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写小说的,但一赶稿就写的谜题不迷题、小说不小说了,将就着看吧
解答在三楼……
七年前
“你真的愿意为我,永远留在拉萨吗?”凝视者对面的男子,身穿婚纱的女子,轻声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问。
“我愿意,因为这里有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家人。”男子看着女子的眼睛,缓缓的吻上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千万不要离开我……”女子喃喃道。
七年后
当把梁梦寻买来的装满整个背包的纪念品放下时,聂翔已经脸色铁青,直挺挺躺在了火车卧铺上。
“怎么了?这几天你似乎一直很不高兴啊……”梁梦寻在他的鼻子上挠了挠,有些不安的问。
“没什么,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聂翔说。
“这是高原反应。”从卧铺门口,一个略带嘶哑的男声说。
梁梦寻回头,看见一个大约30几岁的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旅行包。
“我是这间卧铺的。”男子找了个地方放下旅行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方体小木盒,打开盒口,倒出一粒晶莹通透的黄色药丸,“给,这是鱼肝油,对高原反应有些效果,吃了可以好一点。”
梁梦寻接了过来,递到了聂翔面前,聂翔也坐起身,拿起一瓶水,服下那两鱼肝油。
“谢谢你了,你也是来旅游的吗?”梁梦寻问。
“不是,我是本地人。”男子说。
“本地人?本地人也会随身带鱼肝油这种防高原反应的药吗?”
“个人习惯而已,我习惯每天吃一粒鱼肝油。”男子微笑着说。
“你这个装药的小盒子是在哪里买的?好漂亮啊。”女生果然容易被漂亮的事物吸引,一下子眼光已经在那个装药的小盒子上了。
小木盒做工有些粗糙,却纯手工制作,小巧玲珑,盒子前后各画有一只独翼的小鸟,似乎有着什么意义,看上去十分精致。
“是我妻子做的。”男子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知道我有每天吃鱼肝油的习惯,但无论瓶装还是版装都不太方便携带,就给我做了这个药盒,方便我随身带着吃。”
说着手中下意识的摇了摇药盒,却没有药丸与盒子的碰撞声。
“呃……居然吃完了。”男子看了看药盒。
这句话却让刚刚才拿走鱼肝油的梁梦寻和服下药的聂翔不由尴尬。
“真的抱歉……”聂翔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终于开口了。
“没关系,我这里还有。”男子摆了摆手,打开包,取出一盒未开封的板装鱼肝油,从盒口倒入小木盒。
这时,列车的广播响了起来,告知旅客,火车马上就要启程,离开拉萨。
聂翔、梁梦寻和那个男子因为这一粒药熟络起来,两人也知道了男子叫骆岳,和他们一样,都是在N市下车。
可他们都不知道,聂翔和梁梦寻,以及N市警方,都因为这一段相识的情景而头疼不已。
一周后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从前门传来,让美梦中聂翔惺忪睁开眼,下意识看了一下钟,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重新寻找周公。
但紧接着,聂翔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冲到前门,打开了门。
“果然是你。”聂翔又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头,“先坐吧。”说完,走向浴室。
看到聂翔的一副懒相,杨航脸上抽搐了一下,终究没有发作。走进客厅,把腋下夹着的文件夹放到了茶几上,自己则做到沙发前。
“航哥,又有什么案子要拿来难我了。”洗漱整洁后的聂翔坐到了杨航的对面。
“哪有那么多难的案子,只不过这个案子里,有些不明白的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样的案子?”聂翔向沙发上一仰,问道。
“一起毒杀案。死者骆岳,原江苏省N市人,现居拉萨……”杨航说道。
“等等……,死者叫什么?”聂翔刚喝进嘴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骆岳啊,怎么了?”
“有照片吗?给我看看。”聂翔问。
“有你这么急着看尸体的吗?”杨航疑惑的同时,打开了文件夹,拿出聂翔想要的东西。
“果然是他。”聂翔看了一眼后,把照片放回,“是毒死的?”
“氰化物中毒,这年头这种毒药真是越来越好搞到手了……”杨航漫不经心说,却一愣,“等等,你认识死者?”
“也说不上认识,从拉萨回来时同一个包厢而已。”聂翔说,“你们应该有结论了吧?”
“死者胃里找到了一粒未完全消化的药丸,形似鱼肝油,但里面氰化物浓度极高,加上我们了解到死者有每天服用鱼肝油的习惯,而且死者用的是一个手工制作的药盒,我们初步认为是死者的妻子给死者下的毒。由于其他鱼肝油已经检测无毒,所以毒就在一粒鱼肝油里,死者每天服用,早晚有一天会吃到。”杨航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呃……打断一下,航哥。”聂翔突然说。
“怎么了?”杨航看向聂翔。
“如果这就是你们警方的结论的话,我就必须说一句了。”聂翔舔了舔嘴唇,“在火车上,骆岳的鱼肝油已经吃光过一次,他盒子里的应该是后来他自己加进去的,而且,是新开封的……”
“……”略微的沉静之后,杨航突然开口,“你确定?”
“小寻当时也在,她也可以证明。”聂翔说。
杨航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局长,那个骆岳的案子有些变化,我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证人……”
两个小时后
“刚刚拉萨警方传来消息,骆岳的妻子孙琪知道丈夫的死讯后,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哭泣不止,之后就一言不发。”杨航看着刚做完笔录的聂翔,递过去一杯水。
“什么话?”
“如果他不离开我,就不会死了。”杨航苦笑一下,“一个妻子的后悔与自责吧。”
“还能是苗族人的蛊毒不成?“聂翔调笑道。
“我倒是想,那案子就简单了,可孙琪是汉族人,父母离婚后和母亲一起移居到拉萨的。”杨航还认起了真。
“那别人对这对夫妻怎么评价?”聂翔拿起水杯,放到嘴边。
“两人是七年前认识的,骆岳因工作到拉萨实习,遇见了算是一见钟情吧,相识两个月就结婚了,骆岳的父母已经去世,没有亲人,两人就在拉萨定居,周围人对这对夫妻评评价都不错,两人还是很恩爱的。”杨航说,“因为小时候父母离异,孙琪占有欲比较强,容不得丈夫有外遇,可巧合的是,骆岳这次来N市,就是有了外遇。”
“难怪你们把工作重心都放到了孙琪身上。”聂翔说,“骆岳的情人是谁?有没有查过她?”
杨航深吸了一口气:“查了,她叫齐靓雯,和骆岳本来是高中同学,有过一次婚史,但不久就离了,四个月前,两人在网上偶然相遇,之后就开始网恋,两人这次就是见面并且同居。”
“也就是说,她对骆岳没有杀人动机,而且可以说根本不了解骆岳的生活习惯,不会利用鱼肝油毒杀。”
“是的,”杨航十指相交,顶在脑门前,似乎在思索,“如果不是因为这点,齐靓雯就是头号嫌疑犯,而不是骆岳那远在天边的妻子。”
“对了,骆岳装鱼肝油的小盒子呢?”聂翔突然问道,“无论如何,用鱼肝油下毒,一定会用到那个小盒子。”
“在鉴识科,我带你去吧。”杨航抬头说。
虽然有杨航带着,但一路见到以怪异眼光看着自己的警察,聂翔多少有些不舒服。
“小金。”进到鉴识科,杨航一声唤道,一个长得实在不高的男子回过头来。
金淦,人如其名,做事确实精干,见到杨航直接汇报:“杨队,我有事要汇报……”
“小金,那个盒子呢?”杨航打断道。
“这个,我必须汇报一下……盒子,被我拆了……”金淦说。
“什么?你拆了?”杨航想了一下,“好吧,拆出什么结果来了?”
“没有,内壁制作比较粗糙,看盒内空间的话,盒底比盒口略窄,勉强可以放下鱼肝油,别的就没了。”金淦说。
杨航的修养还是很好的,深吸了一口气,问:“拆下来的后的盒子在哪里?”
金淦指了指一边桌子上的一个托盘。
聂翔看了杨航一眼,杨航点了点头。于是聂翔径直走向木盒,拿起来把玩。
当看到盒子上那两只独翼的小鸟时,聂翔若有所思的念出一句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你说什么?”杨航问。
聂翔转过身:“比翼鸟啊,《山海经》里也有记载,这种鸟天生一雌一雄,一只没有左翼,一只没有右翼,只能比翼而飞,终生不离不弃,一旦分开,二鸟俱亡。”
“……”杨航愣了一下,“你这个文科白痴也知道这些东西?”
“我杂书看得多,你管我?”
“行了,你有些什么发现吗?”杨航问。
“还好我是和骆岳一起从拉萨回来的,不然还真不知道她的杀人手法。”聂翔微微一笑
“凶手究竟是谁?”
“你们的判断没错,凶手就是孙琪。”聂翔说,“不过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相当的别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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