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火(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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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米小说 之 噩梦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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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年08月12日18点51分 |
纳米小说 之 噩梦少女
只火
(一)
昏黄,昏黄的灯光,安静的昏黄的灯光。这是什么地方?白色的墙,应该是白色的墙。四周放着几张床,白色的窗。靠近白色的窗和窗帘的地方的那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侧卧着身体,眼睛看着我。女孩的脸很瘦,苍白的脸显出病态的美感。很熟悉,好象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女孩。想不起来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枝桠一声,我回过头去,门开了。昏黄的灯光从半开的门中投射进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对了,这样的场景我应该很害怕才对啊!我怎么这样平静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全白的医生端着一个医用的搪瓷托盘,上面放着一些瓶子盒子之类的东西。是在医院,对了,这应该是在医院里,这是病房。六张病床只有两个人,其余几张都空着。房间里很暗。医生径直走到女孩的床边,和女孩在说些什么。 我,我?我病了吗?我在病房里?是,是在做梦吧,对了,应该是在做梦才对啊!我的身体应该是很健康的啊!几乎每天下午都翘课去打网球,对,对了,上次学校体检,很多人都查出什么,脂肪肝啊,高血压,心脏早搏什么的,医生对我的评价是非常健康。我,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一定,一定是在做梦吧!医生慢慢的回过头来,没有表情的看着我。对了,我认出来了,对面的女孩就是我,是我自己,就是我自己。我松了一口气,这是在梦里啊,吓了我一跳呢?这么阴森的病房,我才不会去呢? 梦里,一个人是会看见自己的。我这么想,用我一贯的方法,努力的想“快点醒来吧!快点醒来吧!”就可以让自己快点醒来的,每次都有效。先是恢复视觉,看到周围的世界,然后就是想说话却说不出,听觉也恢复了,可以听到四周的声音了,慢慢的思维也回来了,意志可以控制僵硬的肉体了。呼的一口气想是活过来一样,完全醒过来,可以说话,可以倾听,可以动作了。 我慢慢的等待必然会到来的清醒,可是可是,我为什么还是在病房中呢?。。。。。。?听到了,听到了医生的声音了。 “荧,你的病你自己很清楚,你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医生,我想出去,我要回家,我不要住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荧,你不要这样。你想回家我可以理解,但你现在需要的是治疗啊!”
我,需要治疗,我又没有病,治疗什么。荧自己感到奇怪,看来老方法没有起到作用。这个梦没有那么容易醒来,一定是自己昨天贪玩,午夜还在玩游戏“风色幻想III”的缘故。想到这里,荧为自己在做梦的时候还能这样的保持清醒时的想法而感到好玩。
“荧,你应该好好配合医生治病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荧的父母出现了。 “荧啊!不要害怕,癌症完全可能康复的。” “呜~~~可是,可是,我,我,我好不了了,我自己知道的,我的病好不了了。”
荧感到有些害怕了,虽然看到自己在说话,但,但痛楚的感觉居然和自己连在了一起。荧在想,自己千万别生癌症啊!马上,荧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起来。不是知道自己在做梦吗?都是假的呀!不要担心,醒来的话一切都会好的。 荧开始更努力的使自己醒来。头来回的动来动去,看到病房的四周和墙,自己的四肢为什么还没有感觉啊!用力的举起手臂,但是手臂没有抬起来。一切都没有反映,奇怪了,自己这么睡的那么死。
窗边病床上的女孩坐起身体,伸出左手,指向我。
“你们弄错了,不是我,是她得了癌症,是她要死了。”女孩说出冰冷得语言
什么,我,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荧开始焦急了起来。我不喜欢这个梦,让我醒来吧!荧努力得摆动身体,但是没有用处。
医生和父母,三个人慢慢得回过头来,慢慢的,回过头来,笑了起来,过来了,一下子就到了我得身边。想逃,但逃不掉,手脚都被什么束缚住了。
“就是你,对了,就是你,你就是快死的人。” “荧,妈妈爱你,但你快要死了” “不要,妈妈,你不要这样说,这不是你,妈妈不会这样说的,呜~~~”荧哭了起来 “荧,爸爸一直教你要做坚强的孩子,你要死了,不是吗?这是事实啊!” “不要说了,爸爸!!,呜~~~~” “看,这是你的病例,依我二十年的经验,你要死了。看看~~~这是你的血样”
红色,鲜红的红色,病例卡上有一滴鲜红的血液,死,死,死的字样在空中飞舞,三个恐怖的脸孔笑着,只是笑着,没有表情的笑......
“不要~~~~~~~~~~~~~~~~~~~~~~~~~~~~~~~~~~~~~~~~~~~~~~~~~~~~`”
自以为很大声的尖叫,却发现没有什么室友被吵醒。有看到白色的帐篷了,我睡在白色的帐篷里,荧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慢慢的思索刚才的梦境,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好慢慢等到天明了。
(二)
呼~~~~~~吓死我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很快的天亮了起来,荧走出寝室,在灰亮的黎明的操场上望着东方的微红,对自己说。今天早上就不上课了吧。反正心情不好嘛,上了也听不下去。索性就约哲一起翘课拉! 想到哲,荧就明亮起来了。哲是自己从小就一直向往的那种男孩子,没想到在这个学校中彼此在一起。哲说自己也是他想象中的女孩。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在拥有幸福的同时知道自己拥有幸福,自己真的很幸福。 荧来到操场上,哲一如既往的晨跑着。哲说过每天锻炼可以保持身体处于最佳状态,而健康的身体可以应付各种突发事件。哲给荧的印象是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很忙,很认真,很神秘。荧自以为是的想着,哲是哪一点更吸引自己呢?是很神秘吗?还是?。。。。。。
哲:“荧,这么早,你也来锻炼呀!很难得喔!” 荧:“恩” 荧看着运动着得哲,感到哲真的是很优秀的男孩子,为自己感到幸运。有时候女孩子就是喜欢不断验证自己的幸福。
哲:“荧,你脸色不好啊!做噩梦了吗?” 荧:“没有!”
荧说的有些心虚,声音很松动。如果说哲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他太照顾自己了,经常让自己感到有些不自在。女孩子是矛盾的结晶体,即拜恋父情节所赐喜欢有父亲影子的男孩子,又由于母性的自然属性,喜欢照顾人,希望找到一个自己可以摆布的异性。
哲:“说吧!做了什么噩梦拉!我很想知道荧的梦境有些什么,嘻嘻。” 荧:“说了没有嘛!你会释梦,我又不是不知道。无论谁只要将自己的梦告诉你的话,你就可以分析出别人的隐私来的。这并不值得骄傲,也不是什么好事。”
哲:“好吧!不说也可以!我们先去食堂吃早饭吧!” 荧:“恩”
明花私立学院的东西大道是有名的。从东边的操场跑道一直到西头的食堂边,近1000米的距离,两边是粗大的梧桐。由于精心的修建,象现在这样的夏天,梧桐树的树荫完全可以遮住道路。
哲:“好舒服。运动一下,然后走在这样的林荫路上,朝光一缕一缕的水一般透 过树叶的缝隙投射到水泥地上。” 荧:“......” 哲:“荧,你有没有觉得这样走走很舒服呢?” 荧:“恩,是很舒服。” 哲:“其实,我今天也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荧:“是吗?” 哲:“ 是啊!所以我今天早早的就出来锻炼了,睡不着了。” 荧:“哲,你也会睡不着啊!不是一向自夸从不失眠拉什么的。哼!” 哲:“没办法,昨天神(哲的朋友神)来了一封信。” 荧:“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啊,连一向自信的哲也紧张起来了。” 哲:“神有急事走开了,留下了手头处理了一半的事情,要我接受。可能不那么简单。” 荧:“奥?” 哲:“是啊,是关于女孩和她的噩梦的,嘻嘻!”哲对着荧微笑着 荧:“什么?你!我说过了,我没做什么梦拉!不要拐弯抹角的问我拉!” 哲:“我说的是真的,吃过早饭我就去处理这件事,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是周末。今天的课我就不上了。” 荧:“啊!我正好也不想上课了,能带我一起去吗?” 哲:“不行。” 荧:“恩,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拉,再说你以前不也带我一起去过吗?” 哲:“那,你为什么不想上课呢?” 荧:“我今天早上,我......” 荧又不想说自己做的噩梦,总觉得哲对自己很了解,有时候会有一些害怕。既想将自己的一切让哲了解,又不想哲太了解自己。可能是为了怕自己受伤害的自我保护吧!
哲:“不用说拉,我知道的。” 哲:“荧今天早上做了一个噩梦,所以早早的起来,想找我一起翘课,放松一下精神,所以早早来运动场找我。” 荧:“我,我......”
被看穿心事的女孩害羞起来,想不服气的倔强几句又找不到什么话说。荧讨厌哲的这种猜透他人心思的本事,可是被猜透心事后,也会感到一丝的快感,荧讨厌自己起来。
食堂总是提供一些便宜的食物,不过住校的学生到很吃的惯。哲和荧各自回学生公寓收拾了一下,约好在校门口见面。
(三)
荧跨上哲的兰色诺亚,双手紧紧抱住哲的腰,头靠在哲的背上。
哲:“喂,别睡着了,会摔下去的。” 荧:“哲,我昨天做了一个噩梦,我有点害怕!” 哲:“噩梦!噩梦并代表不了什么。噩梦倒很有可能是好的兆头!” 荧:“真的?” 荧知道哲在哄她开心,但女孩子自有女孩子的任性。
兰色诺亚象飞一般在公路上行驶,荧依靠着哲,胡乱想着两人将来可能的发展。哲已经很多次在自己外出办私事时一起带荧出去了。所谓的办事大半是哲的朋友,神和天魔委托的事情,三个人神秘嘻嘻的不知道搞什么鬼,但对于明花私立学院来说,有的是这些有钱有时间的怪学生,荧也不太了解神和天魔。虽然荧自以为对哲很了解,但仍旧对哲抱有很大的好奇心,可能这就是自己喜欢哲的原因吧。想到这荧开始抱怨起学校来,作为鼎鼎大名的明花私立学院,是明文禁止学生交往的。虽然哲和荧从不怕打破校规,但哲认为还是不要太引人注意的好。所以两个人在学校基本上比较低调,荧在这一点上是很羡慕初中部那些大胆的学妹学弟们的。
哲:“到了。” 荧:“咦?怎么是你家?”荧望着眼前自己熟悉的绿色别墅,奇怪的发问。 哲:“对啊!是我家!” 荧:“......” 哲:“我们马上要去很远的郊区,你不会后悔跟来了吧!” 荧:“多远呢?” 哲:“6个小时的车程。” 荧:“好远,是个很偏僻的地方吧?” 哲:“去了就知道了。”
黑色的长长的轿车缓慢的驶出车库,停在了两人面前。
管家:“哲少爷,车已经准备好了。” 哲:“谢谢,还有,三天后我才会回来。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马上通知我。” 管家:“知道了,您一路小心”
管家打开了门,荧和哲座在后面。管家目送他们离开。 荧开始感到疲倦了,很快便睡着了。哲把荧的座椅放平,并为荧盖上自己的外衣。哲第一次见到荧是在高中部开学的第一天。体育课上哲和荧同是网球部成员,荧的出现一下子吸引住了自己。直到这时哲才了解到了所谓的命运与巧合的威力。荧百分之百是自己心中从小就不断勾画的完美的女孩。乌黑飘动的长发,精灵般不可思议的修长的耳朵从头发中大方的露出来,纯净的眼睛,小巧可爱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害羞泛红的脸颊,诱人的身材,有些任性和执傲的个性,不乏幼稚单纯的思维。每次想到这些哲就心跳加速,荧舒展着身体睡着了,很美很美。但哲也有自己的矜持与羞涩,在荧认同之前自己决不可以强迫荧做任何事情,哲希望自己的女孩幸福。而不巧的是荧好象只满足与现状,并没有其他表示,也许荧是不懂得表达,又或者是一种自我保护,或者荧还只是一个可爱的天真少女而已。女孩总是让人不明白,这也是女孩们可爱的地方吧!
黑色的轿车在公路上飞驰,公路周围从繁华的城市到宁静的乡村,不断变换着景色。一阵颠簸,使荧醒了过来。
哲:“你醒拉,” 荧:“恩,对不起,我睡着了,不好意思。”荧坐起来,想到自己刚才睡着了,觉得有点不自在,于是便找什么话说。 荧:“这次是件什么事情呢?” 哲:“奥,我刚才又看了一边神的信,真是件棘手的事情。”
荧静静的等待哲的继续。
哲:“神的一个朋友,确切的说是他父亲的挚友,他的女儿有严重的歇斯底里症。” 荧:“什么是歇斯底里症啊!?”荧是个很爱问问题的女孩,哲特别喜欢荧这点,他正好可以买弄一下自己的知识,哲自己有时也讨厌自己的自夸,可人就是如此。
哲:“歇斯底里在英语中就是hysteria,又名癔病。是一种神经病,其特征是没有任何有机原因而表现生理的病症,比如梦游、失眠,产生幻觉,以及其他精神的或行为的怪异。因为古时女性多的此病,故用HYSTERIA一词,古语为女性子宫的意思。其实佛络绎德认为男子也同样会得此病,现以被证实。不过还是叫HYSTERIA。不过我个人认为女性多得此病是有原因的,我同意佛络绎德的说法......”
荧:“喂,我知道了,可以讲下去了,不要再买弄拉。” 哲:“喔,对不起。” 哲:“他女儿有严重的癔病,近些时间有发作的更厉害了,所以就由神的父亲出面叫他的儿子神为她查一查。” 荧:“没听说,神他还有这本事。” 哲:“是啊,不知不觉的这小子就独自修完了病例心理学的博士课程了。” 荧:“你呢?整天搞些什么自以为是的哲学啊,巫术啊,灵魂啊什么的,浪费时间。” 其实,荧在说哲的同时,心理是挺高兴的,自己很是喜欢和哲谈谈什么哲学啊,天文啊,奇奇怪怪的事,很有趣。甚至荧认为是哲带坏了她。
哲:“我对心理学的研究也不比神差啊!你看,这次他就把事委托我办拉!” 荧:“你只不过和神一起讨论讨论而已,你是业余的水平”
荧觉得和哲斗嘴是很开心的事情。男人在维护自己的面子,尤其是在一个女人面前维护自己的面子,都会激动起来而失去绅士风度,至少哲是这样,有些孩子气,很好笑。
哲:“好,不和你争了,我是业余的,满意了吧,小~~~姐!”哲故意拖长发音,荧笑了起来。
哲:“神已经做了初步的诊断,但没等进一步的研究就匆忙离去了。” 荧:“怪不得,找你这个业余的充数,你可别治坏了人家。” 哲:“当然不会拉。” 荧:“其实,我昨天的确做了一个噩梦,很不开心。”
荧开始讲出自己的梦来,哲知道荧是熬不住的,每次都会找哲解梦。
荧:“我做梦,梦见自己在医院里,看见另一个自己躺在病床上,医生说她得了癌症,后来,所有人有都将矛头指向了我自己。我就吓醒了。” 哲:“喔!你很健康得呀!” 荧:“就是啊,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个梦的。” 哲:“想知道人为什么做梦吗?” 荧:“想......” 荧故意装出小孩子好奇的样子,来还击哲刚才把她当作小孩来问的口气。 哲:“人清醒的时候具有的主观意识我们称为意识,又叫前意识,表意识,显意识等,总之是人拥有的通常的意识和感觉。与这个意识相对的是叫做潜意识的东西,她不是人可以随便感觉出来的,她只在特殊的场合出现。比如说,在做梦时人的前意识受到抑制,而潜意识觉醒,这时候我们就可以了解到潜意识了。” 荧:“那,疯子呢?” 哲:“当然,疯子在正常清醒的时候,其前意识也由于强大的精神,当然也有物理的原因而无法正常表现和工作,其潜意识就发挥其作用。所以疯子的行为经常是奇奇怪怪的。” 荧:“袄......” 哲:“我们回到梦的主题。潜意识在人睡眠,或做梦时是主角,但几乎静止的前意识仍然对潜意识横加干预,所以潜意识通过梦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希奇古怪了。” 荧:“袄......” 哲:“所以,你梦见得癌症,只是其他真正的意思的变向表达而已。” 荧:“那,到底真正的意思会是怎样的呢?”
哲:“这要从梦的材料的来源说起。梦希奇古怪,但她的一切元素都是你经历过的事情和你能够想象出来的东西构成的。梦的材料主要来源于两处:一,幼年时严重的创伤经历,她是挥之不去的痛苦经历的浓缩和残留,是主要导致精神疾病的原因。正常人也有,但在梦里出现的机会不多,而且很不具体。二,最近难以忘怀的事情或感受,或者说是最近发生的还没有忘却的事情。”
哲:“所以一般来说,梦里不会有好事。如果梦见好事也未必是好事。” 荧:“那,我最近......” 哲:“你最近听说过癌症二字吗?” 荧:“没有吧...袄...就是上次体检,有人查出有癌症。” 哲:“对了,就是它了。” 荧:“可是,这件事如果你不提,我早就忘了。” 哲:“你的记忆没忘啊!” 荧:“但它出现总有什么原因吧!” 哲:“荧,你猜的不错!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使你的把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单词从你的记忆库中掉了出来。” 荧:“那是什么呢?” 哲:“你身体有什么疼痛的地方吗?” 荧:“没有啊,我身体很好的,从不生病的。” 哲:“会不会最近运动过度,扭了什么外伤。” 荧:“没有啊!” 哲:“你回忆一下你的梦境,在梦中是不是感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很痛。” 荧:“恩,......记不清了,好象肋骨有点痛的样子。只是好象。” 哲:“真的,让我看看。”
荧还没反应过来哲说的话的意思。哲已经靠了过来,左手扶住荧的肩,右手将荧的淡黄色毛衣拉了起来。
荧:“哲!......” 哲:“你知道的,我从小喜欢做医生的,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你身体有没有问题。”
哲露出很关心和认真的表情,荧也镇住了。 荧努力保持不动,虽然她知道就自己和哲的关系,即便不用这个借口,哲也是应该可以做出甚至更过分的举动。可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上,两个人都是比较幼稚,或者叫做矜持。 哲的右手食指从荧的胸部下的肋骨,一条一条的慢慢往下抚按。在就要到达荧的肋骨笼的底部时,荧突然轻声呻咛了起来。
哲:“这里痛吗?”哲又在手指上加了一点力。 荧:“恩,啊!这里很痛,啊!” 哲:“这里是老伤吧,这下就对了,你不用担心什么癌症了。”
荧看着哲,显出疑惑的样子,脸上的红润却表明荧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紧张害羞中恢复。
哲:“你的肋部有一点老伤,可能是以前小时候留下的伤。这几天你运动太激烈了,所以晚上肋部隐隐做痛,而它唤起了你关于癌症的记忆。” 荧:“真的?......” 哲:“这种情况很多,比如口渴会做梦喝水,饿了会梦见美食。你一定记得自己婴儿的时候尿床前梦见的厕所吧!” 荧:“哼,你才尿床呢?”
哲看见荧微微镇怒的样子,笑了起来。
司机:“少爷,就要到了。” 哲:“恩。”
(四) 很漂亮的别墅,咖啡色屋顶,白色的墙,木制结构的一层楼房,地上架空半米左右,配上四周的宽广草坪和大树,不远处的森林和河流,是个不错的度假地方。 主人出门迎接,是一个一米八零以上的高个头,非常英俊,约四十五六岁的样子。灰色的羊毛上衣,灰色的裤子,显出稳重和成熟来。主人笑着表示欢迎。
怀特:“您就是哲先生吧!” 哲:“恩,您是怀特先生吧!” 怀特:“您好,感谢您的到来。这位是...” 哲:“您好,这是我的助手,荧。” 怀特:“袄,荧小姐,您好。”
荧看了一眼哲,她早就习惯于哲在别人面前称呼自己是助手了。跟哲一起出来的次数多了,就真的认为自己就是助手了。荧感到自己有些可笑。
几个人走到客厅。客厅很宽敞明亮,阳光从窗户射进来。屋子内部布置的很协调舒适,但又不显得太后重。荧喜欢这样的屋子,就环顾了一下四周。在一个角落的几个藤条沙发上还坐了一个人。 主人怀特先生引导哲和荧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显然没有休息好的样子,而且人显得很憔悴,好象有什么事情很不开心。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不过年龄好象不会超过二十八岁的样子。
怀特:“这是,雪的哥哥诸旋。” 诸旋:“哲先生,您好,我已经听父亲提到过您了。” 哲:“您好,诸先生。”
大家坐了下来,藤条的沙发咯吱咯吱的做响。
怀特:“哲先生,您一定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哲:“是的,神已经告诉了我一些,不过请您亲自说一边会更有帮助。” 怀特:“好,我和女儿雪来这里度假,正好雪的哥哥诸旋由于工作原因路过这里,就回来看看妹妹。由于诸旋很忙,与雪见面机会很少,所以雪也很高兴诸旋能来看她。” 哲:“后来呢?” 怀特:“后来,诸旋回来了,雪却老毛病又犯了。雪一直就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医生只说她不能受刺激,也没有具体的根治办法,只是吃药维持。” 怀特:“雪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直到诸旋回来的以后,这些天就又发作了。大叫大嚷,谁都不见。” 怀特:“我找过医生,但他们只是开镇静剂什么的,雪的病情没有好转。后来我找了神的父亲,他推荐了他的儿子来治疗雪的病。” 怀特:“神先生来了以后,为雪做了催眠了法,雪平静多了。但神先生忽然有事情离去了,没办法进一步治疗。他就推荐了您,哲先生。” 哲:“原来是这样。” 怀特:“神先生说,哲先生曾经也治疗过很多有严重精神疾病的患者。” 哲:“啊!...是,以前治疗过一些,我和神对精神疾病的治疗和研究比较感性趣,所以经常一起讨论一些疑难的病例,也合作治疗过几次。” 怀特:“啊,这样的话,雪的病就有希望了,这还要麻烦您了。” 哲:“哪里,我会尽力而为的。”
使女走进来通知晚饭准备好了。 哲和荧一样对西餐没有什么好感。不过的确是非常丰盛的晚宴。用过一道一道的菜和点心,最后大家又在客厅里享用香气泗益的咖啡。怀特和诸旋都表示对精神分析学的好奇心。于是,哲就开始“上课”了。大家都对精神分析听的很入迷,也互相讨论了一些问题,很快就已经很晚了。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安排给哲和荧的是两间比邻的房间。哲对荧说等会儿会去她房间和她说些事情,叫荧先在房间里等一下。然后哲就独自在屋子里走动起来。说是别墅,但也很大,没有壁灯的地方就显得很昏暗了。哲漫步到书房,怀特先生正在书房,并没有睡觉。
怀特:“哲先生,我还以为您已经回房休息了呢?” 哲:“没有,我一般十一点前睡不着的。” 怀特:“袄,不过您来我们这路上一定花了不少时间吧!” 哲:“还好,六七个小时,不算太远。” 哲:“怀特先生,我有些问题需要问您。虽然可能会使您难于回答,不过我想为了雪的病,这些问题最好您能回答。” 怀特:“当然,我会的。” 哲:“如您晚上所听到的一样,精神疾病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很可能是幼年时期的创伤经历,所以患者的幼年的情况就格外重要了。” 哲停了一下,继续说。
哲:“我注意了一下,这虽然只是一个度假的别墅,看的出你们经常来。” 怀特:“是的,是这样。” 哲:“您很喜欢将家人的各种照片成列出来。” 怀特:“对,我是一个比较容易怀念的人,我喜欢用照相机留下美好的时光,然后放在外面,自己可以时常看到。” 哲:“可我奇怪的是没有一张照片是您儿子诸旋和女儿雪幼年时期的。所以我猜想雪和诸旋可能是..."
怀特先生惊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然后叹了口气。
怀特:“哲先生,您没有猜错,雪和她哥哥诸旋是我和妻子领养的小孩。因为我们不会生育,所以就认养了她们兄妹两个。” 哲:“是这样......那,雪小时候的情况您知道多少。” 怀特:“说来惭愧,我并不了解领养她们前她们的情况,只知道她们是孤儿。孤儿院也没有什么详细的记录。自从我妻子去世后,我就更加爱护她们,尽量让她们生活的好些,不让她们回忆起过去。” 哲:“您真是位慈祥的父亲。” 怀特再次看看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觉得他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老练和稳重。但怎么看都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充满活力的少年。
哲:“怀特先生,我想有必要了解一下雪的童年的情况。当然,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让雪回忆的。不过您要有心理准备。” 怀特先生在晚上听过哲对精神分析的叙述后,对催眠了法有所了解。
怀特:“我只有这个地址,是孤儿院的地址,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还有如果真的有必要对雪催眠的话,只要对治疗有帮助的,我都会支持您的。” 哲:“谢谢,呀,很晚了,我想我该回房睡觉了。” 怀特:“恩,的确很晚了,我也该回房了。” 两个人走出书房,怀特先生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哲来到荧的房间,带着满意和自信的笑容。 荧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但显然睡着了。不过哲已经努力放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还是没有逃过荧的耳朵。
荧:“你来拉......”荧伸了个懒腰,准备打起精神。 哲:“我得到了一些情况。” 荧:“袄?是什么?” 哲:“雪和诸旋不是怀特先生亲生的。”荧露出惊讶的表情。 哲:“所以,这就很和情理了。一般孤儿由于不寻常的经历,所以或多或少的有精神疾病。” 哲:“所以,有必要查查雪的童年情况。” 荧:“恩,你好象很有收获的样子嘛!” 哲:“是啊,怎么?” 荧:“想听听我的收获吗?” 哲:“你?”这回轮到哲惊讶了。 荧:“我刚才遇到了雪的使女了,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情。” 哲:“什么嘛,说出来听听啊!” 荧:“恩,我想想,我好象忘了呢?”
荧任性的故意装糊涂,开心的看着哲干着急的样子。
荧:“好拉,我告诉你。” 哲:“......” 荧:“雪的使女说,每次雪的哥哥诸旋来见妹妹雪时,雪都会犯病。她还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雪一直很怕她哥哥。平时就很少来往,但有时雪也想她哥哥,不过每次哥哥来以后,雪就犯病。这其中一定有关系。” 哲:“使女们最喜欢这样篡测她们的主人了,她们认为这是一种消遣。” 荧:“我到认为雪这样和她哥哥有关呢?”荧不高兴起来。 哲:“是女性的第六感吗?你才见了她哥哥几个小时,而且也没见过雪。” 荧:“那,那,你也没有见过雪啊,你也是胡乱猜想雪的童年会有什么事情的吧!” 哲:“啊,也许吧。也可能是病理性的精神疾病,也有可能。” 哲:“先把知道的这些情况记录下来吧,荧由你来记录吧!我回房了。” 荧对于哲把她当助手使唤既开心由气愤。哲离开的时候,荧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只是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一个新的文档。 哲回到自己的房间,打起电话来。打给谁呢?当然是老朋友孙白了。孙白是个计算机天才,年龄比哲小一些。所以哲有时叫他办事,他高兴的不得了。哲将孤儿院的地址告诉孙白,要他无论用什么手段,必须得到雪的资料,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打完电话,哲想起神给他留的话。神说对雪做过一次催眠,雪的反应很激烈,建议不能继续采取催眠的手段了。如果一定需要的话,采取谈话了法或者自由联想了法就可以了。神说他认为雪有个不寻常的童年,雪的病症一定和她的童年有关。而且,神独自喘测雪可能在小时侯受到过严重的性侵犯。具体的神没来的及做进一步的了解。 哲呼了一口气,计划着明天的事。明天先和诸旋谈一下,然后看一下雪。下午就应该有孙白的消息了。
哲:“又是星期六了......”哲到头便睡着了。
(五)
哲起的很晚,来到客厅的时候诸旋已经在那里了。怀特在看报纸。荧没过多久也走出来了。众人用过早餐后。哲把诸旋留在了书房。怀特先生和荧去附近走动走动。
哲:“诸旋先生,你能谈谈你妹妹的病情吗?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诸旋:“我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您已经知道领养的事了。” 哲:“对,失礼了。” 诸旋:“没关系。其实雪的情况也没多少可以说的。以前我们一起生活,那时父亲和母亲很好,后来母亲离了婚,父亲也整天浑浑噩噩的样子。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酒自杀了。我们成为了孤儿。幸好,在孤儿院没过多久怀特夫妇收养了我们,她们对我们兄妹很好,供我们继续读书,现在还让我接手部分生意。” 哲:“恩。” 诸旋:“这些,我想怀特先生已经说了吧!” 哲:“对,我是已经有所了解了。说说雪小时候的情况吧!” 诸旋:“雪小时候很可爱,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大人都很喜欢她。她不仅懂事,而且和她母亲一样漂亮。直到雪十一岁那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年。父母离异,父亲自杀。” 哲:“那,雪什么时候开始有病的呢?” 诸旋:“不知道,好象在父亲自杀了以后吧!雪受的刺激很大。” 哲:“雪没有受过其他的刺激吗?我的意思是更严重的。” 诸旋:“更严重的,我不理解您的意思,哲先生。” 哲:“袄,......那,我听说雪不愿意见你,而且怕你。” 诸旋:“是啊,我也不明白,从父亲自杀后开始,在孤儿院也是一样,雪没有原因的开始发病,尤其是针对我。” 哲:“那,我的意思是,的确没有发生特殊的事情,使雪特别害怕你吗?” 诸旋:“没有,您知道我爱雪甚过自己的生命,我不会让雪受到任何伤害的。”
根据哲的经验,诸旋说的是实话,哲结束了和诸旋的谈话,独自去看雪。这时电话响了,是孙白的电话。听完电话后,哲路出了自信的笑容。
雪独自坐在自己的房间的椅子上,一个人坐在窗边,眼神望着窗外。 哲:“我没有吓到你吧。” 雪:“没有,一点没有。您请坐吧!哲先生。” 哲:“看来,你已经听说过我了。” 雪:“是啊!你是位心理医生是吗?” 哲:“算是吧。” 雪:“我很愿意与您合作,我也希望早日治好我的病,我不希望自己再伤害哥哥了。” 哲:“好的,我也希望早日治好你的病。”
虽然,哲知道精神病患者会由于移情作用,对自己的医生显示出特别的合作和亲密来。但此刻雪的镇静还是出乎哲的意料。
哲:“您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病的?” 雪:“不记得了。” 哲:“您为什么怕您哥哥呢?” 雪:“..................不知道呢,呵,我想我不知道。我宁愿不恨他的。” 哲:“每次发病的时候,您都记得自己说过做过什么吗?” 雪:“具体的不记得了,我想是大声吼叫什么吧!” 哲:“你的父亲,怎么样,谈谈您的父亲。” 雪:“我的父亲,您是问我的父亲。”
雪明显局促起来,哲注意到雪的双手开始有互相搓揉的动作,而且声音明显发生变化。哲准备火上焦油,继续探察雪的情况。
哲:“那,你的父亲没有打你吗?他酗酒吧!” 雪:“我不知道,哲先生,您没有权利指责我的父亲。” 哲:“你的父亲是位尽职的父亲吗?不是吧!” 雪:“哲先生,请你不要说了!” 哲:“你最崇拜你父亲吧,他让你失望了吧,他伤害你了吧!不是吗?在您十一岁生日的晚上!” 雪:“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
雪大叫了起来,使女进来了,扶住快要昏死过去的雪躺到床上。站在门边的诸旋愤怒的看着哲。
诸旋:“您怎么可以刺激她呢?” 哲:“雪对她父亲怎么样!”哲没有理会诸旋的责问,却又急切的提出了问题。 诸旋:“雪,雪她非常爱她的父亲,象您昨天说的。雪的恋父情节非常的严重。” 哲:“是这样,我知道了。”
哲对诸旋说了许多,诸旋不停的摇头和点头,最后露出无奈的表情,表示同意哲的想法。哲找到了荧,说出的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荧满脸通红,显出非常害羞的样子......
黑夜终于到了,哲心里不停的在考虑如何做才是适当的。不冒一定的风险是治不好雪的,但又有可能加重雪的病情,怎样才是恰如其分呢?哲自己也不知道。
(六) 大家用过晚饭各自离开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现在是午夜十二点。 雪独自在房间里睡觉,知道客厅里传来十二下钟声。雪睁开眼睛,靡靡忽忽的坐起了身体。这时自己的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哥哥诸旋。 诸旋:“雪,我来看你了。”诸旋没有表情,冷冷的说出话来。 雪:“你,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你不要过来。” 雪看见诸旋后,叫了起来。使女听见小姐的叫声急忙起来开门准备出去,被门口的怀特先生拦住了。 怀特:“你不用去了。” 使女:“怀特先生,雪小姐她,怎么了。” 怀特:“没什么,你回去吧,不叫你就不要出来。” 使女:“知道了。”使女关上门。 诸旋慢慢走到雪的床边,雪吓的顾不得自己只穿着睡衣就从床的另一边逃了下来。诸旋继续走过来,雪尖叫着,但注定没有人帮她。诸旋进一步逼向雪,雪猛的拉开门冲到走廊上。走廊上没有人,但荧的房间门开着。诸旋慢慢的走过来。浑身发抖的雪,逃进了荧的房间。诸旋很快的从外面将荧的房间锁住,不让雪出来。 雪躲到了荧的房间,原以为没有事了,但眼前的一切,令雪几乎窒息。
:“你是丽呀!...乎...我没醉啊,丽,...不要离开我呀!” :“爸爸,你又喝醉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 :“你的生日,对对,....饿....我几乎忘了呢?...丽你真漂亮。” :“爸爸......我是您的女儿雪呀,妈妈已经不要我们了,您不要再喝酒了,求你了。” 女孩开始小声哭泣起来。男人摇摇晃晃的走向女孩,用粗大的双手抓住女孩本来想要扶住男人的手臂。
:“爸爸,您弄痛我了,爸爸,放手,...爸爸。”女孩大叫了起来。 :“丽,...丽,我喜欢你,...丽,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饿...今晚你不要走了。” :“爸爸,你要干什么,......啊,....爸爸,不要,啊!!!!!!!”
女孩尖叫了起来,男人将女孩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女孩拼命的挣扎,但被男人牢牢的按在底下。
雪:“不要......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雪躲在离床最远的一角,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歇斯底里的尖叫。 床上的男人用一只手抓住女孩纤细的手臂,女孩拼命挣扎,整个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摆动着。男人抓住女孩的衣领,猛的一扯,女孩的睡衣被撕破了。
:“救命啊!......不要......爸爸,......求你不要,....爸爸.....呜...呜!” :“丽,......丽。”
雪:“不要,爸爸,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爸爸,不要这样。” 雪:“我,啊!!!!!!!!!!!!!!!!。我受不了了。啊!” 雪:“爸爸,......不会的......这不是真的,...呜呜...爸爸,我狠你。” 雪:“爸爸,我狠你,我狠你,我狠你,我狠你,我狠你,我狠你,我狠你。”
雪突然站起身来,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并抓起一个花瓶,冲向男人,猛的一砸。
......
(七)
黑色的轿车从偏僻的乡村驶向繁华的城市。夜色很美。黑色的玻璃映出车里的男孩和女孩的脸。男孩的头上包着绷带,轻轻的躺在女孩的怀里,女孩则目不转睛的看着睡着的男孩。 哲:“荧” 荧:“你醒拉,头还痛吗?” 哲:“不太痛了。” 男孩坐起来,看着车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脸,笑了起来。
荧:“你笑什么,小心你的头。” 哲:“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 荧:“” 哲:“到是这次能这样圆满的解决这件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呢。” 荧:“是啊!没想到你的这个办法还真有用,不过真的很危险呢!” 哲:“是啊!我也心里没底,幸好雪的病好了。” 荧:“神知道了一定吓一跳呢?” 哲:“没什么的,反正已经好了。” 荧:“不过,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雪会害怕她哥哥呢?”
哲摆开学术演讲的架势,荧这次就没和他计较,算是照顾他受伤的头。
哲:“雪,从小特别爱她父亲,崇拜她的父亲,恋父情节特别严重,一切都以父亲为标准。所以当十一岁生日这天晚上,雪被自己最重要的父亲侮辱了之后。雪的潜意识仍然要维护自己父亲在心中的地位,所以将自己的记忆改变为是哥哥在生日这天强暴她,而不是父亲。” 荧:“会是这样。” 哲:“所以,雪害怕哥哥,而且一见到哥哥就发病。” 荧:“那,你怎么知道雪小时候的事情的。” 哲:“当然拉,孤儿院为了孤儿能被收养就没有全部公开孤儿的资料。怀特夫妇不知道,诸旋为了保护妹妹也不会说了。所以我拜托朋友去查出了孤儿院的资料,不过雪的母亲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荧:“不过你的方法也太冒险了,对雪刺激那么大,要是神知道了准不让你这么做。” 哲:“我和神不同。神是佛络绎德的忠实信徒。佛络绎德认为幼年的创伤是导致各种精神病的最大原因,而催眠了法可以使患者回忆起自己努力忘却的痛苦记忆,从而使心理压抑的能量得到解脱。但在佛络绎德后来的著作中提到了催眠了法并不能根治病人的精神疾病。所以佛络绎德后期主张使用谈话了法,自由联想了法等辅助性了法,来使病患慢慢的治愈。” 荧:“那你呢?” 哲:“我当然不同拉,我认为幼年的创伤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被放到潜意识的深处了,但它已经对人的意识造成了永久的伤害,无法根治。除非用比幼年创伤更强大的精神刺激使患者治愈。不过很危险。” 荧:“你,你不是把雪当实验品拉。” 哲:“没有啊,......不过也有一点拉。我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荧:“乎,总算安全。” 哲:“荧,...,你没有受伤吧!”
荧脸红了起来。
哲:“不过,荧演的很入戏呢?可以当职业演员了。” 荧:“你也演的很好啊!哲,......,你当时真的演的逼真,差点把我真的吓坏了。” 哲:“不会吧!...那对不起拉。” 荧:“” 哲:“” 荧:“哲,还有个问题,你怎么会知道荧一定会跑到我的房间来呢?” 哲:“这很简单啊,其实白天我对雪做了轻度催眠了。让雪跑到你的房间来的。” 荧:“真的,催眠还这么厉害啊!......你可不要对我催眠啊!” 哲:“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催眠落!” 荧:“不要,我不要看,人家不要。”
荧躲来躲去,一下子倒入哲的怀里。两对眼睛静止的看着对方,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样持续了许久。哲首先打破僵局。
哲:“没想到这么顺利,明天就是周日了,雪和诸旋要一起去登山,我们也到哪里去放松一下吧!” 荧:“是今天才对,傻瓜!” 哲:“啊!都两点了,呵呵!”
女孩和男孩都笑了起来。但哲知道,现在笑还太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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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车站,
3分钟时间,
交叉的十字路口,
爱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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