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剑影(长亭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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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JB十一周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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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09月10日11点42分 |
为了纪念的纪念 ——Jeremy Brett 十一周年祭 我看到一年前,我为他,JB,写的那篇祭文还在许多文章组成的海洋里静静沉睡,仿佛内心深处沉寂已久的某一根弦被拨响。是的,一年过去,又到了我们用文字来叙述他、感悟他、纪念他的时候了。 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一些东西可以藏在时间的裂罅里,淡泊地不为世事所动,却又始终温暖如斯。 怀疑过几千次,究竟为什么对这份在别人眼中是不可思议甚至幼稚可笑的坚持如此执着。而几千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这不仅仅是对一个演员的缅怀,更是一次对一年间的自己的盘点,将时光流逝中的蛛丝马迹融进文字,对另一个自己冷眼旁观,年复一年,就像是行走在夜晚寂静的路,看影子在路灯间忽长忽短,变幻不定。 然而夜行者抬起头,凝望着的却是墨蓝色天幕中那一颗不变的孤星。
老实说,我对JB的喜爱是冷静甚至冷淡的(虽然偶尔也会有花痴的表现)。我做不到“出乎其外,入乎其内”地将自己想象成他身边的谁。毕竟他与今天那些颇具亲和力的偶像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至少是荧屏上的他,冷静,内敛,自制,而我那么安静平凡。只有仔细的读他谨严的铁灰色眼眸,我才能看到如火的激情。 我是因福尔摩斯而喜欢他,而因为他,我可以说,没有激情、没有“忧郁的敏感性”的福尔摩斯,不是真正的福尔摩斯。 我记得《六座拿破仑半身像》中他顽皮的笑意,他感动得异常闪亮的瞳孔;我记得《跳舞的人》中他学着那些小人的样子跳起来,高举双手;我记得《海军协定》中他异乎寻常的浅色夏装和宽式领带;我记得他所有锐利而又顿挫的演绎。 他应该是一个真正的英国绅士。在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坚守着自己的角色和因角色而作出的承诺。我不知道那些身心疾患带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也不敢知道。只是我在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失意袭来时会想到他,想到那个稍显迟滞却生动依旧的福尔摩斯。我知道这不是JB在表演之外唯一带来的,确实最容易被发现并诉说的。 如果说其他,那么,我——或者我们,固执地向往着维多利亚时期的英国,是不是呢?我们喜欢用锐利的眼光盯着世界,是不是呢?我们特有的口头禅和手势,还有许多只有我们知晓的典故,是不是呢? 写到这里不禁会心一笑。记忆里有关这些的对话,数不胜数啊。谁说生活的点滴里没有他的影子。
然而再多的回忆总要通向现实。他竟走了,那个给予了我们这许多的人,竟就这样离开了我们,安静而残酷。不辞而别,不辞永别。是他一直喜欢的“戏剧性效果”吗? 而逝者已矣,生者何堪? 都说时间能抚平一切创伤,可是十一年了,我还是这样诘问。 其实,我也知道啊,如果没有了这样的诘问,这样的怀想,这样的记述,那他,就真的死了,不是吗。 而我分明感到,从2005年9月12日到2006年9月12日的长路,是我们并肩齐步地走过。
后记:这一年,觉得日子对于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抽象的符号。所以当得知自己就要为JB写第二篇祭文时,才会悚然而惊。 幸而“9.12”这几个数字还是唤起了它应该唤起的记忆。由于是在深夜匆匆写来,整篇文章都显得太过平实,缺少应有的波澜。但这本来就是一个人的纪念,写它,只为了不让自己忘却。于是我不惜篡改了鲁迅先生的题目,韵味当然大减,但它表达了我想表达的——这真的只是一场单纯的纪念,而已。为了逝者,也为了生者。为了看到后者的微笑,而感知前者的欣慰。 为了让逝者有不朽的声名, 让生者有不朽的爱恋。 D.H. 9.9 2006 子夜
[此贴被长亭剑影于2006-9-14 13:45:18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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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活着的每一天
跳舞吧
用脚尖着地
手指几乎就要穿破
满涨着蓝色的天空
满身伤痕
我们都是勇敢的孩子
当猜忌和恐惧
对我们张牙舞爪时
幽默跟爱
将是我们最后的
温暖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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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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