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凡的清晨,路德中學學生宿舍w220室. "使者,算我求你了,快點出來好嗎,快尿出來的說..."小軒站在洗手間門外,邊敲著門邊說著. "別吵~我在吹頭髮耶..." 時值七時二十分,小軒看著手錶,想想八時要上課,可自己連早餐還沒吃,肚子不時傳來"咕"的叫聲,偏這個臭使者佔著洗手間已經大半小時的說. 過了几分鐘,經過一身打扮的使者才施施然的走出來. 小軒二話不說,一頭裁進去了. 使者毫無悔疚之意,嘴角輕輕的笑著. 使者照了照鏡子,對自己今天的悉心打扮還滿意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真帥呀~冰冰看了一定大為高興,有我這個男朋友~她一定引以為榮吧?" 說完了,還作優美般的轉了一個圈. "come on,baby..."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小軒聽見了這番高論,連吃早餐的胃口都沒了.
"今天的早餐誰弄的,好難吃."小軒看著前面的那碟西多士,牛油大概塗得太多了,黃色的一大片,看上去頗有倒胃口之意. 坐在對面的senki邊咬著一角多士,邊支吾的說:"是不是病了,連味覺也沒了~我倒認為食物還不錯的說..." 堂本正在節食,因此只飲了二口牛奶,便拿出了日本雜誌,咪咪眼的看了起來. 使者偷偷的朝雜誌瞅了一下,見滿頁的都是glay的照片,不禁說:"哎~他們有什麼好看?看我今天的一身打扮~帥不?!" 堂本冷冷的說:"怪不得今天小軒沒胃口了~我明白原因了." 四人之中,似乎只有senki的胃口不受環境影響的說...
吃完早餐後,四人急急的離開了,趕著到教學樓上課去. 只見使者朝相反方向走著... "喂,使者去哪~"堂本發呆的問著. 使者嘿嘿一笑,說:"出去找冰冰啦~今天不上課算了." senki眼睛轉了一個圈,狡猾的笑說:"去幹什麼~嘿嘿~有古怪." 使者看了senki那笑容,便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一定是把事情想到髒兮兮的份上去了. "別亂想啦,我一星期沒見冰冰了,跟她去逛一下街也不能嗎?" 小軒朝遠方看著,急叫:"巴士來了,快上啊." 使者回頭一看,果真如此,忙小快跑的趕上去... "哇--!" 不小心呈大字型的跌倒在地上. "真難看死了."senki口中吐出這麼的一句. 其餘二人,不約而同的嘆息.
"跟女生約會,居然還敢遲到..."獨自在碼頭被寒風吹打著的冰冰小聲的埋怨著...身上的衣服太單薄了,怎樣把身體卷縮,風兒也能拍打著她的皮膚. 一個跑著的人影漸漸走近... "對不起啊,冰冰."使者自知理虧,不敢大聲說話了. "哼!這次怎麼懲罰你?自己說."
三小時後,某珠寶連鎖店. "先生真有眼光...這鑽石耳環是剛進貨的,今天的最爱歡迎的款式."店員機械式的說著. "是嗎...呵呵."使者乾笑著. 冰冰大為滿意,說道:"這個不錯,就包起來吧." "是的,多謝先生,盛惠七千四百元..." 使者二話不說,豪爽地從錢包掏出八張新簇簇的千元大鈔. "使者,你對我真好."冰冰滿臉温柔的看著男友. 使者故作豪邁的大手一揮,呵呵的笑著.
是日晚上. 小軒正躺在床上,看著剛買回來的福爾摩斯全集. 突然,房門打開了,進入眼簾的是沒精打彩的使者. "怎麼了?玩得開心嗎?" 使者狠狠的瞅著小軒,心中暗暗的咒駡著:"笨白痴,明知故問!" 看到使者手上的那一箱速食面,小軒更奇怪了;今天剛好是十月一日,每月的第一天使者那居在海外的父母都會定時把一萬元存入戶口中.而通常使者都會在這日出去買一大堆黃片和零食回來的說,今天怎麼了?居然要捱速食面!? 使者郁悶地別過頭去,說:"我喜歡吃速食面,還吃上癮了,不成嗎!" "這個...當然可以,沒人阻你的說."小軒邊說,心中偷偷笑了.
這邊廂,在senki的房中,堂本正和冰冰聊得起勁. "什麼~真的嗎,那傢伙活受罪啊~太好了,怎不狠一點,要個九千多的,讓他連車錢也沒得剩,才叫精彩呢!"senki正喋喋不休的教壞冰冰了. 冰冰那温柔的聲音在話筒中响起:"不能啊~連車錢也沒的話,他就有籍口不出來見我." 堂本在床邊叫囂:"叫冰冰放心好了,我在學校替她監視使者那小子,不會讓他有機會交別的女朋友." "好啊~"senki更起勁了...
"哈秋---!怎麼無縁無故打噴嚏的!?難道有人在說我壞話的嗎!"使者咕嚕著. 小軒小心翼翼的把二個剛注了熱水的速食面放在書桌上. "怎麼了,小軒你也吃這個?"使者愕然著. 小軒發笑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你這小子真夠義氣,比senki和堂本那二個小妮子好得多了."
小軒邊吃著面,心中想著的是衣櫃中收起來的那盒羊羮,是剛從日本回來的爸爸送給他的,小軒捨不得吃的說,;心中想著,還是今晚當作宵夜好了. 記得上次說過這路德中學是間出了名的學私立學校,這兒的學生全都非富則貴的說. 好像senki,父母親雙雙在十年前去世,身為家中的獨女,一人領受了龐大的家財,生活自然舒適;不過要等多二年,夠18歲時才可正式繼承遺產,曾出場過的徐立義警司就是遺產保管人之一,自senki無父無母之後,他便以世叔伯的身份看管著這表面上乖巧但實際上鬼主意最多的小妮子. 堂本阿一的父親是位在財經界呼風喚雨的大人物,為著女兒的前途,便把她送進這所嚴管的學校,希望她能收斂一下野馬般的性格,不過從種種跡象看來,似乎事與願違. 范小軒,父母都是身處異域的外交官,又放心不下親朋戚友來看管兒子,把心一橫乾脆交由學校來管好了. 落櫻使者的父母是經商的,老在不同的國家走來走去,總不能兒子一年轉几次學吧,因此就更理所當然地進入了這間學校.
使者看了看小軒,突然嘿嘿的笑了出來. 小軒呆著,問:"怎麼了?" "看你那副呆模樣,怎能泡到女朋友的說~我介紹個給你好不好?" 小軒的臉刷的一下漲紅了,忙搖手說:"別這麼無聊吧." 使者心中有了底,不懷好意的笑著.
星期日. "起來啦,小軒..."出奇地比小軒更早起的使者狠狠地踼了小軒的屁股几下. 小軒揉著眼,小聲的說:"怎麼了,今天不用上學耶...讓我多睡一會吧." "不准!"
下午,半島酒店咖啡室. 小軒看著笑得很損的三人,不安地問著:"你們幹什麼了,帶我到這兒想怎樣啊?" senki笑容可掬的看了小軒,說:"我們不會害你的說." 堂本也大力地拍了下小軒那瘦小的肩膀,正色的說:"我們帶了個網友~一會兒她就來的啦~別害臊就是了." "什麼!"小軒忘情的驚叫了. 徒然想起那天使者說的話,小軒恨恨的瞅了使者一眼. 使者趕緊裝著沒事的樣子,把頭轉過去. 正几人彊持間,一把温柔的聲音從桌邊响起,"你是senki嗎?" senki高興的說:"是俞琳嗎,請坐吧." 俞琳長得實在漂亮,鼻子生得比普通的亞洲人為高,看上去倒有几分混血兒的模樣. 小軒看到這個漂亮的女生,顯得更緊張了.
五人談天說地的,不知不覺渡過了二個小時. senki正想提出交換電話之事時,俞琳的手提電話卻响起來了. "喂,是誰?...姐姐嗎?怎麼了...好啊,沒問題." 閒聊了几句便收線了. 使者笑嘻嘻的問:"你有姐姐的?有你這麼漂亮的嗎?" "嘿嘿,我姐姐好漂亮的說,她是當老師的說."俞琳笑著. senki聽弓這句,差點把口中的那塊芝士蛋糕吐出來. "哎,怎麼了."堂本輕輕的拍了senki的後背. senki沒好氣的說:"我說啊,俞琳,你姐姐什麼名字?" 俞琳沒設防的說:"怎麼了~呵呵~她叫俞玲." 四人組當場暈倒在地.
"媽的,原想著介紹個漂亮網友給你的,居然撞上了俞老師的妹妹!"送走了俞琳後,senki提議到附近的涼茶店吃碗甜品,邊吃著豆腐花,senki邊吐嘈著. 小軒瞅了她一眼,咒駡著:"還不是你好管閒事!無縁無故搞什麼介紹啦!" 堂本也趕緊插上一句:"誰叫你沒女朋友,難道我們是白好心了?" 小軒煩躁地把目光轉到鄰桌. 一個女生正不安地東張西望. 使者敲打小軒的腦袋,駡道:"剛才介紹女生給你也不要,現在倒看上別的?" 小軒小聲的說:"不是啦,那個女生好像有什麼事的..." 聽了此話,senki也留神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發覺正值放學時份,客人中居然學連個學生也沒有,不由得疑團大起,在桌子下偷偷的扯了扯堂本的褲子,輕輕的說:"有點古怪..." 此時,一個身穿短汗衣,頭戴鴨舌帽的青年走進店子,見到那個女生,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 坐在senki等人右邊的是二個男子,其中一個看到鴨舌帽男子一進來時,就盯著他了. 使者把桌上的铅筆撥到地上,裝著彎腰到地上拾起來,眼睛朝那邊不覺的一瞅. 那二個男子腰間居然帶著槍! "警察!"使者偷偷地用手沾了水,在桌上這麼的寫著. 小軒本想說"去洗手間"的,現在都不敢說,了怔怔的看著senki.
那青年走到女生的桌邊,笑了一下;快速地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字條,放在桌上. 那女生看了看,臉更青了,把抱在懷中的一個公文拿了出來. 青年搶了過去,正想拔腿就跑時,几台桌子加起來十個大漢都一湧而上,想不到那青年反應更快,從褲袋掏中了一把小型手槍,指著那女生的頭顱,奸狡的笑說:"你們當我是白痴呀!沒把槍在身,誰敢來收贖款?" 那女生嚇得臉漸漸轉白了,說著:"你收了錢就請放了我兄長..." 青年一聽言此言,火起得更大了,用槍柄狠狠的敲了她的腦袋,駡著:"還敢說!?明明說過不准告訴警方的,你居然違背諾言,想收屍嗎!? 大概事情發展得太快了,那綁匪和警察都沒留意到店中還有四個學生...
senki己悄悄的從桌子邊的通道爬到綁匪背後,正想站起來抓住綁匪時,冷不防這該死的傢伙居然踼到凳腳了,發出的聲音足以令綁匪回頭看了一下,他的目光頓時與senki相交了... "haha,how are u~?"senki白痴臉般笑著. "混帳!你是誰!?"那青年綁匪愕然了. 那邊廂,躲在senki背後的使者急忙的用雙手抱著了綁匪的腰部,小軒則沖上前咬著那綁匪的手,堂本一手大力的扯開了那女生... "好痛~救命啊!"那綁匪居然求饒起來了,怎麼了?小軒有咬得那麼痛嗎? 原來senki偷偷地伸了穿著鋼頭鞋的腿,使出吃奶的力,朝綁匪的下身踼過去. 警員們都一下子湧上前...
"請問可以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一個手持録音器的記者問著. 使者走上前,笑著說:"哎~那時真的危險萬分呢~我一看綁匪用槍指著那少女的頭顱時,不禁想起老師教過我們要捨己為人嘛,於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去,先救了人才說." 那記者作出欽佩的表情,使者更起勁了,不禁滔滔不絕的說起來,把情況說得有聲有色,間中還加插大動作;把這些都看在眼內的senki,堂本和小軒,即被冷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 senki咕嚕著:"笨使者,以為是做秀嗎!?" 小軒也不滿的說著:"怎麼了啦~明明是我們四個人的功勞,他一個人全出風頭的說." 堂本心生一計,嘿嘿笑著,"交給我來辦好了."
帶著笑容的堂本走上前,問那攝影師,"這節目是現場直播的嗎?" 那攝影師說:"是啊~" 堂本走到使者身邊,對著鏡頭說:"冰冰啊,你知道使者剛才去哪兒了嗎?讓我告訴你吧!"說完就從背後拿出了几張電影光碟,上面寫著的名字是"日本AV噴血大全","XX留美子終極一次". 在場的几十位記者看到了這境況,不禁同時沉默了十秒鐘,可接下來的几分鐘,全場笑聲四起...
晚上八時. "你們真夠損!居然害我被冰冰嚴刑審問了半小時,還好我平時乖乖的,冰冰才相信我..."使者邊摸著發紅的耳朵,咒駡著senki等人起來了. 小軒悶哼了一聲,說:"誰叫你那麼搶風頭,這次活該!" 怎麼連小軒也這麼說?使者納悶地想著. "噹---噹---" 堂本看了看四周,問:"什麼聲音?" senki不好意思的說:"是我的手提電話吧了." 打開蓋子,看到連絡人的名字居然是俞玲. "怎麼了,老師找你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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