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tory(成天打打杀杀的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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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一个长篇,名字还没有起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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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09月05日21点57分 |
这真的算是一个长篇了,文风拖踏不精炼。因为我是打算投稿出版的,便只能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情了。 这不是谜题,没什么好猜的。所以看就看,不用发表对我写作意图的推测了,而且估计也没有什么人有耐心看完。 十几万字的文章,要写个一年半载了。
第一章 奇怪的邮件
寒冷的冬天,是这个城市最冷的时候了。但是不下雪,当然了,这是一座南方的大城市。 这样的狗天气,谁都不会傻到杵在路上让北风洗面了。 路上的确没有什么人,但是在蓝咖酒吧里,却是热闹非凡。 这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酒吧,老板很普通,没有复杂的政治关系;雇员很普通,拿着普通的工资,调着普通的酒;乐队更普通了,演奏着普通的曲子。 总之这是一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的酒吧,你能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发现一家与它大同小异的兄弟酒吧。 但是蓝咖有着迷人的外墙,就是一堵纯白的外墙,可惜底部零零星星得被印上了顽劣孩子的脚印。 空气里弥漫着摇滚的气味,嘈杂且混乱。 这次请来的摇滚乐队,明显就是一支由鸦片鬼、同性恋和未成年父亲组成的极端地下乐队。 蓝咖不是个好地方,在那些自认为正派的人眼里。 其实这里果真就不是个好地方。 有一些下流的家伙在这里做着拉皮条的肮脏构当。 洗手间里,鸦片鬼们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 如果你能在这里发现什么好的事物,那只有蓝咖的咖啡不俗。 相当的不俗,正宗的哥伦比亚咖啡豆。因此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原来我每天在路上看见的那个要饭的,是开‘卡迪拉克’的暴发户啊!我还每天都给他20元啊!”角落里,举着一份不知名的小报的上班族高声地说道,似乎他想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关注他。每天给乞丐20元,好象又有同情心又有钱的样子。 当然没有人会去理他,在场的人不是把座位移到靠近乐队的地方就是用杂志挡住了自己的脸。 但是这种人是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的。他仍旧自顾自说道;“其实我早发现他不对劲了,我有一天可能在“美美”里看见他了,我猜想是他。不,的确是他,应该没有错了。”他把头歪在一边,摆出苦思冥想的架势。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没有人会对他感兴趣,他把头转向旁边的女人。那女人看上去和这酒吧完全不同,很漂亮,没化妆,在自然美的笼罩下是细腻光滑的皮肤和匀称精致的五官。工作装,但缺少了一种成熟的气质,因此实际年纪一定比她的外表年纪要大。 她正在喝汽酒,把头扭过去,不理这个唠唠叨叨的男人。 他也不管,有些不识相,硬是凑上去,“小姐小姐”地乱叫。 那女的显得很尴尬,更象是无奈。估计她的男朋友还没有来,岂不是要受到这个无赖的纠缠? 这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很兴奋地转过头来,但更是迷茫。 一个挺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使了个眼色,拉住了她的手。她心领神会,和那男人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稍稍远离了那个讨厌的杂种,女人再三感谢,更是忍不住往他身上直打量。 “没有关系的,那家伙叫章鱼,酒喝多了就会这样,离他远一点就没有关系了。”男人指了指已经倒在长沙发上的章鱼,咧嘴笑道,“我叫须天舒,经常来这里,所以这些人我都比较熟悉的。蓝咖虽然乱,但对女孩子还是没有危险的。好啦,我有点事情,你自己坐会儿吧。”
须天舒不是慕名而来的人,三年来他几乎每天都要到这儿来泡上个把小时。 没有家庭的男人似乎特别愿意到这里来消磨时间,或许有时候还会和勾搭上来的女人到外面去开房。 须天舒直笔笔地走近吧台,抽出椅子正对着调酒师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 吧台上的调酒师和须天舒挺熟悉,不时闲聊几句。 “昨天你来得不是时候,你走以后打起来了,嘿嘿,胖子一个人和三个进去过的家伙干起来了。”调酒师一边摇晃着手中的调酒杯,一边说。他长得就象女人一样,大家都叫他白老鼠。 “哦,是吗?后来怎么了?”须天舒转过头,给白老鼠看他耳朵后边的疤痕,有三公分长,“这是上次胖子赏赐我的,他下手真他妈够恨的。” “你也知道,胖子学过南拳,不过你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啊。呵呵你不是也让他缝了几针吗?”白老鼠拼命摇着酒,“结果胖子把两个家伙送进医院,还有一个笨蛋给了他八百块钱。” 须天舒啐了一 口:“操,真够没用的,想那时候我一人和胖子干了个平手的。” 白老鼠眯起眼睛看着须天舒:“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平时你可是从来不说脏话的哩。” 须天舒很马虎地喝了一口酒:“有那么明显啊,人人都看得出了。刚才进门碰到啤酒老六,他也是这么说的。最近的确出了一些问题。” “问题的本身肯定是你不敢去面对它。”白老鼠哼哼道。 “每次出了问题都是这样,我就一直是个没有用处的人。” “你这样说的话,我还得劝你一句,想开一点。我老是奇怪,这种时候你追女人的那种本事都到哪里去了?你刚进门是不是又搭上一个?” 须天舒把酒杯握在手中,旋转着玩,跟本没把白老鼠的话听进去:“我的工作可能都要没有了,他妈的还有可能敲石头去!” 白老鼠猛得夺下须天舒手中的杯子:“别他妈给我摔了。怎么回事情?敲石头?” “白痴啊,我要给关进去啦!”须天舒没好气的说。 “哟!是不是你挪用公款的事情被哪个家伙查出来了?”白老鼠发出的声音就象啃木头一样响。 “小声点!没错。那家伙才来了三天,就开始查老帐。今天他已经来问过我了,我恐怕一个星期以后这事情就会闹大。” “他?谁啊?才来三天?该不会是你上回说的那个新调派来的经理?”白老鼠抠抠耳朵,打了个哈欠问道。 “没错,年纪比我还轻的家伙。操,听说是复旦的,他们那一届的第一名。这种家伙真他妈不是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才来几天就想倚老卖老!复旦!了不起啊!” 白老鼠又换了一杯酒,卖力地摇着:“那么你准备怎么办?” 须天舒则又倒了一杯:“怎么办?我哪里知道!一点办法没有,我看来只能束手待毙了。” “束手待毙!我真是吃不消你,这么老实,还会挪用公款?也难怪你总升不了职。” “挪用公款!我实在是没有用多少,照理说一点点没有关系的呀!”傻了眼的须天舒开始死命地喝酒。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比方说……怎么说呢,把这事情用其它方式处理一下!比方说贿赂什么的。” “你他妈有毛病啊!已经贪污了,还去贿赂,罪上加罪啊!” “臭小子,就会跟朋友凶!你还知道罪上加罪啊,看来不是法盲啊!要不,你干脆杀了他吧!”白老鼠阴阴的笑着说。 须天舒的脸一沉:“杀人,你太异想天开了吧!你也知道我不是敢做那种事情的人!” 白老鼠摇摇头:"你简直是傻子,谁叫你去杀了!现在不是有很多买凶杀人吗?" “买凶……听上去够可怕的!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上次胖子给老虎打得住了三个星期医院,后来你知道怎么了?” “听说老虎死了。你该不会是说……” 白老鼠竟然把刚调好的酒自己一股脑儿喝了下去:“没错咯,老虎是给胖子买凶干掉了。” “那要多少钱啊?我现在身边没有什么钱……还有,你怎么把刚调好的酒自己给喝了!“ 白老鼠添添嘴唇:“嘿嘿,我就是调给自己喝的呀!钱啊?你少给我装穷了,听说是五万,你会没有?” “就是没有那么多钱……” “你他妈傻子加二百五!你贪污的那些钱都哪里去了!别和我说你给给了妓女了!” “对对,我就是傻子加二百五,买股票全赔了!你说为什么别人买股票都能赚钱,我怎么就亏钱啊!”须天舒拼命地抓头皮。 “你现在有多少钱?我知道你钱不少,但现在问题很紧张,动作一定要块!” “大概就一、两万元现金吧。你知道,我们新贫族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 “新你个头!你问人借借吧,朋友总有吧?” 须天舒摇了摇头:“不敢问他们借,一会儿原因给翻出来了,我怕。” “去去去,你给抓进去算了,钱就他妈这点钱,还怕这怕那的。真是愚木脑子!” “你怎么这个样子!你不帮忙算了,还老是咒我!”须天舒很气愤得把酒一口饮干。 “随便你,反正也不会是我去坐牢。我做我的调酒师,没什么钱,干干净净,过得舒服。”白老鼠翻了翻白眼,“后半也我到女人家去,就是那个做模特的女人。真他妈爽!” “就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也会有模特要你?”须露出很惊讶的表情。 白老鼠脸一沉:“她很男性化。原来你一直是这样看待我的?‘男不男女不女’?别以为只有你这样的才有女人要你!” 须天舒说了个没趣,惹了白老鼠不舒心,不搭理他了。 须天舒只能结了帐,从椅子上撑起身子。 对于勾搭上来的浓妆艳抹的女人,须天舒骂了一声:“操。”于是女人很识相地躲开了。 须天舒离开蓝咖时把店门碰得“乒乓”作响,引起一阵叫骂声,熟睡中的章鱼也给吵醒了 “朋友,”须天舒心里狠命得骂着,“一个也他妈帮不上忙。我不敢杀人……”
须天舒的家离蓝咖不远,他可以很悠闲地走回去,他也一直是很悠闲地走回去的。 平时他是会绕个大圈子,多一些自在的时间。其实是在迷人的湖边溜达。当然了,平时他的身边总是有美女陪着的。 今天他径直回家了,他没有一点留恋往返的心思。 左边的那条路上有一些吵闹,仿佛还有警车的“呜啦呜啦”。警车在这里出现是个很平常的事情。有那么一次,须天舒和女友甚至还目睹了从河里捞尸体的场面,腐烂得一塌糊涂的尸体,已经发臭了。 “又出什么事情了?八成是哪个老太婆过马路给车撞了。”须天舒想道,突然回过头,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四周。有几个好事的闲着无事的人往出声的地方赶去,看衣着就知道是外来人员,须天舒是不会为这种事情分心的。 他又看看自己的表,雷达的,九成新。“卖了它吧。”须天舒叹了一口气。 当然对于他所挪用的公款是杯水车薪,不过须天舒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他现在的思维非常不清晰,简直就是一片混乱。 须天舒用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走回了家。不,简直是小跑的速度了。 往常可能还在街角的便利商店买上一些吃的东西,再到旁边的一家音响制品商店买上两盘CD什么的,今天这一切都省了。 时间当然还早,小区里却显得很宁静,毕竟住在这里的都是工作繁忙的上班族,房子都是租的。 说是小区,其实也就一个非常狭小的绿化带,树都没有几棵。就一幢14层的公寓。 须天舒所住的公寓的楼梯口,一对年轻恋人正在接吻,女的摇摇晃晃。须拨开他们,实在是挡住了他的路。 那男的骂骂咧咧,他的女友直劝他也没用。须天舒也懒得去理他,按了电梯的开关。 没想到那男的却不肯罢休,骂骂咧咧不停,须天舒也正巧一肚子的火气,回了一句:“滚你妈的。” 果然那男的居然觉得很没有面子,一边提高了声音,一边走上前来对须天舒推推搡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火气。 须天舒其实也憋了一肚子的怨气,这下全部发泄出来了。 那男的挥拳向须天舒的脸上打来,被他头一侧,两手抓住那男人的手臂。右脚往那男人的小腿上用力一抽,那男的痛得跪下。须天舒一个跨步,把那家伙的手置于自己的两腿只中,然后用力一扳。 “咔嚓”一声,那男人疼得又跳又叫。 “手臂断了,我也没有办法。”须天舒晃晃头,“你是不是打算问我要医药费呢?” 那男的狼狈地跑了,一边跑一边叫:“算你狠,你给我看着!” 须天舒不知道到骂了句什么,转身电梯已经来了。 “咦?你男朋友跑了,你还不去追?”须天舒突然发现那女孩子却没有走。 “他不是我男朋友……”女孩子底声说,“啊,我见过你,刚才在酒吧里,你忘记了?” 须天舒把头发往边上一捋;“啊,的确是的,呵呵,没认出来,不好意思。怎么,那不是你男朋友啊?” “恩,其实刚才我去酒吧是和他见面的,我们是网友。” 须天舒皱了皱眉头,他一直觉得网友见面是一见愚蠢的事情,更愚蠢的是有些女孩子竟然会迷恋于此中。但他当然不便说什么了。 “是啊,那刚才是那家伙强迫你和他接吻的?蠢东西,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的。”须天舒笑笑,“他运气不好,碰巧我学过散打。就这样吧,电梯来了,我要回家咯。” 须天舒双手插在兜里,走进电梯,没想到那女孩子也挤了近来:“其实我是上个星期刚搬来的,我也住这里的。”她红着脸说,“我住12楼的。” 须天舒倒吸一口冷气,暗自想道:“还真有送上门来的女孩子啊?难不成是我太帅了啊!” “哦,好吧,我住9楼的,902,就我一个人住的。当然咯,这么小的公寓,也就只能一个人住了。有空你来找我玩吧。”须天舒眼见这女孩子是被他骗到手了,竟忘了自己离坐牢不远的事。 女孩高兴地答应了:“我叫周美华,住在12楼。对啦,跟你说过了,你看我的记性。1201呀,你有空,晚上都可以过来找我聊天什么的呀!” 电梯到了9楼,须天舒摆摆手,转身出了电梯。 “女孩子?”须天舒想道,“我想暂时是要戒一下了。”
须天舒掏出钥匙,很利索地开了门,把鞋先换了,拎起早上就准备在那里的衣服,洗个澡先。 时间实在是太早了,才八点都不到,须天舒叹了一口气,他可能有半年都没有这么早回家了。 家,的确是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一室一厅的格局,须天舒住得很舒服。 厅里甚至没有电视机,他对电视不感兴趣。但有一套昂贵的组合音响。 客厅的墙很明显是用隔音板组成的,一看就明了主人是这方面的发烧友。 一整面墙都是CD架,即宏伟又华丽。欧美的占了多数,摇滚的占了欧美中的多数。 三件套的组合沙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皮已经龟裂了。 没有组合音响,没有CD,没有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海报,竟然不是油画什么的,是“枪花乐队”东京演唱会的现场巨照。 卧室和客厅是差不多大小的,简单的单人床。想必经常是两个人压在上边,正中已经凹下去了。 一溜排开的书架,大概有四个,也是便宜货,居然是三合板的。 书架上当然堆满了书。 最里边一个都是一些工具书与计算机技术的书。 往外的一个摆了一些世界名著,古典名著什么的。 第三个和第四个书架上都摆了一些通俗小说。如《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奎因现代侦探小说集》。看来须天舒对侦探小说有着不寻常的喜好。 当然,书架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长长的两排《阿嘉莎.克里斯蒂作品全集》。大概七、八十本,想必价格不非。 房间中的摆设实在简单,除了书架, 床,还有必要的衣柜、床头柜外,就只省下一张写字台了。上边也腾出地方摆了一台电脑。 开了音响,把音量调至适度的位置。自己听了又舒服,也不会影响左邻右舍。 插进一张“性手枪”的CD。这是支曲风华丽,有Queen风格的乐队,被称作最后一支朋克乐队。 须天舒在厨房的小冰柜里取了一罐啤酒,去了拉环,坐到电脑前。 打开电脑,须天舒懒洋洋地拨号上了网。 须天舒不玩游戏,偶尔上QQ聊聊天,对他来说,拨号是足够了,没必要弄什么宽带。 上了他最中意的网站,叫“推理之门”。这个网站是由一群侦探小说爱好者们支撑起来的,没有任何商业污染的网站。须天舒对它十分有感情。 发现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又打开21cn的免费信箱。 有三封新邮件,都不是广告一类的。 每当收到非广告邮件须天舒就很兴奋,他喝了一口酒。一封一封看着。 第一封是一个小学时的好友寄来的。 这家伙天生聪慧,对语言有着过人的领悟力,什么单词看一便就能记住了。须天舒对他在外语方面的才能简直是羡慕死了。 现在这家伙是有开业执照的医生,竟然是个心理医生,这和他懒散、颓废的性格真是再般配不过了。 须天舒和他经常在文学方面讨论一番,尽管喜好完全不相同。但是须天舒觉得只有和不同世界的人讨论才更能产生有价值的见解。 那家伙对王小波等坯子之辈关注三分,须天舒似乎就只对侦探小说情有独钟。 须天舒很满意地向他推荐了几本自己认为经典的侦探小说,尽管知道他不一定会看,就向须天舒也不看他推荐的小说一样。但是须天舒仍然兴致很高。 第二封是一个女孩子寄来的。 须天舒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这女孩子什么关系,很有意思。 他们认识很久了,他甚至在那女孩子家里过了夜。 但是他们没有上过床,就是挥之不去的纯纯友谊,说得人家都不相信,说得人家都恶心。 她也算是美女了,但须天舒压根就没有喜欢过他。所以当别人对他说男女之间只有肉体关系时,他嗤之以鼻。 有什么问题那女孩都会来问问他。 这次是关于上次出去娱乐碰到的一个男孩的事情,她在考虑是否要和他发展。 须天舒很高兴有人这么信任自己,他觉得那男孩不错,就把自己的意见对她说了。 第三封邮件,须天舒发现是一个不熟悉的地址寄过来的。 他有点纳闷,怕是病毒或木马什么的,就先用杀毒软件检查了一番,没有问题。 打开后,他仔细地阅读着,慢慢屏住了呼吸。 邮件的内容是这样的。
尊敬的先生:
你有没有遇到麻烦?你所不能左右的麻烦? 你有没有非常恨的人?恨之入骨的人? 你是否觉得生活对你不公?但是却对别人宽之又宽? 你是否觉得自己付出的太多,却没有得到应该有的回报? 最重要的是,你并不是富有地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劫财索命。
从我被社会放弃那天开始,我就计划着做一些在我看来有意义的事情了。 在这该死的社会中,钱是爹,钱是爷! 我却不相信这个,我为穷人做那些原先只有有钱人才能肆无忌惮去做的事情。 你也许永远也猜不到,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我愿意帮你除去任何你憎恨的,或是他们真的是应该消失的人。 这个机会是免费的。 当然,免费的原因是,我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事业有成,所仪我不缺钱,我只想报复社会。 现在的你,所要做的就是回复这封邮件,说出你想除去的人的姓名,性别,工作单位或家庭住址。 我在满足你的愿望以前会做小小的调查,看看此人是否是完完全全的良民,劣迹和他无缘。如果不是,我满足你的这个愿望。
呵呵,你可能至此还不相信,但我想就算你不相信,也会有人相信的。 如果你当它是玩笑,当然了,大多数人都当它是玩笑,你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其实很简单,给我回一封邮件。你潜藏在心灵之中,埋藏在灵魂之中的一直的愿望就有可能实现。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恨之入骨的人,我不会看错的。 好了,谢谢你看到这里,如果你有意的话,回我的邮件好了。 再见,祝你天天快乐。
一个客观意义上的坏人,主观意义上的好人
须天舒看完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低头陷入沉思。 猛的,须天舒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死命地敲打起键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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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设的圈套都是人们一眼就能看破的圈套,他们总是这样说:“也太明显了,这圈套,不可能是真的。”所以他们也落入了圈套。
总的来说,人们还是愿意讲真话的,因为这样容易些,没有编制谎言的压力。可以撒一两次谎,或者三四次谎,但不可能总是撒谎。这样,真相就会慢慢露出来了 。
“您到过里维埃拉么,乔治?”波洛问他的仆人。 “是的,先生,两年前,那时我在爱德华.弗兰普顿勋爵家做事。” “可是现在,您是在赫尔克里.波洛这里做事了,多么快的进步啊!”
不管怎么说,大海里总还是能捞到一根针的;在一大群沉睡的狗中,我总能够抬脚踩上一条的;如果向天上放箭,总会有一支箭掉下来,射中一所玻璃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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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o-o/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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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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