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九月五日,位於香港海怡半島的路德中學. 熱刺刺太陽光從天空中照射下來,站在操場的學几百學生已經汗流浹背了,但台上的校長還滔滔不絕的... "媽的,那小矮人還在說啊,每年開課說的都是同一樣東西,不悶的嗎?"學生甲說. "就是嘛,由我中一到今年中五,每年這傢伙都說同一樣的話..."學生乙也在抱怨了. 可是在同時,有几個學生卻大搖大擺的坐在班房中,開著冷氣,心中暗暗取笑下面那一大群愚蠢的傢伙. "嘿嘿,還是senki聰明,居然能避過校長的耳目,偷偷先上來了~"身形高大又健碩的使者恭維的笑著. 坐在最後排,但身高才1.65的senki正優雅地吃著二十分鐘前從山腳下那快餐店買來的早晨全餐;聽了使者的說話,淺淺的笑說:"當然,這麼大熱天,誰會那麼笨站在操場上聽那小矮人訓話?" 坐在senki身邊,是一個身形纖瘦的女孩,從書包上那吊著小熊毛玩偶的匙扣,可知這傢伙童心未泯,此時刻此刻,她正看著日本潮流雜誌,一邊流著口水... "哎!堂本,你的口水流到我這邊了!"senki突然叫道. 堂本忙一邊道歉,一邊說著:"沒法子,你看這雜誌上的照片?" senki把頭伸了過去,問著:"誰呀?" 堂本愠著臉的駡:"你真有眼不識泰山!這個帥男就是jiro啊!" 在另一排座位上的一個較瘦削的男孩過轉過頭來,楞楞地問:"什麼jiro?我只懂juno的說~~" 堂本拿起桌上的英文課本,快速地向男生擲去,那小子閃避不及,被厚厚的書本打個正著! "好痛!堂本你能改一下殘暴的性格嗎?"那男生苦著臉叫道. 堂本根本毫不在乎的,"嘿"了一聲,說著:"我的温柔只對帥男才用~" 使者走到那男生旁邊,小聲的說:"小軒,別開罪女生,不然吃虧的總是你自己." 范小軒把正想駡出口的話吞回肚子去了.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從操場傳來了响聲. senki剛好吃完最後一口,拿著紙巾邊抺嘴,邊笑說:"吃得飽飽真好~" 新學期的第一天,通常學生們都會在早會前興緻勃勃的猜著誰會是班主任諸如此類話題.不過這四個傢伙今次大概不用猜了.因為今早回來時,看門口的校工張伯神秘的笑著說:"今天來了個新的女老師,人挺漂亮的,好像就是你們班的啦." 據某人說,使者一聽此言,馬上二話不說的沖入厠所,十分鐘後出來時,早上原本凌亂無比的頭髮居然梳得貼貼服服的,一副美男子的模樣...天曉得這傢伙在想什麼了?!
各人繼續的談了几分鐘左右,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再跟著班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身形頗高的女子應聲說:"怎麼你們沒去早會?" senki站了起來,神氣的說:"老師,今早回來時,我看到這兩個同學受了傷,便扶他們先進班房,休息一下."說完,便望向使者和小軒. 二人立刻會意,忙裝出苦臉說:"對了,我們今早回來時在樓梯跌倒了..." 那女老師忙關心的問:"那覺得怎麼了,要去保健室休息一下嗎?" 小軒忙搖手笑說:"不用了...剛才senki幫我們按摩了几下,好像沒什麼事了~" 老師淺淺的點了點頭,說:"那麼便上課吧."
"俞玲,26歲,未婚,好像沒男友,跟父母仕同住在灣仔..."午飯時間,各學生都在飯堂吃著飯盒, 平時血盤大口的使者居然小口小口的吃著,一邊唸唸有詞的... "哎,使者,你怎麼了?鬼上身啊,自言自語的?"坐在對面的堂本瞅著說. 使者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在分析資料啊!" 小軒在旁踼了他一下,叫著:"什麼鬼資料,分明是新老師的底細都給你弄清了!" 事實上,在這間學校,你想知道任何一個人的情況,只要找使者,他都回給你詳細的答覆.(作者:有時太過詳細了,汗~) senki奸狡的笑著說:"使者怎麼關心老師啊,難道...嘿嘿~我知道了!堂本,給我手提電話,讓我馬上打小报告給冰冰~~!" 使者一聽,忙說:"別亂說話好不!我...只是打聽一下老師的資料吧了!" 突然,傳來一把柔和的聲音:"我可以坐下嗎?" 各人一看,原來是俞老師. 使者把座位挤了過去,笑道:"老師坐吧."
大家吃著吃著,一邊聊一邊閙笑話,好不愉快... "對了,聽說這間學校有一個叫S偵探團的組織,你們知道不?"俞玲突然問著. 小軒看了一眼,笑說:"老師問這個幹啥?" 俞玲呵呵的笑了,"因為聽說這組織很特別,所以打聽一下吧了." 使者指著senki,說:"這傢伙就是S偵探團的負責人,你有事要幫忙?" 俞玲打量了四人一會兒,便沒再說話,說了句"請便",離桌走了.
下午四時半.路德中學學生宿舍E138號房. 香港由於地少人多,因此絶大部份的學校都是沒有宿舍的,不過,路德中學有點不同;這所學校是Band1私立學校,學生的父母多是非富則貴之輩,卻又苦於無時間管教兒女,因此這所聞名全港的中學實行強制性的寄宿.宿舍共分東西兩座,女生居東而男生居西.每座有三層,每層則有40間房,對於學生來說,二人一房倒也很寬敞了;不但如此,還在房中附設了電視機,電腦諸如此類生活必需品,所以這群出身富裕的學生也樂於住在這兒. "哎,senki,今晚就靠你了!"堂本剛從洗手間出來,沒頭沒腦的吐出了這麼一句. senki愕然了,"什麼事?" 堂本把頭上的毛巾擲向senki,駡道:"我上星期不是已經告訴了你嗎?GLAY來港的演唱會,我一定要去!" "那跟我有什麼關系了?"senki仍在看著手上那本縐縐的"推理手册". 堂本走到senki床邊,改用哀求的語氣說著:"這~你知道宿舍規定九時前要回來的了,不過,那演唱會十一時才完畢啊!" senki瞅了堂本一眼,笑著說:"該不會你要我在舍監那兒隠著這事吧?" 堂本繼續的看著senki... "好了...別用這眼神看我...答應你就是了!" 堂本高興死了,忙叫道:"好啊~你太好人了~!" senki笑駡著:"你瘋了麼~這麼叫著,別人知道了就礙事啦!" 堂本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 堂本把瑩光棒,零食飲料統統放進書包後,便灑脫地說了句"走啦~"奪門而出... "真的不明白,那些明星有什麼好看好追的~~一天到晚只會叫jiro,jiro的,不悶嗎?"senki狠狠的吐了一口,仍自顧著看書去了. 這個在納悶的傢伙,其實早就被學校中的其他人看作"怪人一號",原因是senki每天除了上課的時間外,只會躲在房內看那一大堆偵探推理書籍雜誌,一副"世事跟與何干"的模樣,因此頗為被人瞧不起;只因她有一點長處---在老師眼中是個百分百的好學生,所以自從升上中三那年後,校內對她頗為尊重的人才漸漸多起來...(作者按:事因senki最擅長的是"性格分裂",在老師面前和在同學面前是差天共地的兩回事.)
晚上七時半,演唱會場地. 雖然離開場時間尚有一小時,不過GLAY的歌迷們已急不及待,開始魚貫的排著隊,等待入場,一看偶像的風采... "小姐,出請出示入場票."守在演唱會入口的守衛員木納的問著. 堂本從手袋中掏出票子,那守衛反覆的看了几遍,一副悲天閔人的表情說:"對不起,小姐,你這張票子是假的." "什麼!"堂本的聲音大得几乎把排在後面的那個少女的耳膜都弄穿了. 守衛員正色的問:"小姐,你這票子從那兒買的?" 堂本懦懦的說:"黃牛..." 堂本看著手中那張歷經千辛萬苦,以原價七倍得來的黃牛票,不禁氣得發瘋. 站在後面的人早就不耐煩了,小聲駡道:"還不走啊,別阻著我們." 堂本扁了扁嘴,轉身離開行列.
怎麼可以這樣輕易的放棄呢?堂本心中想著. 她偷偷地繞到演唱館大樓的背後,看了看四周,只見不遠方停泊著一駕本田思域,車身上用噴漆劃了"西方日報"几個大字. 堂本不禁笑著,慢慢的走過去. 漸漸走近,看到那男的頸上掛著"演唱會通行記者證"的臨時證件,笑意更濃了. 一個身形矮小的男記者正坐在車內吃著速食面,白色的車門打開了,可能天氣太焗促了吧. "哎,先生,大新公司怎麼啊?"堂本故意裝著問路的. 那男記者笑著說:"哎,很容易啊,你在前面轉個彎,走上三個街口,再轉右,再向前走一會就成了..." 堂本抓了頭,茫然說:"好難記啊,帶一下路成嗎?" 男記者心想著:"反正是個女孩子,沒有關系吧?"便從車內走了出來. 豈料,一出了車子,堂本馬上把身上那件短T-恤的左邊衣袖大力的撕了下來,嘿嘿的笑著:"你再走過來,我就叫了!" 那男記者大驚,問道:"你幹什麼了!?瘋了麼?" 堂本奸狡笑道:"把你的記者證借我几小時,用完後還你~~" "怎麼可以啊!我要到內裡拍照片的啊,否則怎麼向編輯交待!" 堂本輕輕的拍著記者的面頰,說:"我幫你拍照片就行了喲!快一點吧,別磨磨蹭蹭了!" 男記者苦著臉,把記者證件乖乖的從頸上拿了下來... 堂本一邊吹著口哨,一邊高興得快要樂死了. 輕易的通過了守衛員那兒,急忙的前排的記者席找了個好位置.
九時左右. 觀眾的情緒從煙火爆起來的一刻開始就被推到高潮了. 台下的歌迷熱情地揮動著瑩光捧,忘情地大叫著:"GLAY,我愛你!" 不出几分鐘,GLAY四子從地下的浮動舞台出現了. "哇......帥呆了~~I LOVE U!" 堂本忍不住也站了起來,身體隨著強勁的音樂而擺動著,旁邊其他的記者都不約而同的以怪異的目光看著她...
即使有多捨不得,演唱會始終都在十一時曲終人散了. 堂本想著,自己花了這麼多心思和金錢才能看到這場演唱會,不拿四子的親筆簽名,實在是枉走這一趟,心有不甘了;於是便趁觀眾離場時,偷偷的走到後台的女厠中,希望等人少的時候,去取個合照好了~~ 堂本在厠在等了好久(作者按:其實才十多分鐘而已...),正盤算著還要等多久之際,忽然聽到女厠的門被打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速的呼吸聲. 堂本把厠格的門輕輕的開了一條小縫,小心的向外看了一下,几乎大叫起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GLAY四子中最帥的jiro!
jiro進入洗手間後,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了. "你好啊."背後傳來一把陌生的聲音. jiro轉一看,是個女生. "jiro,能幫我簽個名嗎?"一口流利的日語. jiro尬尷的笑著說:"你說廣東話好了." 那女生不好意思的看著jiro,說道:"我叫堂本,是你的歌迷..." 堂本細心的看著,發覺jiro遍身汗水,臉上驚慌的模樣,不禁關心的問:"你怎麼了?" jiro苦著臉說:"殺人了!"
晚上一時.路德中學宿舍. senki在房中翻著推理小說,口水一邊的流著... 突然傳來一陣敲玻璃窗的聲音. senki身子顛了一下,不禁想:"有鬼?不是這麼邪吧?" 轉身朝窗一看,見到堂本那張白痴臉正貼在玻璃上. senki不禁嘆了口氣,才想起已過了門禁,學生不能從大門回來,幸好自己住在一樓,從玻璃窗爬進來綽綽有餘. senki把窗板弄下來,笑著說:"有沒有帶什麼食的回來?"話剛說完,看到堂本身後有一個男人! 堂本跟那個男子爬進了房間,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senki說著:"senki,你看看我帶誰回來了?" "你瘋了麼,帶個男生進來!你想被趕出校了?"senki一邊吃著堂本買回來的臭豆腐,一邊小聲的駡道. "什麼男生~~哎,他不是普通人來的,你瞪大眼看個清楚,他是誰?" senki看著看著,過了几秒,駡著:"誰來的啊!" 堂本一副崇拜的模樣,醉心的說:"他就是心中第一帥哥,受人愛戴的---jiro!"說完,又一副陶醉的樣子望向jiro... senki好像對此沒什麼反應的,正色的說著:"那到底是什麼回事?" 堂本急忙說:"演唱會場地發生凶案了,jiro他被當作凶手了." senki冷冷的說:"那又怎麼了?" 堂本不其然的說著:"jiro被人當作凶手,太可憐了,我怎可以見死不救啊! "如果他真的沒殺人,警方不會對他什麼的..."senki瞅了jiro一眼,又繼續咕嚕著. 堂本有點怒,凶狠的說:"那個什麼王sir已一口咬定jiro是凶手耶!這樣下去,jiro不就被看作行凶的了麼!" jiro身子顛了一下,慢慢的說著:"請你不要怪堂本,是我求她我帶我走的." 堂本悻悻然的說著:"你看這麼一個大帥哥,忍心看著他被警方折騰嗎?" "這跟帥哥有關系了?" jiro跟堂本附和應聲說:"當然!" senki啞口無言了. 接著,堂本又以"帥哥不能睡地板為理由",把senki從她的床上一腳踼下去,硬要senki把床位讓給jiro了. "喂!怎麼你自己不把讓給jiro了?還說是人家的歌迷呢?你自先為你偶像做點事嘛."senki不滿的抗議著. "對不起,因為美女也不能睡在硬硬的地板上,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都要難為你了,呵呵."堂本邊說著,邊把身子鑽到被子內去了. senki暗自咒罵:"臭堂本,重色輕友到如斯地步?"
jiro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了." "算了吧,怎麼說你也是客人..."senki擺了擺手. 堂本看著這,淺淺的笑道:"對啊~~jiro不用跟這猴頭猴腦的傢伙不好意思的,她沒所謂的,呵呵.senki,是不是這樣的啊?" senki馬上朝堂本的臉投了一個狠狠的目光. "對了,jiro把那件事說出來給senki知道."堂本說著. jiro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完場後,我們所有人都回到了後台,準備檢討一下今晚的演出..." senki問道:"等一下,你們樂隊的相關人員名單,先說一下." jiro點點頭,便拉著說下去:"我們組合一共四人,分別是我,teru,hisashi和taku...經理人叫山村晃,還有照顧我們日常生活起居的安逹涼子小姐,負責交際宣傳的是森貴司以及司儀大友高三郎,哎...對了,在香港這方的負責人也要說一下麼?" senki差點被氣死了,勉強的支撐住,沒氣的說著:"當然啊..." jiro又嗗的一聲吞下口水,說道:"唱片公司的老闆三好義信,演唱會總負責人水野雄...不過他們今晚好像沒來過..." "對了~到底誰被殺了?"senki怔怔的看著jiro. jiro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是森先生..." "到底是怎麼了,說出來吧."senki強抑心中怒火,怎麼眼前這傢伙還磨磨蹭蹭的? "十一時完場後,我和其他三人一起回到化粧間,坐下後我飲著可樂,teru則去了洗手間一會兒,hisashi則出去鄰房拿件大衣,回來後便躺在椅子上小休一會兒,taku則走了出去,說要找經理人山村先生談一下後天到北京巡迴演唱的事,過了大概十分鐘,涼子小姐走進來說到休息室,
於是我們三個離開房間,到了休息室後,taku和大友也走了過來,山村說安排了車子載我們回酒店,卻發現森先生沒出現,於是大家分頭找,大約五分鐘後,大友先生在化粧間內的雜物大櫃找到森先生的屍體..." senki拿出收在床下的大盒爆谷花,看到jiro那口水流的表情,"嗯?"jiro便伸手拿了一大堆. "那王sir為什麼要懷疑你幹的"堂本插口問道. jiro哭喪著臉的說:"王sir說我平時和森貴司多有爭執,加上在完場後至我們三人離開房間時...由始至終都只有我一人留在那化粧室..." senki不滿的看著堂本,問:"所以這樣他就要躲起來了?" 堂本白痴臉的說:"這個當然啦!" senki看著眼前這二人,不禁重重的嘆息了一下,心想:"一定是前世幹了什麼殺人放火等傷天害理的事了,不然怎麼倒了八輩子的大霉,遇上這兩個人了?" 正想得出神,堂本大力的拍著senki的頭,駡著:"怎麼了?你幫不幫?" "什麼幫不幫,別沒頭沒腦的突然吐一句出來成不?"senki扁著小嘴. 堂本又是一下大力的打,駡:"你叔叔不是當警司的嗎?從他那兒拿些資料吧!" jiro也温柔的看著senki. senki:"好...這個忙我幫定了,不過,堂本,年尾的那個聖誕節學生活動你要幫我辦好啊!" 堂本爽快的點一下頭,不過最後的那句話好像早就拋到九宵雲外了.
三人在房中聊到通宵,在陽光射進房間的那一刻,jiro才倒在senki那張軟軟的床上,呼嚕呼嚕的以五秒速度入睡... 堂本偷偷的走到床邊,一邊看著jiro,一邊口水流著,满臉陶醉的說:"jiro睡著的樣子好可愛喲...不如偷偷的親一下吧~" senki那把冷冷的聲音從耳邊响起,"他可有老錃的啊,你別亂來好不好?" 眼看美夢被人破壞了,堂本怨毒的望向senki. "哎,天都光了,去飯堂吃早餐吧.我好餓哦." 堂本想了想,說道:"也好,反正拿些東西給jiro吃."
早上七時半,學校飯堂. 堂本,senki,小軒和使者正在一張四人枱上. 小軒以奇怪的目光看著堂本,問道:"堂本今天怎麼了,心情很好的樣子." 堂本掩飾不了臉上的笑意,便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 使者几乎被口中的煎蛋哽到了,小聲的說:"搞什麼鬼嘛,隨便帶個疑犯回來,你不要命了?" 堂本在枱下狠狠的踼了使者一腳. 小軒搖著頭說:"堂本,你這樣做不妥." "連你也這麼說?"堂本充滿殺意的看著小軒. "不...我的意思是你把jiro帶回來,不是使警方認為他心內有鬼嗎?" 堂本遲疑的道:"這個...我倒沒想過,當時只一心幫jiro嘛." 使者帶著責備的口吻說:"而且你還不知道jiro是不是真的無罪." senki看著堂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不禁輕聲說:"算了,既然決定幫jiro,那麼我們要相信才是,使者你別激怒堂本了,成嗎?" 使者納悶起來了,怎麼女生都這麼沒理智?
中午十二時,午飯的鈴聲清脆地响起來了,學生都像被趕似的,急急忙忙的離開教學大樓. "senki,你去哪啊?"堂本看senki朝宿舍反方向走過去,便問道. senki沒好氣的說:"還用問,當然去警察局找叔叔啊,你不是要我幫忙的嗎!" 堂本拉著senki的手,笑著說:"謝謝了~那你出去也帶些吃的回來好嗎?" senki苦著臉的說:"又想吃什麼了?" "不是我吃啊,飯堂的東西難吃嘛,jiro怎麼能入口呢?你去買些高級日本料理回來好了~" "%&$@$%!堂本!你真的不是人啊!"senki不敢駡出來,只能把要說的藏在心裡去了.
香港警察總署. senki故作輕鬆的走進警察總署,輕輕的敲了寫著"徐立義警司"的門. "進來吧."一把熟悉的聲音响起. senki一絲狡猾的笑容不留痕跡地在臉上露出來. 徐立義抬頭看著senki,驚訝道:"怎麼來了?遇上了麻煩了嗎?" "呵呵,有叔叔你當警察,怎會敢出出外生事惹麻煩呢?嘿嘿..." 徐立義繼續低頭說:"那有什麼事啦?" senki神秘的笑說:"對了,今天看日報...昨晚glay的演唱會出了人命,這個..." 徐立義笑問:"怎麼了,跟你有關系了麼?" senki走近枱邊,說:"這個嘛,我其實是jiro的歌迷啦,所以啦~對這案子挻關心." "那你想插手這件案子啊?" "只是學習一下嘛,叔叔你就方便一下吧."說完,senki從書包中拿出一個盒子,徐立義把蓋子打開,一陣濃烈的臭豆腐味馬上充斥在房內. 徐立義笑得更高興了,正想伸手拿一件的時候... "喂!不准!"senki用手攔住了. 徐立義狠狠的看著,咒罵著:"怎麼了啦!" senki笑得更奸狡了:"嘿嘿,你先答應讓我加入搜查團吧." 正在二人對峙間,突然傳來一陣急速的敲門聲. 徐立義坐正了身子,說道:"進來." 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男子進來. "徐警司,這是昨晚那凶殺案疑犯jiro的通緝令.請你簽署吧." senki不禁狠狠的瞅著那個男子,那人愕然了一下. 徐立義爽快的在文件上草草的簽了個名字. 那男子正想離去,徐立義招手說:"對了,阿爾,這是我的侄女,senki;這個案子你就讓她在旁學習一下吧." 王爾呆了,問道:"這...不合規矩吧?" 徐立義淺淺的露出不悅顏色,那王爾識趣的說著:"這案子正好不夠人,多個人手也是好的..."
徐立義欣賞的笑著說:"那太好了~~senki一定能幫上忙的,嗯?" senki當然會意了,邊點頭邊嘿嘿的笑. 王爾只覺無力感湧遍全身. 徐立義满意的說:"那你看顧著senki吧." 二人從徐的房間出來之後,就開始不停的看著對方,二人都希望在對方身上嗅出來頭. "喂,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王爾禁不住先開口了. senki為了不被人掀出老底,裝得更冷酷了;不經意的看著王爾,笑問:"你認為呢?" 王爾說著:"你以為查案是這麼容易的嗎?你看得金田一太多了!回家好好的做功課吧!" senki瞪了他一眼,輕輕的吐了出這麼一句:"你忘記了剛才徐警司的話了嗎?" 王爾別過頭去,好像自尊心大受挫折的樣子. "對了,我想看看這案子的文件資料,成嗎?"senki邊往樓梯下走,邊說道. 王爾心想:<然徐警司這麼說了,就讓她玩一下吧,反正過不了几天,小孩子的熱情就會退了.> 正想跟著senki的步伐下樓梯時,冷不防senki停了下來,王爾几乎撞上她了. "你又怎麼了!?"王爾強忍著怒火. senki別過頭來,仍是一副白痴臉的說:"餓了.找地方醫一下肚子好嗎?" 王爾猛然說:"不!我不餓!"話剛離口,肚子卻傳來"咕--咕"的聲音. senki几乎笑出淚來...
"兩位要什麼呢?"侍應站在桌邊,正等待二人的回答. 王爾淡淡的說:"來個推介午餐吧."對著眼前這個貼滿麻煩二字的女學生,他連食慾都沒了. senki嘻嘻笑著說:"這個嘛,先來個龍蝦清湯,再來凱撒沙律...嗯,主菜來個海鮮白汁伴意大利炒飯好了~至於甜品麼,來個tiramisu好了...現在減肥中,不吃那麼多了,就這樣吧." 侍者收回餐單,離開了. "小姐,你平時都吃這麼多的嗎?!"王爾想起自己那可憐的薪水,不禁責怪senki起來了. "學生應該吸收充足的營養,別這麼小氣成不?"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 王爾氣得吐血了.
王爾從檔案室中找了几份文件,朝桌上一掉,笑著說:"這裡的就是了,你看吧,看個夠!" senki好像對他的嘲諷沒在意,只是拿起其中一個文件,靜靜的看起來... 從文件得知,昨晚凶殺案的死者森貴司,被人發現藏屍在化粧間的雜物櫃中,死因是頸部缺氧所致.死亡時間大約是十一時十分至十一時三十分. senki不解問道:"為什麼把jiro當作凶手了?" 王爾邊飲著即溶咖啡,說道:"因為這段時間只有他逗留在化粧間中啊!而且這傢伙居然還躲起來了,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了?一定是他的了!" senki想著:<居然這樣就認定行凶者是誰了?他這樣當差的嗎?> 王爾斜了一眼,問:"怎麼了?你有什麼高見?" "沒...沒有." "哼,我就知道像你們這種學生沒什麼推理能力的了,不然警察都退休好了,還要我們幹什麼!"
王爾心中越來越瞧不起這個普通的中學生了. 其實,王爾的不快也能理解,自己身為一個前途光明的警察,居然要被一個女學生質疑辦案能力,這不叫人氣結了嗎?! senki心中暗駡著,臉上卻裝著毫不介意的樣子,低下頭來,繼續細心的看著那份文件.
就在senki看得入神,王爾想得出神之際,電話响起來了. 王爾拿起了聽筒:"我是王爾.對...怎麼了?...什麼!在那兒?好...馬上來!" senki看著他的臉色不對,急問著:"怎麼了?" 王爾狠狠的道:"三好義信死了!" senki呆了一下,當她看見王爾拿起外衣正想離去時,忙嚷著:"我也去!請帶我去,沒問題吧!" "你說什麼了?去凶案現場!有血有死屍的啊!"王爾聽到一個學生居然要去凶案現場看看,自然的大為驚訝了. senki木然的說:"當然要去,老徐不是讓我跟你學習的嗎?" "你想找死,難道不讓你去死嗎?有本事就跟來吧!"王爾咒駡著. senki沒好氣的,屁顛屁顛的跟上去了...
王爾開著車子,過了十多分鐘後,便到逹西灣河某橦樓宇. 守在入口的巡邏員見王爾走過來,忙打招呼說:"王sir,你也來了啊?" "嗯.是什麼人發現的?" 巡邏員想了一下,說道:"是管理員,他今天到死者家收管理費的,看到大門沒關,便推進去,豈知就看到了屍體..." 王爾擺了擺手,說:"好好守著這兒,不要讓閒雜人進來.知道嗎?" 王爾越過封鎖線,昴然大步的踏進去了,senki邊對那巡邏員笑嘻嘻的,小快步跟上去了.
在同一時份,我們先把注意力轉回路德的宿舍吧. 平時一放學,堂本一定二話不說乘車到銅鑼灣買什麼的,不過今天例行的一反常態,故意乘車到市區買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毫不在乎的使了几千元.結果搞到晚上七時才回到學校. "jiro...是我啊~出來吧."堂本一關上房門,便小聲的叫嚷著. jiro從衣著旁邊把頭伸出來,瞧堂本做了個鬼臉,淺淺的笑著. 堂本心中叫著:<實在帥呆了...快暈倒了~> 不過堂本想著正經時要緊,因此抽jiro油水的事姑且暫時放下.(作者按:堂本倒是急色得很,呵呵) jiro喐喐咀的說道:"好餓,有東西吃了嗎?" ........ "嘭"的一聲,堂本居然暈倒在地了! "怎麼了?...幹什麼啦?"jiro顯然嚇得不知所措了,忙走過去的抱起了堂本,輕輕拍著堂本的臉孔,手忙腳亂了. 忽然,jiro想起讀書時課本上寫過人工呼吸的方法,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往堂本的嘴裡送去... 過了四五分鐘左右,堂本慢慢的張開了眼睛,慢慢的說:"怎麼啦?" jiro不好意思的說:"這個...你剛才暈了過去,幸好現在沒事了." 堂本表面上沒什麼似的,可是,心內想的是:"太好了!居然跟jiro接吻了~~呼呼,這橋子實在太好用了~~我...從今後的一個月之內,都不去刷牙算了."
就在這美妙(?)的時刻~senki卻打開了房門,昂首闊步地進入了,一看到眼前的境況,臉都變色了! "你們在幹啥?" jiro才意識到自己遇抱著堂本,忙把手鬆開,一臉茫然的看著senki... 堂本心中不禁咒罵"臭傢伙,早不回遲不回,偏偏在這重要的時刻回來!壞我好事!"然後一臉無辜的說:"哎...這個,剛才我暈倒了,jiro扶我起來嘛~呵呵."
senki懷疑的看著二人... 堂本只能以乾笑掩飾過去. jiro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senki,案子怎麼了?" senki支吾其詞的說:"jiro我來問你,今天有出過去嗎?" 堂本和jiro互看一眼,再一起的問:發生了什麼事?" "先不要問原因,答我的問題好嗎?"口氣突然變得冷冷的. jiro正色的說道:"當然沒有啊,堂本再三交侍,要我留這兒的啊!" senki聽了,自言自語的說:"這就好..." 堂本不解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別嚇我啊!" "三好老闆死了!"senki重呼呼的吐出了這樣一句. jiro歪著頭,不相信似的說:"怎麼可能?" senki從背包拿出一堆照片,說著:"你自己看著吧." jiro接過了那堆照片,看了一下,不禁沖入洗手間,連門也沒有關上,就"哇"的吐起來了. "你給他看了什麼啊!"堂本怒氣沖沖的. "沒什麼,是三好屍體的照片吧了."senki仍是那副木然的表情. 堂本火都來了,駡道:"你瘋了麼!?居然給死屍照片讓jiro看,嚇壞他怎麼辦?" senki笑著說:"不過,也同時證明了他不是凶手,不是嗎?" 堂本大感不惑的問:"怎麼這樣說?" "如果他是凶手,看到屍體照片還會吐成這樣嗎!?" "哼看~我家jiro一向都奉公守法的說,殺人勾當是不會幹的!"堂本越說越理直氣壯的樣子.
大約過了五分鐘,jiro終於吐完了,身子軟軟的從洗手間走出來,小聲的說:"先告訴我一聲嘛...差點嚇死了..." 堂本扯著senki的衣領,問道:"你去警察局找到什麼線索了?還有,那個三好,到底怎樣了?" senki的腦海隨則浮出剛才在凶案現場的境像...
王爾和senki走到了該建築物高層的某一單位. 二人甫推開大門,一股難忍的血腥味馬上湧入二人的鼻孔. "鳴,好難聞."senki不禁吐出了句一句. 王爾悶哼一聲,好像在說"都叫你不要來,自找麻煩的傢伙,活該!" senki白了他一眼,隨則張大眼睛,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 只見一個男性仰臥在客廳中的單人沙發上,一只把只露出刀柄的匕首己完全的插入他的心房,依稀可見,粉藍色的衣服己被血跡染得變成深紅了.兩手被反綁背後,口部被一塊大膠紙封住了. 王爾走近了一點,低頭仔細的看著.
一個穿著米黃色西裝的青年走過來,正色的說著:"死者三好義信,居港日裔,49歲;是大東京唱片公司的老闆.死亡時間為今日中午十二時至一時左右.匕首插入心房,流血太多了." senki忙說道:"發現死者的那個管理員呢?" 那青年看了看senki,轉頭問:"小王,這是誰啊?!" 王爾重重的嘆息了一下,說:"這個嘛...是徐sir給我的助手,senki." 那青年忙笑說:"這麼年輕的,一定前途無可限量喲!" 這次,嘆息的倒是senki了.
一個身穿警衛制服的老伯徐徐地走了過來,問著:"我能走了嗎,還要工作呢." senki審視著他,問:"你把發現死者的經過再說一遍." 管理員道:"今日下午四時左右,我到這個單位來收管理費,按著門鈴沒人應,又發現了大門沒有關上,心想有點奇怪,便進來看一下,怎知便見到...真倒霉!" "那你上來時,有什麼陌生人走過?"王爾搶著問道. 管理員歪頭說:"沒耶." "對了,大堂的閉路電視有用録影帶吧?"senki應聲道.
堂本聽著,急問:"那到底有録下凶手的樣子嗎?" senki搖搖頭,說著:"沒什麼陌生人進入過,那兒的保安很嚴密,大堂24小時有人看守著,陌生人進來要先登記的." jiro郁悶了.
"對了,senki今晚你睡回床吧."看到senki在地上正舖著被子,堂本說著. senki看了堂本一眼,問:"怎麼了?你忍心要jiro睡在地上了?" 堂本小聲駡著:"你說話前先經一下大腦行嗎?!jiro怎能睡在地上?冷壞了怎麼辦!" senki一副白痴臉的問著:"你不會是要跟jiro同一張床吧?我怕你半夜一腳踹開jiro的說..." 堂本一聽火都上了,隨手拿起那本一千多頁的英漢字典,狠狠的朝senki的臉上擲去,可憐一向缺乏運動加反應超乎異常的緩慢,senki連閃也沒閃開,字典正中央的打中了面部! jiro看著,更加納悶了. 堂本才意識到自己那麼的失禮了,忙裝温柔的聲調問道:"沒事吧,senki?" "鳴鳴...好痛呀~收買人命嗎?"senki一邊躲在被子內,一邊碎碎念的. jiro問:"那我今晚睡在哪?" "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好了."堂本裝可愛般(!)的看著jiro. 冷不防,senki的腦袋從被子伸出來,叫著:"你會那麼好?哼~我看你是想jiro的體温殘留在你的床,所以才出些下策吧!!嘿嘿~說中了嗎...哇!怎麼又用東西扔我了,好痛啊!"原來堂本一聽senki說中了那番心底話,不由得更為火光,乾脆拿起床邊的剪刀扔過去,今次打中了senki的屁股,難怪痛得哇哇大哭了.
早上十時,陽光仍是無情的從窗簾的空隙中透射進來. "哎...那個傢伙沒把窗簾合上就睡啊!?"今天是不用上學的星期六,一早就被陽光弄醒了,senki的怨言也是理所當然的說.(作者按:十時還叫早的嗎?你爭氣一點吧!) 仔細看了一下房間...怎麼不見jiro和堂本的! "不會是帶著jiro走出去了吧?怎麼能夠帶通緝犯在街上亂逛的?"senki猛然的自言自語起來. 濃濃的睡意被趕得清光了.
正胡思亂想間,門响起了輕輕的拍門聲. "又是誰啊!"每次睡眠不足,senki都會無名火大起的. 門外的那人說道:"是我,雯雯啦."清脆的聲音. senki愕然的說:"啊,進來吧." 這個康宣雯跟自己不太熟的,怎麼一大清早就來房找我了?senki默然想著. 門把咔的一聲打開了,身形比senki和堂本加起來還大一個碼的康宣雯怯怯的走了進來. senki不客氣的說:"什麼風吹你來了?"對於不太認識的人,senki一向不像其他的女生般,寒喧一番,冷冷的語調有時會令人不太好受. 康宣雯說著:"昨天堂本午飯後沒去上課,我拿筆記給她了."
"什麼,下午的課沒上?"senki納悶著,下午的課是由被稱為全校最帥的馬老師任教的啊,堂本一向都沒缺席的說.上次病得五顏六色時,還叫senki背她去上課的說,這下怎麼了?有什麼事比馬老師的課更要緊? 康宣雯把筆記本拿出來,說:"你交給堂本吧,我走了." senki擺著手,沒氣的說:"好吧,隨你." "堂本搞什麼鬼了!連課也不上,一會兒被記名她又會被罰抄,那時候還不是由我來做!~哼~一會兒她回來,定要好好教訓她一下才是."senki邊看著堂本的筆記本,邊暗自這樣想著.
senki把那筆記放在堂本的床上,正想找件衣服再出去時,目光卻被筆記本背面上的一組數字吸引住了. 只見上面寫著"65213900,hi" 65213900? 是什麼密碼? 可是以堂本的性格,最討厭密碼的東西了,應不會寫出這樣的東西來. ...... 應是手提電話的字數吧? 可是"hi"代表什麼了? 不會是打招呼的意思啊! senki試圖在腦袋中想出有關"hi"的意思... 不知何時,senki的目光已經被堂本床邊的一張海報吸引住了,那張海報是GLAY 99年演唱會時堂本重金買下的,還保存得不錯的.GLAY四子的樣子還清晰可見. 海報下方以燙金字樣刻著四人的名字. "TREU,JIRO,TAKU,HISASHI..."senki不經意的唸著. HISASHI!? =hi? "媽的!"senki暗中駡著.
從口袋中掏出手提電話,急速的撥了那組數字. 不消十秒鐘,話筒的另一端傳來一句日語:"早晨,找誰了?" "我想找hisashi先生."senki努力的想起以前在校外教學時學過的日語. 幸好那邊仍聽得懂,說:"我就是啦,你是...?" senki失神忘我地坐在地上. 話筒那邊,傳來了"喂~喂~"的聲音. 一段影像快速地在腦海中閃掠過. 一個從未有個的念頭突然浮了出來. "原來是..." senki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senki拿出了記事薄,把那三好居住的建築物附屬的管理事務所電話找了出來. "找誰啊?"不太禮貌聲音. "我問一下,你們後門的那道樓梯有閉路電視嗎?" "沒,問來幹啥!" senki"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上了.
同日下午一時,港島區某置空的大屋. "你不想十多年的努力付之流水的話,就識相點吧."黑暗中,一個身形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帶著令人看了想吐的笑容,囂張地說著. 長髮飄逸的hisashi臉色不太好的,遲緩地從大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公文袋,說著:"希望你言而有信,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那男人粗暴地伸出右手,朝hisashi的面頰打了一拳,登時那嘴角流出一行血紅色的液體. hisashi無力地軟在地上,眼淚木然停在臉上. 那男子"嘿嘿"的笑了,打開了那公文袋,朝袋裡看了几下,滿意的笑說著:"果然是大歌星,這麼輕易的就拿出几百萬了,早知如此,我開口要一千萬好了,嘿嘿." hisashi狠狠的看著那男人,駡道:"你答應過我,不能再要錢的了,這兒的錢是我把所有家當拿出來了,才湊夠數的!" "對啊,可glay不止你一個人吧,還有taku,teru和那個疑犯jiro呢,每人再給我几百萬,也不錯的說,是嗎?"說完又頗有深意的看著hisashi. hisashi哭得更淒厲了,那男子走過去看著hisashi那清澈的臉孔,不禁淫笑著,"人人都說你生得比女生還漂亮,現在一看,果然真的啊...你想我不把那秘密說出去的話,就要乖乖的聽話;不然,你來陪我一晚,當作利息好吧." 冷不防間,身後一個人影拿出了一條粗布條,死命的把那男子的頸部勒著. "鳴..." jiro看得臉都青了,口中嚅嚅著,有話想說卻說不出來. hisashi也看得呆著. 過了五六分鐘左右吧,那男子全然沒反抗了,那人的手才放開,男子的身體無聲的軟在地上.
hisashi看了看那人,不禁問道:"你就是...堂本?" 堂本不好意思的點著頭. jiro問:"這傢伙是誰?" hisashi搖搖頭的說:"他叫jimmy,是演唱會的清潔工人,那晚的凶案他全都看到了.於是便走過來勒索我..." 堂本邊看著那死屍,邊咒罵著:"還想叫hisashi陪你一晚?找死!" jiro心急的問著:"那...這傢伙怎麼辦!?" 一把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從門後响起來:"嫁禍給這傢伙,讓他變成自殺的行凶成者就成了嘛,反正死無對證的說."
堂本狠狠的對著門的方向說道:"那個鬼祟之輩偷偷躲在門後,滾出來!" 門後的senki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笑說:"堂本,你不會是連我也想殺掉滅口吧?" 堂本呆了,站在那兒紋風不動的. senki大大咧的找了張椅子坐下,冷冷的說,"事實...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堂本看了hisashi和jiro一眼,便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這,要從演唱會那晚說起來..."
讓我們把時光返回演唱會那晚吧. "後台這麼大,那兒能找到jiro那傢伙呢?"演唱會完結後,決心要會glay親筆簽名和照片的堂本,悄悄地走入後台,卻發覝地方太大,不知道哪兒才能找上四子的說. 就在苦惱間,從不遠處傳來一把吆喝聲,"你以為自己是誰!?沒我森貴司在三好老闆面前說話,你們glay能成為公司最紅的組合嗎!居然敢對我不尊重,你想從藝能界消失嗎!" 堂本那八卦的天性不禁被激發出來,便慢慢的繞到那房間的門邊,一看究竟,一看之下,不禁看得口目瞪然了. 那房間中,只見jiro被森貴司踼到在地上,臉上清晰的鞋印和血交錯在一起. 森貴司坦然的坐在椅子上,把那灰色的鞋脫了下來,笑著說:"給我用口抺亁淨." jiro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把頭別了過去. "臭小子!"毫不容情的,腿狠狠的踼在jiro的肚子上. jiro痛得倒在地上,臉上卻仍露出一副倔強的表情. 把這境況看得清清楚楚堂本那裡能忍得住了,隨手拿起門外的一條麻繩,沖上去把森的頸部勒住了... jiro呆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堂本確定那傢伙斷了氣後才把抓得老緊的繩子鬆開. 堂本猛然道:"你別害怕,我叫堂本阿一,是你的忠實歌迷...我看這討厭的人渣這樣對你,才一時忍不住..." jiro心中有几分明白了,便說:"先把他的屍體收起來吧." 堂本問:"收在哪兒好?" jiro看了看房間四周,朝旁邊的櫃子說:"先放在這儲物櫃吧." 二人小心翼翼地把屍體置放在櫃子內.jiro便對堂本說:"你先躲在洗手間吧....一會兒大夥兒散了,找機會走吧." 堂本感激的點了點頭.
senki聽著,笑說:"那晚看到凶殺案的,除了jimmy外,還有那三好吧?" hisashi搖搖頭說:"不是的,那三好看jiro成了疑犯,便要把jiro踼出glay,我們其他三人當然不答應,那三好便威脅說要把我們的事說出去..." senki看著堂本,問道:"那天你沒去下午的課,是去了殺三好吧?" 堂本點著頭,慢慢地說:"那天中午飯時,我返回宿舍,心想借手提電話給jiro,叫他跟其他三子通一下電話,以免三人擔心的;怎料hisashi便告訴jiro,三好老闆威脅的事了." 堂本停了一會,看著jiro,jiro温柔的說:"繼續說下去吧."
"那天我花了個濃粧,在三好的屋子附近等著他,看他從車子下來,便走過去跟他聊了几句,說要借洗手間,那色鬼便馬上答應了." "你是從後門那樓梯上去的吧?" 堂本似在回憶那天的光境似的,正色說:"對啊,離開時也選擇從後門走的說..." hisashi苦著臉的說:"那這傢伙..." senki狡猾的笑了一下,這兒交給我和堂本,你們走吧."
一周後,港島區警察部總部. 徐立義的笑容已整天掛上了,看到senki進來時,笑得更高興了. "坐啊,坐啊." senki禮貌地欠了欠身,說:"叔父太客氣了." 站在一旁的王爾笑著:"想不到那jimmy居然是凶手耶!" senki淺淺的笑說:"那傢伙暗戀著glay四子,眼看jiro在演唱會那天被森貴司欺凌,看不過眼的便把森殺死了.可惜那jiro太害怕了,居然躲了起了二天~真的是." 徐立義把雪茄又深深的吸了一下,說道:"想不到那jimmy居然走到山崖上,把車子引著炸彈...畏罪自殺呢..." 王爾把從jimmy家中找到的那封遺書拿出來,說:"你看看吧." senki裝著模樣,看著自己假造的那封遺書...
"雖然只是在唱片公司當一個小助手,有時還要當清潔的工作,不過,為了能近距離接觸jiro,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沒錯,自從glay出道已來,我深深被其中的低音手jiro吸引住了,他那可愛的娃娃臉,天真得像孩子般的笑容,不但迷住了萬千少女們,連我,上原國也(注:jimmy原名)也不能自拔的迷住了. 大學完成後,不顧家人的反對,進入了這間唱片公司,為的只是能看jiro多几眼. 那天,剛好在門外看到森貴司在欺負jiro,我實在控制不了,便隨手拿起麻繩,走上去勒死他. jiro看得呆住了,我便只好吐出心聲.他只輕輕的搖搖頭,沒說什麼. 雖然我知道,我根本跟他沒結果;不...是我配不上他才對.不過,愛本來就應是無私的奉獻,不是嗎? 第二天,在老闆的房間附近打掃時,聽見他跟hisashi的對話,這個無情的傢伙居然要把jiro踼出glay,跟親手斷送他的音樂前程簡直無異!這個可惡的傢伙,我要先下手為強,把他幹掉算了! 如今,jiro已被當作殺人凶手了,我如不出來澄清,豈不是跟當初幫助jiro的意願違背了嗎? 自殺吧,我心中的另一個我如此說... 上原國也,絶筆"
王爾不高興的說:"這個變態的傢伙,居然暗戀著男的..." senki"嘿嘿"的笑了几下,說著:"都這麼晚了,我要回去了,下次再見吧." 看著senki的背影漸漸消失,王爾做了個鬼臉,駡著:"這輩子再也不要到你這小鬼!"
香港國際機場,離境大堂. 堂本依依不拾的看著jiro,小聲說著:"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看到你們了." teru笑著,從口袋拿出一張字條,說:"這是我們四人的email和icq,你收著吧,用視頻的話,就可看到jiro了吧!" jiro孩子氣的笑了,把二個用小皮袋的證件拿出來,放到堂本手上. senki看了下,問:"什麼來的?" hisashi說:"那是glay演唱會的貴賓證,什麼時候,只要是我們的演唱會,你和senki都可以馬上取得最前的貴賓座位..." 堂本聽著,几乎樂死了,口哇哇的叫著. jiro輕輕握著堂本的手,說道:"多謝噢."
看著四子入閘後,堂本和senki則回到學校去了. 在房間,堂本終於把悶在心中多日的話吐出來,"對了,senki,為什麼沒告發我? senki朝窗口看了看,木然說:"正義和犯罪只差一綫,我,是比較靠近犯罪那一邊的." 二人互相看著對方,無聲的笑了.
<完>
[此贴被SenkiOda于2004-11-8 11:34:5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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