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9(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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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来自《金田一少年事件簿》的情感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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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07月23日14点57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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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和天堂——歌剧院杀人事件
我这不吉祥的怪人,虽被地狱的业障之火所烧,但我还是向往天堂!” 富有才华与亲和力的话剧社成员月岛冬子,因出演女主角而遭同伴嫉恨。于是,蝴蝶效应般,小小的恶作剧导致了意外的毁容事故,更引发孤岛上的连续杀人案。 被泼到硫酸的冬子默默地原谅了三个肇事者,可是,偶然传入耳中的话语撕碎了最后的隐忍之心。 “太好了,月岛没把我们说出来。” “这一次很幸运。” “看!我说对了吧!她总是装成乖女孩的样子,不过因此反而救了我们。” 趁着自己的心还没变丑,月岛冬子自杀了,为了去往天堂。然而有森错过了她留下的遗书,目睹恋人当场跳楼,他的心被复仇的地狱之火完全吞没了。为了复仇,他可以戴着开朗的面具随同众人来到自己精心布置的屠场,为了复仇,他可以把无意中发觉真相的身为局外人的老师一并干掉。 但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有森还是向往着天堂:“我要去找冬子……可以……我可以去天堂吗?” 可以吗?他可以去天堂吗?丑陋的憎恨之心与美好的恋爱之情,上帝会怎样取舍怎样评判呢?
悲哀的杀意——异人馆村杀人事件
时田若叶的师生恋被曝光了,不得不回到故乡——以六角星为标志的异人馆村,嫁给幼时的未婚夫。 阴森诡异的六个馆内各藏有一具肢体残缺的干尸,而自称“第七个干尸”的某人,清算着这个村子可憎的过去,在黑暗的角落里让血腥之花 频繁盛放。百年前来此的传教士们,伙同六名当地追随者,靠栽培野生大麻发家致富……直到有一天,收养了7名孤儿的牧师夫妇忽然意图洗手不干。欲壑难填的六人将他俩射杀,为永除后患,又把剩下的7名少女关在教堂里,放火焚烧。然而,六人之一的风祭暗中救出了同自己私订终身的少女诗 织,并巧妙地肢解重组其余干尸,混淆视听。可惜有些事已无可挽回了,那场惨剧及随之而来的贫困与流浪严重扭曲了幸存者的心志。背负着沉重使命的龙一,在把刀子捅进母亲诗织的身体后,完成了到杀人机器的进化。 令人意外的是,在这一惨烈异常的棋局中,作为棋子的若叶和作为刽子手的龙一,却自始至终地深爱着对方。 “嗯,搞不好若叶她其实……有一点察觉自己会被龙一所杀吧?” 时田若叶在心爱的人对自己狠下杀手的一刻,竟然放弃了挣扎的权利。而龙一呢?自幼的教唆和弑母的创伤固然可以构成疯狂的理由,但面对一生一次的真爱,即使冷血如龙一,也会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 “啊……我当然清楚,那个笨女孩,被骗了还不知道。因为她是真心地爱着我,真的……拼命地去……为了我这个无药可救的人……” 若叶也好,龙一也好,龙一的父亲风祭也好,在手刃至爱或被至爱手刃时,怀的是怎样复杂的剧痛?那泪水代表着的刻骨哀恸与无奈,又岂是语言所能形容!
夜叉的眼泪——雪夜叉传说杀人事件
“被所有人遗弃,而心爱的人也逝去的悲痛与绝望,使得一个女人化为夜叉!” 在流传着“雪夜叉”故事的背冰村,“大惊吓”节目的制作组成员面临着假戏成真的冰冷恶梦。 肖像中的暗语、隐藏面目的画家、不可思议的“鬼火”……拨开层层疑云,跨越道道陷阱,展现在眼前的真实是——十年前坠机事故中财迷心窍见死不救的电视台工作人员,和立于残骸废墟中永失至亲的绝望少女。 是的,是这群假惺惺地扮演着英雄的电视台人员,在贪敛巨富的同时,间接造成了真理奈母亲的死。难捺的愤怒与无尽的绝望,摧毁了弱小少女的纯真灵魂,封印了她追求幸福的本能,夜叉诞生了…… “他们虽然已经被我杀死了,却仍活在我的梦中,一次又一次,眼睁睁地让我母亲死掉。我杀了那四个人,至今一点也不后悔,甚至他们如果还活着,我仍想杀他们。只要我继续做那个梦,我就想杀他们……” 并且,童年的愁惨回忆就此笼罩着少女的一生——有些伤害一旦形成,便再难愈合。 与《歌剧院杀人事件》类似,这也是一个有关复仇的故事,不过当事人经历不幸时要年幼得多。个人认为,在那种缺乏承受力的年纪里独自面对世态炎凉,会产生偏激的想法也显得情有可原。 知道吗?那凄厉怒吼的暴风雪,是哀怨夜叉的血泪控诉……
魔术师的恐惧——学园七不思议(传说)杀人事件
知道全部七个不思议事件的人,会被“放学后的魔术师”杀死,溢满学园的流言,竟是确有其事?二战时期的变态科学家,就是“魔术师”的正体? 借助被害者留下的线索,谜团解开了,人们不无惊讶地发现,使人毛骨悚然的面具下,竟瑟缩着一个谨小慎微的老人。三十年前位于此地的研究所,为开发新药而进行人体试验,最后失败,六个受验者全数毙命。慌乱的研究员们私底里把尸体埋藏在研究所及四周,将旧址捐出来充当校舍,又散播谣言嫁祸他人,想抹煞这段丑闻。原来所谓“七不思议”,纯粹是担任“守护者”的老人防止学生接近藏尸点而信口胡编的。 可是,年轻一代无止境的好奇心构成了莫大的威胁:“我当时感觉到身旁世界崩毁的声音,咔啦咔啦地散落!” 一方面不敢面对森森白骨,另一方面害怕尸体被发现,经年的恐惧越累越高,终于压垮了理性。渐渐的,守住遗骸、铤而走险地锄掉知情者,转化为再也刹不住的惯性。 “为什么不让以前的事这么过去就算了?如果没有这些事,我原本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为什么我要承担一切责任!” 真的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魔术师”的正体,其实是个一次失误以致步步皆错的可怜人,而已。 总以为恐惧是不带攻击性的一种情感,想不到也能成为杀人动机呢。
死亡选择题 ——悲恋湖传说杀人事件
“每个人都活在面具之下的,唯有感受到死亡的那一瞬间,才会显现出真实的面孔,不为人知的面孔。” “东方号”船难中,“卡尔尼底斯之板”的故事在医师甲田身上再现了。在岌岌可危的救生艇上,他打消了拉另一位落水少女上来的念头,推开了她。三年后的连续谋杀案就此奏响了序曲。 说起来,远野和其他以报仇为目的的凶手并无太大区别,只不过本来就带有悲剧色彩的兄妹恋在痛失一方后显得更令人扼腕(难怪连作者自己都于心不忍到非要让他在以后的故事中失去记忆重获幸福方后快)。因此,这个故事让我难忘的并非远野兄妹的苦恋,而是关于日本刑法第37条的记述——“紧急避难”,在自保性命的情况下,即使牺牲他人,也不必受任何惩罚。不知道中国有没有类似法规,可以肯定的是,这条法律在严正的前提下,体现着的是怎样的无奈和残酷。丢西瓜捡芝麻的事是不该做的,但是,对于被丢掉的那粒芝麻而言,失去的,便是一整个世界呢…… 事实是,即使凭借着这一条例,当事人甲田也无法心安理得—— “如果不这么做,大家只有死路一条。我心中一直这么安慰着自己。” 话是这么说,可其中或多或少有自私的成分在内的吧?面对死亡,有多少人能真正地毫不畏惧呢?心中犹豫,手下一狠,也是人之常情吧?“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踩着别人往上爬,就会被人踩在脚底下!所以只要能出人头地,即使再奇怪的事,也不足为怪!” “反正人都是只要自己安稳就好,别人怎么样我们也管不着!就连你也是很珍惜自己的性命吧?嗯?大家都是一丘之貉啦!我是!你也是!” 作家五木的一席话,说得金田一也无法辩驳。 “做个游戏好了!”故事的末盘,占据上风的远野忽然有了主意:“金田一,用那把斧头杀了甲田,这样的话,我就放过其他人的性命!再表演一次“卡尔尼底斯之板”的游戏吧!怎么样呢?名侦探!杀甲田一个人,还是牺牲所有的人?正义的使者会选择哪一边呢?” 当然,少年很明智地岔开话题,以“踩在别人身上获救的人会一辈子背负着内疚的十字架” 为由,加上长相酷似死去少女的美雪,很幸运地派遣了危机。然而二选一的话题始终萦绕在每个人的心中…… “如果是阿一,又会怎么做呢?如果我和阿一都同时溺水时……”面对美雪的发问,我们的主角的回答是:“会考虑考虑…两人都能获救的方法!” 第三扇门吗?虽然未必会找得到,虽然你大可以说这是置身事外的风凉话,但这样积极达观,永远抱着化不可能为可能的热情的人,或许才是真正的智者吧。很多时候,纵然是命定的悲剧,也该有避免的方法。
弱者的反击——《绞首之学园杀人事件》
少年深町纯真的心灵,触发了年长15岁的浅野的母性温情,两人坠入情网。可柔弱的深町却被欺负他的古谷一伙活活吊死了,而且还在人们的漠视中误作自杀处理。原本就已在悲伤谷底的浅野,偶然地获知了真相…… “我感觉原本在体内‘支撑’的所有东西,仿佛发出匡当匡当响声地崩裂了——体内教师的社会立场和身为“浅野遥子”的人生全都荡然无存……” 于是接二连三的杀人事件和一场艰苦卓绝的心理攻防战就此展开。在金田一的努力下,元凶浅野也终于难逃法网。 可是,掩卷闭目设身处地地想想,我就越来越觉得,如果我是浅野的话,怕是也会这么做,并且决不后悔呢。恃强凌弱的现象,不只是校园,整个社会上也是屡见不鲜的。作为受害者的弱势群体往往找不到赖以庇护的相关法规,只能任人鱼肉。发生了深町那样的事情,即使古谷等人被逮捕归案,怕也不会受到严惩(比如说,能以“未成年人”为借口)。老实说,日本(或者说动漫作品中)的法律给我一种相当宽松的感觉。按说“一命抵一命”通常是理所当然的,可日本呢?《雪夜叉传说》中连夺五命的真理奈竟可以只判无期,还有《古田任三郎》中铃木保奈美饰演的那个谋害丈夫的女人,也因为年限已过而尽可以逍遥法外。这样一来,受害者及受害者亲友显然被置于了一个颇为不公的境地,最后逼不得已地走上一去不返的修罗之道。 因为有所珍爱,于是相应的憎恨便愈加强烈,这也无可厚非吧?让他们就此忍气吞声,是唯有局外人才说得出的风凉话。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最初推倒多米诺骨牌的肇事者,不是非常罪有应得吗? 假如疏而不漏的法网也会出错的话,黑暗公正的相应登场或许也有其合理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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