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塞帝(月黑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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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
Re:[转]全国著名反黑作家朱维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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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年11月20日16点41分 |
附上作家介绍:
全国著名反黑作家朱维坚 近一个时期,一位普通的基层警官、业余作者成了文坛、新闻界和警界的一个热门话题,他就是嫩江县公安局工会主席、办公室主任朱维坚。10月下旬,中央电视台教育频道<书苑>节目及北京电视台对他进行了专访,向全国观众介绍了他本人和他新问世的长篇小说《黑白道》,全国十几家报刊转载了作品,同名电视连续剧正在筹拍,唐山广播电台将其改为评书播放,黑龙江广播电台将在近期进行连播,互联网上也充斥着有关信息,网上图书馆正在连载作品,全国各地十几家报纸对朱维坚及作品进行评介。《黑白道》在大洋图书网排行榜上位居前三名,在郑州等地曾连续多周名列榜首。与此同时,他的另一部公安题材长篇小说《终极罪恶》也开始发行。2002年4月《使命》发行并破买断版权。 正为此,无论是新闻界、警界和我省作协都不约而同地称朱维坚是小说创作领域出现的一匹黑马。 然而,据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朋友看来,这个评价并不准确。因为我深深地知道,朱维坚今天的收获绝非偶然,因此也绝不是什么黑马。这是他严肃地面对生活、长期的思考和不懈追求的必然结果。 1 朱维坚1953年出生于辽宁省台安县,少年时即读了大量古今中外文学作品。可是,那时候他的理想并不是当作家,甚至和多数中小学生一样,对写作文很是头痛。如果不是“文革”那充满挫折和磨难的阴郁日子,如果青少年时期社会正常、生活之路一帆风顺的话,很难说朱维坚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人是社会的产物。从60年代开始,“左”的思想路线越来越严重,1970年,17岁的朱维坚由于受家庭成份影响,在饱受岐视的压抑和痛苦中煎熬到中学毕业,回到下放务农的父母身旁,也就是笔者曾经任教的嫩江县海江镇所属的长华村。此后的6年时间里,他陷入生命的低谷。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农民一样,整年忙碌在田间地头,春种秋收,繁重的体力劳动和心灵的苦闷不堪回首。后来,停办几年的大学好歹恢复招生,却要凭“贫下中农推荐”,对象必须是根红苗壮,这自然轮不到家庭成份不好的朱维坚身上。青春的岁月就这样在田梗和山野间流逝,在那些日子里,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前途,还不到二十岁的时候,他的双眉间就烙下了苦闷和思考的印痕。
逆境会摧毁人才,也会磨练人才。就在那灰色的日子里,朱维坚的文学萌芽破土而出了。既然外面的世界如此艰难,年轻的他只能把热血和生命转向内心,把希望和生命寄托到书中。可是,当时几乎所有的文学作品都被查禁,他只能偷偷地到处借书看。有一天,他到街里的姑姑家串门,无意间发现,在一个破旧的木箱里全是文学书籍。那是毕业于黑龙江大学中文系姑姑当年的课本及一些文学名著。朱维坚见了,象发现宝藏一样扑上去,一箱子书都被他偷偷看完了。鲁迅、曹禺、田汉、巴金等人的作品就是他那时候读到的。在6年漫长的农民生涯中,和他一起下乡的同学很多都变成了文盲,他却读完了大学本科文学专业的全部课本及相关作品,因此,文化不但没扔,反而大为精进。农闲时节,他还悄悄地拿起笔来,写起了习作。十九岁那年冬季,他居然写了一部十几万字的长篇小说,虽然没有发表,却悄悄在心中种下了文学的种子。
命运的转机发生在1975年,黑河师范学校艺术班招生,因为需要有艺术专长的人才,对家庭出身要求得稍稍松一些。在这种情况下,朱维坚脱颖而出,音乐美术测试都成绩突出,被学校破格录取。在学校里,朱维坚学画画,学音乐,还经常创作一些歌词谱曲演唱。就是在黑河师范那段时间里,他又暗中从一些上海同学手中接触到了雨果、巴尔扎克、托尔斯泰等人的作品,打开了文学的另一只眼睛。
黑师毕业后,他当过中学教师,教过音乐美术,也教过生物、生理等学科,后来学校见他文学修养好,又让他教语文,当班主任。1980年,他的文学才能被县文化馆发现,将他调入任创作辅导员。他就是从那年开始发表作品,短篇小说、剧本、曲艺、歌词等散见于一些报刊或舞台上。当时地区文联主办的文学刊物《黑水》曾经发过他几篇作品,其中的短篇小说《摔跤》和微型小说《幻灭》曾引起较大反响,前者通过农民在田间地头摔跤的故事,折射出时代的变化,后者虽然还不到一千字,但构思十分精巧,受到一些作者和读者的喜爱,有人甚至把小说通篇背诵下来。有一年,黑河地区举行专业剧团汇演,他应邀为嫩江县评剧团写出了评剧剧本《阿弥山》参加演出,剧本内容借用了《西游记》中的人物,但故事完全是作者独创,写的是孙悟空等人保唐僧去西天取经,半路为两个女妖所阻,其中一个女妖是王母娘娘孙女下凡,天兵天将也不敢惹,孙悟空好不容易战胜妖魔,却只能惩罚另一个女妖,而王母娘娘的孙女却要交王母处理,连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也要搞折衷。演出后,省里来的戏剧专家评价说:从来没有人从这样的角度和深度来改编《西游记》,为此该剧获探索奖和创作奖。那时,我区几个年长的作者就私下预言,朱维坚将来必成大器。
但是,那时人们还很难料到朱维坚后来会当上警察,并成为警界作家。事实上,80年代的朱维坚文学创作之路并不平坦,收获也并不大。1985年,他从文化馆调到文化局任秘书,走上了“从政”的道路,加之其它原因,不得不辍笔数年,反倒是调入公安机关后,他的创作才进入了一个新领域,上升到一个新水平,结出丰硕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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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维坚1990年调入嫩江县公安局,立刻喜欢上了这个职业。他从工作中切身感受到警察这个职业对社会所发挥的作用,感到了自身的价值。因此,尽管比原来的工作忙上许多倍,累上许多倍,他仍充满热情。他调到公安局后,使该局的文字材料撰写水平提高一大截,仅半年就被任命为秘书科副科长,主持全科工作,后来又提为科长,办公室主任、工会主任(党委委员)。他不但倾注大量精力做好本职工作,还密切关注着各项公安业务工作,对刑侦破案尤为关心,和很多年轻的侦查员交上了朋友。两年过去,压抑着的创作欲望再次迸发出来。有一天,当几个同志议论文学现状时,他说:“你们瞧着,等不忙的时候我一定要写出点象样作品。先写两部武侠小说,再写两部公安题材的电视剧,保证比现在流行的东西要强!”当时,大伙都以为他随便说说。没想到,93年,一部长篇武侠小说《诡密的镖车》出版了,95年,又一部60多万字的三卷本长篇武侠小说《江湖行》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虽是武侠小说,可凡看过朱维坚这两部作品的读者都说写得不同凡响,思想的深刻性和对人性的揭示及悬念伏笔的设置,都让人拍案叫绝。但,这只是小试牛刀,他随后就把精力转移到公安题材的电视剧创作上,连续写出长篇电视剧文学剧本《刑警》和《生死存亡》,很多影视专家内行看后,都给予高度评价,但由于运作问题,迟迟未能开拍。1999年,黑龙江省首届影视文字剧本征文大赛开始,他在文友的提示下,漫不经心地把剧本《生死存亡》捎到评委会,参赛作品有三百多部,其中不乏已经在全省乃至全国有影响的影视剧作家的作品,总计才评出一等奖一名二等奖两名,就被朱维坚轻轻松松的蒙上一名。
两本剧本鼓捣来鼓捣去,谁都说好,却迟迟不能开拍。这时,河南的一个作家朋友看了他的作品,赞叹之余,对他讲了影视拍摄的复杂性,劝他把作品改成小说。于是,他利用一个多月的时间,把《生死存亡》改成36万字的长篇小说,命名为《终极罪恶》寄给朋友,朋友交给中原农民出版社,很快就有出版合同寄来。他马上又写出另一部40多万字的长篇侦破小说《你死我活》,公安部主办的大型公安文学期刊《啄木鸟》接到后,编辑第二天晚上即把电话打到他家中,对作品大加赞赏,随后改名为《黑白道》于2001年6月连载。就在作品连载期间,有多家影视拍摄单位联系购买影视拍摄版权,经过竞争,被上海一家影视公司买断,海口、西安、北京、郑州、广州、兰州、湖南等地十多家报刊予以转载。随后,作家出版社又出版了单行本,并在内容介绍中特别说明,该书是继张平《十面埋伏》之后,出版社推出的又一部反映司法战线反腐打黑的长篇小说,第一版即发行了5万册。中央电视台教育频道和北京电视台都对作者进行了专访。近日,黑龙江广播电台又请求作者授权给他们进行小说连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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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维坚的两部公安题材作品从表面上看,都是侦破小说,悬念、伏笔、推理、凶杀、追逐、枪战,极具可读性,但是,他的过人之处是将侦破小说与深刻地反映社会矛盾紧密结合起来,把深刻的思想性和可读性结合起来。两部小说都以公安机关与黑社会势力做斗争为主线,在反映黑社会猖狂的同时,深刻地揭示其产生的社会根源,并准确地表现出公安机关肩负的沉重压力,令人震惊,引人思考。需要说明的是,《终极罪恶》写出时还是九七年,那时,打黑除恶还没有摆上重要日程,可是,朱维坚却敏感地发现了这一严重的社会现象,并通过文学形式表现出来。他不象有的作家,坐在客厅里借用警察生活为背景,凭空“创作”或者说编造出一个曲折的故事来,或者充满卿卿我我的情调,而是直面生活,直面社会矛盾,充满激情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及深重的忧患意识,把自己的心灵敞开给读者,因此读他的小说感到特别真实,与生活的距离特别近,也使作品显得大气。他也不刻意玩弄文学技巧,而是大巧若拙,特别在人物塑造、悬念伏笔的设置,具有独到之处。《黑白道》就集中地表现出他这方面的才华,作品扑朔迷离又真实可信,复杂的案情和背后隐藏的事件及深藏的内奸,只有到最后才会恍然大悟,既深化了作品的主题,也使读者得到审美上的高度满足。为此,有评论家认为是我国侦破小说的重大突破、啄木鸟杂志社和作家出版社都对朱维坚同志寄于厚望。啄木鸟杂志社长易孟林特别欣赏朱维坚的作品,说他为公安文学创作做出了独特的贡献,甚至称他为中国的森村诚一。现在,朱维坚无论在家和在办公室,经常接到出版社和影视制片人、导演的电话,或者是约稿,或者出合作意向。但是,朱维坚却不因此飘然起来,也不轻易应允。他说,绝不能因此粗制滥造,一定要对得起读者和观众,一定要写出有质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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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如其人。熟悉朱维坚的人不难从小说正面主人公的身上看出他的品格:正直、嫉恶如仇又富于同情心。他特别痛恨腐败现象,痛恨社会不公,在作品中予以无情的鞭挞,对那些正直和善良的普通民警及人民群众充满同情并大力讴歌。生活中的他也是如此,坦率正直,看到不公正的事,即使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也往往忍不住说出来甚至拍案而起,为此经常得罪人。他天生具有警察的秉赋,爱管闲事,打抱不平。还是在文化馆时,他就为解救他人与一歹徒进行过殊死搏斗。据知情人讲,事件发生在夜间,两人整整打了半个多小时也没人过问,双方都打得头破血流,最后累得朱维坚手臂都抬不起来了,被救者早跑得不知去向了。从警后更是如此,多次一个人挺身而出制止流血事件。有一次,他与当时还未从警的笔者在饭店吃饭,忽然看到大街上两个男子大打出手,大石块抓在手中往脑袋上砸,都已经头破血流。朱维坚当时身着便衣,可他把饭碗一推就冲出去,大吼一声:“我是警察,谁敢再动手?!”一手一个揪住二人,两个凶汉被震住,手抓着石块比量比量想往他头上招呼终于没敢,被他双双押解回局。同情心就更不用说了,凡是群众遇到困难,只要他知道,总要多少帮上一把。笔者曾亲眼看到,去年春节,他给一个没人照管的间歇性精神病人几十元钱。就在不久前,两名河南民工到嫩江打工,陷入困境,无法返回,到公安局求助,朱维坚又自掏腰包给二人买了返程车票。要说明的是,这一切都是朱维坚在自己生活并不宽裕的情况下做出的,和同龄人比较起来,他几乎是本局经济最为困难的一个,为买住房,他欠下了几万元的外债,直到最近才用稿费完全还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尽力帮助他人。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朱维坚写出这么多作品,是在工作极为繁忙的情况下完成的。我亲眼看到,他承担着多么繁重琐碎的日常工作,是在什么情况下写出的作品。他每年要亲自撰写几十万字的文字材料,嫩江县公安局凡份量重一点的材料几乎都出自他手,同时,还要负责大量其它行政事务工作。公安机关开展的严打斗争,也总是离不开他。去冬今春4个月里,他是本局冬季严打办主任,从今年4月开始,他又是历时两年的严打整治办副主任兼综合组长,从制定方案,量化打分到信息综合,出谋划策,督促检查,没有他不干的,为嫩江县公安局工作的长足进步发挥了重要作用。人们常常用投笔从戎形容投身于军警生涯的文士才子,而朱维坚从戎却没有投笔,他是文武并举,枪笔并用,一面与战友们和各种危害社会的犯罪进行直接斗争,一面用笔来抒写自己和战友们的情怀,鞭挞黑暗罪恶势力,进行着另一场斗争。
正因为工作太忙,朱维坚在享受创作成果的同时,也常常为每一部作品都是匆匆忙忙完成、没时间精雕细刻而遗憾。尽管作品可能粗糙一些,但其饱满的激情及强大的思想震撼力足以弥补一切。朱维坚非常自信地说:“不写便罢,写就不能一般化!”最近,他又有一部四十多万字的长篇公安题材小说《艰难使命》杀青,《啄木鸟》杂志社看后,立刻给予高度评价,决定明年一月开始连载。至此,朱维坚已经出版各类长篇小说5部,加之其它出版和获奖作品,总字数已达200余万字。做为他的属下和战友,我清晰地感觉到,朱维坚创作的丰收期已经来临,他绝不仅仅是一匹黑马,在未来的一些年里,他一定会有更多更好的作品问世,为我国的公安文学创作做出独有的贡献。
楚宏志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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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罗塞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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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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