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查理(陈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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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台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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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年11月14日14点00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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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森:卡尔·马克思说过,麻醉人民的鸦片是宗教,对你母亲来说,是性。你最好是劝她安静一点儿,要不会把山羊搞坏的。 罗萨丽:听着福克森先生,我妈妈可能是你取笑的对象,可她还是我妈妈,在好日子里她没亏待我,我现在也不会亏待她。 福克森:现在怎么? 罗萨丽:没什么。 福克森:对不起,我不是多管闲事,也没有得罪您的意思。说真的,其实我这个人并不坏。 罗萨丽:真的么? 福克森:是真的。 林内特:赛蒙,快来! 罗萨丽:你会得罪她吗? 福克森:林内特是吸血鬼,是社会上的寄生虫,在健全的世界应该把她干掉来警告别人! 罗萨丽:干掉? 福克森:我是这么说的。 罗萨丽:福克森先生—— 福克森:吉姆。 罗萨丽:吉姆,对死者不存在诽谤对吗? 福克森:你的话我听不太懂。 罗萨丽:呵,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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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勃恩太太:我是萨勒米·奥特勃恩,我有话跟你说。 林内特:我还当都通过律师交谈过了呢。 奥特勃恩太太:我就是为了这个前来向你哀恳。 林内特:哀恳? 奥特勃恩太太:或者说恳求、呼吁都可以,恐怕我们作家,说话总有点儿讲究辞藻。 林内特:写文章还要诽谤人? 奥特勃恩太太:你居然如此看待《柿子树下的热恋》这本书,真——遗憾!我的本意只不过是想描写一颗年轻姑娘的心随着原始鼓声而跳动。要知道亲爱的,我写这本书是为了恭维你。 林内特:直说吧奥特勃恩太太,我可不认为被人描写的像一只色情狂的猴子是恭维,我想还是由律师来决定,由于你对我进行了下流的描写,怎么赔偿我名誉损失。再见! (林内特把书扔进河里)。 奥特勃恩太太:没教养的,我会让你知道究竟什么是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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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开勒太太:你是瑞其威家姑娘吧! 林内特:你是凡斯开勒太太。我还当你不会先打招呼呢。 凡斯开勒太太: 我不大跟陌生人打招呼,跟新婚的陌生人从不打招呼。 林内特:这次打破常规了。 凡斯开勒太太:常规嘛,就是为了打破。至少我的规矩我来破。唔,项链真美! 林内特:谢谢! 凡斯开勒太太:令人惊奇啊。知道怎么变吗?一粒小小的沙子钻进了一个蚌壳里,到后来就变成了一颗宝贵的珍珠,戴在你这样一位美人儿的脖子上。 林内特:我可没这么想。 凡斯开勒太太:你应该想,那蚌为此送命了。 包尔斯:快走吧,回舱里去,该给你按摩啦! 凡斯开勒太太:我的佣人包尔斯,她跟世界拳王打过十五个回合,那拳王就此一蹶不振。 包尔斯:对不起,瑞其威小姐! 林内特:道尔太太,赛蒙·道尔太太。 凡斯开勒太太:你别怪她包尔斯小姐,她对男婚女嫁很不熟悉。 包尔斯:哼,你对那项链又眼馋了。 凡斯开勒太太:住嘴包尔斯。 包尔斯:你会豁出老命来把它弄到手。 凡斯开勒太太:胡说,就因为你对她,确切点儿说,对她父亲有仇,也用不着这么粗暴。 包尔斯:有仇?他那死去的父亲毁了我的全家。 凡斯开勒太太:我说,你该感激才是,要不你也不会有幸来服侍我了。 包尔斯:光凭这个也恨不得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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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斯纳大夫:谋杀,谋杀,又是谋杀!是啊,死了不到一个小时,喉管割断了,是把很薄的刀,象这把。 瑞斯上校:太有意思了大夫,你能肯定你的刀没丢吗? 贝斯纳大夫:什么,那么你认为是我,路德维希贝斯纳,杀了这位可怜的女佣人吗?啊,我的天呐,下层社会的那些丑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又不是得了精神病,或是兽性发作。 瑞斯上校:把尸体抬到冷藏室去。 仆人:是先生。 瑞斯上校:你有底了啊,我得承认我可是一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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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勃恩太太:贝斯纳大夫把路易丝被杀的事告诉我了,我必须和你们,还有道尔先生谈一谈。 瑞斯上校:我要是你我就不进去,大夫正发火呢! 奥特勃恩太太:好心人,这我知道,那个德国人发火拦不住我。跟你说,我知道。道尔先生,我知道谁杀了露易丝。 赛蒙:什么,你说你知道谁杀了路易丝? 贝斯纳大夫:安静,安静,别大声嚷嚷,还有你奥特勃恩太太,我不许你来这儿,我的病人在休息。 奥特勃恩太太:可我必须来,这太重要了,事儿我都知道,我全告诉你。 贝斯纳大夫:嘿听好了,我可不愿意让人用胳膊撞我。 奥特勃恩太太:噢!道尔先生,跟你说,我撒了梅奥特勃本,做到了那些脆弱的男人不敢做的事,我是一个比豪尔科波瑞其还好的侦探。 赛蒙:奥特勃恩太太,我求你平静下来,你说说全部经过,从头说起。 奥特勃恩太太:我不愿当着他的面说。 贝斯纳大夫:那你就干脆别说了啊,你出去出去,这么一来他的体温又升高了。 赛蒙:大夫,不让她把话说完我体温还会升高的。 贝斯纳大夫:道尔先生…… 赛蒙:我要知道谋杀我妻子的凶手! 贝斯纳大夫:啊那,那好吧,只能呆三分钟,三分钟,啊,还有你,说话小点声,啊,唉——真是的。 奥特勃恩太太:讨厌的家伙。 瑞斯上校:太太,你是说你有证据证明是谁杀害道尔太太的? 奥特勃恩太太:我当然能证明了,你是不是同意,那个杀害路易丝的人,也杀害了林内特道尔? 瑞斯上校:这很可能。 奥特勃恩太太:那好,我知道是谁杀死路易丝的,我亲眼看见的。 波洛:请说下去呀,太太。 奥特勃恩太太:我当时碰巧在船尾跟一个水手在谈话,他指给我看岸上一个很有趣的情景,一头水牛跟一头骆驼在一块儿耕地。 波洛:你当然是朦朦胧胧看见的了。 奥特勃恩太太:嗯,是朦朦胧胧的。 波洛:嗯。 奥特勃恩太太:可我的视力特别好。 波洛:啊! 奥特勃恩太太:反正,离开他以后,当我走到拐角那,忽然,听到一声尖叫,是从露易丝客舱传出来的,后来,我看见门开了,越开越大,我看见那个人是—— (砰的一声枪响,奥特勃恩太太倒地。) 瑞斯上校:是潘宁顿的。 贝斯纳:我听到砰的一声,又出什么事了? 瑞斯上校:奥特勃恩太太被打死了。 瑞斯上校:潘宁顿先生—— 潘宁顿:什么? 瑞斯上校:这是你的枪吧! 潘宁顿:谁都可能从我舱里拿走枪,都知道那有枪,我那天就跟你说了,我出国旅行总带着枪。 波洛:凶杀案应该到此为止了,很不幸我把时间耽误得太久了。我想请大家到休息室谈谈,把案情全揭开来,我看,再过半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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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夫人们、小姐们、先生们,该收场了!我赫卡尔·波洛现在很清楚地知道是谁杀死了道尔太太、露伊丝和奥特波恩太太。开始我错误地用事先想好的一套进行调查:认为当时准有一个人看见杰姬小姐开枪打了塞蒙·道尔,而这个人准是在大家全都离开了休息室以后拿走了枪,他(她)准用这枪打死了琳内特,并且还企图陷害杰姬小姐。我说朋友们,当时你们在座的每个人都是有嫌疑的:杀死她的可能是某个名誉被她破坏了的人;或者某个家庭被她父亲弄的破产的人;或者某个一心想要盗窃的人;或者某个对别人继承大笔遗产不满的人;或者某个竭尽全力想要挽救她的母亲免遭破产的人;啊——或者某个提心吊胆怕暴露他欺骗行为的受委托的人;啊——或者是某个对旅客谁是谁都认不清的人;哈。咝,另外我记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出事的那天夜里我睡得很沉,不像我习惯那样很惊醒,为什么?因为我的酒被某个不愿意我那天晚上露面的人放了麻醉药。这事太容易办到了,那些不封口的酒瓶整天放在餐厅里。你,我的上校,你把剩下的酒退回去的时候,用你的话说酒发浑了,而这件事本身清楚地表明它出于某个人的预谋。这就是说在昨天七点半开晚饭之前,犯罪的计划就早已经商量妥了。于是我开始回想最初使我困惑不解的是,既然意图是要把杰姬小姐牵连进去,为什么不把枪留在道尔太太的客舱?后来我明白了,凶手不留下这支枪是因为那个男的啊或者女的非拿走不可没别的办法。另外还有,贝斯纳大夫,你验过道太太的尸体。 贝斯纳:对。 波洛:你总记得在伤口的周围有烧焦的痕迹,换句话说这是贴近她的头部开的枪。 贝斯纳:一点儿不错。 波洛:不过当我们从尼罗河里找到枪的时候,枪是用这缎子披肩包着的,很明显枪是包着几层缎子打的,大概这样做是为了让枪声发闷。贝斯纳大夫,如果打枪的时候包着披肩,道尔太太的太阳穴那儿就不会有焦痕,换句话说打死道尔太太的那一枪不可能穿过披肩。那也许是另一枪,就是杰姬打塞蒙·道尔的那一枪?可是不对,我们有人亲眼目睹不是这样,所以一定打过第三枪。对这一枪我们一无所知,可是这枪里只少了两发子弹。另一个奇特的情况发生在道尔太太的客舱里,我在那儿找到了两瓶指甲油,一瓶标明是玫瑰色,不过瓶里剩下的几滴不是粉红的而是鲜红的,并且代替了指甲油香味儿的是醋味儿,朋友们,是红墨水,它跟我们找到的这块手帕形成了必然的联系;它跟手枪一起包在披肩里,虽然墨水儿很容易泡掉,但总要留下一点儿痕迹。接着又出了一件事,使案情完全明朗化了:露伊丝又被杀死了,因为她企图对那个凶手进行讹诈,我们这么说,不仅仅是由于死者手指头上捏着一块从一张一千法郎上撕下来的碎片儿,更由于在今天早上她说话时用的那种古怪的字眼儿。 露伊丝:假如我睡不着觉…… 波洛:当然,假如我睡不着觉,假如我在甲板上,也许我会看见那个凶手进出我太太的客舱。她这些话究竟说明什么?她说这些话究竟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瑞斯上校:她要在甲板上,她就会看见凶手。 波洛:嗯,对,可是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上校,很抱歉,她为什么对我们说这话? 瑞斯上校:是暗示? 波洛:当然是暗示,可干么要暗示我们?她知道凶手是谁,她可以有两种做法:可以告诉我们也可以不露声色以后再去找那个有关的人要钱。可这两种做法她都没采用,她用了虚拟的说法,假如我在……这只能说明她的确是在暗示,可她是在暗示凶手,换句话说凶手当时也在场。 瑞斯上校:可除去你跟我,另外只有一个人在场。 波洛:一点儿不错,是塞蒙·道尔。 塞蒙·道尔:什么? 波洛:是的,当时大夫一直在你身边,露伊丝不得不说,可又有没别的机会。 塞蒙·道尔:哦,简直太荒唐了。 波洛:荒唐?我不认为我荒唐,你的回答我记得很清楚:并没有人怀疑你,我会照顾你什么的。对,这也正是她想要得到的许诺,她得到了。 塞蒙·道尔:哦,波洛先生,这一次你可真是出丑了。没错,我是说有很多人可以证明我不可能杀琳内特。 波洛:我知道有,可你是杀了她,露伊丝当时看见了。 贝斯纳:哈,简直胡扯,道尔先生的腿骨折了不可能在船上走动。我告诉你,我贝斯纳大夫愿意到任何法庭上去做证! 波洛:既然这样,我就不得不说你的证明不着边际。 贝斯纳:不着边际? 波洛:哦,毫无价值。 贝斯纳:毫无价值?哈哈,我?哈哈。我曾经为本世纪心理上最错综复杂的某些案子做过证,单凭我做证就使施特洛姆…… 波洛:嗯,施特洛姆?! 贝斯纳:德雷斯顿案件的那个凶手免除了死刑,哈哈,还有件案子…… 波洛:冷静点儿,冷静点儿,现在我只能说你的证明不着边际,因为你去护理道尔先生是在枪击五分钟之后。 贝斯纳:可我告诉你在那五分钟里他不可能走动。哈! 波洛:如果打中了我同意,可打中没有,回想一下当时看到的真实情况:罗莎丽小姐看见杰姬开了枪,看见道尔倒在地板上,然后她转身去找人就碰上了闻声而来的弗格森先生,而弗格森看见的是道尔拿块染红的手帕捂腿,他理所当然地断定道尔被打中了,然而这种断定是错的,子弹没有打中道尔,打到别处去了,以后怎么样呢?道尔坚持要把杰姬送回客舱,还得有人陪着她,于是杰姬就被罗莎丽小姐和弗格森先生送回了客舱,接着罗莎丽小姐去找鲍尔斯小姐,因而所有一切活动都集中在船的右舷,道尔只需要两分钟,他脱了鞋从沙发底下捡起枪,那是杰姬有意扔在哪儿的为的是不为别人注意,他延着船的左舷飞快地跑去,走进他妻子的客舱……接着他取出了早就藏好了的范丝凯乐太太的披肩,把手枪裹在里面这样既捂住了声音又不会留下焦痕,这时他朝自己的腿上打了一枪。接着取出一个弹壳,把它扔了,又装进一颗子弹,这样枪即使被发现也表明只打了两发子弹。然后他用披肩包上枪还塞进那块染上红墨水的手帕和一只大理石的烟灰缸,好让它沉到河底,他把整包东西从窗口扔进尼罗河,这时候他躺下了,用一块干净的手帕捂着腿,这一次是真的痛极了。太离奇了,是不是? 瑞斯上校:这不可能,我简直不敢相信。 塞蒙·道尔:当然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 波洛:怎么不可能呢?你说过你听到轻轻的跑步声,可是谁又有必要这样跑步呢? 瑞斯上校:我懂了,可这些事刹那间做的。 波洛:归根结蒂,上校,不是刹那间做的,是精心策划的。 瑞斯上校:是道尔? 波洛:不是道尔,他不过演个角色,这是他的那个同谋——杰姬小姐一手策划的。 杰姬:你一定是疯了。 波洛:不,我没疯,这是事实。谁证明道尔不可能做案,是你,你打的那一枪;又是谁证明你不可能做案呢?是道尔,当时他坚持要人整夜的看护你。 杰姬:这不是真的!不是的! 波洛:这是真的,何必要抵赖呢?你跟道尔本来是情人,现在仍然是情人,你们计划让塞蒙杀死他妻子继承那笔财产,以便今后有一天跟旧情人结婚。想的倒是相当聪明,你折磨道尔太太,塞蒙哪假装发脾气,你挑选罗莎丽小姐做为见证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枪击和夸张的竭斯底理做铺垫。只有一件你确实冒险了,塞蒙腿上的伤很有可能使他变成残废,哦,还有,对不起,还有还有件愚事,那就是把“杰”写在客舱的墙上,这样故弄玄虚只能起到一个作用就是把你解脱了,这种事谁愿意做呢?除非是——你的同谋者。但是,哦,这计划开始出毛病了,不是么?露伊丝没有去睡,她看见道尔跑进她妻子的客舱,听到枪声,又看见他回到休息室,露伊丝贪心地想敲一笔钱,做为保持沉默的代价,正因为这样,送了自己的命。 贝斯纳:道尔先生不可能杀露伊丝,因为他不能走动,我可以发誓。 波洛:你说对了,她是被杰姬小姐杀的。 杰姬:哦,不! 波洛:是的,恐怕毫无疑问。就在晚饭之前,杰姬要求见道尔先生,我太傻了,我同意了她,让他们要了面,一个显得很内疚很激动的样子,另一个呢安慰她,然而我敢肯定我们一走,他们口气就变了。 杰姬:一切顺利,亲爱的,就要成功了。 塞蒙·道尔:糟糕的是,露伊丝知道了,她看见我了,她想讹诈我们。 杰姬:得封住她的嘴。 塞蒙·道尔:给她钱吧? 杰姬:给她一辈子! 塞蒙·道尔:杰姬,这行么? 杰姬:给我一点儿钱。 塞蒙·道尔:干么? 杰姬:她不是要钱嘛,让她不防备,钱在哪儿? 塞蒙·道尔:我衣服里,在衣柜里。 塞蒙·道尔:我爱你。 杰姬:我知道。我们没疯吧? 塞蒙·道尔:不知道,只好干到底了!杰姬! 杰姬:祝我成功吧! 波洛:不幸的是她在慌忙之中留下了那一千法郎的一块碎片儿捏在死者的手里,可更不幸的是,她一出客舱就被奥特波恩太太看见了,当时她没有察觉到,就回到贝斯纳大夫的客舱放回了手术刀,然后她换了身衣服,神色慌张、气极败坏地赶到了饭厅。至于奥特波恩太太,当她从贝斯纳大夫那儿听说露伊丝被杀害了,她突然意识到她实际上看见的是凶手正离开犯罪现场。 (塞蒙·道尔大声对奥特波恩太太说:“什么?你说你知道谁杀了露伊丝……”) 波洛:当时我就感到奇怪道尔为什么对奥特波恩太太那样大声喊叫,现在我全明白了,他这样做是为了警告隔壁的杰姬。他干么要她把全部情况从头儿说起呢?显然是给杰姬采取行动的时间,杰姬像闪电一样地行动了,杰姬吹嘘过她父亲把她教成了个神枪手,她的吹嘘可一点不假,她扔掉了枪跑进隔壁自己的客舱,这非常冒险,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朋友们,我说完了。 (鼓掌声响起。) 塞蒙·道尔:祝贺你,波洛先生,这个极为有趣的推论。 波洛:哦哈,这不仅是推论,不幸的是,这是事实。 塞蒙·道尔:那么第一发子弹哪儿去了?杰姬打我的那一发? 波洛:是啊,你问得好,看见那桌子嘛,上面有一个枪眼儿,就在这儿,你当然有时间处理那颗子弹了,而且扔进尼罗河。 塞蒙·道尔:简直胡扯! 波洛:不,不是胡扯。别忘了我们有证据证实杰姬小姐的枪打过三发。 杰姬:就算是,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两发是塞蒙打的? 塞蒙·道尔:说的对。你没有证据,你什么证据也没有。 瑞斯上校:会有证据的,别担心,你不能逍遥法外。 塞蒙·道尔:不么?没证据陪审团不会相信的。你打算从哪儿找证据,琳内特那儿? 波洛:哦不,不是琳内特,从你那儿。 塞蒙·道尔:什么意思? 杰姬:他是诈你,塞蒙。 波洛:这完全不是诈你。有一种简单的实验,现在任何法庭都承认它可以做为真凭实据,叫做印模实验。 塞蒙·道尔:印模实验? 波洛:对,印模。你开枪的时候,火药的微小粒子就会嵌在皮肤上,现在只要用一层薄薄的蜡就能取出来,这就是印模实验。哦,上校,你来进行这实验。 瑞斯上校:听候吩咐。 波洛:我想你当然愿意接受这个实验了。一点儿不痛苦,就是有点儿热乎乎的。 塞蒙·道尔:杰姬,我们? 杰姬:我们怎么办?没办法,完了。别怪我,先生,您别怪我了,您是有一点儿怪我是么? 波洛:是的。 杰姬:您也别过分的指责塞蒙,他一直很穷,是琳内特的财产把他给迷惑住了。塞蒙,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 塞蒙·道尔:像小说那样,我娶了琳内特,她死了,会留给我一切。 杰姬:这时候我看出他有这个念头,我怕极了,知道他会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来,甚至想把毒蛇放到琳内特床上。 波洛:你却把毒蛇放在了别的地方,小姐。 杰姬:幸亏没咬死你先生。 波洛:喉。 杰姬:真的。所以你看,我不得不帮助他,他总是要我帮助他。 塞蒙·道尔:杰姬,我爱你。 杰姬:我爱你。站住。波洛先生。 (杰姬把手枪中剩下的两发子弹射进了塞蒙和自己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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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名侦探,最后都要变成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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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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