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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安慰!!以文纪念罗修《修罗祭》(萝卜坑,持续更新)
 作者:王羽打开王羽的博客  人气: 5506  发表于: 13年05月09日19点4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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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祭

 

 

      撰写此篇文时,正值五月份,蓦地想起一个人来,便是罗修先生。仍然记得看的第一篇罗修先生的文是《蒙古骏马之谜》,只是后来才知道那已是罗修先生去世后发表的作品。后来的日子里,陆续找寻看完了罗修先生的作品。如此,罗修先生成了我接触本土推理初期阅读频率最为密集的作家之一,在作为推理读者的我的心中的位置自然特殊。以前看到诸多同仁写了很多与罗修先生有关的文,自己老早也想写,奈何笔拙,辗转几年,如今得偿所愿,聊表心意。修罗祭,祭罗修,无悲无愁,谨以喜爱和崇敬之情向天堂的罗修先生表示迟到的缅怀,并将此篇献给所有热爱推理的人。

 

 

      高平从睡梦里醒来,狠狠甩甩头。呀,头真疼呀,昨天真不该宿醉的。

      几缕柔情的光线从房间窗扉的空隙流淌进屋。天亮了吗?

      高平又甩甩头。我为什么要来到这儿?

      这里是姑苏凭栏镇。这是他第三次来这里了。

      第一次他是来参加一个好朋友的葬礼。朋友是一个年轻的推理作家,笔名叫修罗,人们都习惯称他叫阿修罗。当接到讣告时,高平不敢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一个执着的朋友,一个勤奋的推理写手,从那刻起就永远地离开了。

      再次来则是是修罗的祭辰。他来此,纪念缅怀。

      那这次呢?这次为什么要来这儿?在又经过了一年后,如今已没有了刚开始的伤痛,连那种难舍之情也被冲淡了。那又为什么还要来呢?

      或许是我第一次来时就已经爱上了这个小镇?真可笑!高平拧开一个被磨得光亮的扁平酒壶,往口中灌了一口酒。

      凭栏镇位于姑苏太湖湖畔。这里白墙黑瓦,石路木阁,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但它不似一般江南小镇般弱不禁风。它显得温情和清秀。高平几年前到这里时,正值小镇的“花季”。这是凭栏镇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在整整一个季度的时间里,整个小镇百花盛开、争奇斗妍。现今花季中的凭栏镇虽不像其它为大众熟知的“花城”那般一片花海,却展现出一种热烈的激情和蓬勃的生机。这时便是这个小镇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许多人络绎不绝地从四面八方汇集在此。熙熙攘攘的街上穿行着戴着百花面具、穿着各色护花长袍的行人。这些人中有本镇的居民,有前来采购的花商,有慕名而来的游人,还有来争夺“首花”的竞争者。首花,顾名思义就是花季里小镇上绽放的第一朵花,它代表着恩赐和祥瑞。每年春天,有意得到“首花”的人要到凭栏镇报名注册,然后他们一般会在花季节之前赶到这里,一进入花季后,他们便会开始在镇上寻找,希望自己摘得那第一朵开放的花儿。至于参与者们遇到的开得最早的花到底是不是镇上开放的第一朵花,谁也不得而知,但这也不重要了,参与者们只为一个美好的祈愿。就是在这样的季节里,高平在这个小镇遇到了木熏衣——这个曾经闯进他生命的女人。

      小镇上流传着一个美丽的故事。这里从前是一片荒芜,直到十多年前才渐渐被一批先驱们开辟出来。能见到如今的花季,一批最早生长的花儿付出了太多的辛劳。他们在天地冰封、一片萧条之时就开始生长、开始活跃,为花开盛世而努力。

      修罗花也是那些开辟者中的一员。淡紫色的修罗花长着五片小小的花瓣。凭栏镇的人们都亲切地称它为修罗。修罗在腊月寒冬时就开始开放,渐渐地开满凭栏镇每一棵树的枝头。阵阵风儿吹过,修罗花儿们摇曳着身姿,整个小镇荡漾起一片淡淡的紫色,散逸着一抹淡淡的芳香。可它们却在花季到来之前不幸凋落。镇上的人说,修罗花每年总是在花季到来之前的一天之内纷纷飘零,它没有看到夏花绚烂的繁华。高平去年今天来到这里时,果真见到了紫色花瓣儿漫天飘舞的浪漫景象。高平醉了,醉倒在这美好故事和落樱缤纷中。但也就是一年前的今天,木熏衣在带着俏皮的笑淡淡问了一句“你能为我付出多少”,高平一时语塞而没有回答之后,她就从这个小镇不辞而别,从此从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高平出了一口气。他走到窗边,推开了窗页。“啊……”真是这样!满树的修罗花果然已经开始飘落!昨晚还开在枝头的小家伙,一夜过后,便剥成一片片花瓣,飘洒而下,小小的淡紫色纷纷在空中打着转儿,微风拂过,几片花瓣飞进窗口,掠过高平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残余的淡香。

      高平感到内心激动不已,他带着微笑快步下楼来到庭院,想融入到这一种浪漫中。他伸出手想接住缤纷的落花。但细小的花瓣却从他指尖划落。高平抿紧嘴唇,总是无可挽回地逝去啊。

      “花儿花儿挣脱,风儿风儿吹落。沙儿漫天飞扬,夏雨打湿小荷。雾霭缠绵地飘过,云儿也怀念着修罗。”高平忽然听到一个优美的女声唱起的歌谣。他诧异地回过头,见到唱歌的是一位少女。她是凭栏镇镇长苏幕的妹妹,也是这家“青烟旅馆”的老板,叫苏念雪。她正蹲在一株老槐树下边唱边忙着什么。

      姑娘注意到了高平。她站起身,捋了捋胸前挽成一束的头发。“高大哥,你起这么早呀!”她是个特能和人混熟的人,所以昨晚见面没多久,她对他的称呼便由“高先生”变为“高大哥”了。

      “你也很早阿,苏小姐。”高平走过去,“你刚才唱的歌谣真好听,叫什么名字?”

      “ 葬花词。”她的声音很甜,“这是我们镇上每年今天祭念这些花儿唱的!花儿,当然指修罗花。”她把双臂摊开,仰望着漫天飘洒的修罗花瓣。许久后,她重又蹲下,拿起一把小铲子,在树下挖着一个小坑。“风,沙,雨,雾,云,就是镇上修建的五间葬花阁。”

      “你这是在做什么?”

      “葬花呀。”念雪清脆地回答,“这也是我们每年今天祭奠修罗花的活动呀。修罗为镇子百花盛开的灿烂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努力不息、奋斗不止。没有修罗和其它一批作为开拓者和耕耘者的花儿们,就不会有后来的‘花季’盛世。修罗在天地冰封时就开始生长、开始奋斗了,却不幸在花季来临前就离开了,它看不见夏花灿烂的场面了。所以,修罗应该被我们祭念。”

      念雪放下小铲,她从身上取出一条手绢,里面包裹着几朵淡紫的修罗花。她把手绢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土坑,开始往上填土。“祭念花儿原来是镇上很多人都参加的活动,现在大概少了。其实举不举行祭奠活动并不重要,可大概是忘却了。但这谁也不能怨,这很自然。我们总说永远不会忘却,但永远不会有永不忘却,忘却是在所难免的,记忆总是不可挽回地逝去。”

      高平思绪飘得很远,感触地说:“是。总是不可挽回地逝去。”

      “但我们可以做的是,”苏念雪填完最后一捧土,站起来,“希望能找回失去的人和事,延迟忘却的纪念。”

      高平愣愣地看着她。他似乎知道自己这次来到这里的理由了。是的,希望能找回失去的人和事,延迟忘却的纪念。

      “高大哥,”念雪的叫声把高平的心绪拉了回来,“你叫我替你准备的白菊花我今早已经买来了。”她和高平走进旅馆前厅,“其实,除了你还有两个人拜托我今早准备白菊呢。”

      “哦?还有谁?”

      “就是住在你对面房间的孙姐姐和隔壁房间的那个警察局长和呀!他们已经先后带着花出去了。”

高平想起了昨晚入住这里时遇到的男人。

      “我是S市的公安局长,姓张。”

      “我叫高平。”

      “哎呀,你喝酒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们别谈这个话题吧。”

      “啊?哈哈,也是,不开心的事就别去说它了。”

      高平不认识这个S市市局的张局长,只是有种一时没想起从哪来的似曾相识感。嗯,似乎在哪儿看到过这个称谓。高平扯了一把领带,拿起柜台上的一大束雪白的菊花,一阵芳香飘起。

       “而且今早我到镇上花店买花的时候,花店老板告诉我,在我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人都去买了白色菊花呢!她还说:‘今天刚巧同时是很多人的祭辰吗?’”这时苏念雪看到门外有人进来,“哎,小龟,你怎么来了?”

      刚从门外进来的人喘了会儿气,拍了拍被松松垮垮警服接在身上的修罗花瓣,又整了整警帽。“镇上的居民们和来此的游人、花商们七点半前就都已经聚在大会议厅里等镇长大人布置花季前的具体准备工作和做花季里的具体活动计划的安排并致辞。可镇长大人到现在,”稚气未妥的来人故作老成地看看表,“八点四十了,都还没来。”

      念雪说:“可你知道我哥从来不住在店里的。”

      “可我到这儿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找你的。”警察焦急而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哎呀,我是说,我已经去你家找过镇长了。敲了半天门,没人应。门又是关着的。所以我才来叫你……”

      “去开门,对吧?”念雪迈开步子,“走吧。”

      高平皱皱眉,把菊花重又放下,也跟在姑娘和小警察后也去了。当时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过去。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三人往西走了二十分钟后便站到了凭栏镇苏家的院落里。

      小民警又敲了几下门,依然无人应答。

      苏念雪取出了钥匙。“哥哥。”

      在她推开门惊呼一声时,高平嗅到了事情不妙。

      地板上的大滩血迹已经凝固。屋内扑来的血腥气味和屋外漫天散逸的花香使他们一时无法适从。

      “我说,镇长的尸体呢……?”高平扫了一遍空空的房间。

 

 

      凭栏镇此时鲜花虽还未绽放,但已有许多花商、花卉设计者和园艺研究者聚到了这里。小镇上本还算热闹。

      张刑却握着一大束白菊独自走在一条宽阔的石板路上。他十分不明白,明明昨天傍晚都还热闹的,今天那些人都死哪儿去了。

      张刑拐进路旁的一块空地。淡淡颜色的花瓣飞进他手里的菊花束。“这个曾经的作家已经走了几年了。是啊,”他从来镇子之前就在想,“大概很多人已经无可挽留地忘却了吧……”当他走到好朋友修罗的墓前抬起头的那一刻,他呆住了。然后,他笑了。

      推理作家的墓前,已经堆满了多束白菊花!

      “喂,大男人!”有人在叫他,“看来你来迟了。”

      “是啊,”张刑微笑着对自己说,“我来迟啦。”他转身,看见三男三女正朝他走来。

      “那些花是我们献上的。”刚才说话的胖乎乎的女人又说,“我们离开的时候见你拿着花向修罗先生的墓前走,所以我们就又返了回来。”

      “你们是……”

      “其实我们几个之间也是素不相识的。我们都是到凭栏镇甚至是今天站在这里祭念修罗先生时偶然相遇的。”一个皮肤白皙、身着蓝色西装的年轻男子伸出手,“我叫郎胥。”

      扎着发带的姑娘说:“你们送给修罗的白菊花都是从我店里买的呢。你好,我叫艾可。”

      其余四人也都自报了姓名。

      “我叫水梦柔。哈哈。”

      “我叫乔廿。”

      “我是马一鸣”

      “我叫孙诗笺。”

      张刑认得这个姓孙的小姐,她是自己在青烟旅馆斜对面的房客。

      “哦。我姓张……“

      “你该不会还叫做张刑,是个公安局长吧?“叫做乔廿的蓄着胡子的男人一手握着一柄蓝布竹柄的雨伞,另一只手戏谑地不断拍打着张刑的肩。

      张刑安静地回答:“对。“

      乔廿在听到这个字时,手立即僵在了局长大人的肩上,脸上的笑由戏谑转为难堪。“那个……”

      “你就是那个张刑!?”马一鸣不敢相信地说。

      “呵呵。”张刑面对着墓碑站着。碑上黑白相片里的修罗戴着瓶底眼镜,依旧露着那永远不变的有些憨憨的笑。“修罗这家伙把我写到他小说里给他的主角当绿叶儿,每次案子都不是我破的。其实我们警察哪有那么差劲儿!”

      “你就知足吧。”水梦柔说,“我看修罗笔下警察的智商和能力已经高于推理小说里警察的平均水平了。你比别的作者笔下的警察可要幸福!。”

      所有人都会心地笑了。

      “想想我认识修罗这位作者,是从他那向大师致敬的国名系列开始的。”乔廿回忆道。

      孙诗笺认真补充着:“他的作品可不止国名系列,他是个产量十分巨大的作者。”

      “就是就是。”艾可在一旁帮腔,“还有,他的作品那么多,除了公认的他勤奋以外,我认为一定还与他每次都喜欢同时挖好几个‘坑’有关,呵呵。我们在网上都叫他‘坑王之王’呢!”

      “你们现在读着修罗的大作,读得轻松、读得享受。可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当编辑的面对他的稿子时可是一点都不轻松、一点都不享受!”郎胥也打开了话匣子,他诉苦着,“看他的稿子,见到大量的错别字、通假字和病句什么的一点都不奇怪。修改他的稿子可不知害死了我们多少脑细胞。所以你们现在看到他的大作时要记起这句话: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哈哈,这才是修罗制造嘛!”马一鸣笑着,“修罗在读者群中受人喜爱,可在我们写手群里他就太讨厌了。要怪只怪他是个灵感超人,写作起来‘文思如尿崩’!哈哈哈。”

      气氛便这样热烈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翻开了对从前的记忆。

      “真怀念呐!”艾可望着墓茔后从大树上翩翩而下的修罗花瓣。

      “修罗留给我们的不只是美好的怀念。”张刑看着作家的墓碑,“就在他的墓穴里,就在他的身旁,他在墓志铭上留下了两个词。”

      “留下的是什么?”

      “留下的是四个字……”一阵愉快的铃声打断了张刑的话。

      “张局长,”高平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正在镇长苏幕的宅子里。镇长似乎……他屋里的地板上充满了血迹。从血流量来看,”高平停顿了一下,“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但,现在他的尸体却不见了……”

      “啊?!——”忽然一个惊恐的声音从一个方向传入站在这方高地上的众人耳中,“镇长——!”

      “是杜酉的声音。”马一鸣判断道。

      艾可头转向声源方向:“从风葬花阁传来的。”

      张刑冲电话吐了一句:“不用找了。我想我知道他,”局长也停了一下,“或者他的尸体,现在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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