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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及所有关注<一个真实的故事(忆三年前的谋杀事件)>的人一定来看一看 ! )(人气:832)
 yoyo堕天使阿扬
1 楼: 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及所有... 01年08月30日12点41分


其实真正说起来,我倒是觉得还是警方的解释比较合理一些!

如果非要往复杂方面想,我提供一种我认为比较合理的可能: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
1. 第一次闹钟响不象大家所设想的是人为设定的,而是阿冬错看了1点与
7点的位置,大家请注意,只要将闹钟反置,1与7恰好在同一位置! 我想很可能
是阿冬太过疲倦将钟调错

2. 闹钟响后,其他人都睡了,只有阿闻注意到李云不在了,想到白天的事甚至
更复杂的...(我也不得而知),听到门外有动静,(杨敏可能因某种原因刚刚出门)
他于是跟着杨敏出了门,大家注意,此时大约不到1点,他巧妙的使看门人刚好
没有注意到他,而只看到了杨敏!

3. 李云很可能是约杨敏在离旅馆不远处见面,谈一些无法在旅馆中争论的事
而恰好阿闻看见了他们两正在激烈的争吵,阿闻的正义感使之上前干涉,推搡
中很可能无意使李云倒地触石身亡!

4.人死后,阿闻,杨敏十分慌张,想到的第一点,便是将尸体隐藏! 想道附近的水库,
(很可能是他当晚与老板聊天得知)于是阿闻找来了自己的枯藤,(注意,同样没有
让看门人注意!)将李云捆绑前往水库抛尸!

5.大约将近3点时,他们来到了水库,然而,此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李云没有
死,只是暂时昏迷 ! 可是事到如今,可能没有别的选择了,于是,将李云抛下!

6. 阿闻叫住杨敏回旅馆,可能途中还在商量如何统一口径,可杨敏神情恍惚,
对李云的爱与愧疚,使她毅然支开阿闻,再次来到水库,想到......, 觉得一切都
已不再重要,于是投水自杀!

7.阿闻飞奔之旅馆,大约快5点,想到闹钟,于是巧妙的将表和钟由5点调之3点,
并将闹钟调好,闹响! 于是,一个不在场证据设定完成!

8.最后,阿冬再次调好闹钟,大家睡去,阿闻再次起身,将刚刚调慢的钟从
新调快两小时!(大家想,第二次闹铃实际上是大约5点,而阿闻却将其调成了3-4
点的样子,阿冬不知道,将其调之5-6点,而阿闻将钟于表重新调快回正确时间,
所以,只过了很短的时间,钟又响了!)

9.好了,真相大白!为什么钟会闹3次,为什么阿闻的藤条在李云的身上,为什么
李云于杨敏几乎同时溺死,大家都明白了吧!

PS:
1. 为什么用藤条,我想很可能是为了绑上重物沉尸!但重物邦的不牢,从而
露出水面被发现!

2. 其实我的推理也有与作者所述不符之处,但是,首先,当时的环境使可能使
作者紧张而记错,其次,3年的时间冲淡了许多对蛛丝马迹的记忆! 所以作者的
原文也可能有疏漏之处!

3 其实还有一点我真正最怀疑的地方:
作者就是真正的凶手! 原因是他与李云,杨敏的复杂关系,作者略过不说,毕竟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而其他6人都是成双结对哪?作者写此文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炫耀自己的计谋无人识破! .....


不好意思,"我是谁",所有的只是我的推测而已,呵呵,不要生气
再有疑问,欢迎大家与我联系 xyz4me@163.net



堕天使阿扬/


原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个真实的故事(忆三年前的谋杀事件)
不知大家想不想听我三年前在神龙架亲身经历过的故事,这是一段悲哀的往事。
那时,我还年轻,没什么推理功底,对侦破也不在行,所以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呵呵,至今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我至今依旧不明白其中的原由,希望大家能给个解答。
神龙架位于鄂西北的边陲,风景秀美,多有名胜。来此游玩的皆为探险观光者。其中有个水库较为出名,湖水清澈透底、两岸散满翠枝绿草的美景依然让我记忆犹新,而我们的故事也从此开始讲述……。
与我同去的朋友很多,先和大家介绍一下(笔名代替):首先是我的死党刘闻,身材干瘦一米七几,生性好动,喜打抱不平。唯一的爱好是收集植物标本,尤其是藤蔓类居多,平时放在一碰就叮当乱响的“迎春包”里,其实那只是个挂满铃铛的背包罢了。然后是他的女友箩姗,要形容她只需一个字“静”。不喜欢说话,走路也悄悄的,甚至连她呼吸声我都听不见,做事也优柔寡断。我另外一个死党阿冬,典型乐天派,成天无忧无虑的活着,生活没有节制。但他很热心,谁都想帮忙,但好像越帮越忙。还有陈娟,是个一天到晚活蹦乱跳的大“小女孩”,说起话来唧唧匝匝个不停,经常与阿冬呆一起,两人似乎很投缘。剩下就是李云和杨敏了。我和他们关系还可以,而他们俩就是这场悲剧的主角。李云年龄与我一样,身材高挑,浓眉大眼一望去有种大侠的气魄,不过个性轻浮。杨敏是他的女友,长的孤傲清秀,也不太爱说话,喜欢一个人撰写文章。
我们经过一路长途跋涉,终在傍晚时分来到离水库不远的一个小镇。这里和其他小镇一样,人们过着平静安逸的生活,空气也很清馨,只不像书里所说的那么热情好客。
我见天色已晚,便随意找了个旅馆。一进前厅,就感到一股股穿堂风呼呼地吹过,这才发现这旅馆寒酸的紧。但经过长路的我们只想跟老板一番讨价后住下,老板也甚是通理,没说多久我们便如此所愿。一进屋,大家哎哟连天,东倒西歪躺了一片,狼狈不堪。隔壁的女孩却比我们大老爷们好多了,尤其是那个调皮鬼陈娟还跑过来一番讥笑,真被她气的快晕过去。呵呵,其中自有道理。
小息片刻,我突感肚子咕咕乱叫,一看表竟18:32了,马上站起来说:“刘闻你和大家收拾收拾,我去订个饭,对了,顺便帮下那几个女生,。”大家应道后,我走了出去。
来到狭窄的厨房,我跟厨师点着古怪的菜名,回头正好碰见这里的老板宏某,两人彼此客气一番,天南海北的胡扯起来。刚聊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喧哗声,细一听,竟是调皮鬼陈娟与杨敏,想必陈娟又做了讨人闲的事。
我告辞了老板,急赶回去。一到,就见陈娟和杨敏站在走廊上争论不休,刘闻和阿冬在一边毫无效果的劝阻。我含着笑说:“怎么,人都这么大了还要吵架,不怕别人笑话啊,行了行了,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嘛。”阿冬凑过来,喘息地附着我的耳朵说:“小娟刚才偷看了别人的日记。”我皱了皱眉,这可是杨敏最禁忌的事。看看杨敏,没想到看她平时不爱说话,吵起架来可当仁不让。于是我对陈娟说:“陈娟,这就是你的不对,怎能偷看别人日记呢,想想别人偷看你的日记你也不会高兴,跟杨敏道个歉,大家和好如初好不?”“谁叫她这么凶的。”陈娟不服道。还没等我说,杨敏怒到:“你这人咋不讲理呀,偷看我日记还有理,你不觉得惭愧?”
“你……”
“陈娟,快跟小敏道歉,这丫头简直不象话了!”李云突插进来硬对陈娟骂了一句。
陈娟怒目反讥到:“那你的小敏像个凶脸婆就象话了?”
“好了,”我大声喊起:“越说越离谱,你忘记前天你的手划破还是杨敏用她的手绢给你包扎的,现在道个歉就这么难?”
忽的静了下来。陈娟顿时哑口无言,杨敏却几欲哭出,一转身,对着李云小声气道:“关你什么事。”说完闪进屋去。李云的脸色刹时阴了下来。同时我也发现坐在房里的箩姗一直望着李云和杨敏,眼中露出莫名的哀悲。见我在看她,急忙避过看起书来。
一场风波总算结束。阿冬拍了拍陈娟的肩膀,安慰到:“好了好了,走,看看刘闻收集的植物标本。”“是啊,我今天又收集不少,可好看呢,”刘闻急忙打圆:“走啦。”陈娟扳着苦瓜脸跟着阿冬和刘闻去了我们的寝室。我看着剩下的李云,无奈的说:“过一会儿吃饭,你跟大家说一声。”李云轻佻的说:“知道,刚才,我也是急的,出口重了些。”说完满不在乎的离去了。
七点多,他们才磨磨蹭蹭过来,我一看杨敏不在,就问:“杨敏呢?”“哦,她在收拾东西,过一会儿就来。”箩姗轻轻地说。阿冬却在我旁边小声嘀咕“哼,又没人偷她东西……”,看来他对杨敏有些不满,幸好只有我听见,要不然李云非和他吵起来。我赶快大声说:“那大家等等吧!”一会儿,杨敏匆匆走来,看我们在等她,忙说:“sorry,让大家久等了!”说完坐在箩姗旁边。大家也没说什么,马上吃了起来。
正吃着,忽听见老板在后面直喊:“快,快,你们把外面晒的东西收进来。”我抬头往大门外一望,原来落雨了,心中暗想:“明天还下雨就糟了。”刘闻也叹了口气:“我还想吃完饭到周围转转呢。”箩姗看了刘闻一眼欲言又止。陈娟在一旁叫嚷着:“我还要看完标本呢,没想到又收集许多,好好看吖,大家一块去吧。”看样子又活跃起来。箩姗悄声对杨敏说:“一起去吧。”杨敏摇摇头:“我还有事。”箩姗也没再劝。
饭后,大家散去。我呆立在旅馆的门口,看着瓢泼的雨点,仔细想着明天应如何计划。这时,看门的伙计走了过来,我忙问他:“这雨要下多长时间?”“要八九个小时,绝对正确,我们这的雨就这样。”这个伙计看了看天。“明天七点前会停吗?”他瞧了一下表:“现在七点半,应该可以。”我却感到一丝不祥的气息袭来。
我回去时,忽听见箩姗正悄悄与刘闻说:“……刚才的事千万别跟他们说,虽然我答应杨敏不跟别人讲的,可我却觉的不好……”突然箩姗看见我,马上改口:“刘大哥,我们出去玩吧。”“外面下雨呢,”我看着箩姗。箩姗尴尬笑了笑,刘闻马上接了过:“不是去看我的标本吗,走啦。”那两人马上闪身离去。回到寝室,我只听见刘闻急的嚷嚷:“小心小心,别碰坏了!”原是调皮鬼陈娟正要拿刘闻刚收集到的宝贝“千年古藤”,其实那只是一根十几米的百年枯藤。我笑说:“陈娟小心点,要是把刘闻的标本弄坏了他非要你小命不可。”陈娟却笑着说:“不知谁要谁的呢。”刘闻急答:“是,是,大小姐你厉害,拜托轻点好不?”“呵呵~”陈娟可笑成了一团。此时我才发现李云不在,想必和杨敏呆在一起。
闹腾了半天,我再一看表,已经十点,连忙对着他们说:“好了,这一天大家都很累,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发。”刘闻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解脱。”陈娟呵呵笑着拉着箩姗跑了回去。她们走后,房间又安静下来,于是我们几个稍微整理一下,就拖着疲倦的身躯去洗澡了。
一到浴室,我们才发现它小的可怜,只有三人的位置,而且很挤,看来只好将就一下。正洗着,李云忽闪了进来,脸色似乎不太好,浑身也湿漉漉的,好像刚才出去过。他进来看没了位置,转身欲走。阿冬说到:“李云,我洗完了,你来。我去喝冰茶,谁想去?”刘闻忙答:“我去,我也快洗完了。”我说我还要过一会儿。阿冬就对刘闻说:“那你快点,我在门外等你。”说完转身出去。过一会儿,刘闻也走了。澡后喝冰茶是我们来此养成的一个怪毛病,不过我现在已经戒掉。
我瞧了一下李云,好像他还在生气。我问他:“谁惹你生气了?”“没。”他断然否定。我见状知道问不出个啥,洗起澡来。李云洗的飞快,不要几分钟就匆匆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回想起箩姗的话,心情霎时变的异常沉重。
洗完澡后,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正要去喝冰茶,突然听见有人小声哭泣,寻声近前一瞧,竟是杨敏一人孤零零的躲在墙角,我奇怪的问她:“怎么了,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还为刚才的事生气?”杨敏赶快拭去泪水说:“没有。”“那是和李云吵架了?”杨敏扭过头去没说话。“唉,吵吵架也是正常的,过去算了,其实李云也挺关心你的。”“才没有呢,”杨敏顿了顿:“他……晚上……算了。”我诧异道:“怎么……”还没等我问完她便抽身离去。
杨敏一走后,陈娟神色慌张的从我们寝室那边走来,我问她:“有事吗?”她颤了一下,好像才看见我,赶紧说:“没什么,在找阿冬。”
“他和刘闻去喝冰茶了。”我答到。
“哦,那我等一会儿再找他。”说完匆匆回了自己寝室。
“怎么了?”刘闻和阿冬慢吞吞的走过来。
“阿冬,陈娟刚才在找你。”我对着阿冬说:“好像很急。”
“啊,我差点忘了。”阿冬急忙跑掉。
“有什么事吗?”刘闻问我。
“我也不知道。”接着我又说:“对了,杨敏她……”
“是不是她和李云那个混蛋吵架了。”刘闻气充充的接过话。
我一愣,诧异的问刘闻:“你和李云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什么,我刚喝完了冰茶,好舒服,你快去吧。”刘闻赶快岔开话题。
“真的没什么吗?”我表示怀疑。
“真没什么,你多心了。”刘闻干笑着。
“那我去了。”我踩着拖板慢腾腾的走了。
在店前的小买铺,我要了杯冰茶细细喝着,品尝时间一点点去流失,希望这不安的一夜早点结束。忽然,有人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定睛一瞧,原来是李云。他拿着冰茶“咕咚,咕咚”的喝个不停。“怎么现在才来?”我问他。他看了看我,低下头说:“和小敏谈了谈。”我拍拍他的肩膀,看他沮丧的样子也不想再继续问什么。“是不是大家对我很有意见”李云抬头问我。我笑着说:“怎么会呢……”“哼,我过来的时候,看见阿冬和陈娟在角落议论我,他们一见我就不说了,而且阿冬对我怒目相视。”李云有些气急败坏。我心里一震。“那我先回去了。”李云还没等我回话,站起走了。
我磨蹭到十点半才回去,大家正准备睡觉。我看看摆在阿冬床头柜的电子闹钟,说:“你可要把闹钟调好,别睡过头了。”“早调好了。”阿冬不耐烦的说:“明天等我叫你们吧。”刘闻笑到:“还说呢,你那破闹钟老出问题,早该淘汰了。”李云却没说什么,躺下睡了。
一路疲倦的我很快沉睡过去。外面漆黑的雨夜像恶魔般吞噬着我们的生命和灵魂,
“叮,叮~”突然一阵嘈杂的闹铃声把我弄醒,我揉揉稀松的双眼,正要起身穿衣。“咦”刘闻突然叫了一声:“天还没亮啊。几点了?”我这才发现窗外漆黑一团,刘闻和我同时对着阿冬骂:“阿冬,你怎么调那破钟的?”阿冬迷迷糊糊拿起小手电对着闹钟一照:“不会吧,我的钟怎么两点就响了?”然后照了照放在闹钟旁边的手表:“呵~呵~,不好意思,我再调一下。”“有没有搞错!”刘闻拿起手电照着桌上的表怒到:“现在是一点啊,什么破钟,真是气死我了。”“我知道,我知道”阿冬赶忙答道。我也照了一下,可不是,看来阿冬的闹钟该换一个了。说完大家又倒下睡去。
“叮,叮~”又是一阵闹铃声。这回,我可学乖了,先睁眼看看窗外,可不,天还没亮呢。我对着阿冬气骂:“阿冬你可害死我们了,下次再乱响,自己主动点把它扔了。”刘闻只喘粗气,阴森森的说到:“呵~呵~,阿冬同志现在是凌晨三点,你想死还是想活?要还乱响,我帮你废了它。”阿冬委屈的说:“我明明调好的啊,这破钟怎么会四点了。”他又照了照表把闹钟重新调了一阵。“唉~”刘闻和我同时叹口气,接着倒下睡了。
“叮,叮~”“天啊!”我紧闭着双眼在想:“如果我睁开眼,天还没亮,阿冬就别怪我们无情了。”睁眼,果然,天还没亮。“唉~,真被你气死了。”我无可奈何的说:“阿冬,拜托让我们睡一会儿好不,现在才……”我照着表接着说:“才五点啊。”“好了,我把闹钟的电池拿出来行不。”说着阿冬拔出电池。刘闻直呲牙:“你咋不早拔啊?”阿冬气股股的说:“我还不是想早晨叫你们啊,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劝到:“别叫了,大家睡吧,困死我了。”说完大家相续睡去。
忽感一阵飘然,我睁眼一望,天亮了。朝日从窗户外投射进梦幻般的光幕,如同七彩的雨虹。突然,我听见“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回头一瞧,竟见闹钟长出了两只手敲着自己的肚皮,并且大喊着:“快起床了,阿冬,刘文……”天啊,竟然连我的名字也叫了出来,吓的我一跟头翻到床下。
身体猛一颤,我缓缓张开眼睛,柔和的阳光渗入双目。原来是一场南柯,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咦,怎么还在喊?”我发现声音依旧。一听,原是陈娟门外叫唤,好像很是急迫。 “杨敏失踪了!”陈娟大声喊道。“啊”我一惊,噌的爬了起来,一呆,马上急喊:“李云快起来,杨敏不见了。”这才发现李云的床位空空如也,人不知了去向。刘闻和阿冬也急忙爬起,眼中还是一遍迷茫。
我忙打开门,陈娟奔进来说:“杨敏不见了,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一问看门的,才知道她半夜就出去了,对了李云呢?”我急到:“李云也不在,看门的知道杨敏什么时候走的吗?”“是一点左右,看门的还说半夜12点也有人出去了,可能是李云。” 箩姗站门外接着说:“还说,那人凶的很。”
“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焦急看着陈娟。
“六点半左右,杨敏的闹钟吵醒了我们,我想她钟又快了,正要问她,一看,她已经不见了。”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儿,半夜三更往外跑,也不怕被野人抓去。”刘闻直嘀咕。
“瞎说什么。”我气到。
“怪不得半夜李云没说我呢,原来出去了。”阿冬恍然大悟。
陈娟奇怪的问:“半夜怎么了?你们眼圈咋都黑的。”
“还不是被阿冬的破钟闹的。”刘闻怒气腾腾。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急的汗珠直冒,没想到会碰上这么麻烦的事。
我紧理一下头绪,喊着:“你们找了多久?”“快一个小时。”“现在……,”我忙去拿起我的手表。“七点半。”陈娟接着话说。 “那大家到四处找找,问问村里人,看谁知道,”我匆匆安排着:“不管找到没找到,十一点都要来这集合。”我可不想再没见谁。
“对了,箩姗,你在这等,说不定他们一会儿能回来。”
“嗯!”箩姗对我应了一声。
说完,大家各自散去。
往常柔和的日光今天竟如此骄横,雨点般的汗水迷住我的双眼,让这世界愈来愈模糊。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寻找,去询问每一个村民,但他们总是要我品尝失望的痛苦。
十一点,大家准时在旅馆汇合,但都一无所获。看着他们焦虑无助的表情,我叹了口气,深感事情严重。我正要说,箩姗低头哭泣起来,这时我才想起他们几个昨晚的鬼祟,怒道:“快说,你们到底瞒我什么事?”他们顿时惊惶失措起来,我死盯着刘闻,刘闻咳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昨晚小姗……”他看了一眼箩姗接着说:“小姗她告诉我关于杨敏和李云之间的事,前几天,杨敏跟小姗说了一些话……”话中大意是她说李云是卑鄙小人,总有一天会让了他不得好死。 “啊~”我惊叫一声。陈娟岔过话:“昨天,我也发现杨敏日记上写着‘李云是恶魔的化身,胁迫我成为他情感的奴隶,我将用我的鲜血为他铺洒通往地狱的道路……”陈娟说到这停了下来。
我忙问:“还有呢?”
“没……没了…”陈娟闪忽不定的目光飘向别处。
“真的?”
“真的!”
“刘闻你呢?”
“我都说了。”
听完这番话后,我心情刹时难受异常,没想到杨敏与李云竟到如此地步,一旦出事,我如何跟他们父母交待?
正巧,看门的伙计走了过来,问到:“还没找到吗?”我接到:“没有,对了你肯定他们那时候出去的吗?”“没错,我守这大门都十几年了,何况又我睡在大门边,谁进进出出的我还不知道,”那个伙计肯定的说,“当时还叫他们不要走远,唉~,像这两个半夜三更喜欢往外跑得人,我几年没见了。”
看来不会错,“这样吧……”我稳了稳,“大家也跑了一上午,先吃饭,然后休息一下,一点我们继续找,五点回来,还找不到我们就报案。”大家一怔,半天没说话。
我点了几个菜,大家胡乱吃起。饭后,大家又奔了出去,箩姗也按捺不住,不肯留守。我只好托老板等那两人。
时间飞快的逝去。当我再回来时,大家已在那等我,衣衫皆被汗水浸透。见我只一人回来,脸上涌出失望的神情。
我着急问到:“怎么样了?”大家无力摇着头。“那我们去报案,”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没人反对。
忽然,有人从远处跑来,对我们喊着:“听说下午有人在水库捞出两具尸体,是不是……”还没等他说毕,我脑袋‘嗡’了一下,几乎没站稳。刘闻上前一把抓住他,急嚷:“再说一遍……”那个人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大家呆木当场。我回神来猛喊:“我们先去看看。对了,水库离这几远?往哪走?”“向南,有条崎岖的山路,走将近两小时就到。还有就是西边的公路,可开车也花两小时多小时。”那人边说边计算走哪条路划算。
我们踩着充满杂草的山路飞跑着,让树枝尽情划破肌肤,让汗水任意去飞扬。
只剩无尽的哀伤与悲苦。
李云和扬敏静静躺进湖边的草地,快落去的夕阳在两人身上铺撒着惨淡的光。镇里的治安封锁了现场。我们在远处望着两人冰冷的身躯,眼泪瞬时夹杂着汗水流入嘴里,使我第一次品尝到生离死别的味道。两个女孩忍不住扭过头去。
我们正要上前,忽然有人在一旁说道:“你们是不是认识那两个人?”
我赶快答:“嗯,是和我们一起来玩的朋友。”
“那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说着他把我和刘闻引了过去。
他们简单询问了一些问题后,开始让我们仔细辨认尸体。
我强忍住心中的悲伤,目光凝注两人。只见他们身体已略有浮肿且水迹未干。李云被杂草和长长的藤蔓捆缠着,杨敏则发髻散乱,嘴角却隐隐挤出一丝满足的笑意。刹时,我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正看着,突然,我的悲伤瞬变成惊骇,因为我看见捆缠李云尸体的藤蔓竟是刘闻引以自豪的“千年古藤”。此时,刘闻的脸也扭曲到极限,目瞪口呆盯着古藤。一名年长的治安员看情形不对,马上盘问起我们,刘闻只得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此后两天,他们一直在调查了我们,并初步得出了死亡报告:男性死者为溺水身亡,死亡时间大约5~6点之间,脑后有不规则伤痕一个,身体多处勒破。女性死者同为溺水身亡,无外部损伤,死亡时间同为5到6点之间可能系属自杀。
最后,他们定了结论:杨敏约李云到水库见面,两人谈了一段时间,意见不和,杨敏就用石头将李云击晕,用偷来的古藤把其捆绑住,丢入湖中,然后自己也畏罪自杀。当我们问杨敏为什么会这样做时,他们只谈到这件事源于杨敏病危母亲。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时间又划过了三年,至今我都觉此事另有蹊跷,但时间带给的总是苦痛回忆。
难道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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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lery太阳电扇
2 楼: Re: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 01年08月30日09点31分


这些预测可以勉强成立,但如果那天晚上一直下着雨,刘闻在外面这麽长时间身上一定被淋的湿透了,在回来这麽短的时间里不可能干了.当然更不可能打着雨伞.如果要使换了一套衣服的话,那也有疑点就是鞋,鞋也会湿他不可能换一双鞋,因为他们是到这是玩来了,不可能带太多的东西何况刘闻的包里有许多植物.我也想出了点东西,但和你的情况一样这些推测完全取决于那天夜里是否一直在下雨.






孔子曰:打架用砖乎!不亦乱乎!照头乎!乎不死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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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fly空军一号
3 楼: Re: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 01年08月30日10点06分


警方的解释是最合理的一种
其它解释都显得牵强,特别是与看门人的证词不符






My Blog:http://spaces.msn.com/jude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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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lmos大力
4 楼: Re:Re: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 01年08月30日10点14分


【harryfly在大作中谈到:】

>警方的解释是最合理的一种
>其它解释都显得牵强,特别是与看门人的证词不符

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说看门人的证词是可信的话,那包括以前很多人所提到的种种手法都是不成立的。






没有完美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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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lery太阳电扇
5 楼: Re:Re:Re:所有一切的真相 (... 01年08月30日10点19分


【holmos在大作中谈到:】

>【harryfly在大作中谈到:】
>>
>>警方的解释是最合理的一种
>>其它解释都显得牵强,特别是与看门人的证词不符

>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说看门人的证词是可信的话,那包括以前很多人所提到的种种手法都是不成立的。
对,如果真的另有玄机的话,那末看门人的证词就会成为关键.不过在晚上偷偷溜出去也并不难办到.






孔子曰:打架用砖乎!不亦乱乎!照头乎!乎不死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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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tachi41罗修——坑王之王
6 楼: Re:Re:Re:所有一切的真相 (... 01年08月30日10点53分


【holmos在大作中谈到:】

>【harryfly在大作中谈到:】
>>
>>警方的解释是最合理的一种
>>其它解释都显得牵强,特别是与看门人的证词不符

>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说看门人的证词是可信的话,那包括以前很多人所提到的种种手法都是不成立的。
我一向不认为看门人的证词是可信的:
“是一点左右,看门的还说半夜12点也有人出去了,可能是李云。”
因为没有理由两个人分开那么多时候出去?
详西观点可见我的《三年前事件分析》。






北邻有精,其名为狐;化而为女,其名为艾。艾之魅,不知其几万迷。喜而笑,其貌倾千城之国也。东坑小骡子


有关原创小说的作者专栏开通因本人机器问题,时常无法登陆后台,暂时无法受理。

罗修的群魔乱舞http://blog.sina.com.cn/u/141766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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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yo堕天使阿扬
7 楼: Re: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 01年08月30日12点41分


其实说实话,我还是觉得写这篇文章的作者很可疑!

在文章的叙述中可以感觉,隐藏了很多重要的线索!

【yoyo在大作中谈到:】

>其实真正说起来,我倒是觉得还是警方的解释比较合理一些!

>如果非要往复杂方面想,我提供一种我认为比较合理的可能: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
>1. 第一次闹钟响不象大家所设想的是人为设定的,而是阿冬错看了1点与
>7点的位置,大家请注意,只要将闹钟反置,1与7恰好在同一位置! 我想很可能
>是阿冬太过疲倦将钟调错

>2. 闹钟响后,其他人都睡了,只有阿闻注意到李云不在了,想到白天的事甚至
>更复杂的...(我也不得而知),听到门外有动静,(杨敏可能因某种原因刚刚出门)
>他于是跟着杨敏出了门,大家注意,此时大约不到1点,他巧妙的使看门人刚好
>没有注意到他,而只看到了杨敏!

>3. 李云很可能是约杨敏在离旅馆不远处见面,谈一些无法在旅馆中争论的事
>而恰好阿闻看见了他们两正在激烈的争吵,阿闻的正义感使之上前干涉,推搡
>中很可能无意使李云倒地触石身亡!

>4.人死后,阿闻,杨敏十分慌张,想到的第一点,便是将尸体隐藏! 想道附近的水库,
>(很可能是他当晚与老板聊天得知)于是阿闻找来了自己的枯藤,(注意,同样没有
>让看门人注意!)将李云捆绑前往水库抛尸!

>5.大约将近3点时,他们来到了水库,然而,此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李云没有
>死,只是暂时昏迷 ! 可是事到如今,可能没有别的选择了,于是,将李云抛下!

>6. 阿闻叫住杨敏回旅馆,可能途中还在商量如何统一口径,可杨敏神情恍惚,
>对李云的爱与愧疚,使她毅然支开阿闻,再次来到水库,想到......, 觉得一切都
>已不再重要,于是投水自杀!

>7.阿闻飞奔之旅馆,大约快5点,想到闹钟,于是巧妙的将表和钟由5点调之3点,
>并将闹钟调好,闹响! 于是,一个不在场证据设定完成!

>8.最后,阿冬再次调好闹钟,大家睡去,阿闻再次起身,将刚刚调慢的钟从
>新调快两小时!(大家想,第二次闹铃实际上是大约5点,而阿闻却将其调成了3-4
>点的样子,阿冬不知道,将其调之5-6点,而阿闻将钟于表重新调快回正确时间,
>所以,只过了很短的时间,钟又响了!)

>9.好了,真相大白!为什么钟会闹3次,为什么阿闻的藤条在李云的身上,为什么
>李云于杨敏几乎同时溺死,大家都明白了吧!

>PS:
>1. 为什么用藤条,我想很可能是为了绑上重物沉尸!但重物邦的不牢,从而
>露出水面被发现!

>2. 其实我的推理也有与作者所述不符之处,但是,首先,当时的环境使可能使
>作者紧张而记错,其次,3年的时间冲淡了许多对蛛丝马迹的记忆! 所以作者的
>原文也可能有疏漏之处!

>3 其实还有一点我真正最怀疑的地方:
> 作者就是真正的凶手! 原因是他与李云,杨敏的复杂关系,作者略过不说,毕竟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而其他6人都是成双结对哪?作者写此文的目的再明显不过,
>炫耀自己的计谋无人识破! .....


>不好意思,"我是谁",所有的只是我的推测而已,呵呵,不要生气
>再有疑问,欢迎大家与我联系 xyz4me@163.net



>堕天使阿扬/


>原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个真实的故事(忆三年前的谋杀事件)
> 不知大家想不想听我三年前在神龙架亲身经历过的故事,这是一段悲哀的往事。
> 那时,我还年轻,没什么推理功底,对侦破也不在行,所以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呵呵,至今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我至今依旧不明白其中的原由,希望大家能给个解答。
> 神龙架位于鄂西北的边陲,风景秀美,多有名胜。来此游玩的皆为探险观光者。其中有个水库较为出名,湖水清澈透底、两岸散满翠枝绿草的美景依然让我记忆犹新,而我们的故事也从此开始讲述……。
> 与我同去的朋友很多,先和大家介绍一下(笔名代替):首先是我的死党刘闻,身材干瘦一米七几,生性好动,喜打抱不平。唯一的爱好是收集植物标本,尤其是藤蔓类居多,平时放在一碰就叮当乱响的“迎春包”里,其实那只是个挂满铃铛的背包罢了。然后是他的女友箩姗,要形容她只需一个字“静”。不喜欢说话,走路也悄悄的,甚至连她呼吸声我都听不见,做事也优柔寡断。我另外一个死党阿冬,典型乐天派,成天无忧无虑的活着,生活没有节制。但他很热心,谁都想帮忙,但好像越帮越忙。还有陈娟,是个一天到晚活蹦乱跳的大“小女孩”,说起话来唧唧匝匝个不停,经常与阿冬呆一起,两人似乎很投缘。剩下就是李云和杨敏了。我和他们关系还可以,而他们俩就是这场悲剧的主角。李云年龄与我一样,身材高挑,浓眉大眼一望去有种大侠的气魄,不过个性轻浮。杨敏是他的女友,长的孤傲清秀,也不太爱说话,喜欢一个人撰写文章。
> 我们经过一路长途跋涉,终在傍晚时分来到离水库不远的一个小镇。这里和其他小镇一样,人们过着平静安逸的生活,空气也很清馨,只不像书里所说的那么热情好客。
> 我见天色已晚,便随意找了个旅馆。一进前厅,就感到一股股穿堂风呼呼地吹过,这才发现这旅馆寒酸的紧。但经过长路的我们只想跟老板一番讨价后住下,老板也甚是通理,没说多久我们便如此所愿。一进屋,大家哎哟连天,东倒西歪躺了一片,狼狈不堪。隔壁的女孩却比我们大老爷们好多了,尤其是那个调皮鬼陈娟还跑过来一番讥笑,真被她气的快晕过去。呵呵,其中自有道理。
> 小息片刻,我突感肚子咕咕乱叫,一看表竟18:32了,马上站起来说:“刘闻你和大家收拾收拾,我去订个饭,对了,顺便帮下那几个女生,。”大家应道后,我走了出去。
> 来到狭窄的厨房,我跟厨师点着古怪的菜名,回头正好碰见这里的老板宏某,两人彼此客气一番,天南海北的胡扯起来。刚聊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喧哗声,细一听,竟是调皮鬼陈娟与杨敏,想必陈娟又做了讨人闲的事。
> 我告辞了老板,急赶回去。一到,就见陈娟和杨敏站在走廊上争论不休,刘闻和阿冬在一边毫无效果的劝阻。我含着笑说:“怎么,人都这么大了还要吵架,不怕别人笑话啊,行了行了,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嘛。”阿冬凑过来,喘息地附着我的耳朵说:“小娟刚才偷看了别人的日记。”我皱了皱眉,这可是杨敏最禁忌的事。看看杨敏,没想到看她平时不爱说话,吵起架来可当仁不让。于是我对陈娟说:“陈娟,这就是你的不对,怎能偷看别人日记呢,想想别人偷看你的日记你也不会高兴,跟杨敏道个歉,大家和好如初好不?”“谁叫她这么凶的。”陈娟不服道。还没等我说,杨敏怒到:“你这人咋不讲理呀,偷看我日记还有理,你不觉得惭愧?”
> “你……”
> “陈娟,快跟小敏道歉,这丫头简直不象话了!”李云突插进来硬对陈娟骂了一句。
> 陈娟怒目反讥到:“那你的小敏像个凶脸婆就象话了?”
> “好了,”我大声喊起:“越说越离谱,你忘记前天你的手划破还是杨敏用她的手绢给你包扎的,现在道个歉就这么难?”
> 忽的静了下来。陈娟顿时哑口无言,杨敏却几欲哭出,一转身,对着李云小声气道:“关你什么事。”说完闪进屋去。李云的脸色刹时阴了下来。同时我也发现坐在房里的箩姗一直望着李云和杨敏,眼中露出莫名的哀悲。见我在看她,急忙避过看起书来。
> 一场风波总算结束。阿冬拍了拍陈娟的肩膀,安慰到:“好了好了,走,看看刘闻收集的植物标本。”“是啊,我今天又收集不少,可好看呢,”刘闻急忙打圆:“走啦。”陈娟扳着苦瓜脸跟着阿冬和刘闻去了我们的寝室。我看着剩下的李云,无奈的说:“过一会儿吃饭,你跟大家说一声。”李云轻佻的说:“知道,刚才,我也是急的,出口重了些。”说完满不在乎的离去了。
> 七点多,他们才磨磨蹭蹭过来,我一看杨敏不在,就问:“杨敏呢?”“哦,她在收拾东西,过一会儿就来。”箩姗轻轻地说。阿冬却在我旁边小声嘀咕“哼,又没人偷她东西……”,看来他对杨敏有些不满,幸好只有我听见,要不然李云非和他吵起来。我赶快大声说:“那大家等等吧!”一会儿,杨敏匆匆走来,看我们在等她,忙说:“sorry,让大家久等了!”说完坐在箩姗旁边。大家也没说什么,马上吃了起来。
> 正吃着,忽听见老板在后面直喊:“快,快,你们把外面晒的东西收进来。”我抬头往大门外一望,原来落雨了,心中暗想:“明天还下雨就糟了。”刘闻也叹了口气:“我还想吃完饭到周围转转呢。”箩姗看了刘闻一眼欲言又止。陈娟在一旁叫嚷着:“我还要看完标本呢,没想到又收集许多,好好看吖,大家一块去吧。”看样子又活跃起来。箩姗悄声对杨敏说:“一起去吧。”杨敏摇摇头:“我还有事。”箩姗也没再劝。
> 饭后,大家散去。我呆立在旅馆的门口,看着瓢泼的雨点,仔细想着明天应如何计划。这时,看门的伙计走了过来,我忙问他:“这雨要下多长时间?”“要八九个小时,绝对正确,我们这的雨就这样。”这个伙计看了看天。“明天七点前会停吗?”他瞧了一下表:“现在七点半,应该可以。”我却感到一丝不祥的气息袭来。
> 我回去时,忽听见箩姗正悄悄与刘闻说:“……刚才的事千万别跟他们说,虽然我答应杨敏不跟别人讲的,可我却觉的不好……”突然箩姗看见我,马上改口:“刘大哥,我们出去玩吧。”“外面下雨呢,”我看着箩姗。箩姗尴尬笑了笑,刘闻马上接了过:“不是去看我的标本吗,走啦。”那两人马上闪身离去。回到寝室,我只听见刘闻急的嚷嚷:“小心小心,别碰坏了!”原是调皮鬼陈娟正要拿刘闻刚收集到的宝贝“千年古藤”,其实那只是一根十几米的百年枯藤。我笑说:“陈娟小心点,要是把刘闻的标本弄坏了他非要你小命不可。”陈娟却笑着说:“不知谁要谁的呢。”刘闻急答:“是,是,大小姐你厉害,拜托轻点好不?”“呵呵~”陈娟可笑成了一团。此时我才发现李云不在,想必和杨敏呆在一起。
> 闹腾了半天,我再一看表,已经十点,连忙对着他们说:“好了,这一天大家都很累,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发。”刘闻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解脱。”陈娟呵呵笑着拉着箩姗跑了回去。她们走后,房间又安静下来,于是我们几个稍微整理一下,就拖着疲倦的身躯去洗澡了。
> 一到浴室,我们才发现它小的可怜,只有三人的位置,而且很挤,看来只好将就一下。正洗着,李云忽闪了进来,脸色似乎不太好,浑身也湿漉漉的,好像刚才出去过。他进来看没了位置,转身欲走。阿冬说到:“李云,我洗完了,你来。我去喝冰茶,谁想去?”刘闻忙答:“我去,我也快洗完了。”我说我还要过一会儿。阿冬就对刘闻说:“那你快点,我在门外等你。”说完转身出去。过一会儿,刘闻也走了。澡后喝冰茶是我们来此养成的一个怪毛病,不过我现在已经戒掉。
> 我瞧了一下李云,好像他还在生气。我问他:“谁惹你生气了?”“没。”他断然否定。我见状知道问不出个啥,洗起澡来。李云洗的飞快,不要几分钟就匆匆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回想起箩姗的话,心情霎时变的异常沉重。
> 洗完澡后,我舒展了一下筋骨。正要去喝冰茶,突然听见有人小声哭泣,寻声近前一瞧,竟是杨敏一人孤零零的躲在墙角,我奇怪的问她:“怎么了,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还为刚才的事生气?”杨敏赶快拭去泪水说:“没有。”“那是和李云吵架了?”杨敏扭过头去没说话。“唉,吵吵架也是正常的,过去算了,其实李云也挺关心你的。”“才没有呢,”杨敏顿了顿:“他……晚上……算了。”我诧异道:“怎么……”还没等我问完她便抽身离去。
> 杨敏一走后,陈娟神色慌张的从我们寝室那边走来,我问她:“有事吗?”她颤了一下,好像才看见我,赶紧说:“没什么,在找阿冬。”
> “他和刘闻去喝冰茶了。”我答到。
> “哦,那我等一会儿再找他。”说完匆匆回了自己寝室。
> “怎么了?”刘闻和阿冬慢吞吞的走过来。
> “阿冬,陈娟刚才在找你。”我对着阿冬说:“好像很急。”
> “啊,我差点忘了。”阿冬急忙跑掉。
> “有什么事吗?”刘闻问我。
> “我也不知道。”接着我又说:“对了,杨敏她……”
> “是不是她和李云那个混蛋吵架了。”刘闻气充充的接过话。
>我一愣,诧异的问刘闻:“你和李云发生了什么事?”
> “哦,没什么,我刚喝完了冰茶,好舒服,你快去吧。”刘闻赶快岔开话题。
> “真的没什么吗?”我表示怀疑。
> “真没什么,你多心了。”刘闻干笑着。
> “那我去了。”我踩着拖板慢腾腾的走了。
> 在店前的小买铺,我要了杯冰茶细细喝着,品尝时间一点点去流失,希望这不安的一夜早点结束。忽然,有人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定睛一瞧,原来是李云。他拿着冰茶“咕咚,咕咚”的喝个不停。“怎么现在才来?”我问他。他看了看我,低下头说:“和小敏谈了谈。”我拍拍他的肩膀,看他沮丧的样子也不想再继续问什么。“是不是大家对我很有意见”李云抬头问我。我笑着说:“怎么会呢……”“哼,我过来的时候,看见阿冬和陈娟在角落议论我,他们一见我就不说了,而且阿冬对我怒目相视。”李云有些气急败坏。我心里一震。“那我先回去了。”李云还没等我回话,站起走了。
> 我磨蹭到十点半才回去,大家正准备睡觉。我看看摆在阿冬床头柜的电子闹钟,说:“你可要把闹钟调好,别睡过头了。”“早调好了。”阿冬不耐烦的说:“明天等我叫你们吧。”刘闻笑到:“还说呢,你那破闹钟老出问题,早该淘汰了。”李云却没说什么,躺下睡了。
> 一路疲倦的我很快沉睡过去。外面漆黑的雨夜像恶魔般吞噬着我们的生命和灵魂,
> “叮,叮~”突然一阵嘈杂的闹铃声把我弄醒,我揉揉稀松的双眼,正要起身穿衣。“咦”刘闻突然叫了一声:“天还没亮啊。几点了?”我这才发现窗外漆黑一团,刘闻和我同时对着阿冬骂:“阿冬,你怎么调那破钟的?”阿冬迷迷糊糊拿起小手电对着闹钟一照:“不会吧,我的钟怎么两点就响了?”然后照了照放在闹钟旁边的手表:“呵~呵~,不好意思,我再调一下。”“有没有搞错!”刘闻拿起手电照着桌上的表怒到:“现在是一点啊,什么破钟,真是气死我了。”“我知道,我知道”阿冬赶忙答道。我也照了一下,可不是,看来阿冬的闹钟该换一个了。说完大家又倒下睡去。
> “叮,叮~”又是一阵闹铃声。这回,我可学乖了,先睁眼看看窗外,可不,天还没亮呢。我对着阿冬气骂:“阿冬你可害死我们了,下次再乱响,自己主动点把它扔了。”刘闻只喘粗气,阴森森的说到:“呵~呵~,阿冬同志现在是凌晨三点,你想死还是想活?要还乱响,我帮你废了它。”阿冬委屈的说:“我明明调好的啊,这破钟怎么会四点了。”他又照了照表把闹钟重新调了一阵。“唉~”刘闻和我同时叹口气,接着倒下睡了。
> “叮,叮~”“天啊!”我紧闭着双眼在想:“如果我睁开眼,天还没亮,阿冬就别怪我们无情了。”睁眼,果然,天还没亮。“唉~,真被你气死了。”我无可奈何的说:“阿冬,拜托让我们睡一会儿好不,现在才……”我照着表接着说:“才五点啊。”“好了,我把闹钟的电池拿出来行不。”说着阿冬拔出电池。刘闻直呲牙:“你咋不早拔啊?”阿冬气股股的说:“我还不是想早晨叫你们啊,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劝到:“别叫了,大家睡吧,困死我了。”说完大家相续睡去。
> 忽感一阵飘然,我睁眼一望,天亮了。朝日从窗户外投射进梦幻般的光幕,如同七彩的雨虹。突然,我听见“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回头一瞧,竟见闹钟长出了两只手敲着自己的肚皮,并且大喊着:“快起床了,阿冬,刘文……”天啊,竟然连我的名字也叫了出来,吓的我一跟头翻到床下。
> 身体猛一颤,我缓缓张开眼睛,柔和的阳光渗入双目。原来是一场南柯,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咦,怎么还在喊?”我发现声音依旧。一听,原是陈娟门外叫唤,好像很是急迫。 “杨敏失踪了!”陈娟大声喊道。“啊”我一惊,噌的爬了起来,一呆,马上急喊:“李云快起来,杨敏不见了。”这才发现李云的床位空空如也,人不知了去向。刘闻和阿冬也急忙爬起,眼中还是一遍迷茫。
> 我忙打开门,陈娟奔进来说:“杨敏不见了,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一问看门的,才知道她半夜就出去了,对了李云呢?”我急到:“李云也不在,看门的知道杨敏什么时候走的吗?”“是一点左右,看门的还说半夜12点也有人出去了,可能是李云。” 箩姗站门外接着说:“还说,那人凶的很。”
> “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焦急看着陈娟。
> “六点半左右,杨敏的闹钟吵醒了我们,我想她钟又快了,正要问她,一看,她已经不见了。”
>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儿,半夜三更往外跑,也不怕被野人抓去。”刘闻直嘀咕。
> “瞎说什么。”我气到。
> “怪不得半夜李云没说我呢,原来出去了。”阿冬恍然大悟。
> 陈娟奇怪的问:“半夜怎么了?你们眼圈咋都黑的。”
> “还不是被阿冬的破钟闹的。”刘闻怒气腾腾。
>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急的汗珠直冒,没想到会碰上这么麻烦的事。
> 我紧理一下头绪,喊着:“你们找了多久?”“快一个小时。”“现在……,”我忙去拿起我的手表。“七点半。”陈娟接着话说。 “那大家到四处找找,问问村里人,看谁知道,”我匆匆安排着:“不管找到没找到,十一点都要来这集合。”我可不想再没见谁。
> “对了,箩姗,你在这等,说不定他们一会儿能回来。”
> “嗯!”箩姗对我应了一声。
> 说完,大家各自散去。
> 往常柔和的日光今天竟如此骄横,雨点般的汗水迷住我的双眼,让这世界愈来愈模糊。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寻找,去询问每一个村民,但他们总是要我品尝失望的痛苦。
> 十一点,大家准时在旅馆汇合,但都一无所获。看着他们焦虑无助的表情,我叹了口气,深感事情严重。我正要说,箩姗低头哭泣起来,这时我才想起他们几个昨晚的鬼祟,怒道:“快说,你们到底瞒我什么事?”他们顿时惊惶失措起来,我死盯着刘闻,刘闻咳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昨晚小姗……”他看了一眼箩姗接着说:“小姗她告诉我关于杨敏和李云之间的事,前几天,杨敏跟小姗说了一些话……”话中大意是她说李云是卑鄙小人,总有一天会让了他不得好死。 “啊~”我惊叫一声。陈娟岔过话:“昨天,我也发现杨敏日记上写着‘李云是恶魔的化身,胁迫我成为他情感的奴隶,我将用我的鲜血为他铺洒通往地狱的道路……”陈娟说到这停了下来。
> 我忙问:“还有呢?”
> “没……没了…”陈娟闪忽不定的目光飘向别处。
> “真的?”
> “真的!”
> “刘闻你呢?”
> “我都说了。”
> 听完这番话后,我心情刹时难受异常,没想到杨敏与李云竟到如此地步,一旦出事,我如何跟他们父母交待?
> 正巧,看门的伙计走了过来,问到:“还没找到吗?”我接到:“没有,对了你肯定他们那时候出去的吗?”“没错,我守这大门都十几年了,何况又我睡在大门边,谁进进出出的我还不知道,”那个伙计肯定的说,“当时还叫他们不要走远,唉~,像这两个半夜三更喜欢往外跑得人,我几年没见了。”
> 看来不会错,“这样吧……”我稳了稳,“大家也跑了一上午,先吃饭,然后休息一下,一点我们继续找,五点回来,还找不到我们就报案。”大家一怔,半天没说话。
> 我点了几个菜,大家胡乱吃起。饭后,大家又奔了出去,箩姗也按捺不住,不肯留守。我只好托老板等那两人。
> 时间飞快的逝去。当我再回来时,大家已在那等我,衣衫皆被汗水浸透。见我只一人回来,脸上涌出失望的神情。
> 我着急问到:“怎么样了?”大家无力摇着头。“那我们去报案,”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 没人反对。
> 忽然,有人从远处跑来,对我们喊着:“听说下午有人在水库捞出两具尸体,是不是……”还没等他说毕,我脑袋‘嗡’了一下,几乎没站稳。刘闻上前一把抓住他,急嚷:“再说一遍……”那个人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大家呆木当场。我回神来猛喊:“我们先去看看。对了,水库离这几远?往哪走?”“向南,有条崎岖的山路,走将近两小时就到。还有就是西边的公路,可开车也花两小时多小时。”那人边说边计算走哪条路划算。
>我们踩着充满杂草的山路飞跑着,让树枝尽情划破肌肤,让汗水任意去飞扬。
> 只剩无尽的哀伤与悲苦。
> 李云和扬敏静静躺进湖边的草地,快落去的夕阳在两人身上铺撒着惨淡的光。镇里的治安封锁了现场。我们在远处望着两人冰冷的身躯,眼泪瞬时夹杂着汗水流入嘴里,使我第一次品尝到生离死别的味道。两个女孩忍不住扭过头去。
> 我们正要上前,忽然有人在一旁说道:“你们是不是认识那两个人?”
>我赶快答:“嗯,是和我们一起来玩的朋友。”
> “那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说着他把我和刘闻引了过去。
>他们简单询问了一些问题后,开始让我们仔细辨认尸体。
>我强忍住心中的悲伤,目光凝注两人。只见他们身体已略有浮肿且水迹未干。李云被杂草和长长的藤蔓捆缠着,杨敏则发髻散乱,嘴角却隐隐挤出一丝满足的笑意。刹时,我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 正看着,突然,我的悲伤瞬变成惊骇,因为我看见捆缠李云尸体的藤蔓竟是刘闻引以自豪的“千年古藤”。此时,刘闻的脸也扭曲到极限,目瞪口呆盯着古藤。一名年长的治安员看情形不对,马上盘问起我们,刘闻只得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 此后两天,他们一直在调查了我们,并初步得出了死亡报告:男性死者为溺水身亡,死亡时间大约5~6点之间,脑后有不规则伤痕一个,身体多处勒破。女性死者同为溺水身亡,无外部损伤,死亡时间同为5到6点之间可能系属自杀。
> 最后,他们定了结论:杨敏约李云到水库见面,两人谈了一段时间,意见不和,杨敏就用石头将李云击晕,用偷来的古藤把其捆绑住,丢入湖中,然后自己也畏罪自杀。当我们问杨敏为什么会这样做时,他们只谈到这件事源于杨敏病危母亲。
>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时间又划过了三年,至今我都觉此事另有蹊跷,但时间带给的总是苦痛回忆。
> 难道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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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65911138yuan
8 楼: Re: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 11年04月06日23点45分

这么好的真贴不能再沉了。。。


专业潜水员前来打捞。。。


如果排除了作者,多人作案等,


我认为凶手可能是刘闻,原因很简单,我认为案件中极有可能使用了镇定类药物,而在此突发事件中,除了收集了一大堆植物标本且熟识植物的刘闻,别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切。


案情猜想。由于具体环境我不晓得,所以假设相关如出入问题等成为可能。还有或许根本就没有半夜的约会,毕竟正常人类一般都不会做这种事,而且李云除非想自杀估计也不太可能在这种时刻出去。


由于发生了白天的事以及女友的述说,刘闻决心要打抱不平,于晚上前来找杨敏商量对策,最后决定由刘把李云弄到外面,来一场最终审判。


刘闻约定完毕后回到房间,等到诸人熟睡后,捂住口鼻开始点燃具有镇定作用的植物标本,当然给李云特别照顾,剥下李云的衣服自己穿上,装作李云出门,后(估计会有围墙)来到事先准备好的围墙处把捆的跟种子样的裸云从墙里面拉出来,这时就要用到10几米长的古藤了,不知为何忽然发现写着写着线索忽然自己扣上了,另忽然觉得这家伙好像小说。最后等来杨敏转交于他,而古藤反正已经暴露无遗(伤痕)干脆就留在那里,或可被认为是嫁祸,迷惑警方视线。


然后翻墙回到旅馆,洗涮擦干后赶紧换上自己的衣服(裸奔归来),把参照物那个手表的时间调慢1H,再把闹钟弄好,于是不在场证明OK了。第二次闹铃估计是为了麻痹大家。第三次才是重点,忽然想到估计第二次有增加大家黑眼圈的作用,避免被见光死。4点多时用老办法再次放到大家,翻墙赶去参加最终审判,最后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或者真是执行死刑,用石头解决了他,随后抛尸,而杨敏心灰意冷,决然而去。。凶手继续裸奔回去照样把参照物调慢1H,等大家睡后,为了不让大家发觉6点--6::30的秘密,下了大剂量的药物,所以作者产生幻觉。


啊。。。累了。。。打捞完毕。。。附:并不一定是刘闻,只要能弄到镇定剂的都有可能。。。


请大家指教。。。








yuan....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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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65911138yuan
9 楼: Re: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 11年04月07日13点03分

补充一点。如果没有围墙的话,则可能是从2,3楼吊下李云。


顺带感叹句,辛辛苦苦打捞了半天却没人理,真是郁闷。


我要在此郑重申明,偶不是收垃圾的,偶是淘宝的。。。








yuan....z....Z....

※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忘忧鸟忘忧鸟
10 楼: Re:所有一切的真相 (请“我是谁“... 11年05月21日01点54分

顶完再看。







※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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