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511521(方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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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众探案推理系列——《失踪之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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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09月27日19点30分 |
引子—— 从捉迷藏游戏揭开了一宗神秘的谋杀! 今年的暑假有够无聊,不由得想起去年的假期,当时在一座海岛上破获一起谋杀案,虽然很惊险,但总比现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好,最起码有事情可以干!幸好如今有了网络,所有的精神生活可以寄托在那里,网络小说对我来讲就是生活的全部!我的文章象雨后春笋似的频繁发表,但其中可以算是精品的却一篇都没有!我已经认命了——就在这种枯燥的环境中度过今年的假期吧! 我的文章只有一位叫夏天的女性网友不断光顾,时常为我的垃圾作出评论,慢慢地她就成为我唯一有共同语言的异性朋友,我们先是在各自的留言版上过火地吹捧对方,不久又转到QQ上天南海北地乱侃,不知不觉中夏天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每次聊过后都会留下下次见面的时间,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夏天:“方众,你的推理小说如此精彩,不知本人对此道是否精通?” 我:“自我感觉良好!” 夏天:“有没有准备亲自尝试一下?” 我:“现在太平盛世哪有机会呀!再说还有警察叔叔呢!” 夏天:“你会有机会的!相信我!” 我:“难不成你要以身试法?” 夏天:“我可没有那种胆量,就算有,我也是受害者!” 我:“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夏天:“算你有良心!对了,把你的电话给我!还有你的身份证号码!” 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不那么俗套:彼此不见面,更不要对方的电话吗?这么快就俗起来了!” 夏天:“你给不给我?” 我:“……好吧!138********.210283800511065.” 夏天:“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先下了,再见!” 还没等我说出下次见面的时间,夏天的头像已经变成了暗灰色! 三天后,早晨—— “喂?……,您好!” “方众是我,夏天,起床了吗?”夏天听起来好象很兴奋。 “早起来了,我以为你消失了呢,在网上根本找不到你!”我抱怨着。 “对不起,这几天我有事,太忙了!”她的语气听上去,她这几天正干着什么大事。 “你不是真的在犯罪吧,那我劝你还是自首吧,人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我打趣地说。 “呵呵,好了别废话,我寄了些东西给你,别忘了接收啊!对了我最近不会上网,你不用费力找我了。好,挂了!” “喂?等等……,喂?……”我对着电话大叫着,可她已经挂断了。 我出神的望着手中的电话,到现在我才真正后悔没有办来电显示。 “二刚,快来吃饭!”姥姥在楼下喊道。(二刚是我的乳名)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才知道没有她的日子如此难熬,也曾试着与其他人聊天,但均没有夏安善侃,不一会儿我也就放弃了这种目标转移的行经。 第二天,中午——“怎么了,最近吃这么少!生病了吗?”姥姥说着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 “我没事,我去游泳了!”说完躲开姥姥的手逃命般的出了门。 今天海边人可真多呀,看来避暑绝妙法——就是24小时泡在海里! 到傍晚时沙滩上的人不见少,而我的后背却火烧似地疼。 我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姥姥精心地为我后背涂着药油,一边又不断的埋怨我没擦防晒霜。 姥姥出去又回来手中还拿着一份邮政快件,“谁给你的?”姥姥说着把邮件递给我。 “一个朋友!”我简短地回答。 姥姥出去后,我急忙打开邮件并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了出来,里面的东西也有够奇怪——一封信上面有我的名字;一把钥匙,并且还栓有一个圆形黑色塑料牌,两面是数字(034);还有一张上海市旅游交通图,图上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剩下的是一张大连到上海的飞机票,日期是明天上午的。 我打开信——如下——方众:你一定特奇怪我寄给你的这些东西吧,可以告诉你这些都会对你有用的,那只钥匙你在蒲东机场会找到答案,你要给我证明你的侦探天赋,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随便告诉你我已经失踪了,你的任务就是尽快找到我,就让我们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如果你赢了,你的奖品就是——我!如果你输了,那我们就永远不用见面了! 祝你好运! 夏天看了这样一封信我真是哭笑不得,哪有人说自己失踪的道理。 好,这个游戏我跟你玩儿! 第二天姥姥用疑惑的目光送我上了出租车。 蹬机时空姐对我的微笑,让我觉得此次旅行充满了诱惑性! 随着飞机巨大的轰鸣声,窗外的景物开始跑动起来,熟悉的城市在我的脚下一点点变小,最后只剩下白云在窗外漂浮。 飞机到达上海蒲东机场是上午11:30,随着空姐美妙的声音所有人乘上敞篷车到达出口,我随着其他取行李的乘客到了喧闹的候机大厅,我手中握着那把钥匙来到机场存储处,在众多标有号码的柜子前寻找了一阵,打开(034)的柜门里面只有一个用报纸包好的纸包,报纸里面是一张长城卡和写有密码的纸条,还有一张“金色世纪酒店”的宣传图画。 上海的天气有够糟糕,天空是灰色的,包括太阳都很模糊!沉闷的热浪立刻将我团团包围。 我出了机场正门急忙上了一辆出租车,“金色世纪酒店,谢谢。” 机场是位于郊区,一路上四周都是些空地,但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很嫩绿,看来上海的绿化还是很不错的。 汽车终于驶进市区,高楼林立但却很拥挤,马路两旁的店铺挤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上海的交通也够糟的,满街都是些甲壳虫,神龙般的虫子军团缓慢地向前移动着,而我乘坐的汽车正是其中的组成部分,闷热的天气令汽车本身都有些烦躁,如果不是到处标有,“禁止鸣笛”的标志,恐怕现在的场面会更加混乱。 汽车走走停停,这要比我在飞机上的时间还要长。 我乘的“牛车”终于停在了一座欧洲风味十足的酒店前,而我付出的代价是——78.70元。 门口处有几名警员,不远处还有几辆警车闪着火红的灯光。 酒店的大厅宽敞明亮,左面是一家咖啡厅,右面有很多椭圆型的座椅,在众多的椅子的包围中,有一座喷水池,水池中央是一个圆形平台,平台上是一架奶白色钢琴。 我走向硕大的服务台,还有很远的时候服务小姐已经开始露出职业的微笑。 “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小姐的开场白可能用过几万次,听上去没有任何瑕疵。 “我叫方众,我想我已经定过房间了!我把身份证递给她。”我对自己的推论十分得意,当看到那份酒店图片就已经知道夏天给我定了房间。 “请稍等!”小姐低下头在电脑上寻找我的名字。 “是的,方先生,您的房间是(1134),”她边说边回身拿过一封信,“有人留了一封信给您!” 我接过信和房卡直接去了电梯口,就在这时旁边的一部电梯打开,里面出来几位穿制服的警察,一边向外走一边用对讲机发号着命令,我只与他们擦肩而过并没有太多留意。 我等的电梯门也开了,而且从里面出来的又是两名警察,这时其中一人说道:“刚刚那个记者好象认识死者,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 令一名年纪稍大的警员说:“这还用你说,郑队已经把他带回局里了!” 两个人边说边向门口走去,我信步走进电梯,这时一名服务生也走进来,“先生,我带您去房间!” 说着在11楼的钮上按下去。 “出什么事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警察?”我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尽量很平静地说:“厉行检查!” 我轻蔑地笑笑,“厉行检查,还要验尸官吗?”其实我根本没见到什么验尸官,只是听到刚刚两名警察的谈话,照理推论出来的! 可谁知道这句话把服务生吓坏了,他紧张的望着我,眼睛睁得象青蛙似的。 我温和地冲他笑笑,他的表现让我知道这件事酒店不想扩大影响,所以告戒每名员工对外只说厉行检查,照我的推理酒店方面还说过如果谁说漏嘴就开除谁的话,所以他现在的表现才会如此紧张。 这时电梯的门打开了,从7楼上来几个人,这正好打破这种尴尬。 我在11楼出了电梯,服务生跟在我的后面,其实按常例他应该领着我到房间的,大概他怕我再问什么问题他会丢了工作。 我在(1134)号房间门口停下来,并用房卡插进左侧的插孔里,房门随着“喀嚓”一声打开了,我不理身后的服务生进去后就把房门关上了。 这里只不过是普通的标准间,除了空调的声音有些吵,其他还算可以接受! 我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这样可以吹走身上残留的热气。 打开那封留给我的信,里面只是一张白纸,上面只有用打字机打的一组数字——1234.什么意思?我举着照片开始发呆!整个房间只能听见空调“呼,呼……”的声音。 这时我听见敲门声,开门后是酒店的服务员,“先生,这是我们酒店为每位住在这里的客人,免费提供的水果。茶叶和咖啡。”她笑的我全身都麻酥酥的。 我示意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就在服务员出去我在关门的一刹那,我瞥见房门上的——1134,当时我差点叫出声来,这么容易就有了第一步线索。 我来不及多想由楼梯直接上了12楼,因为1234就在我的头上所以很快找到了,可是当我到了那时却看见几名警察在房间里,我不明所以地探头看了看。 “你干什么?”这一声突如其来的确吓了我一跳。 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挺着“腐败的肚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小包,正一脸的横肉盯着我。 “干什么的?”“腐败的肚子”用上海话问我。 “我住在楼下,听到上面很吵,所以上来看看!”我面带微笑地回答。 “腐败的肚子”审视了我很久才很不屑的说:“离开这儿,回你的房间去!”他的语气充满了命令。 我微笑着点点头知趣地走开了。 回到房间我要了一份客房服务,原来上海菜这么甜,难怪很多北方人都吃不惯这里的东西。 “嘀嘀嘀嘀……”这时电话开始响起来。 “喂?你好!”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用餐巾纸擦掉手上的油汁。 “您是方众吗?”电话那边是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我是,请问您是谁?”我不由得皱起眉头。 “我是夏天的母亲,我女儿说你今天会来,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当然,我可以到您家去看您吗?”我主动提出来免得她不知如何说才好。 “欢迎啊,”这时我隐隐听到电话里传来门铃声,“请等一下!”接着又听到跑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对不起,家里现在有客人,你记下我的电话,晚上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到时我会告诉你地址的,7521****.” 还没等我说再见对方已经挂断了,我匆匆记下电话,本想好好睡一觉,可现在不是正常的休息时间,我想到那张包有信用卡的报纸,我从包里掏出纸包展开报纸,上面唯一完整的文章只有一篇,如下——昨日,蒲东区淮海路某公寓发现一男尸,据悉该男子是名警察。 据管理员讲,该名警员是在一个星期前租下该公寓的,每天均是早出晚归,昨日上午管理员清扫楼道时发现该男子死于房中。 警方初步确认为他杀,并在进一步调查! 本报记者——崔言我自出娘胎就对此类事情格外感兴趣,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有睡意了。 我醒来时已经傍晚十分,简单吃过晚饭就开始给夏天的母亲打电话,但是不知为何始终没人接听,我每隔20分钟拨一次,我一手握着遥控器,另一只手不停地按着重拨键。 直到21点20分时,我不再拨电话了,而是专心地看起电视转播的英超联赛。 上半场刚刚结束电话响了起来,没等它叫到第二声我就接了起来,“喂,你好!” “先生,要不要按摩呀!”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从电话中传来。 “谢了,不用!”我生硬地挂断电话。 当我还在心里抨击当今社会不良风气时,这种电话象同时得到了某种启示,频繁地向我发起进攻,我翻动着电话机希望可以拔掉插头,但是酒店的电话是镶嵌在上面的,我只好将话筒和机身分开,这样的有效行动换来了一夜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的夏天母亲的电话,首先是向我道歉,告诉我今天就可以过去,并把地址告诉了我。 她今天的声音很沙哑,很难从声音上听出昨天和今天是同一个人。 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匆匆赶了过去。 夏天的家是在一个小区里,楼层也不是很高,当我按响门铃后一位中年妇女为我开了门,经过自我介绍她就是夏天的母亲——高姨。 高姨的双眼红肿还有少许泪痕挂在眼角,“夏天,失踪快一个星期了,拜托你尽快找到她!”说着高姨的眼泪流了下来。 “您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找到她!”这句话说得我很违心,其实到现在我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就在夏天失踪前三天寄了封信给我,”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封带有信皮的信,“你可以看看。” 我接过打开信,里面只有几句话——妈,如果要找到我就先要找到方众,这是他房间的电话:7643****.“她以前就和我提过你,说你的小说写得很不错。” 我看到信封上的邮戳是五天前,我把信重新叠好还给她,“我可以看看她的照片吗?” 高姨在桌子底下拿出一本相册,可能是见物思人,高姨的眼泪再次落下。 我缓慢地翻看着,里面均是夏天的照片,从满月时到大学时可以说是一应具全,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张两个人的照片上,这是夏天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照的,他们应该是在肯德基餐厅里,从照片上看不单单只有他们两个人,人数最少是在四人左右,这一点是从桌上摆放的可乐杯推断出来的。 我指着照片中的男人说:“他是谁?” 高姨看了看摇摇头,“这个人我没见过。”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趁高姨开门之际把那张照片偷偷揣进怀里。 不一会儿,高姨领着两个中年男人进来,其中一个还穿着警服,从肩章上看级别还很高嘛,另一个看上去很眼熟,哦,对了,正是那个“腐败的肚子”,而且他还用那种审视和警惕的眼神盯着我,想必他已经认出我来了,我避开他的目光望向他身后的那位高干,浑圆的身体硕大的脑袋,乍看上去他好象有两个下巴,虽然面带微笑但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这就是当领导应有的‘风范’。 高姨只给我们简单得做了介绍,说我是夏天的朋友,又告诉我他们是夏天父亲生前好友,生前好友这四个字让我产生了极大兴趣,本想继续留在这里,但那位“腐败的肚子”象以往一样很不客气的赶我出了门,我向高姨道了声再见也没看那两个人就匆匆走了。 我刚回到酒店就在上电梯的一刹纳,从身后传来了两个男人争执的声音,我回过头看见两名保安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在大声说着什么。 其中一名保安说:“对不起先生,您是不可以进去的。” 年轻男人争辩着,“我是记者,我有权报道事实真相,让我见你们经理!” 还是那位保安说:“我们经理现在不在,况且警方说过任何人不准进入案发现场,如果您再这样闹下去我们就要报警了。” 我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概那位记者想要进入案发现场给自己的报道找些独家新闻,两名保安因为警方的缘故不肯做出让步,所以才有了这种争执。 我快步走上前去,“嗨,方名,你怎么才来呀!”我对着那位记者兴奋地喊道。 三个人被我的加入弄得莫名其妙,记者的反应还是很快的,顺势接道:“哎,是你呀,我找过你,可你不在呀!”说着和我拥在一起,我们的表演也有够烂的,但还是把那两名保安弄糊涂了,傻傻地看着我们。 “对不起,他是我的朋友,给您添麻烦了!”我先向他们道了歉。 保安也不想再追究了,客气地走开了。 回到房间,“谢谢你!”记者含笑向我道谢。 “没关系,吃水果!”我指着昨天送来的水果篮。 “哦,对了,我叫崔言!”说着伸出手来,我连忙握上去,“方众。”这就算是自我介绍了。 “方众?这个名字好熟啊,”崔言停了停,试探性地问:“你看过《香烟岛谋杀案》这本书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书是我写的!” 崔言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门儿,“难怪你的名字这么熟,我早应该想到。” 我笑笑指着天花板,“你是为这事来的吧!” 崔言不好意思地笑了,接着很沮丧又抱怨地说:“要不是郑建国,我已经拿到第一手材料了!” “郑建国?他是谁?”我很好奇地问。 “他是刑警队的队长,他根本没有资格当警察!”崔言在结尾还是抨击了那个郑队长。 崔言好象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是1134房,你听见1234房间在早上有过什么特别声响吗?” 我笑了起来,“我中午时才住进来的,况且我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运走了,你在我这儿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新闻!” 崔言很不好意思递给我一只烟,“今天中午我请客!”崔言既豪爽有坚定的说道。 我不好拒绝他的好意,“那还等什么,走吧!” 我们把仅吸了一口的烟熄灭,一起到一楼的餐厅吃饭。 酒过三巡后,崔言的话开始多了起来,起初说了很多恭维我的话,说我的小说很经典,我觉得他有些言过其实了。 慢慢的又说起他当记者的艰辛,并且至今只有一篇自认为很不错的文章,但现在也没写出下文,他说这不是他的错,而是警察至今也没有破案。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昨天看过的报纸。 回到房间后我在纸篓中找到那篇报道,“这是你写的吧!”我说这递给了他。 崔言看过后很兴奋,“没错,这就是我最好的报道。”接着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么有这个东西的?再说,这是几个月前的报道!” 这句话确实让我一惊,本以为这报纸顶多是几天前的,可没成想差距这么大。 “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简单地回答。 崔言对我的回答没有在意,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真可怜,父亲刚去世,女儿又……,唉!” 我不由得奇怪地问,“你认识他?女儿怎么啦?”我指着那份报道。 “算认识吧,你头上房间的死者正是这个人的女儿,”崔言晃动着报纸接着说:“没想到父女死亡的报道,都是我写的!” 隐隐感觉到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并且和我这次寻人有某种联系。 就在这时崔言又说道:“这个女孩是我一哥们儿的女朋友,当我看到死者的脸时确实吓了我一跳,我还没有和秦川说呢!” “秦川就是你所说的那位朋友?” 崔言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因为一件可怕的事情正笼罩着我,我颤抖着双手拿出照片,“你哥们儿的女友,是她吗?”我把照片放在崔言的眼前。 崔言一把抢过去仔细得看了看,“你怎么有这张照片?”他一脸的惊讶更证明了我所害怕的。 难道,夏天已经…… 我从不相信猜测,“是她吗?”我可以听到我声音的颤抖。 崔言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立刻摊倒在床上,怎么可能呢,明明是个游戏,怎么会这样…… 我的脑中不断闪现高姨痛哭的景象,很伤心,很……,不对!今天见到高姨时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怎么会还要让我去找她的女儿呢? 难道警察的办事效率如此低?不可能啊! 我马上坐起来问道:“她的家人知道吗?” “这是昨天的事了,现在也该知道了!”崔言平静地说着。 对了,昨晚给高姨打电话时总是没人接,还有她家与警察干系很大,怎么会现在还不知道呢? 也可能今天那两个人就是通知这件事的。原本很简单的事现在却很复杂。 “夏天的父亲是因工牺牲吗?”我随口问道。 崔言愣愣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夏天?……哦,你是说夏雨的妹妹,她父亲是否因工牺牲我也不太清楚!” “妹妹?谁的妹妹?”我从床上跳了起来。 “夏雨的妹妹呀!”崔言不解地望着我。 “这照片上的到底是谁?”我紧张地看着他。 “夏雨呀,你不是认识她吗?” “夏雨?你是说,死的是夏天的姐姐?”我惊恐地叫道。 “是啊,不是说了嘛,夏雨是我朋友秦川的女友!” 当时我不知道是应该为夏天的健在而高兴,还是应该为她姐姐的死而难过! 看来这个游戏还要再玩下去,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初到贵地时的心境了。 崔言看到我的脸忽明忽暗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用力地甩甩头,“好了,为了你的报道,也为了我的承诺,现在我们应该到楼上去看看!”说着我向崔言眨眨眼睛。 崔言不明所以地跟着我上了楼,路上只碰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当我到1234房间门口时,不知是谁的粗心房门竟没有关上,我和崔言蹑手蹑脚进了房,房间的布置和我的一样,只有地毯上还留着画有尸体的白色标记,尸体应该是仰卧在地上头冲着窗口,正个尸体成“大‘字的痕迹都可以看到。 死者左手的痕迹与床尾相接,并看见在窗口附近的墙上有一个小孔。 崔言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哎,好象有人来了!”他尽量压低声音说着。 我点点头环顾一下房间,等外面没了声响这才出了门。 就在下楼的时候又碰到来时的那位服务员,很她擦肩而过时我看了她的工作卡——高雪,名字很不错! 回到房间崔言显得很兴奋,不断问着我有何发现。 看来他真把我当成侦探了,殊不知兄弟我只有笔上功夫,至于实践经验只有一次。 我经不住崔言的一再追问,“你知道夏雨的死因吗?” “是被枪打死的,听说是开了三枪,而且枪枪致命。” “好,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告诉你,凶手应该是死者认识的,最起码也是可以放心让某人进来,而且凶手进来时就用枪顶在死者的头上,所以在窗口附近的墙上有一个子弹孔,还有房间很乱看来是在找什么东西。”我看见崔言不断在纸上记着什么。 “你想不想写一篇大篇幅的记实报道?难道你还想在报纸的夹缝中生存吗?”这几句话对崔言这样的小记者来说可是致命的。 崔言明白我的意思冲我笑了笑,随手把记着东西的纸扔进纸篓。 “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忙,请帮我找到那个最先发现尸体的人,还有我想见见你的那位朋友——秦川。还有发现夏天父亲尸体的公寓在哪里?” 崔言点着头,“淮海路31号。” 我很交换了各自的电话号码,然后分头行动。 现在我要去看看那座公寓。 公寓的楼层很高,我在一楼的大厅遇见了那位六十多岁的管理员,他正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口看着出入大楼的人。 他是个很健谈的人。 “大爷,您能跟我说说发现尸体之前的事吗?” “之前?……我一直就在这里,那位警员是早上回来的,当时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所以没有人出入,后来我到23层清扫楼道时发现警员房间的是开着的,我轻轻地推开门他已经躺在地上,然后我就报警了。” “您为什么偏偏要清扫23层呢?” “你看到了,楼层这么高,要清扫正栋楼是很费事的,所以我从顶楼开始清扫,那天刚好是23层。” “您一直在这里吗?从来没有离开过?” “没有。” “您再好好想想,有没有离开过几秒钟您忘记了?” “……,哦,对了,我曾经给自己倒过水,但我没有离开房间,只是背对着窗口而已,当时也就不过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况且在倒水之前我看到电梯是停在11楼的,所以不可能有人乘电梯上楼。” 就在这时电梯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女两男,女人和管理员大过招呼后直接走了出去。 “她是谁?在这里住吗?”我看着那女人的背影问。 “不是,她是地产公司的销售代表——孔小姐,领那几个人是来看房子的。” “请问您倒水的时间是在那警察回来之前还是之后?” “之前。” “你上楼的时候电梯是在几楼?” “二楼,所以没等多久电梯就来了。” “你这里是不是有每个房间的备用钥匙?” “对,所有房间的都在这里。”说着管理员从桌下拿出一串儿钥匙。 “那位警察房间的钥匙也在吗?” 管理员找了一会儿,拿着其中的一把,“这就是。” “除了这把还有其他的吗?” “房主还有一把。” “你这里的钥匙有没有借给过别人?” “当然没有!”管理员显得很生气。 我连忙陪笑道:“您想想有没有人拿走过这钥匙?” “对了,有个警察曾经来过这里检查暂住证,不过他只是看过,并没有拿走啊!”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妇女。 “陈家阿姨,上街呀!”管理员热情地和她打着招呼。 那位陈家阿姨也走过来用上海话和他聊几句。 管理员不断看向我这里,“陈家阿姨,就住在那警察的隔壁,有什么事你可以问她。” 我道过谢,“您好,阿姨您是不是当时看到过什么?” “对呀,当天早上我在阳台收衣服,看见隔壁的警察也在阳台上正用望远镜望着什么,当时我还和他打过招呼呢,谁知道好端端的就死了!”陈家阿姨用自认为很好的普通话说道。 “请问当时是几点?” “早上6:20.” “您发现他的尸体是在几点?”我问向管理员。 “6:35.” “陈家阿姨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声?” “没有拉,当时我在做饭,孩子还要上学我忙的要命,哪有工夫听什么声音啊!” “我可以到那间房去看看吗?”我向管理员问道。 “不行了,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喏,就是刚刚那位孔小姐联系的。” “死过人的房子还有人租?” “当然,人家孔小姐本领好大的噢,经常带人到这里看房子的。”陈家阿姨抢着说道。 “租房的是些什么人?” “不晓得了,每天神神秘秘的,也不晓得在搞什么鬼。” “好谢谢!”我刚要走,陈家阿姨叫住我,“你是警察,还是记者?” 我微微一笑,“我是私家侦探!” 回到酒店后并没有给我的留言,看来崔言还没有线索。 洗过澡换过衣服我躺在床上,这时我开始在脑中搜索这些所谓的线索,在十五分钟内杀死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况且时间上还有些出入。 这时突然听到敲门声,可能崔言回来了。 就在走向门口的一刹纳,我看到门缝下有一封信,我来不及打开迅速地打开房门,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只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吸尘器的声音,1136的房门没有关,一位女服务员背对着我正在清理地毯上的灰尘。 “你好!”我的声音盖过了吸尘器的噪音。 她被我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得望着我。 “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从这里跑过去?”我指向门口的走廊。 她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我认出来她就是昨天我和崔言悄悄溜进1234房间时碰上的女服务员。 回到房间打开信,上面是用碳素笔写的几个字——客房经理知道1234房间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中突然闪现那位孔小姐的身影,虽然她的影象留给我的只有侧影,但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她的身后好象藏着什么。 这时电话响了,“喂,你好!” “方众,我现在就在一楼的咖啡厅,我和秦川在一起。”崔言显得很兴奋。 我来到楼下崔言和一男一女同时站起来,“不用这么隆重吧!”我边走过去边说。 “这是我朋友,秦川,”崔言又指向那女人刚想介绍,我已经伸出手,“孔小姐。” “你们认识?”崔言一脸惊疑的看着我。 “叫我星竹好了,方先生。”孔星竹得体说道。 “当然,我们见过。”我看着孔星竹回答崔言的问题。 “方众,我和秦川说过了,你们聊吧,”崔言又望向孔星竹,“孔小姐我们到那边坐坐好吗?” 两个人走后,只剩下我和秦川。 “你和夏雨是恋人?”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的,我们是大学同学。”秦川好象很腼腆。 “我想崔言已经和你说过我的目的了。” “是的,最后一次见到夏雨是在四天前,她把借我的数码摄象机和手提电脑还给我,之后再也没见过她,谁知道她会死呢……”秦川的悲哀不是装出来的,如果是,那他将是下届奥斯卡的得住。 我望向他座椅旁边背包,“东西就在里面?” “是的。”说着他把包递给我。 “你打开过吗?” 秦川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知道夏雨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秦川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是的,知道一些。” “是夏雨告诉你的?” “不,自从她爸爸去世以后,她从来没有提过她父亲,这件事是我爸爸告诉我的。” “你父亲?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爸爸是蒲东区公安局的局长,夏雨的父亲是我爸爸的好朋友。” “你父亲有没有说过这件事?” “我爸爸说夏叔叔可能是被他曾经抓过的罪犯报复的。” “凶手抓到了吗?” “没有,不过听郑叔叔说已经有眉目了。” “郑叔叔是谁?” “他是刑警队的队长,他前一阵经常到我家来。” “前一阵?为什么?” “几个月前,我家被盗过,郑叔叔来看现场,后来案子刚破夏叔叔就死了。” “局长家也敢偷,这贼够厉害的。” “小偷其实是夏叔叔抓到的,听爸爸说,夏叔叔就在我家被盗的第三天下夜班回家,刚好碰上有人正在撬门,于是就把那小偷带回派出所,经过审讯知道这小偷就是盗窃我家的人,夏叔叔给我爸爸打了电话,然后就和那小偷一同去拿回赃物,可谁知道到了那儿小偷还有同伙,夏叔叔受了伤还让人把配枪抢走了,一个星期后郑叔叔去抓那个贼,谁知道他居然拒捕被郑叔叔当场击毙了,听说因为这事夏叔叔和郑叔叔还闹得很不愉快。” “你家被盗了多少钱?” “我妈说是五万。” “后来找回来了吗?” “是的。” 我回头瞥了一眼聊得正热乎的崔言和孔星竹,“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秦川也望了一眼,“星竹是我的初中同学,一个星期前在一家卡拉OK偶然遇到的。” “她怎么会跟你一起来?” “崔言找到我时,我正和星竹在一起,不好把她撇下就一起来了。” “她是做什么的?” “哦,对,我这有她的名片。”说着从衣服里套出名片递给我。 “中华地产公司?”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怎么样?聊完了吗?”崔言走过来坐下说道。 “当然,你们先坐,我去打个电话。” 当我回来时只剩下崔言一个人,“怎么样?有进展!”他看到我的表情才有此一问。 我神秘地笑笑,“案子快结了,今晚我会打电话给你!” “真的!”崔言从眼睛里闪烁着兴奋。 傍晚我独自坐在床上看着那部手提电脑,一切都结束了。 “喂,崔言,你马上打电话给秦川,告诉他明天中午到我这里来,还有让他无论如何要他爸爸也来,对了,还有那位孔小姐,中午我会在大厅等你!” 我再次拨通了高姨的电话,“高姨,我是方众,明天中午请您务必到金色世纪酒店来,我已经找到您的女儿了。” 第三个电话打给总台,“请让你们客房部经理到我房间来。” 不一会儿,我为那位经理开了门。 “您找我有事吗?”经理极其客气地说。 “我想您昨天一定看到了什么,”我指指天花板接着说:“您知道,知情不报也要判刑的!”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经理坦然的说道。 “没关系,你不用对我说,何况我又不是警察,”我顿了顿才说:“可明天有人问你时,如果你再不说那恐怕……”我摇着头装作惋惜的样子。 经理没有说话愣愣地看着我。 “好了,您可以走了!”我站起来作出请的手势。 经理好象内心的斗争很激烈,最终他猛地抬起头刚要说什么,我马上打断道:“经理先生,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你最好和明天找你的那个人说,对不起,我要休息了!” 清晨起床倍感轻松,昨夜是我到上海以来睡的最好的一觉。 中午时崔言。秦川和孔星竹一同来了,我们在靠钢琴的一侧坐下。 “秦局长会来吗?”我问向秦川,他只是点点头。 “孔小姐,客房部的经理想见您,他就在那。”我指向孔星竹的身后。 看着孔星竹的背影我不由得想起那位叫高雪的服务员。 这时高姨也走了进来,就在向我们走来时,一辆贴有警察牌照的汽车停在了门口,这时从车上下来两个人,秦川已经迎了上去,那两个人正是我在高姨家里见过的警察。 那位“腐败的肚子”就是郑队长,‘两个下巴’的就是秦局长。 郑队长还没坐下已经不耐烦的嚷道:“又是你,是你让我们来的?” 我含笑点点头。 郑队长还要说什么,但被秦局长拦住了。 这才是领导风范。 这时那位经理走了过来,“大家可以到会议室去坐。” 我随着经理坐上电梯来到顶楼,这里应该是办公所在所以很安静。 来到会议室孔星竹已经坐在那里了,其他人包括那位经理陆续就坐后,目光都望向了我。 “不说废话,我来上海的目的说出来很可笑,我的一为网友给我写信告诉我她失踪了,这位网友就是夏天。”说道这儿秦局长和郑队长都望向高姨。 “但,失踪的并不是夏天,而是她的姐姐——夏雨。事情也真巧,在我来的当天夏雨已经被人杀死了。”高姨处于悲伤把头低下了。 “我去看过1234房间,里面很凌乱,看来有人极不礼貌地找过东西,但找什么呢?”我耸耸肩,“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可以进1234房间,那是杀人现场,我现在就可以抓你!”郑队长已经开始发狂了,幸好成熟稳重的秦局长及时制止,要不然可能会发生流血事件。 “大家知道,夏雨的父亲在几个月前去世了,是被谋杀的。而女同样也被谋杀了,于是我对此事产生了兴趣,难道是巧合?还是有某种关联?当然是后者,我去过夏雨父亲被杀的公寓,并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据管理员讲他一直在一楼,无论有什么人进出他都会看见的,但他说没有,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凶手就在楼内。”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公寓里的居民不可能杀人。”郑队长的打断让我很不满。 “当然,我毫不怀疑警方的能力!”这句话是有针对性的,果然两位警官的脸沉了下去。 我不理他们继续说道:“既然不是本楼内,难不成是外星人?当然不是,原因是凶手从外面进入,而管理员也曾离开过,虽然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是让凶手上楼的时间已经足够了,因为我发现里大楼的正门不远的地方有楼梯,从门口到楼梯用不上十秒钟。” “难不成凶手从楼梯上了23层?”郑队长不屑地看着我。 “当然不是,这栋大楼是有电梯的嘛,凶手躲过了一楼,他可以从二楼坐电梯嘛。” “据邻居讲,在6:20发现死者在阳台用望眼镜四处观望,在6:35管理员发现尸体,在短短15分钟之内凶手可以杀人并逃离现场,显然,凶手是乘电梯下楼的,凶手冒被人看见的危险,可以轻松的走出大楼,可见计划之周密。其实,这个案子很简单,只要查出死者在阳台观望什么便可破案,但是,我们的人民警察却至今没有结案。” 我望向秦川,“我知道秦局长家在几个月前曾经被盗过,而抓住小偷的正是夏雨的父亲,就在他取回赃款时被小偷的同伙击昏连配枪也被抢走,后来郑队长在拘捕罪犯时因其拒捕而被当场击毙,于是秦局长家的财物又物归原主。但我有些感到奇怪的地方,为什么小偷的同伙会知道有人来取赃款呢,当时只有一个人知道详情,他就是杀死夏雨父女的凶手。” 我点着一根烟缓慢地吸了一口,“凶手就是秦局长!”这句话令所有人到吸一口冷气,目光都集结到秦局长的身上。 “你他妈放屁。”郑队长说着就要向我扑来,一旁的崔言死死把他按在椅子上。 秦川惊恐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方众,我爸爸不是那种人!” 我歉意的望着秦川,“我也不希望,可是这是事实!” 秦局长这时面带笑容的缓缓站起来,“小伙子,侦探片看多了吧,好,就算我是凶手,证据呢?” “没错,你杀死夏雨父亲我没有证据,我不得不承认你做的很棒。”我说完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 我可以感到所有人望着我的目光各不相同,最吃惊的要数崔言。 秦局长含笑向门口走去,“等等!” 我已经站了起来,“没错,你杀死夏雨父亲我没有证据,但是,你杀死夏雨我却有证据,”我望向那位经理,“经理先生,现在轮到你了。”我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当时我就在12楼吧台,这位秦局长来到1234房间的门口,里面的人为他打开门,当时我听到一个女人对他说:秦叔叔,您怎么来了?接着门就关上了,不一会儿传来‘砰’的一声,最后这位秦局长匆匆地走了。”经理说完也瘫坐在椅子上。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杀她?”秦局长站在那里面色苍白问道。 “很简单,因为夏雨父女都掌握了你受贿的证据,所以,你杀人灭口!”我神情激动地喊着。 “当夏雨的父亲抓住那小偷后,发现你家所报失的财物与小偷交代的不符,而且夏雨的父亲抓住小偷后只给你打过电话,所以,打晕夏雨父亲的根本不是什么同伙,就是你秦局长。后来夏雨的父亲也发现了什么,他在你家对面的公寓里租了房子,目的就是要找到证据,但你发现了他,于是你就陈管理员到水之际跑上楼梯,在二楼又乘电梯上了23层,最后你又乘电梯到二楼,安原路走出大楼。” 我打开身后的背包取出电脑,“这就是你想在夏雨房间里要找的东西,夏雨把你受贿的证据刻在光盘上,不单有文字记载还有影象说明,你这次死定了,秦局长!” 话音刚落高姨已经扑了过去不断地又爪有咬,嘴中还不断用上海话漫骂着,最后还是郑队长把两个人拉开。 “高姨,我已经找到你女儿。”然后我在经理耳边说了一句话,经理转身出去了。 “孔小姐,还不让你的人进来!”我对还坐在那里的孔星竹说道。 孔星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从背后拿出对讲机,“进来。” 其他人不明所以的望向门口,不一会儿一群持枪武警冲了进来,紧跟着几名领导干部也走进来。 秦局长已经被押走了,只留下傻呆呆的秦川,和一旁不住劝慰他的崔言。 这时那位与我有两次邂逅的女服务员——高雪走进来。 “高姨,您的女儿来了!”我站在高姨的身后说道。 母女抱头痛哭的场面我不忍见到,反正我也该回去了,因为好象要开学了。 “方众,我们厅长想见你!”孔星竹追上来说道。 我跟着她走向又一个“腐败肚子”,“小伙子,真不错,你是怎么发现小孔的真正身份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哦,还给你。”我把那张秦川给我的名片递给她。 “顺便说一句,没有叫中华地产公司的企业!”我笑着离开了。 后记—— “哎,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夏天依在栏杆上问道。 我望着对面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说道:“从你给我打开1234房间的门时我就知道了。” 我突然转过身来,“不是说有奖品的吗?” 夏天仰着下巴笑着说:“那,不就在你面前吗!” 我向后退了几步,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夏天,于是很无奈地说:“虽然包装差了点儿,但勉强可以接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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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悬念抓住时,
你能预料故事的结尾吗?
很可能你的猜测到最后却大相径庭,
你会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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