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小人(跳舞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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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版新春活动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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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01月26日23点16分 |
不好意思,因为个人原因,第一卷发布时间晚来,见谅。下面是第一卷题目:
老蔡探长和六感警员坐在老教授的客厅里。这位教授名叫朱磊,以前在台大中文系任教,如今年岁大了已经退休。他帮两位警察倒了咖啡,随即坐了下来。这会儿才星期二早上九点,这个时间老蔡一向不喝咖啡的。 「教授,信件失窃的事情,」老蔡很有礼貌地说道。「麻烦你再叙述一遍。」 「之前我就跟你们一位警官说过了,」朱教授皱着眉头说,「这信是当年徐志摩写给胡适的书信真迹,内容是因与陆小曼相恋而向胡适求助。上半年由于徐志摩和陆小曼的传记电视剧收视率很高,使得这方面的话题性一下子变得很火红,那时候有一家周刊杂志来敝舍采访我,那位女记者还扼要写到这封书信,并将它的位置拍照刊登在杂志上。」 老教授突然起身,一语不发地穿过门廊往地下室走。老蔡和六感连忙跟了下去。 「敝舍的地下室收拾得很干净,」老教授接着说了。「那封书信被裱了框,就挂在地下室的墙上,」教授指着一道厕所门旁边的墙壁说道。「嗯,就挂在那边。上周五我下来一看,发现裱框的背板被移动过,徐志摩写的信不见了,反而换成一张电视剧的宣传海报,下面还有一张藐视侦探签名的卡片。」 老蔡暗暗偷笑,表面上却毫无表情地问道: 「你拥有这封信多久了?」 「七年了。我本来已经决定要把它捐赠给台大的图书馆,没想到却在这个节骨眼失窃。我甚至没帮这封信买保险。」 老蔡看了六感一眼,后者点头接腔: 「教授,我们查了一下,上礼拜你的地下室有三个人来过,」六感翻了笔记本唸道。「星期二下午,西界之灵来修洗衣机,那名工人在电器行才任职三个月。星期三下午,夜云来抄水表,那名员工在水厂已经任职多年,他负责这一区有半年了,所以半年来每个月他都会来你家抄水表。星期四上午,你家厕所马桶阻塞不通,您夫人叫了一名铅管工人来府上解决排水问题。」 「没错,」老教授说道。「星期四一整天我都不在家,去台中参加一场座谈会。」 「那名铅管工人名叫刀锋,四年前曾在便利商店顺手牵羊当场被逮到,不过后来因和解而开释没坐牢。」老蔡说道。「六感,裱框上面有采到指纹吗?」 「没有,长官。而且经过我们调查,到目前为止,没听说有人在销赃那封信。」 「拜托,那封信是非卖品!」老教授大声嚷嚷起来,这是他首度有情绪反应。「它是历史的见证、才子的真迹。那个小偷一定是受僱于某个珍品收藏家。这下子可好了,我已经答应要捐给图书馆,但是如今信件却拿不出来。馆方一定以为我在拿蹻或反悔了!」 「我明白了。」老蔡的表情若有所思。「不过根据我们调查,府上并没有强行侵入的迹象。你们家的门一直是锁上的吧?而且上礼拜并无其他访客?」 「是的,随时上锁,而且别无访客,」老教授难过地答道。 「出入府上的钥匙没在别人手上?」 「是的,只有我和内人有钥匙。」 「有什么特别理由找人来修洗衣机?是突然故障?还是用久了难免有些问题?」探长问道。 「我家这台洗衣机是有点旧了,最近这几年是很容易出问题,但我又不想花钱买新的,所以过去几年我都会叫人来做维修保养,大概一年一次左右吧,有时早一点,有时晚一点,看状况而定;有时叫电器行的人来,有时叫原厂的人来修,这不一定啦,看谁可以尽快来修我就叫谁来。我是上星期日和电器行约好时间的。」 「教授,」老蔡问道。「工人在你家地下室干活时,是不受监视的,对不对?」 「是的,我和内人只带他们到门廊楼梯,就让他们自己走下地下室去干活了。上礼拜二到礼拜五这段期间,我刚好没什么特别原因要下地下室。」 老蔡的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微笑,他问六感: 「那三个人过去有没有什么纪录,是和历史文献或文化遗物扯上关系?」 「没有,长官。」 「这样就行了。」老蔡站了起来,桌上的咖啡一口未沾。 「教授,谢谢你,我大概知道要找出答案,接下来必须去盘问谁了。」
福尔摩斯题部分 福尔摩斯与华生相遇是在哪一年? 福尔摩斯首次向华生谈到他的哥哥麦克罗夫并介绍认识是在哪一部作品中? 以和福尔摩斯匹敌的智力而成为福尔摩斯的主要敌人,策划了伦敦大部分的犯罪活动的人是谁? 发生在福尔摩斯隐居地附近,由福尔摩斯亲自撰述的案子是哪一件? 恐怖谷中,麦克摩多因为什么事情逃到煤矿区?(麦克摩多编造)
请把福尔摩斯知识部分的答案通过站邮发送给题目中的罪犯,并索取下一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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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排除所有可能,所遗留下来的,无论你多么不愿相信,那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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