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水的。。。。
去年还是前年做的翻译作业,翻译水平什么的都是浮云:
左右脑思维
另一个无处不在的关于过度简化推广的例子,出现在对研究的某一方面曲解而出现的所谓的“左右脑思维”。历史上,最初的相关研究是关于裂脑人的:病人连接大脑两半球的交流的主要部分,胼胝体,因为要治疗威胁到生命的癫痫症,而被手术切断了。于是之后发现这些病人被分离的两个半球可以独立地处理不同类型的信息,但是只有左半球的加工会被病人报告。遗憾的是,这些1970年代提出这些研究的研究者所强调过的附加说明——即这些病人拥有不正常的脑——被很大程度上忽视了。对于正常人来说,Singh和O’Boyle (2004, 671)指出:
脑并不是由两个隔离的独立运作的半球所组成的。事实上,左右半球认知特点的差异是很好地综合起来的,所以他们很少导致意义加工冲突……半球专业化……是由两半球动态的合作所组成。
创造性思维,尤其需要两半球专业的合作,任何一个半球都不能离开另一个单独工作:
因为左右半球是紧密联系的(通过胼胝体),这不仅是可能,而且是相当可能,拥有创造力的人可以反复把信息从这些专门的样式中传来传去,来达到一个对真实问题的实际解决方法。假如右半球以某种方式与左半球切断了联系,置于它自己的专门的思维样式之中,它可能会得出“软的”空想的解决方法,白日梦或者荒诞的想法,这样的方法和想法是相当难,或者说是根本不可能在现实世界完全生效的。左脑帮助右脑不脱离轨道。(Herrmann 1998, http://www.sciam.com)
于是,这又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右脑在学校课堂中的创造性思维教学上的宣传误导。Goswami (2004)注意到了在一个近期的OECD报告中所说的,左右脑思维模式是几个神经神话中最令人纠结的——一部分智力高低决定理论的反对分子在人们中传播和误导神经科学在教育中所能起的作用。这并不是说不存在大量的证据来证明很多脑功能是有其模式的,而且很多更高级的认知功能,比如语言生成,是十分依赖于某一特定的在其中一个半球发现的单元的,比如布罗卡区(BA),就常常在左侧额叶皮层发现。但是,对于这些单元坐落于哪里并没有显著的确定性。在大约5%的右利手男性中,BA被发现在右侧额叶皮层,而在比这更多数量的女性中,BA的基本功能,语言生成,被发现同时存在于左侧和右侧的额叶皮层。在左利手的人,只有60%的BA功能是在左侧半球,而其余的人的语言生成区域同时包括了额叶皮层的左右两侧(Kolb和Wishaw,1990)。这暗示了神经科学研究的一个问题:几乎所有的神经影像研究被试选择都会筛选出严格的右利手个体——这是很大程度上利用了概率性,而要形成群体地图是应当从所有个体中提出的(这就是说,他们参与学习的功能单元在不同个体的脑中将会几乎处于同一地方)。因此,我们的研究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圆,数据显示了语言生成区域是在左脑,几乎只是来自于所选择的那些特定的被试,他们的语言生成区域在左侧。
所以说,左右脑思维神话似乎是出于对实验室研究的滥用,显示了语义系统是存在于左侧的(语言信息加工在左半球;绘画和情感信息加工在右半球)而无视了一些重要的附加说明。首先,相关脑功能在左侧实际上是统计上的显著倾向,而不是绝对的。即使在相关脑功能在左侧半球的个体中,语言加工也激活了部分右半球的活性。其次,这些实验的被试都是严格的右利手。就像语言研究者所痛心地指出的一样:“假设所有人的语言加工都只出现在左半球是十分危险的”(Thierry, Giraud和Price,2003, 506)。脑中传播信息的最大的关联部位是胼胝体——连接了两个半球的厚条纹状的纤维。似乎脑的左右侧都在不断地相互传递信息。事实上,存在一些证据说明胼胝体的压缩会成为阅读能力缺乏的预兆(Fine,2005),假如语言加工确实是专属于左半球活动的话,这显然就不会发生了。
假如所有认知功能都是简单单侧化的话,的确会变得很简洁。基于这样一个想法,一些评论者认为也许的确存在左右半球功能风格上的差异,左脑调节细小环节,全部的右脑关注于更大的层面。举个例子,使用EEG来描述激活的时间过程,用fMRI来辨别区域,Jung-Beeman等人(2004)发现,顿悟,或者称问题解决的“哦”瞬间,引起了右半球颞叶神经活动的增强。Jung-Beeman等人(2004)认为这一右半球的功能,使一个信息从较远相关来源的初步的整合便利化,相比之下,细致的信息处理过程在它的左半球的同源部分。但是,对音乐认知的研究者不赞同这一观点(Peretz 2003)。即使就左半球而言(这里做个比喻)作为一个语言专家,处理不带有任何语言信息的音乐时,也并不专在右半球加工,而是同时在两个半球(Peretz,2003)。此外,神经影像研究显示了脑中各种参与了音乐感知和生成转换以及变为音乐经验的相关区域的位置和范围(Peretz,2003)。事实上,存在很多进化上的强有力的争论,说音乐在增进婴幼儿脑单元间相互联系、巩固认知发展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Cross,1999)。
所以,由于上述所提到的众多原因,导致了神经学家呼吁各神经科学团体转变他们关于脑功能的解释焦点,从脑功能模块定位的观点变为整体联系合作的。就像Hellige (2000, 206)请求的:“已经学到了那么多关于左右半球的差异……现在是时候重新把脑看做是一个整体了。”或者像Walsh和Pascual-Leone (2003, 206)总结的:“人脑功能和行为以脑结构功能的相通性来解释,比以特定脑结构有特定功能定位来解释更好。”
[此贴被宇洁于2012-3-23 21:50:08修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