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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名利冢(人气:539)
 十麻子十麻子
1 楼: 名利冢 03年04月24日15点54分


冷月如霜。
青衣人踏着悉索黄叶缓缓走来。时已深秋,断魂岭上一排杨柳虽也随风依依,但已是黄叶稀疏,更添肃杀。
月下一具石坟发着冷光,青衣人定睛看去,墓碑上刻道:蓟府谷夫人若梅之墓。青衣人神情大乱,怆然哭倒:“若梅,今三年之期已满,但你已为山伯,我成英台,终究天妒才女,缘锵一线,让你离我而去。”
青衣人神情悲慽,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脸贴冰凉墓碑。墓上有青苔长出,看来此墓已有时日。青衣人道:“当年你留柬,说三年后的重阳,是你孝满之日,可到断魂岭上与你相叙,想不到你音容虽在,人已仙去,这三年来的日日夜夜,少陵莫不牵挂于你……”
“韩公子情真意切,小姐泉下有知,也该含笑。”一个女声在身后传来,青衣人大骇,“什么人?”左手挥去,护了身后大穴,右手在墓碑上一按,斜斜的跃开了五尺,未见身形转动,生生的转过身来。
“奴家乃小姐的丫环荷香,”
“荷香?你的脸?怎么了?”青衣人问。
眼前这女子,身着月白长裙,肤色腊黄,娇倩倩的显得弱不禁风,正是几年前若梅的丫环。令人吃惊的是左脸扭曲结痂,象受过极历害的伤一样,还有一小块乌黑,似乎还在腐烂。
荷道说:“小女子是个苦命的下人,容貌美丑本就不放在心上,三年前受了塞外飞狐一掌,幸亏有小姐家的家传良药,能保住小命,已算万幸了,”
“若梅什么时候去世的?”
“去年的八月初九。”
“是怎么去世的?”
“韩公子可曾记得三年前,为了追杀杀死我家姑爷的凶手,韩公子曾受了黑风塞主马玉鸣的一记黑风掌?”
“是了,江湖传言,黑风神掌,非死即伤,当日我肋下受了一掌,昏了过去,算来只有一个月的活头,我醒来之时,已躺在汉水河的一渔船中,船中留有若梅的书柬,三年后的重阳才能见她,”
“韩公子本只有一月寿命,为何又活到了今日?” 荷香道:
“这是我不解之处,少陵以为是得了异人相助,难道是……?”
荷香道:“当日公子受伤,生死末卜,我家小姐道‘公子愿为我死,我又怎能让公子替若梅,若梅已是不祥之人,今生不能与公子相守。谷家屡受公子大恩,无以为报,还是我替公子去死吧’,我家小姐用口把公子身上的毒吸出之后,又用内力拔尽,小姐中毒已深,已是烛短灯残了。”
青衣人垂泪道:“若梅何必如此,就是让少陵快活的活一个月,此生也足!”
青衣人问:“若梅临死之前,可曾留下话来?”
荷香道:“小姐死前三个月,夜夜痛哭,说谷家大仇未报,杀姑爷的凶手末明,自已情缘末了,误了韶华,愧对公子,实不愿就此离去。”
青衣人道:“是我害了若梅!”
荷香道:“一日我家小姐,查看少爷遗物,从夹袍里搜出一幅羊皮纸观音画像来,小姐从此把自已锁在内室,再不出房,我们做下人以为是小姐想念韩公子太甚,也不敢打忧。”
青衣人道:“那观音像不是在若梅的新婚之夜被黑衣人掳去了吗?”
荷香道:“不是的,听小姐说,少爷身上找出来的是另一幅。一日小姐突然出房,着下人们去开了若松少爷与姑爷的棺,刨出骸骨来看。”
“看到了什么?”
“少爷与姑爷死去都已近两年,尸体都已腐烂,但两人有一处是相同的。”
“啊,什么地方?”
“少爷与姑爷的第六脊椎骨都是乌黑的,听小姐说,显然是中毒而死,小姐说,杀死少爷与姑爷的凶手会是另有其人。”
“若梅还怎么说?”
“小姐查了很多典籍,最后得出,少爷与姑爷是中了万叶酥香!”
“万叶酥香?”
“小姐说万叶酥香是南海万叶岛的一种毒物,塞外飞仙与马玉鸣及卧牛岗的铁大他们一生都末曾去过南海,又怎会有这种毒呢?”
“是了,会不会是蓟大富呢?听说他年轻时曾去过南海。”
“蓟姑爷比我家小姐大了三十岁,迎娶我家小姐,虽属趁人之危,但总不会在新婚之夜把自已也给害了!我家小姐说,可惜韩公子当时不在身边,要不,以韩公子的才智,一定能瞧出点眉目。”
少陵低头沉思。
荷香问:“当年在黄鹤楼中,若松少爷除了与通城派的赵一碰,卧牛岗的铁大当家动过手外,韩公子看到他还与谁动过手?”
“当日若松以一敌二,虽然旗鼓相当,但似力有不逮,好象背上有伤一样,两个强人口口声声要若松交出《纯阳谱》,我见若松少年英雄,动了恻引之心,合力将二人打走,若松对我心存感激,日后就结为了兄弟。后来听义弟说,曾与一个自称塞外飞狐的蒙面人对过掌,背上受了伤。”
荷香道:“听老爷说过,谷家这一派功夫,都是背上发劲,敌人前面对掌,单袭后背,看来是对我们谷家早有研究。”
“我与义弟行得几日,不时有强人前来打探,我们一路小心,尽捡官道,倒也相安无事。”
荷香道:“是的,谷家就是在那时知得少爷被人拦截,那时老爷练功已走火入魔,双脚已瘫,是我与小姐分水旱两路去接应的。”
“但我心里越来越担忧,义弟伤势越来越重,一到晚上肌肤热如碳火,显然是中毒日深。”
“塞外飞狐浑身是毒,我脸上的疤痕就是拜他所托,小女子有生之日,没齿难忘。”
“一天晚上,一声忽哨,窗外有人影飞过,我跃出窗去跟踪,转了两转,人已不见,才知道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回来时见一女子在翻义弟的衣襟,我一声不响就跟她动手打了起来,后来才知道,她就是若梅。第二天怪事就越来越多,我们骑马上路,行至半路,我的马突然口吐白沫仆到,接着就是若梅若松的马,我们知道中了暗算,若松伤势日重,只得找乡农雇辆牛车让若松躺下,至大峡谷地段,前面来了一大队持农具,挑柴禾的乡农,路段狭窄,怕是敌人所扮,我与若梅严阵以待,乡农人多,走了好久才过去,倒也相安无事,到了客店,揭开牛车一看,让我与若梅大吃一惊,车上躺的是另一位身重伤的乡农,若松已被强人在路上换过了。”
当时事出突然,少陵今日说来都脸上神色惊怵。
“后来我与若梅又中了敌人诡计,误入一个数十丈的大地窑里,两天两夜,我与若梅已绝了生还希望,我想我死倒不打紧,只是误了义弟与梅姑娘的生命,后来多亏你赶到,救了我们性命。”
少陵想那日若梅虽然满脸泥污,但也眉目若画,肌肤胜雪,两人若那一天同死,也胜过今天人神两隔,不觉长叹了一口气。
荷香道:“小姐待我情同姐妹,这是我该做的。”
“后来又有人捎过话来,要我们交出《纯阳谱》,他们就把若松生还给我们,若梅并不知道《纯阳谱》会是在她家身上,说是你家老爷练功走火入魔之后,若松去川西边境探看了一早已隐居的师伯。”

荷香道:“当年通城派赵一碰与铁大扣少年到谷家庄,逼老爷交出《纯阳谱》时,少爷已被折磨得神情萎顿了。那天蓟家又趁机上门提亲,名为下聘,似为逼亲。”

“当晚蓟大富与老庄主入内堂一番耳语之后,老庄主出来宣布把若梅许与了蓟大富,十天后蓟家前来迎娶。外人猜测老庄主是在内室受了蓟大富的胁迫,蓟大富后来在新婚之夜一死,这也成了不解之迷了。”
“小姐许与蓟家,心虽不愿,但为了谷家庄的存亡,也只好应承,我家小姐素来就是以大义为重的。”
少陵听了眼眶红呛,想当年与若梅多日来同生共死,虽末与他挑明,其实是早已心灵相通,芳心暗许,想到命运如此捉弄人,不觉一声长叹。
荷香道“当晚蓟家用武力截下了少爷,打跑了众强人,众贼人均不服气,马玉鸣走之前冷笑道:‘佩服佩服,蓟家做事果然是又漂亮又阴毒,姓马的这次算是技不如人,但黑风塞只怕以后阴魂不散,死缠烂打了。’”
少陵道:“新婚之夜那晚,插在蓟大富的胸上的正是赵一碰的黑玉刀,众人都看到了的,若梅怎么又说杀人凶手是别有其人呢?”
荷香道:“听小姐说,她从少爷的遗物中,我蓟姑爷被杀一案,终于理出了一个当今江湖的极大秘密。”
“极大的秘密?”少陵全身一震。
“都是与《纯阳谱》有关,江湖传言《纯阳谱》中所载纯阳功是天下最历害的武学,其实是与前朝皇帝留下的一个大宝藏有关。无上武学,虽然对练武之人有极大的诱惑,但能否练成天下第一的功夫,与一个的资质,悟性有关,我们老爷一生练纯阳功,最后半身不遂,就算有人能获得天下第一的名头,那也不过是能因名取利了,所以众人争夺《纯阳谱》只不过为了谱中的宝藏而已。”
“世上所有纷纷扰扰,都只因世人难以看破名利二字。”少陵道。

荷香道:“就在提亲的那晚有人来谷家庄逼迫躺在床上的少爷,韩公子是第一个赶到的,你看到了什么?”
少陵道:“那晚我从院落里好象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义弟身边询问什么,我赶去前去,被她发觉,那女人回了一把飞针,我被缓了一缓,那女子冲进了后花园,那女子好象对谷家很熟悉一样,转了几转就补被他走掉,我赶回若松房间时,你与若梅还有蓟大富等都以赶到。”
荷香道:“我与小姐赶到时,少爷脖上青筋暴起,惊恐万状的说了一声‘是他……’就气绝身亡了。”
少陵道:“是他?一定有一个是最意想不到的人也是害义弟的凶手,不是铁大赵一碰之流了,又会是谁呢?”
荷香道:“塞外飞狐是打伤少爷之人,一直是见首不见尾,是最可凝之人,但听小姐说,使少爷致命是万叶酥香的毒,塞外飞狐一生都在塞北,小姐说可能还另有其人。”
少陵道:“新婚之日,马玉鸣与他的大哥马一鸣,在酒宴上与蓟大富叫阵,说什么蓟家办事阴毒,不象他们黑风塞明刀明枪的,刀头舔血过日子。名利美女占全了,话说得极难听,蓟大富席间当即与他二人对掌,打得马一鸣吞血而走,但蓟大富也好象内力消耗太多,早早回了内房歇息,蓟家当天交待,说贺客之中有许多不怀好意之人,吩咐下人严加防范,想不到还是给了贼人的可趁之机。”

荷香道:“当晚,小姐在韩公子在大厅送客,蓟姑爷在内屋叫我拿来小姐的嫁妆清单,问我有没有老爷亲手交出之物,又说他口渴,要我去给他倒杯酸梅汤来。我刚在厨房倒好酸梅汤,就听到内屋一片打斗之声,我赶到内屋时,蓟姑爷已受伤卧倒,蓟家几个子侄在给姑爷推拿,韩公子与小姐和蓟家众子弟追贼人去了,我想起姑爷吩咐我要好生看好嫁妆的,一人去了另一房间。”
少陵道:“那天说来惭愧,到了一个岔道,若梅他们说贼人是往左去了,我觉得是往右,独自追去,追了一二十里,不见贼人踪影,想来是我当时看错了。”
荷香道:“我又听到蓟姑爷的呼声,穿过厅堂,赶到内房时,蓟姑爷胸上已中刀,还有几个子蓟家子侄与一个黑衣蒙面人在游斗,我挥掌向黑衣人肩穴拍去,黑衣人如背后有眼睛一样,左手反拍,切我劳宫,我撤掌蹲身,击他腰后命门,黑衣看也不看,五指成爪,往我脸上抓来,我大骇,一个倒葱跃开,黑衣人一刻也不停,又点倒了身前的几位,探手取下了墙上幅画像,神案上暗器嗖嗖射来,黑衣人似乎早已防备,一个筋斗避开,跳出了窗外,我追到了围墙上,黑衣人已不见影踪,突然耳边风声响动,我眼前一花,不知黑衣人从何方来,一掌声击中的我的左脸,一个跟头栽到了围墙下。”
少陵道:“当我最后赶回蓟家时,上下一片大号,内屋中的蓟家众子侄尽算被人点倒,蓟大富胸口插了一把黑玉刀,后来查出,原来有人早已藏在床下,趁我们外出,杀了蓟大富,盗走了画像。”
荷香道:“小姐当时就不解,蓟家珠宝无数,贼人为何单单看中那一幅画像呢?并且那供画像的佛堂机关无数,显然不是等到闲之物,等小姐割开少爷遗下来的羊皮夹袄,在羊皮的内面找出另一幅观音像后,一切都迎刃而解。”
少陵双眉一动,“哦”了一声。
荷香道:“这《纯阳谱》原来是分上下两部,谷家的是下部,蓟家的是上部,纯阳功单练上部只能登堂,不能入室,单练下部,易走火入魔,小姐说我家老爷原本不知,下身瘫痪后遣少爷入川边问他隐居的师哥,这图谱少爷把它缝成袍子一直穿在身上,所以贼人也没搜出来。但谷家一直都不知此谱还与宝藏有关。”
少陵道:“如此说来,蓟家迎娶若梅,看来是早有图谋了。”
荷香道:“是的,当是姑爷与老爷在内室密谈,可能谈的就是这事,大敌当然,谷家庄存亡之际,老爷也只能出此下策了,我家小姐属意韩公子,心虽不愿,但谷家乃诗书之家,小姐对老爷的话向来是不违背的。”
少陵摇摇头道:“造化弄人,世人除了名利二字外,最折磨人的就是个情字了。”
荷香道:“小姐说,万叶酥香无色无味,是天下至阴之物,服用后初无大碍,半个月后,方感酥软,纯阳功乃是天下至阳之功,亥时时刻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练纯阳功的人,如服过万叶酥香,亥时时刻,形同废人。所以通城派的赵一碰那晚偷袭蓟姑爷,蓟姑爷所以不敌,被他打倒,后黑衣人上来抢画像更是让他捡了便宜,要不以蓟姑爷的身手,常人怎会是他的对手。”
少陵听了,心念莆动,左手胼指突然往荷香右肋挫去,荷香促不及防,左手成掌切他胼指,右手成拳击他头上印堂,少陵如早已知道这一招一样,右手成勾,扣住了她腕上神门穴。少陵冷笑道:“那天晚上发飞针的果然是你,老实说来,你是何人。”
荷香神门穴被扣,半身酸软,说道:“蓟家于我老父有恩,十一岁时把我卖入谷家,打探一举一动,但小姐待我如同姐妹,十几年来我没有做过半件有害小姐之事。”
少陵道:“你让我如何信你。”
荷香道:“我若是相害谷家之人,现在蓟大富已死,小姐也亡,我也早该走了,怎么还会受小姐之托,今日来见你。”
少陵想了一想松开了荷香的手腕,说:“若梅还留下什么话?”
荷香说:“在黑风塞诛杀马玉鸣时,马玉鸣诈死偷袭,韩公子代小姐受了一掌,小姐深感大德,愿来代死,知道韩公子是个信人,三年后的今日一定会来的,小姐要我到此相候。”
少陵脸色大奇,哦了一声。
荷香道:“小姐生前道,她已查出算计《纯阳谱》的恶人的线索,只可惜她时日无多,韩公子的情意,可惜她已是寡居之人,今生也不能相报了,只好等来生了。”
少陵听了,神情悲槭,脸色刷白。
荷香道:“小姐说,她把纯阳谱上卷与她所查的贼人的线索,藏于这墓穴之中,韩公子到时,只需在墓碑上猛推三掌,便可取出她可留之物,她的仇能报便报,不能报也罢了。”
少陵听罢,近前往墓碑上推了一掌,墓碑纹丝不动,双掌推去,用了五成力气,还是纹丝不动,退后三步,双掌推去,这次是用了十成力气,听到墓里一声刺响,又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推出,墓里一声大响,似有重物从高空落下一般,又退后一步,左掌拍去,右掌推左掌,掌力排山倒海一样推象墓碑,荷香在身后大叫:“是他”,象在他脑门口敲了一记闷雷,石墓从中分开,十二杖钢针齐刷刷的往他胸口射来,暗呼不好,避开了其中十杖,还有两杖,从他腹中洞穿而过。
荷香说道:“果真是你,万叶岛的人果真好身手。”
少陵忍住疼痛,左手拳,右手掌,连攻了她七处大穴。”
荷香道:“好,看来你纯阳功也练得差不多了。”手上也不闲,拳声掌影之中,往他胸口膻中穴抓去。
荷香功力比少陵差去很多,但荷香早有准备,韩少陵又身负重伤,也斗得上旗鼓相当。
万叶岛功夫与中原武功不同,自成一派,掌走弧线,明明是看到掌走中宫,实切掌力绕到了一侧,但发力也有不同,力还没发,左肩胛骨象弓一样的弓起,所以当晚谷若松看到了韩少陵的背影大呼“是他”而气绝身亡。
韩少陵腹部被钢针洞穿,血流不断,下身已被血浸透,荷香知他伤重,也不强攻,打得不紧不慢,想能耗到最后她就是胜利。少陵渐渐不支,感到双脚越来越臃肿,身上又挨了几掌,荷香左手一招行去流水,架住他双手,右脚踏上一步,一记锤肘,重重撞在少陵胁下,少陵哇的吐了几口血,轰然倒下,一动也不动了。
荷香看少陵倒在了血泊里,眼圈微红,矮身下去探看,突然胸口一紧,少陵五指鹰爪一样的扣住了她膻中穴,全身内力莆发,生出一鼓反弹之力,但还是全生酸麻。
少陵一把跃起,道:“你是若梅,好,好,三年前我代你受一掌时就该死了,死在你手里,值得值得。”
话一说完,手指一松,仰面倒下,已是灯尽油枯了。正好躺在了张开的石墓里。
若梅垂泪道:“韩郎啊韩郎,虽你对我情深意重,并多次舍身相救,但杀弟毁家之仇,焉能不报,我也是容颜尽毁,情冷如灰,我们之间也算扯平了。”
说罢在墓碑右角轻抚三下,石墓喀嚓嚓一阵响,缓缓合上。
从脚上抽出一把切金断玉的短刀来,石屑飞溅,削却了原来的旧字,刻上了名利冢三个字。
说道:“世人只知道名利二字里有人生之乐事,为了这二字,可以抛弃人间感情,天下又有多少豪杰,埋在了这两个字里。”
又用刀在墓碑上刻道:风萧萧,叶飘飘,断魂岭上,情飞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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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哈希创品牌拍马打开傻瓜哈希的博客
2 楼: Re:名利冢 03年04月26日08点23分


已经看完了,呼呼~~~看的好辛苦哦:)
哈哈~~~是我 自己的问题呀,我是不太擅长看这样语言风格的作品的
不过还是看完了
觉得故事写得挺好的,文字和以往的风格迥然不同,虽然我不太会看,但是感觉很好
不过推理的部分,我不是很明白,是根据对方使用工夫的派别就能推断出凶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未免牵强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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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麻子十麻子
3 楼: Re:Re:名利冢 03年04月26日18点00分


谢谢你把它看完
就这个故事来说是一个完全的武侠故事
并不是一个推理故事
看到这里的朋友多是专门来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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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麻子十麻子
4 楼: Re:Re:名利冢 03年04月26日18点01分


谢谢你把它看完
就这个故事来说是一个完全的武侠故事
并不是一个推理故事
看到这里的朋友多是专门来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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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ngzy宋可儿打开songzy的博客
5 楼: Re:Re:Re:名利冢 03年06月29日21点09分


写得挺棒的!现在确实流行把推理和武侠连在一起写,也许这和中国的武侠情节有关吧?其实再多一点推理的成分会更好!因为武侠的情节太重会给人一种“虚”的感觉——随便写写。: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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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牧拿单
6 楼: Re:Re:Re:名利冢 03年06月30日12点02分


【十麻子在大作中谈到:】

>谢谢你把它看完
>就这个故事来说是一个完全的武侠故事
>并不是一个推理故事
>看到这里的朋友多是专门来交朋友的

敢情十麻子是个大侠啊,麻面煞星?果然厉害!






洞察人性 揭示罪行
远离罪恶 法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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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麻子十麻子
7 楼: Re:Re:Re:Re:名利冢 03年07月01日09点57分


司牧:
十麻子不是大侠,也非麻面(可以点个人资料上的照片)
还有点玉树临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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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牧拿单
8 楼: Re:Re:Re:Re:Re:名利冢... 03年07月01日21点41分


【十麻子在大作中谈到:】

>司牧:
>十麻子不是大侠,也非麻面(可以点个人资料上的照片)
>还有点玉树临风,哈哈

怎么找啊?没看见啊.:(






洞察人性 揭示罪行
远离罪恶 法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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