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rthmoon(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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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ZT:(老炊提到的旧案)歌唱家刘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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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01月12日13点06分 |
杨沫之子老鬼9月出版的新著《母亲杨沫》中,叙述了此事,但未直接提及刘秉义姓名,而是以“唱《我为祖国献石油》出名”的人来暗示。 以下是本书中关于此事的章节摘登 ============================= 小胖离婚回到北京后,工作不理想。每天得早早起床到石景山苹果园上班,早出晚归,非常辛苦。她感情生活孤寂,碰了一个又一个钉子。 当时要离开教育系统,非常困难。为达到目的,小胖琢磨了一个办法,想通过唱歌调到专业文艺团体。她从小喜欢声乐,为此,她天天早上叽里哇啦大叫,练发音,还对母亲说朱逢博就是半路出家的,她要步朱的后尘。 母亲看她心诚,1973年4月19日写信为她设法联系上一个著名的歌唱演员。小胖前夫得悉后,还认为是好事(见1975年6月29日小胖前夫给父亲的信)。这唱歌的曾演过话剧《青春之歌》里的余永泽。当时因为唱“我为祖国献……”,而非常有名。 小胖很快就对这个人动了真情。与朋友聊天,嘴不离这人的名字,张口闭口总是他。她对一女友讲,老师说声音要从这儿出来,就用手轻轻摸她的胸脯,给他摸得心荡神怡。女友劝她留心,这人太流氓。她哪里听得进去。那家伙比小胖大10岁,小胖还亲切地称呼他为叔叔。 在小胖的不断恳求下,母亲支援她数百块钱,帮她买了一架钢琴,这样她的老师就可以在家里教她了。不久他们就上了床,那唱歌的还有我们家大门钥匙。 1974年是她与唱歌的来往频繁的一年,小胖多次怀孕。陷入爱河后,小胖的工资根本不够花,常变卖东西,给情人买这买那。因为小胖白吃白喝家里的,父亲总想让她搬到学校去住,但小胖说单位没地方,拒绝离开。父亲就逼她交饭费,否则不让她吃饭。小胖没钱交,父亲就把家里所有粮食及吃的东西,包括剩饭剩菜全都锁在柜里。 她为了省钱,给情人多买点东西,忍辱负重,能蹭父亲就蹭父亲,惹得父亲对她极其反感。以下是她在激怒之中给母亲写的一封信,从中可看出她与父亲的矛盾多么深。 妈妈: 我以万万分愤怒的心情向你控诉马建民虐待我的暴行。我劳累一天回家,要炒点咸菜准备第二天带到学校当菜吃(这也是为了省钱,因为我已经没有钱了),可是姑姑急于回家,还非得锁门不可,不让我用炉子。我觉得即使是邻居,也不会不肯借用一下炉子,何况我们是一家人呢?所以我依然用那炉子。于是这位媚上欺下的黄脸婆就去向她的主子求援,马建民于是亲临炉子旁,杀气腾腾,耀武扬威地为他的妹妹助威打气,当她的面对我大肆攻击,极尽诬蔑打击之能事。仅仅为我用了一下炉子,就做了极大的文章。尤其可恨的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他迫不及待地又要赶我,说什么限我在五一之前搬走,他的怒吼如虎狼一般的凶恶,他的黑心如豺狼一般狠毒…… 妈妈,希望你分清是非,听毛主席的话,对我关心、帮助、爱护,不要和马无赖、黄脸婆为伍,他们的灵魂是丑恶的!和他们站在一起,就是站在非正义方面去了,而非正义不管一时多么强大,最后终要可耻失败。 请你帮助小禾买一个小自行车和几斤白糖给我,我好给他寄去。 我将向赵英阿姨、张晶心、赵文彬等人控诉马建民压迫我的暴行,并向他们要钱度过暂时困难,她们一定会给我,并看透马无赖的本性,我就是要到处让马无赖丢脸! 小胖 1974年4月20日 这封动不动就上纲,充满文革语言的信,反映出了小胖意气用事,好走极端的毛病。她说话毫无顾忌,怎么解恨怎么骂,尖酸刻薄,狠毒之级,夸大其词,全然不计后果。 就是这张嘴巴,为她招来了杀身之祸。 小胖把自己的工资全用来款待那唱歌的了。一起看电影,听音乐会,下饭馆……每逢到月底,总是亏空。她还多次堕胎。有一次,小胖在新街口打电话给父亲老战友的女儿飞莎说我现在无家可归,生活费也没有,你快借我一些钱吧。飞莎赶快找到她,把身上所有的26块钱借给她,自己只剩下几毛钱。小胖见了也把几毛零钱要走。 她为了讨好那个唱歌的,倾尽了自己所有财物,甚至还曾把我给母亲寄的买衣服的20元钱,私自冒领走。连乳罩、裤衩都不买,偷母亲的。实在穷得没法时就向母亲要。母亲最后一次见小胖,就是来要钱的。她大冬天,没穿袜子,光着脚,趿拉着大棉鞋,一脸蜡黄。 母亲推说自己看病吃药,开销很大,没有钱。 小胖说,我这么大老远来找你,你怎么也得给我一点,不能让我空手回去。 母亲说:不行,我不能给你了。你成了无底洞,没个够。 小胖可怜巴巴说,那起码给我来香山的车钱吧。 母亲就给了她5块钱。 母亲知道小胖把钱全花在了唱歌的身上,自然不情愿给。她常对家人说,小胖在家里逮什么偷什么,偷了就拿到委托商店卖了,孝敬那个唱歌的。1974年11月12日在给父亲的一封信中,母亲特地叮嘱: 又:我新买的写字台及小圆桌请你拿到小屋里锁好,以免被小胖卖了。 母亲感叹:小胖一点不会料理生活,住房乱得像狗窝。自己什么家务也不干,却给那家伙织毛衣。 小胖也似乎有某种预感。她对家人和朋友都说过好友赵玉娥被丈夫割掉头颅的事,不无忧虑地表示:我弄不好将来也是这个下场;我嘴巴厉害,没轻没重,容易得罪人。 1975年1月22日,星期三,早上小胖对父亲说:爸爸,你今晚上不要插门,我有朋友要来。父亲问,什么朋友非要晚上9点来?小胖说有点重要的事。因为父亲每天晚上9点左右要插上大门上的门栓,到时你即使有钥匙也进不来。 那位唱歌的来了,小胖热情招待,又是饮料,又是糖果、点心,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是她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个晚上。她让爱情迷住了眼睛,相信那个唱歌的也爱她,怎么也没料到 这个晚上会是她的末日。 那唱歌的3月份要随团去美国访问演出,走前不想离婚,有疏远小胖之意。那时,中美刚刚恢复来往,去美国的机会非常难得,政审很严。小胖总去单位找他,可能会对他出国有影响。 这位歌唱家访问过日本,据说曾向小胖流露过羡慕和出走的念头。 小胖急欲与他结婚,岂能让他跑了?就从生活和政治两方面进行恐吓:你要总不离婚,耍把我,我就把这些事捅到你们单位,让你身败名裂。还说:我要像毒蛇一样缠着你…… 她哪曾想到歌星就是靠名气过日子,让歌星身败名裂等于要他的命。 第二天吃早饭,没有小胖,以为是上学校了。第三天也没见她,以为是上香山看母亲去了。学校来电话,考试卷子要她判,希望她快点来学校。父亲说不知道她在哪儿。到吃晚饭了,小胖还没有出现。 家人纳闷儿,连着两天不见,小胖去哪儿了呢?去她的屋看看吧。姑姑和大姐进去后,看见床旁有一双鞋,小胖蒙头盖着被子,平平整整,露着头发。她们害怕,马上叫来父亲,父亲那几天正患高血压,晕晕乎乎,赶忙跑过来,用手一摸小胖的鼻子,没有呼吸,全身赤裸,已经僵硬,嘴角挂着微笑。炉门是关着的,父亲以为是煤气中毒,马上用被子把小胖包起来,送积水潭医院抢救。医生说人早已死亡,你们送来的是一具尸体。医院立即报了案。 深夜一点,大姐乘出租车到香山,把母亲叫回家。父亲讲了小胖的死讯,母亲目瞪口呆。老两口相对无言,泪流不止。 姑姑哽咽着说,可怜她那么大的岁数,才29岁。 次日,公安人员来家里勘查现场。13处富有经验的马处长亲自参加,连钢琴和收音机都拆开检查。很快就通知母亲,小胖不是自杀,是他杀。从一个玻璃杯残剩的咖啡里化验出了是致命量20倍的冬眠灵。尸体解剖后,发现肚内有一个3个月的胎儿。小胖死前所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那唱歌的。春节前几天,在民族宫召开大会,公安局宣布那唱歌的与马豁然之死关系密切,当众给铐起来。那时他正在民族文化宫参加出国前的集训。3月底将随中国艺术团去美国访问。 这个人是靠唱一首石油歌起家的,江青很赏识他,夸他的声音好。在拘留所关押期间,江青还托人给他送过一件军大衣。 1975年春天,小胖遇害的消息轰动全北京,是街头上广为流传的桃色新闻。坐在公共汽车上,也常常能听到人们议论这桩事…… 死后,小胖的衣柜里空空荡荡,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几双破袜子都露着窟窿。想到她死前的最后一段日子,过着清苦生活,怀着身孕,穿着单薄的小棉袄,趿拉着大棉鞋,有时饿了,竟靠吃糖块充饥,全家人无不唏嘘!她为了巴结那个唱歌的,卖掉了一切值钱东西,死后只剩下了一堆破烂儿。 可怜的小胖姐啊! 在小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父亲总是训斥她,骂她,赶她走。现在父亲心如刀绞,一提到小胖,泪流不止。小胖怀孕后住在家里,他还一毛一分地跟小胖算伙食费,逼小胖交。自己丢了钥匙,就怀疑是小胖偷的,连吼带骂,现在女儿死了,他的痛苦和内疚可想而知。他常常躺在沙发上发呆,涕泪交流。跟人一提小胖就哽咽,脆弱不堪,像变了一个人。 母亲说:老马,小胖活着的时候,你又打又骂,死后又这么痛苦。应该吸取教训,对活着孩子好一点,不要等死后再后悔。 于是父亲宣布,要把小胖的儿子禾禾接到家中照看。还宣布全家5个孩子每一家都给养一个小孩。一个时期,父亲对孩子的冷漠态度大有变化。 时间一个月一个月过去了,尽管母亲非常难过,也仅此而已,并不敢为小胖的冤死积极奔走,催公安局快点破案。因社会上有人说马豁然生活作风不好,拉拢腐蚀革命样板团的演员,而江青又特赏识那歌星,母亲怕催急了,得罪了江青。 何况小胖之死,她自己本人也确实有一定责任。 唱歌的很油,很老练。他面对审讯人员死不承认。他说他若是公安人员,也认为自己是最大的嫌疑对象,可事实就不是他。他那天晚上虽然见过马豁然,又找不出证人证明那一夜他住在哪儿。可世间万物千奇百怪,偏偏就不是他干的。 因为在玻璃杯上提取不了指纹,现场被家人破坏,没有直接证据。只有一个小胖的日记本,记录了他们俩交往的历史以及直到死前的种种矛盾。尽管如此,哥哥姐姐去13处催问时,一女警察说,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是他干的。 由于江青送了他一件军大衣,办案人员面临着巨大压力,没有充足证据,谁敢轻易给个中央领导喜欢的著名歌唱家定成杀人犯? 于是这个案子就拖了下来。渐渐的公安局不再说小胖是他杀了。有个别人甚至说小胖是自杀。但我们家人绝对不相信。是的,她看过安娜·卡列林娜,但她不会自杀。她热爱生活,喜欢享乐,公开扬言好死不如赖活着。她怕疼怕苦怕死,连杀鸡都不敢看。她不是抑郁症患者,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她要调动工作,她要考进中央乐团,她挂念着儿子禾禾,她肚里还怀有一条小生命,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死。 连不喜欢小胖的人都说:这么自私自利,一点亏都吃不得的人,怎么会自杀? 母亲坚信小胖是被谋害的,凶手就是那个唱歌的。她为自己帮助小胖认识了那家伙而痛悔不已。 小胖充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不对,但她没有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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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过山的时候山不说话
我路过海的时候海不说话
我乘着的毛驴一步一步滴滴答答
我带着的倚天喑哑
人们说我爱着杨过大侠
找不到所以在峨嵋安家
其实我只是爱山中的烟雾
象十六岁那年绽放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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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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