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谁(多普勒频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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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史上最强女性——欧阳丰 华丽出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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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年12月18日16点01分 |
这个是……(红着脸说)我很早很早以前看了一位半神的推门作品(好像是叫《时光隧道!!——我和福尔摩斯有个约会》之类),有感而YY出的作品。现在只有一个开头,打算在2月份之后开始补全。(我一般习惯全部写完后,再慢慢发出来,但这个开头很好玩,就先发了,呵呵)
顺便说一下,这是开头,大家也可以一起YY后面的情节的。
序: 史上最强女性——欧阳丰 华丽出场
“今天是我的生日!”欧阳丰大声的宣布,“而我许下的愿望是,”她的大眼睛里显出了憧憬的光芒,“通过时光机,回到古代的印度!” “然后,我要去勾引释伽摩尼——就是那个佛教的创始人。哼!”她不以为然的撇嘴,“这个秃驴居然说什么‘红粉骷髅,红颜祸水’,还要守色戒!我看他在我的魅力下,还能不能成佛?再说,好歹他也是白象王子,相貌还颇为英俊!”难得的,一丝红晕飞上了她那完美无暇的脸颊。
“你不能用时光机做这种事情,”科学家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不能改变历史!啊~”一声惨叫,欧阳丰的高跟鞋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对我说‘不可以’?”欧阳丰皱起诗一般的细眉,“去拿‘海洋之心’时,就是这样——他们居然要我为自己的生日礼物付钱?我拒绝时,居然还用枪打我,那么强大的火力!还好我带了火箭筒去了。”她得意的看看自己丰满胸部前那硕大的蓝宝石,“世上还有别的美女比我更适合它吗?” 突然,一声尖啸从屋顶滑过,巨大的声音让四周的玻璃都颤抖起来。 “F-17!见鬼,他们又追来了,”她生气的嘟起小嘴,“星期天也不让人休息一下……人长得太好看,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呢~” 欧阳丰抓住科学家的领子,单手提起。科学家眼见无法装死,还想抗议些什么。可一开口,一把硕大的左轮手枪就抵在他面前。 “我可不想再听见什么‘不’了,我的精神很脆弱的。”欧阳丰堆出满脸的可怜,同时将手枪的保险打开。 任何人的嘴被塞进枪管时,都不会说不的——可也没办法说是。科学家看看周围横七竖八的大堆尸体,只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时光机运行完毕,欧阳丰在一圈光环中被送回过去。科学家总算能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然后,毫无征兆的,实验室的大门和周围的墙一起被撞开。尘埃中,一辆庞大的美制坦克冲了进来,碗口大的炮口几乎戳到了科学家脸上。 同时,从天花板,地板和所有的窗口,魔术般涌进大批武装到牙齿的特种兵。一瞬间,科学家发现不下一百多条枪指着自己——这还不包括那些看不见的狙击枪。 各种肤色,各种国家的军官,用着不同语言,问着同一个问题:“(那个无恶不作杀戮成性手上上万条人命的)欧阳丰到哪里去了?” 一提到这个问题,科学家就来劲了。他指着时光机说:“我已经把她送到古代,但不是她想去的古代印度,而是1890年的英国伦敦贝尔街221号B——也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福尔摩斯的住处!让这个十恶不赦的漂亮女人,接受正义的制裁吧!” “你太小瞧她了,”军官狠狠的骂道,“你应该将她送到侏罗纪。”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军官又恢复面无表情,继续问:“那她能不能再回到现在呢?” “除非通过这台时光机,否则她就永远留在过去了。”谈到自己的专业,科学家显得很自信,“还是你们想通过时光机,回到过去追捕她?” “很好!”军官转身将时光机砸个粉碎,然后他笑了——自从十五年前接到追捕欧阳丰的命令后,他就从没能笑过。他转身大声宣布,“兄弟们,尽情欢呼吧!恶梦终于结束了,地球……”他呜咽了一下,激动的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地球终于和平了……” 这一天和接下来的一星期,成为了公认的“球庆节”(庆祝地球重生节)。 那么,被送到1890年伦敦的欧阳丰会遇到什么不幸呢?或者,更确切的说,1890年的伦敦会遇到什么不幸呢?敬请收看下一集:“我是怎样成为福尔摩斯的未婚妻的”
第一节,我是怎样成为福尔摩斯的未婚妻的
时光旅行的感觉,有点像晕船——自从第一次晕船后,我就只劫持飞机和火车了。现在,我觉得头好像被灌进了浆糊,晃得难受,摇摇摆摆就要倒在地上。
然后,我听见一声枪响,和玻璃破碎的声音。
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赶快趴下,女士!”——见鬼,是英语,而且带有十八世纪晚期的语法特征。那声音还有比较明显的伦敦口音。不管我是不是在十八世纪的伦敦,反正我不在释伽摩尼的古印度。很好,我咬咬牙,那些敢骗我的男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快趴下,小心枪击!”那个声音带着焦急。
我茫然不知所措,眼前依然漆黑一片,看不见东西——这好像是时空旅行后暂时的不适。
这时,那人猛的抓住我的手,想将呆站着的我拽到地上。可惜,他迟了一步。又是一声枪响,伴随着玻璃碎声,我感觉胸部遭到一下重击。我被击飞出去,狠狠撞到身后墙壁。“见鬼!”我晃晃头发,眼前变得清楚起来。
我处在一间典型的英国风格的客厅里,只是这个地方乱得可怕。天啊!我还没看见家具能摆放得这么没有美感!在某一角落,居然还摆放了一个小小的试验台,上面都是试管和化学药剂。
“女士,你没事吧?”一个穿着黄色的睡衣的男人趴在地上——由于房间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从声音听出,他就是几次提醒我的人。
胸口的一阵剧痛提醒我被枪击中的事实。我低下头,完美的胸部曲线没什么变化,只是在“海洋之心”挂着的地方一阵淤红。一颗弹头掉在地上;很明显,那个绝世的蓝宝石帮我挡住了一枪。“谁说红颜薄命?”我冷笑起来——现在轮到那些敢把枪口对着我的人倒霉了。
我匍匐在地上,迅速环绕四周,对面窗户玻璃全破了——狙击来自屋外。而现在应该是深夜,窗外一片漆黑,屋里是靠一只烛台在照明。
“见鬼!如果遇到狙击,第一件事,就是要灭掉屋里的光源。”我拔出插在一叠信件上的大折刀,随手丢去。烛台被折刀打倒,蜡烛也随着熄灭,房内陷入黑暗。
然后,我弯腰来到窗边,探出半边侧脸向外张望。这个房间位于二楼,窗外是一条宽阔的大道。大道的对面是一栋三层的旧屋,没有灯光,大门贴着封条——没有人居住。正对着这边的顶层窗户,半开着。有一瞬间,我似乎看见窗口有火光一闪。很明显,狙击手就是从那里向这边射击的。
空旷的街道上突然响起刺耳的警笛。两个警察打扮的人(十八世纪警察的制服)似乎听到刚才枪声,吹着警笛,跑向对面空屋。看见大门紧闭,他们低声商量一下,开始用肩膀撞门。
我苦笑一下;他们应该不动声响的包围空屋的后门,等狙击手从那里溜出时再用枪指着他。这样吹着警笛,从前门冲进,他们连凶手的后脑勺都看不到。
不过,看这种阵势,狙击手也不可能再留在那里。至少现在安全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将所有窗户的厚厚窗帘拉上,再将蜡烛点起。昏黄的光线温柔的撒满这个房间。
整整性感露肩低胸裙,拂去瀑布般秀发上的微尘,我这才转过身来,对着那个男人微微一笑——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那个男人已经站起来,他有六英尺多高,身体异常瘦削,因此显得格外颀长。他穿着一件黄色的睡衣,那双只剩下骨头的双手插在睡衣的口袋里。他目光锐利,细长的鹰钩鼻子使他的相貌显得格外机警、果断;下颚方正而突出,说明他是个非常有毅力的人。老实说,我不喜欢他,特别不喜欢他的眼神——他正用老鹰似的眼神打量着我;而我,比较喜欢被色狼般的眼神注视着 。 “先生,”我用纤手揉着胸口,顺便将领子拉得更低,露出一大片雪似的肌肤,“若不是您提醒我,我一定会死的——您救了我呢!”
“我没有,小姐——虽然我试图这样。”他仍然注视着我的眼睛,仿佛从那里可以看穿一切,“你不必感谢我,是上帝救了你。”
“ 啊,先生,上帝也和你一样,是个好人呢。”我微微低下睫毛,似乎在害羞;然后,又偷偷抬起头,向他瞄了一眼,送去无限秋波——注视我的眼睛,是个最大的错误;眼睛是我最有魅力的地方。
“嗯?”果然,他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不敢正视我,消瘦的脸颊上有了几抹红晕。“请问,小姐,您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当第一声枪响时,您似乎不在这个客厅里?”
我尽可能可爱的向他微笑——我需要争取一点时间来编织谎言;我总不能说自己来自于未来。
也许是我运气够好,客厅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胖男人冲了进来。他穿着一套不怎么正式的西服,留着一撇棕黄色的八字胡——他是个医生,我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福尔摩斯!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听到枪响了?”他那豌豆大的小眼睛环视四周,“天啊,满地的玻璃!还好哈德森太太去旅游了。”
我不太习惯被忽略,于是轻轻咳嗽一声。
“晚上好,迷人的小姐!在下是华生医生”他弯腰行礼时,注意到我胸口的蓝宝石,大吃一惊。“这不是前天在伦敦博览会上失踪的‘海洋之心’吗?”
见鬼!估计在这个时代,“海洋之心”(就是我佩戴的史上最大蓝宝石)就已出现,而且刚被盗窃。这样下去,我且不是成了主要嫌疑犯?我暗自估量着眼前的形势,看样子,这回可不能用微笑就能敷衍过去。我的手缓缓伸向藏在大腿内侧的左轮手枪:是不是必须将这两个人灭口?
“华生,我想海洋之心出现在她身上,并不能证明她就是盗窃世上最大蓝宝石的罪犯。”福尔摩斯伸手挡住还想靠近观察的华生,“但我很想知道,这个美丽非常的蓝宝石为什么会出现在您,更美丽的小姐胸前——但无可否认,您是最适合佩戴它的人选。”
老实说,这句话很合胃口,所以,我不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我低头轻轻抚摸蓝宝石那光洁的切面。在我青葱般手指衬托下,宝石的光芒显得更加妖艳。
“也许是,因为它要为我挡去,那本该要我命的那一枪吧?”我低咛着,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福尔摩斯居然很满意我的回答,“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盗去了‘海洋之心’;也只有他能盗去这颗世上最大蓝宝石。看样子,他已经将他的战利品赠与了您——他做的很不对,您的美丽无需用任何宝石来衬托。”
然后,他脸上一点笑意都不见了,“现在,我只想知道,您,美丽得像个精灵,又是怎样如同精灵般突然出现在我的客厅里的。”
“当然是用我修长的双脚,走进来的。”我耸耸肩,反问他,“倒是我很想知道,那两声枪响是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没有料到我会如此轻易的转移了话题,他正想开口,却被一阵粗鲁的敲门声打断了。一个粗线条的警官推开没锁的门,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华生医生看到警官那沾满泥水的马靴踩在哈德森太太引以为豪的木质地板上,不由得皱起双眉。而我迅速的将蓝宝石藏进胸衣——我可不想再引起一场风波。
“维尔罗斯警官,在这样的夜晚,去街角处的‘小羊羔’酒家喝酒,的确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福尔摩斯扬扬瘦长的眉毛,“可若你是在执勤的话,可就得小心,不要让你的上司发现了。”
警官吃惊的表情,瞎子也能发觉。他张大了嘴,大大地后退一步,手警觉地伸向腰间的配枪。
“在下,福尔摩斯,而这位是在下的好朋友,华生医生。”福尔摩斯淡淡的介绍道。
“福尔摩斯”这四个字瞬间打消了警官的疑虑。他摘下帽子,恭敬的鞠躬,脸上充满了敬仰之情。“福尔摩斯先生,我的上司们都说您是个无事不晓的巫师。可那些见过您的人却说,您就是上帝本人。”
华生医生得意的笑了,仿佛夸的对象是他一样。而真正的主角,却只是微微摇摇头,叹了口气。“警官,您是为了刚才枪声而来,是吗?”
“嗯,”警官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从怀里掏出记事本,“形式上要求对您作一份笔录。”
“形式……”福尔摩斯又叹了口气,但他不想让这位警官难作,“刚才,”他看看墙上的挂钟,“也就是凌晨一点二十分左右,我正坐在那把扶手椅上思考,然后,枪声响了。那扇窗户的玻璃被打碎了。很显然,狙击手就藏在对面旧屋顶楼,通过这扇窗户向我射击。”
“没打中您吧?”警官殷勤的询问。
福尔摩斯展展手,以显示自己毫发无伤。
可我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在撒谎。
男人撒谎有三十六种明显特征,七十二种可能特征。福尔摩斯说话时,任何一种征兆都没有——可我就是知道他是在说谎。
这是我的直觉;我的直觉不像那些男人,它从来不会欺骗我。若我的直觉不准,我早被男人骗上床无数次,说不定小孩都有三四个了。
我思考着:那颗击中我的子弹,是特制的狙击枪专用子弹。它的最大特点是,击中后,弹头会变形裂开,然后旋转着成片状穿过人体。进去的弹口,可能只是一个小孔;然而,子弹出去的地方,却是碗口大的伤口。
在十八世纪的欧洲,这种子弹非常的昂贵,可以说和同等重量的黄金等价,只有顶级的枪手才能用的起。
而且,这个狙击手瞄准我胸部开枪的手法,也证明他是个老手。电影中,常可以看见狙击手击中目标的两眉之间。其实,这并不真实。头部目标太小,并不适合瞄准。瞄准体积较大的躯干,才是正道——而且用这种子弹,只要击中目标,对方不死也是半个废人。
这样强的狙击手,瞄准坐着不动的福尔摩斯,居然连边也没擦到?
我冷笑着,打量着这个客厅中的布置:除去靠墙的一列椅子,还有临近壁炉的两把扶手椅——显而易见,有客来时,主人,客人各坐一把。
刚才,福尔摩斯就坐在其中一把扶手椅上。我走过去,用手感受到,椅子垫还有余温,而且,我还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很好,我暗自思量着,枪响时,这里坐的是个女人。
然后,我坐在了扶手椅上,发现正对着窗口。若是打开窗帘,说不定还能发现,正对着那间旧屋的窗户呢。
就是说,在第一声枪响时,这屋里有两个人:除了福尔摩斯,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从福尔摩斯的话中可以看出,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一点。
而且,狙击的目标不是福尔摩斯,而是那个女人!
一个好的狙击手从不会轻易发枪。
第一枪就是瞄准的坐在扶手椅上的女人,因为这就是他的目标。
然后,狙击手的第二枪击中了我,就是因为从身影上来看,我很像那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这个狙击手眼光未免也太差了吧,世上还有曲线如我般美妙的女人?)
我在屋内没有找到第二颗弹头,也没发现可疑的弹孔,可见第一枪确实打中那个女人。但房内又没有新鲜的血迹,这样说来,那个女人并没有受伤?
那她到哪里去了?不可能从大门离开,因为枪响后不久,华生医生就从大门进来。那么,我把目光转向通向卧室的门。那扇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
福尔摩斯望我一眼,似乎对我在客厅里放肆的搜查感到不满。
但是,他并没有阻止我,继续安详的向警官解释着当时的情况:“第一声枪响后,我马上伏在地上。然后看见这位美丽的女士突然出现在客厅里。我当时十分惊奇,连忙提醒她小心枪击。但晚了,一颗子弹已经击中了她……”
“多亏上帝保佑,我现在平安无事!”我连忙打断福尔摩斯的话——若不这样,他马上就要提起“海洋之心”了。“马上,华生医生就进来了。”
“嗯,今晚,我的妻子梅丽有事回了娘家,”华生不好意思的搓着双手,“而我出诊到了深夜。回家时,心想很久没有探望我的老朋友了,便过来看看。刚拐过街角,就听见枪响,我连忙赶过来看个究竟。上来,就是这个模样了。”
他摊开手,指指那一大堆玻璃碎片,不过,他马上笑了,“看见福尔摩斯没事真好,前一阵,你说你需要静养,我一直没敢来看你。现在看见你好像蛮健康的,实在太好了。”
福尔摩斯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他微微侧过身去,不敢正视他最忠实的朋友华生的脸。
警官收起记录本,谦卑的敬礼,“先生们,打扰你们了。我们会最大限度保护福尔摩斯先生安全的。”他憨憨的笑笑,“不过,也许福尔摩斯先生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啊,对了!”他本来就要离去,可又突然记起什么事情,转了过来,“我还不知道,这位小姐的名字。请原谅,这也是程序而已。”
“嗯……”我沉思一下,一个绝妙的主意窜进了我的脑子。“我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沿街叫卖的小报上。所以我只会告诉你我的身份。”
我轻轻笑了一下——为了让接下来的话更能令人印象深刻。
“现在,我是……著名的私家咨询侦探,罪恶克星——福尔摩斯的未婚妻;而将来,我就是……福尔摩斯夫人了。”
我羞涩的低下了头,好像明天就要嫁作人妻似的。
即使是我,也非常满意话语的震撼效果:福尔摩斯冰山般的脸上居然还能出现如此惊诧的神情,而华生医生则是咧大了嘴,后退一步,撞翻了一叠大大小小的陶瓷盘子。
“哦!”警官似乎什么都没觉察,他客套的说,“那可是值得大肆庆贺的事情。真羡慕福尔摩斯先生呢!各位,晚安。”
似乎没有一个人在意警官的离去,华生不敢置信的看看福尔摩斯,又瞪大眼睛看看我。
“这是很容易猜到的啊!”我微微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否则,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深夜待在一个单身汉家里?”
华生这才缓过神来,附和道,“我真笨,你瞧我,连这都没看出。福尔摩斯可真好福气呢,有这样一位美丽的未婚妻。”
“达令,你为什么不把你已订婚的消息告诉大家呢?”我小鸟依人地钻进福尔摩斯怀里,“还是,你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福尔摩斯居然马上将我推开,好像我是点燃了引线的炸药包。“我不认识您,小姐。”
我脸上的笑容马上凝固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能,或敢把我推开。
看见我的表情,福尔摩斯似乎有些反悔,“对不起,小姐。我的意思是……我似乎没有能认识您的荣幸。”但意外的,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很肯定——华生医生也知道,我在这方面,记性一向不好。”
而我马上抓住这个机会,“记性不好?有人会忘记自己的未婚妻?别说笑了!”
“福尔摩斯,你听着!”我生气可不是伪装的,我是真的发火了。“从来没有人在见过我后,能忘记我!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出现的原因,你好意思来问我?你心知肚明!”
这一次,福尔摩斯是彻底的晕了头。“我怎么会知道?”
“嗯,”我苦笑着,“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就知道你会那么说的。”眼角带着泪光,我转头望着华生医生。“请问,今天是几年几月几号?”
“1890年5月24号。”虽然猜不到我发问的原因,但华生医生还是很快的告诉我。
“1890年……”我喃喃自语着,仿佛在感叹着着什么。(奶奶的,那科学家居然敢把我送到这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哼哼,五马分尸还便宜了他。)
“五年了……”在酝酿感情后,我让一滴晶莹的泪珠装作不经意般从脸颊滑落。“从你答应娶我那天开始,已经有五年了。”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两人,“其实,我还可以等的。我可以为你等到我老去的那一天——如果不是听到那个传闻的话。”
华生医生体贴的递过手帕,“小姐,我不知道你听到什么传闻,但那一定是谣言。我可以作证,福尔摩斯先生绝对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很好,女人总是能用眼泪赚到同情,现在至少华生已经没在考虑我这未婚妻身份的真伪了。
“是吗?”我索性伏在华生肩头淘淘大哭起来,“可是他们说福尔摩斯先生有情妇了。他们还说,福尔摩斯最近根本不需要静养。他不让外人来看他,只是为了更好的和他的情妇幽会。您是医生,您看他现在像需要静养吗?”
“这个……”华生苦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刚才一进来就提到福尔摩斯看上去很健康。
“所以,我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而他现在,居然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用了概念偷换的辩论技巧,用编造的突然出现的原因替换了他本来追问的我突然出现的途径。
“而且哦,”我继续发挥着女性专长——胡编乱造,“他们还说……还说,我的未婚夫迷上了一个有夫之夫。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梨花带雨的偷瞄福尔摩斯——发现他居然有了一丝慌乱的神色。(莫非,我歪打正中?)
“华生,我想刚才的枪击事件让这位小姐受惊了,”福尔摩斯伸手想扶我,“你能给她一些镇静药么?”
“不要碰我!”我愤愤的摔开他,“福尔摩斯先生,我看错你了。我爱你!我等了你五年!即使我听到谣言来找你,也是为了证明你是清白的!”我一边咬牙切齿的吐着怨恨的话,一边别有用心的后退——一直退到卧室门边。
“我什么都看到了。即使这样,我还是没有把真相全都说出来。我还是为在朋友面前保留你最后的一份面子。”我伸手抓住了卧室门的把手。
福尔摩斯上前一步想阻止,可被我用坚毅的手势挡了回去。
“我这样委曲求全,可换来的是什么?”我凄凉的笑着,学着福尔摩斯刚才的语气复叙,“华生,这位小姐受了点刺激!”
我自怜的摇摇头,让几丝黑发垂下,遮住嘴角的偷笑。
该是高潮到来的时候了。我紧紧握住卧室门把手,大声的宣布,“看好了!这就是真相!这就是那个深夜还待在我未婚夫家中的女人!”
卧室门在我不可抗拒的力量下,不情愿的开启了。
卧室很小,无处可躲,那个女人只得立在房间中央。在客厅灯火的微照下,可以看出她还算是个美人(我不太情愿的承认这点,可是又得意的发现,尽管她也算波霸,可是比起我还是小了一个罩杯)。
客观的说,她是一个浅发女郎,体态轻盈,戴看颜色调和的手套,穿着最合乎她风度的衣服。因为她衣服的简单素雅,说明了她是一个生活不太优裕的人。她的衣服是暗褐色毛呢料的,没有花边和装饰,配着一顶同样暗色的帽子,边缘上插着一根白色的翎毛。面貌虽不美丽,但是丰采却很温柔可爱,一双蔚蓝的大眼睛,饱满有神,富有情感。容貌应该算高雅,聪敏吧(我不以为然的撇嘴)。
她嘴唇微动,双颊微红,显示出紧张的情绪和内心的不安,双手紧紧抱着一本32开大小的厚书。从封面上的标题判断,那是一本法语小说。但更引人注意的是,书封面上的弹孔——略加推断就能得知,刚才狙击手的第一枪就是打在了这本书上,从而救了这个女人一命。(第二枪居然又打在了我胸口的蓝宝石上,不得不承认这个狙击手运气欠佳。)
不管怎样,这个女人的出现,使我的说辞更为可信——现在华生应该百分百相信我是福尔摩斯的未婚妻了。我得意的转头看着他俩。
奇怪的是,福尔摩斯并没有羞愧的低下头,只是难堪的笑着。他似乎想解释什么,可张张嘴,又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华生的反映过于激烈了。他张大了口,无法置信的后退了几步,半天才撕心裂肺喊了一句——这句话差点让我笑弯了腰。
“梅丽.华生,我的妻子!你不是回娘家去了吗?”
PS:奇怪?华生的妻子为什么深夜在福尔摩斯的寝室里呢?(脸红的提醒一下:大家不要想歪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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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方块
全世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方块和重力,该死的是方块还必须组成4块一体的小团体.
所有的方块短暂的一生只是变换着不同的体位从高空中落到同一个地方.经过最后的审判进行精神融合,如果方块们有人敢站在同一阵线的便会被主给完全性的从这个世界抹杀.
只有无组织,有纪律的方块才能继续等待着爬上天堂。
当前仆后继的方块互相支撑着到达天堂的时候,讽刺的是这一刻便是整个世界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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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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