐的主意》 “沉闷”、“琐碎”不仅对于铁伊,甚至对于克里斯蒂来说都是公正的考语。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读完整本书之后,读者如果能够感受到作品所表达的意思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觉得原先的“沉闷”“琐碎”都不复存在了,剩下的应该是满口留香了。铁伊的书对于能够理解它的人来说,应该是这种感觉。 铁伊是个有些奇怪的女子,或者说有些琢磨不透的女子,研究者都认为关于她的传记课题是个很难的活,甚至今天我们还不知道她的出生日期。她的书也是这样,与侦探小说读者熟悉的类型有着较大的差别,不是乡村侦探式的,不是密室,甚至不是谋杀。我们看到好几本书的犯罪都不是很惊天动地的,《时间的女儿》与其说是关于谋杀不如说是在讨论一个人,《法兰柴思事件》就是一个“绑架案”,《萍小姐的主意》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那种冷静的、理性的杀手在这里没有出现。那么如此薄弱的事件能不能抓住读者的心能,铁伊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呢,难道是出于对自己能力的充分信任吗? 这里我主要想说的是《萍小姐的主意》。作为心理学家(前面加上所谓的可能更加合适)到一所女子体育学院去作讲座,结识了一批各具特性的学生,然而一场“意外”的死亡时间使得萍小姐要做出一个严肃的决定。其实这本书中死亡根本不是中心,因为直到小说的后半部分才出现了死人。前面花了很多的笔墨描述萍小姐和一群女学生之间相处的情形。很诧异铁伊在侦探小说中使用着极其细腻的笔法。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铁伊的笔下是那么传神,甚至是说话的语气铁伊都要把它描摹一番,就像要把说话人的语气、顿挫告诉读者似的。这也就是唐诺在导读中所说的“圆人”的手法。当这些涓涓细流在小说的后半部分汇聚起来的时候,没有想到产生了竟然如此的强大冲击力。这就是铁伊,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 铁伊在写关于人的小说,而不仅是侦探小说。小说中对于人物的外貌处理很是奇特,类似于相面,这在其他几本书中也有体现。《时间的女儿》中格兰特看到查理三世的画像后觉得他不是一个罪犯,在给其他人看后别人也都没说他像个大坏蛋;《法兰柴思事件》中小女孩长着一对分得很开、有着婴儿蓝色泽的无邪眼睛;《萍小姐的主意》中更是描述了一群女学生各自的相貌特征。 另外提一点忠告,如果你看到令你失望的地方,不要气馁,一直看到最后一页吧,绝对精彩。 优雅的文字,从容不迫,有趣,敏锐,以及令人极其惊讶的结局! ——《星期六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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