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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推门不要，便宜各位了，貌似长了点（人气：1004）

山岸荣一（山岸荣一）

1 楼：推门不要，便宜各位了，貌似长了点

07年08月15日18点45分

醉酒侦探系列之——消失的凶器
天气热的受不了，口碑一向不好的山岸荣一再次光临仅一条街之隔名叫的BEST酒吧，店长是年过30十的寡妇，丈夫死的早，孩子又都还很小，她社会经验丰富，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社会有多现实，她并不打算再次嫁人。闲暇的时候山岸荣一几乎是酒不离身，从他身上找到酒瓶就象从警察身上找到枪一样理所当然，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酒，至于他为什么要喝就不太清楚了。他和老板娘寒暄几句后就在柜台前坐下了，“伏特加加冰谢谢”，老板娘亲自给他倒酒，他们彼此什么都没说，连对眼都没有，老板娘倒完酒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山岸荣一仔细的观察着酒和酒里的冰，随着时间的推移，冰开始融化，并时不时的从表面冒出点气泡，他在等酒的温度慢慢冷却。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11点了，隔壁澡堂的老板烧完水之后也过来喝酒，老板要了杯芝华士，他没有要加冰，远见山岸荣一也在就凑过去和他聊天……。
澡堂的烧水的火还一直在燃烧，这水是为2点早起的老人家们准备的，他们喜欢早起洗个澡然后去爬山，直到累的满头大汗又来洗一次，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这家澡堂从晚上9点一直经营到早上9点，年轻人一般是9点到11点这段时间来洗，在此之前老板要烧一次热水，然后是11点烧一次，最后是早上5点烧一次，最后直到到一个名叫王太的80岁老头洗完之后老板就关门回去睡觉，不过这几天天气很热，所以一直要经营到12点半才能休息，当然老板的话只要烧完水就可以到隔壁喝酒了。
男顾客们都走完了，女顾客这边还有一个在洗澡，11点半的时候又进来一个女顾客，这个女顾客已经连续三个星期半夜11点半跑来洗澡了，服务员对她已经很熟悉了。
突然从隔壁的澡堂里传出一阵惊叫声，正在寒蝉山岸荣一的澡堂老板觉得不对，放下了还剩一口酒的酒杯，冲进澡堂。山岸荣一看了看表，11点45分，“正好”，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爽”，然后倒头爬在了柜台上。澡堂老板寻着声音的源头找去，却被服务员拦下，他很恼火，刚想发作却听到服务员告诉他这里是女子洗浴室，老板顿了一下，忙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小杉胆怯的进了女子洗浴室，她什么都没看到，她小心的慢慢走进浴室深处，在最里面的一排发现了震惊她脑神经的一幕。
老板在外面等的很着急，但他转念一想也很有可能是老鼠从玻璃的缝隙爬进去了，那个玻璃是老板找人定做的，是即通风又不怕人偷看的设计，只是水会从里面漏到外面，开始的时候老板去烧水时经常险些跌倒，后来就慢慢习惯了，令他得意的是，他的木板是上等货，不会透水，本来是设计上的失误，却被他的无心之举弥补了，真是大快人心……。老板完全沉迷在自己的臆想当中了，完全忘记了刚才澡堂里发出声音的事了，突然从澡堂里面传出了小杉凄惨的叫声，老板预感这次恐怕不是进老鼠那么简单了，他陪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进到澡堂里。
酒吧的音乐很对山岸荣一的胃口，他休息片刻之后准备再来一杯，第二声女人的尖叫声从澡堂传出，他看了看表，11点47分。“再来一杯好吗？还是伏特加加冰”服务生刚想给他倒老板娘却抓住了酒瓶，“你喝的太多了，那边好象出什么事了，不想去看看吗？”，“不想去，反正呆会警察会很快解决掉的。”老板娘躲过了山岸荣一抓酒的手，“我也是这样想的，看来你的确不如那些笨警察啊！”，这次他没有伸手去抓酒瓶而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老板娘。
澡堂老板和员工们冲进去的时候先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小衫，她已经昏了过去，澡堂里面的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出个不停，他们看到一女子赤身裸体的倒在血泼中，水龙头的水哗哗的打在她戴着浴帽的身体上，血液随着水的流动而流出了排水口。老板走进一看发现旁边不远处还有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呆坐在地上，“报警，马上报警，什么都不要动。”
警察赶到的时候是12点15分，他们用了15分钟维持持续，加上录口供等杂七杂八的事一工用掉将近一个多钟头，警察们把附近的建筑都围的水泄不通，包括隔壁的酒吧。山岸荣一觉得很郁闷，怎么隔壁发生命案自己也要受到牵连，连门都不许出，上个厕所还要“请示警官”，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在这种垃圾时间老板娘竟然不给他酒喝，真是越想越来气。
半小时后警察宣布结案，然后放走了所有的人，警长哈立很高兴的走进酒吧想喝一杯庆祝，却不料撞上了一个醉汉，让警长没想到的是这个竟然就是从前他最得力的部下山岸荣一，看着他的醉样警长并不打算放过他，警长想寒蝉他几句，就把他拉进酒吧里，哈立正在炫耀刚才他所破获的一起杀人案件，他说：“你看你走了那么多年了，我们破案的效率并不减少，反而还少了很多麻烦，想当年你在的时候没少给我们添乱，来吧，我给你讲讲我是怎么破获这起案件的，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提出来，我会一一做解答。”话语间流露出挑衅和讽刺，山岸荣一却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是呆坐着等着听大探长给他讲故事。
探长清了清嗓子傲慢的看着山案荣一说到：“刚才有个女人在澡堂被杀，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记，当场毙命，旁边有个目击者被吓的瘫坐在旁边了，根据她的描述，凶手是一高大男子，他手持木棒一击将被害打死，然后打破了旁边澡堂老板心爱的玻璃，条进河里逃跑了，我们在他逃跑的路上发现他不小心踩到玻璃的鞋子留下的痕迹，我们再经过步子的换算，证实了目击者的话，现在我们正要去抓嫌疑犯过来呢，你要不要一起去？”
“这种浪费时间抓错人把戏你还要玩多少次才罢休，自做聪明的家伙。”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哈立很生气，拉住他嚷到：“你以为你是人，你到说说看凶手是谁啊！”
“凶手是谁现在我还不知道，但是你们肯定搞错了，那支木棍是怎么进去的？还有那个男的是怎么进去的？对了你肯定想说他是一直藏在里面的，那么我问你，怎么就没人注意到他一直就在里面呢？还有最重要的是，从我这里可以看到河里的情况，你认为我会没有看到有人跳进河里吗？放开我警官！”
“如果你把这个案件破了的话，我就把珍藏了20 年的好酒送给你，你觉得这个价码适合吗？”在一旁偷听的老板娘终于发话了。
“你真有珍藏了20的好酒？”山岸荣一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是的，只要你能把这个案件搞定。”
“好的，很公道呢！怎么样呢？探长，来比试一下吧！”
“……，好吧，我的人去抓我们的嫌疑犯，你去抓你的嫌疑犯，看看谁能先抓到凶手。”
满脸对山岸荣一不屑一顾的探长带着他参观现场。“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你因该清楚吧！要是让我逮到什么把柄瞧我给你好看。”“我等着，你给我好看。”
山岸荣一熟练的戴上了橡胶手套，他不用放大镜，他不咬烟嘴，他拿出一瓶酒喝了一口，他跨过写有POLICE的警戒带，朝出事地点走去。
他记得很清楚，第一个声音是11点45发出的，地而个只隔了两分钟，这足以说明从第一个人发现现场到第二个人发现现场只有两分钟的间隔，也就是说，从地一个声音发出来之后，现场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何况从老板报警的时间上推断，他是马上报警的，而且我因该给他讲过警察到来之前，什么都不要碰。这个起码的规则，他不是蠢货，他还要靠这个澡堂给他生财呢！
他看了看地上的死者，他问了问旁边的警探，当时水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回答是开着的，然后他跨过那道不怎么高的一个台阶，外面就是通向河水的走廊，木版走廊上到处都是碎玻璃，走廊隔壁就是那间酒吧，山岸荣一注意到木版走廊上留下了一排小点组成的线，间距很大，应该是那个男的逃跑时候留下的脚印，他自己推算了一下间距，再换算了一下，得出的身高是一米八四，“很有趣”。
“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是第一个目击者，请问你认识被害吗？”
“是的。”
“很熟吗？”
“是的。”
“我想再次核对一下你的口供，你说一个身穿黑衣服的高大男子突然跑进女浴室，手持一支木棍一击把被害打死，然后用木棍打碎玻璃逃跑了，然后你追了出去，你还看到他带墨镜，是这样吗？”
“其实我也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是一支很长的东西，木棍是我的推测。”
“好的小姐，那么请问你追出去了，但是你又怎么会在离被害不远的地方被发现？”
“我当时以为她只是被打晕了，但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死了，我被吓坏了，我没穿衣服，所以不能追出去，有什么不对吗？”
“好的我们继续，你说那个男的是打破玻璃才跑出去的，那么你追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扎伤脚，正如你所说的，你没有穿衣服，应该也没有穿鞋子吧！”
“是的，我没有扎伤脚，我出去的时候很小心，所以没有扎到，有什么不对吗？”
“好的，好的，那么请问你追出去的时候是几点？”
“大概11点40。”
“好的，我问完了。”
就是这个女的，但是使我想不明白的是，凶器去什么地方了？那种骗小孩的计量是难不倒我的，连笨蛋都知道，逃跑的人会把重心放到前面，这样可以加快速度，可是那些玻璃留下的痕迹却是在脚根的位置，可能她考虑到如果扎到前面搞不好会扎到脚，这样就不好开脱了。这只是她失败的一个方面，还有就是木棍，这里是澡堂，穿成那样不被注意才怪，就算他早早的等在这里，那支木棍也是没有办法带近来的，这样会引起人们的注意，最后是她居然准确的知道时间，如果我的推测买有错的话那个神秘男子根本就不存在。
“老板娘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窗子旁边那个女人之前有来过这里把，在我来之前。”
“谁？你说是一个人在喝酒那个女的吗？刚才你在和她说什么啊！我看你看她眼睛都看直了，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旁边喝多了的一些家伙突然拉着老板娘的手问到：“你光陪帅哥说话，就不陪我们喝酒了，真是见色望义，对了你们的厕所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个转角处，小心不要掉下河啊，那里水很深的。”
“厕所，对了，我和你说正经的，来给我一杯酒，我问你她是不是那个时候……。”
“你怎么知道，她的确来过，也去过那个地方，我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是不是盯上她了？”
“才没有，我也是凑巧过来坐下，我说你就给我倒杯酒嘛！”
“没门，要等到你把这件事高定之后才能喝。”
“好吧！可是我告诉了，你那20年的好酒算是输定了。”
“哟，满自信的嘛，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拿。”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那个时候她确实去过那个地方，好吧，我也去看看。
山岸荣一来到酒吧厕所前面，他看到里面的等亮着，似乎们也上了锁，但他并不是来上厕所的，他注意到，厕所的对面就是那条木版走廊，他试图从墙的这边翻越到墙的那边，他酒劲还没消，他看着湍急的河水就头晕，但他还是咬牙过去了，他坐在木版上喘着粗气，醉意减了3分，他起身准备从澡堂这边出去找老板了解些情况，他起的太急了，结果不小心掉到河里了，幸好他抓住了岸边，大半个身子掉了下去，他嘴里一边骂着自己倒霉，一边爬上来准备去找老板要套干净衣服穿。
“老板，你有干净衣服吗？”
“有，你等着，干脆你跟我来算了，来这边请。”他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很多，看得出他很想讨好山岸荣一。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那位小姐来的时候你在场吗？就是那个目击者。”
“在。给你，这是我的衣服，你的衣服一下拿去凉一下就好了。”
“谢谢，我想问的是，她进来的时候有带什么吗？”
“她穿短衣短裤，只拿了一瓶洗发露。”
“不错嘛，居然注意到这种细节，还有你有注意她手上还有别的什么吗？”
“好象没有了，对了，她还拿了一条毛巾。”
“她是拿在手上的吗？”
“不是，她把毛巾挂在肩膀上，对了她还拿来擦汗呢，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了。”
“你找到凶手了吗？透露给我一点吧！”
“我还不知道谁是凶手，要是知道了的话，我一定告诉你。对了，谢谢你的衣服。”
“一定要先告诉我啊，你的衣服我把你拿到火炉前面烤一下，一下就好。”
“哦！谢谢啊！”
“对了，她们分别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你还记得吗？”
“前面的人，也就是目击者好象是10点45进来的，后面那个被害好象是每天11点30来洗澡。”
“每天？”
“恩，是的，她已经连续来了3个多星期了，对了今天应该刚好满一个月。”
“是昨天。”
“……。”
她什么都没带，奇怪，那么到底什么是凶器呢？他走到水龙头前面，难道是这个？他仔细打量着水龙头笔直的管道，他叫来警长。“这附近有没有管道工？”“你还真麻烦啊，以前你就是这样，尽做些风马牛不相干的事，你找水管工干什么，难道你家里水管坏了吗？”“不是，我想看看……”“不必了，我已经检查过了，下水道没有发现沙子这样的硬物，只找到些碎木削，可能是那为顾客脚上粘到了，怎么你也怀疑那个目击者？”“我的确是怀疑那个目击者，但是我并不是想找什么沙子，她来的时候只带了一瓶洗发露，而且刚才我也检查过了，而且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那洗发露还有大半瓶呢。”“那么你到底要找什么？”“凶器！”。
“好啦，你要的管道工来了，快凌晨4点了，外面有很多老头老太太等着要洗澡，真是麻烦，要是天亮了还抓不到凶手的话，这里就要严重堵车了，还有，如果你抓不到凶手，那么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的，但是如果我找到了凶器，那么会不会给我记上一功呢？”
“只要能抓到真真的凶手我就……”
“抱歉打搅了，头嫌犯我们抓到了。”
“嘿嘿，看来我要在你前面啊！要不要看我怎么破案，你就等着成为大家的笑柄把。”
审讯的过程是在老板的办公室里进行的，按照审讯的过程，必须有两个探员站在嫌犯左右，还要有个人记录探长的问话内容，这些都是官方手续，探长邀请了山岸荣一，所以他也在里面。
探长又摆出一幅审讯犯人的嘴脸，这是山岸荣一极其讨厌的，探长一向都把嫌疑犯当做是犯人来问。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年龄多少，还有你是如何作案的？全部一一道来。”
“什么作案？”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说说你是怎么杀了你前女友的？”
“什么，她死了吗？”
“是的，被你从后面一棍子打死了，要去看看吗？”
“什么？我没有杀她，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杀了她？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所以你就起了杀心，乘她洗澡的时候把她打死了，是不是这样？”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有杀她，你们不要冤枉我啊！”
“你11点30分到11点50在什么地方？”一直在一旁闷不出声的山岸荣一终于忍不住了，按他这个问法，明天都问不出结果。
“我想一下，那个时候我好象在打麻将，我和几个朋友在朋友家打麻将，天气太热了，所以我们喝了酒，我们一直从8点打到今天早上1点，然后我们就回家睡觉了，是警察把我叫醒的。”
“好的，你不用慌张，能把你的朋友们都叫来吗？”
“好的，好的，有电话吗？出来的时候没拿。”
“探长，这次你好象又抓错人了。”
“……。”
如过真如他所说，他是无辜的，那么那个女的就更可疑了，不知道水管拆下来了没有？
“水管拆好了吗？”
“是的，挺麻烦的，首先要关闭总闸，因为水管的开关是连在水管上的，要拿下来必须把水关掉，要不然想重新上回去就麻烦了。”
“好的，我已经知道了，对了你把它拆下来用了多长时间？”
“如果不算关水的时间的话大概用掉5分钟。”
“我能看看你的工具吗？”
大扳手，小扳手，起码有30斤重，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好了，应该不是这个，“谢谢你啊，可以上回去了。”。
“你是怀疑那个女的拆了这个水管吗？”
“本来是的，但是我让人拆了以后觉得可能性不高。”
“她完全可以做到，她把工具藏在洗发露里，拆掉以后再装上，我现在就传讯她。”
“等等，你还嫌没把事情搞复杂吗？时间上根本不允许，被害是11点30分进去的，而她在短短17分钟之后就被确定被害了，就算她事先把水管拆好，你认为流出来的水不会引起她的怀疑吗？如果你是犯人你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吗？”
“她可以把出水口堵上，然后再等着她来。”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老板本来是看山岸荣一的衣服干了没有，却不想遇到他们在这里谈话。
“怎么不可能！”探长听到有人反驳他就有点不高兴。
“这里的水压就算3个男人合力也很难将它堵住，要是把水管拆下来当凶器的话冲出来的水会把她打翻在地，而且你认为她真的能把拆水管的东西藏到洗发露里面吗？”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玩什么鬼把戏？山岸荣一你最好能把案件解决掉，要不然我就给你扰乱执法人员调查的罪名拒捕你。”
“我到是不在乎你要不要拒捕我，要是断错了案件你的罪过可不是那么简单了，我只是冲那瓶酒去的，你最好把现场能当凶器的东西全部用鲁米那尔试上一试，我要去隔壁喝上一杯，有结果再叫我。”
我到想看看她能把凶器藏到什么地方，就算藏到河里我也给你捞起来，你逃不掉的。
“先生，探长有是找你。”
“他找到凶器了？”
“不是，是别的事。”
“怎么样发现了吗？”
“没有发现，没有任何鲁反应，我猜测是用冰或者干冰之类的，用完后被融化了流进水里了。”
“你又在自做聪明了探长。我到是宁愿相信凶器被扔到河里了。”
“自做聪明的是你吧！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早就让人去检查了。”
“那么结果呢？”
“还没找到，一但找到，那个嫌疑犯就成罪犯了，看来还是我先赢了，我会尽量为你说好话的，我不会让你身败名略的，哈哈。”
“报告，证人带到。”
“跟我去看看吧山岸兄。”
“……。”
“什么！不在场证明成立！”
“……。”
“你再说一次！”
“是这样的，他们打麻将的四个人都可以互相证明，还有开24小时连锁店的老板可以为他们做证，11点30分的时候老板看到嫌疑犯去买酒，而卖酒的地方离这里起码要半个小时车程。”
“他一定用了什么办法，我不相信……”探长的头上的血管涨的厉害，还时不时跳一下。
“交给我把，如果河里没有的话，我想还有一样东西可以查。”山岸荣一拍了拍探长的肩膀。
按照计算，两米左右的东西应该能造成那种程度的伤害，我要做的就是找到她做案的方法。
“小明来了吗？今天可以晚些打扫，你先去休息吧！”
“……。”
当……当……当……当……当……当……
六点了，是早上的清洁工吗？
“老板她是谁？”
“她是我请的小时工，每天早上来打扫，怎么了？”
“没事。”
小明把拿出来的塑料扫帚又从新放了回去，山岸荣一紧随其后，他发现放置扫帚的地方男女浴室各有一间，他眼中又从新充满了希望，他把探长叫到放置扫帚的角落……。
“你是说她用扫帚杀了人，然后又把扫帚放回来？”
“大概是这样的。”
“哈哈，山岸老兄，你可真有一手，眼看案件已经步如僵局，还是你老兄厉害啊！哈哈，我这就去传她，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等等，我觉得好象没那么简单，最好还是先用鲁试液试一下，保险起见。”
“对！对！对！保险起见。”
虽然这是探长漏掉的，但是长度很明显是不够的，就算借住扫帚头部的重量也不可能一击毙命，先看看鲁反应再说。
“什么！没有任何反应，这是在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是用这支扫帚打死被害的吗？可是现在却，对了好象那边还有一支。”
“完了，现在成了无头案了，山岸荣一你以后别想再涉足案件侦察了，我会象有关当局申请，你……。”
“够了，我现在不想和你争论这些，现在要紧的是怎么侦破这件案子，你牢骚发完了没有？”山岸荣一并不是给探长给吓到了，他只是在恼火，为什么所有可能都成了不可能，而且这些所有的可能还是被他自己推翻的。
“要喝酒吗？”老板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山岸荣一的后面，吓了他一跳。
“你不是不让喝吗？”
“只是点葡萄酒，要来点吗？”
“酒钱你付吗？”
“呵呵，爱贪小便宜的家伙，来吧！”
老板娘把就端上来了，正好对面坐着那位女嫌疑犯，她给山岸荣一开了酒，“抓到凶手了吗？”。
“凶手就是你！”可是山岸荣一忍住了，他知道，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我知道很多线索都指向了你，但是你就是能逃过证据的指责，看来我是输了。”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就是要这样说，我必须让你麻痹大意，我想用这种方式把你的话套出来，要知道，我身上可是带着录音机呢！
“你不要装了，我知道是你，我不明白的是你是怎么打坏玻璃的，要知道玻璃一被打坏，你就没时间藏凶器了，难道真的是用冰当凶器的吗？”
“我看你真的是喝多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承认我输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凶器是什么，可以只告诉我一个人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以为山岸荣一不是他们那些笨蛋呢，原来我看错人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知道这个方法已经失败于是开是有点自暴自弃“你逍遥不了多久了，我会找到凶器的。”
“找到的话就请你带着那个愚蠢的探长来抓我吧！”说我嘴角略过一丝冷笑。
这丝来自成熟女性的冷笑着实让他的酒醒了好多，他一口喝下杯里的酒，顿了一顿，“谢谢你老板娘”。
“不用。”
“对了你是怎么把酒打开的？我记得我没给你开酒器啊！”
开酒器，原来是这样，我懂了，我终于知道凶器是什么了，还有为什么凶器上侧不到鲁反应，还有那只有一半的洗发露，等等，好象她的头上，对了，的确那个东西可以帮他节省些时间，这样就可能在足够的时间内完成了，但是玻璃，难道是她事先弄坏的，然后再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弄出一次响声，这样就吻合了，我终于知道了，“老板娘，你的酒我不会白喝的，我现在就去抓住凶手。”
“……。”
“果然什么都没有”，山岸荣一拿着扫帚的一端打开了往里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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