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得很爛的一篇...哎(傷心中)
今天是星期五,很多周末不用開工的上班一族,都會在回家之前,找個地方玩樂一下.這間位於市中心大道旁的叫作”縁”的小酒館,不到七時就客滿了.老闆阿太高興極了, <這樣下去,過几年開多一間分店也不作問題了…>心中想起來,甜絲絲的. “老闆!給我來多一枝大吟嚷!”旁邊的一個客人叫著. “是,馬上就來.” 阿太一聽,忙轉身到酒櫃那裡,剛想拿出那枝酒時,聽見”嘭”的一聽,响了起來.店中各個顧客都朝門口看著. “怎麼了~看見老子來了,還不來招呼我啊!”一個站在門口的中年男子,身穿著名貴的西裝,臉上紅紅的,很明顯的之前已飲了很多吧. 那個男子身後站了几個人,看來是一起的. “喂,老馮啊,小心點,不要跌啊!”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說著.
阿太走到他們前,笑說著:”原來是馮老啊….今天真不巧啊,位子都沒了,所以你不介意的話..等一會…” 豈料”兒”字還沒說出口,姓馮的已一拳的打在阿太的臉上. “哼,等什麼?等個屁!看清楚沒有,我是馮常興!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叫我等!?” 阿太的嘴角流著血,但仍屈著身子的說著:”這個,是我不對…馬上給你位置………”說完就轉身走到一張八人枱的旁邊,小聲的問著:”阿義,幫幫我,讓位子出來行嗎,今晚的我請你…” 那個叫阿義的也怕生事,忙說了聲好,便拉著朋友離開了.
几分鐘後. 姓馮的一行六人,坐在那張位於店子右下角的枱. 馮常興,是本市最大的銀行—國正銀行的貸款部經理,出名了的囂張不過了,人見人怕,生得一副猪的模樣,平常人都不明白這個傢伙怎能坐上這高位. 馮常興大大咧的坐在左方的首位,旁邊是馮的秘書—金田一,再下去的是分行經理—落櫻使者.對面的是人事部經理—黃昏,之後是貸款部副經理—平八郎,以及分行副理—田子仁. “這個…使者我說啊~今年都過了一半啦,你的業績還沒逹到目標…這樣下去可不成耶…..”馮常興一邊吃著名貴的高級刺身,一邊說著. 使者深深的低著頭,心中不禁咒罵:<他媽的,不是你故意從中作梗,我早就弄好了!> 金田一忙嘻嘻著說:”放了工就不要談這個,來,乾了!”說著就替馮常興添了酒. 馮常興瞅了金田一,不在乎的說:”你還真是老泥鰍!好像你這個年紀的人,至少也撈了個什麼主任的位了吧…那有像你的,還在我身邊當跟班?” 金田一還是一副笑臉,嘿嘿的說:”哎~我說能跟馮老學東西,這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的榮膺..” 黃昏夾了一塊魚生到老馮的碗中.金田一還跟馮常興碰了杯. 平八郎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令人討厭的傢伙…三年前,平八郎跟馮常興同是貸款部副經理,因前任經理車禍去逝,老闆決意從他們二人中選新的人選;本來依平八郎的業蹟和人望,實在是穏操必勝的,但馮常興暗中找人拍下了平八郎跟情婦幽會的照片,因此在對妻子忠心的老闆來說,平八郎變得不可信了.平八郎理所當然的對馮常興心懷怨恨. 說起來,田子仁也對老馮大為反感.去年跟田子仁結婚十多年的阿美,突然要跟小田離婚,原來是馮常興暗中跟她勾搭起來了,田子仁差點兒氣死.更過份的是,馮常興跟阿美結婚時,還故意請了田子仁去飲宴.
一行六人點了一大堆的刺身壽司,老馮一邊嘲諷著枱上的其他五個人,又一邊的猛然吃著…如此過了半小時左右,老馮突然身子一軟的,倒在地上. “怎麼啦,馮老總?”黃昏看到馮常興的臉色不太對,忙站了起來,輕聲的叫著. 金田一也伸手拍了拍馮的臉頰,看到有一小堆血從馮的口中緩緩吐出,不禁大吃一驚. 平八郎最鎮定,用手提電話叫了警察. 不到几分鐘,几個警察就趕來了.
個子高大的程方細著眼看了看眼前的這几個人. “說!誰幹的!” 話剛說完,旁邊一個警員走過來,輕聲說著:”法醫說是死於中毒的,是砒霜來的.不過,剛才化驗了,那些酒和食物都沒毒…” 程方把手上的那几張證供記錄看了一下,便冷冷的笑了起來.
“對了,聽說你們跟死者都有矛盾,可以說來聽聽嘛?”程方嘿嘿的笑著. 平八郎先開腔:”老實說,我真覺得傢伙死有餘辜,用那麼無恥的手段來向上爬,活該!死得太晚了!” 站在旁的黃昏咕嚕著:”你瘋了麼?這些話也能在警察面前說?” 平八郎別過了臉,小聲的抗議:”又不是我幹的,怕什麼?” 金田一禮貌地說著:”我跟著馮先生辦事已有十年了吧,他一向對人都是這樣的,駡人,嘲諷人都不看情面的,久了習慣著,沒什麼大不了.” 使者怔怔的看了程方一眼,懦懦的說著:”這沒錯,我是恨他的…不過也不至於殺人吧!吃牢飯可開不了玩笑的~” 黃昏目無表情的說:”別看著我,我跟姓馮的沒什麼交情,也沒什麼仇恨的,今天來吃飯只是看他面子上的.” 田子仁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駡道:”要問就快些,老子還要趕回去忙工作呢!” 程方不語,走到老闆太的身邊,問著:”當時怎麼樣的?” 阿太的身子顫了一下,說著:”那馮常興是老主顧了,出了名的橫行霸道…他們一行人坐下後,便點了酒呀,什麼刺身拼盤的,那個叫金田一的秘書又跟他乾酒,其他人又夾了食物給他,你問我是誰幹的,真的不知道耶….” 程方向遠方的警察招了招手,問道:”怎麼了,有結果了嗎?” 那警察笑著:”有了,剛才驗過所有東西,就只有死者的杯子和一團掉在地上的紙球有毒…” “紙球?掉在那兒的?” “啊,這在死者旁邊的位子…” 程方笑了笑,朝金田一那邊走過去,快速的把手扣扣在田金田一的手上,笑說:”金田一先生,現在以謀殺中國籍男子馮常興的罪名把你拘捕….”接下去的話,金田一已聽不清了…
金田一: “對,是我下毒的,在自己的杯子邊先塗了毒,然後跟那姓馮的碰杯,令毒沾上了,自己飲時避開那有毒的一面就沒事了…什麼?你問我為什麼要幹掉他?我跟他都十年了,每天做牛做馬,死心眼的跟著他,可得到的全是被呼喚使來使去,從沒把我當作人…你說,失掉的尊嚴難道不該拿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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