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之盾(冷酷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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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春仙草: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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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07月10日12点29分 |
“可是那个叫范伟的人住在什么地方呢?”李兴海走后,李小蕾问,“兰婆,你知道吗?” “范伟,我见过这个人一两次面,他具体住在什么地方我不太清楚,巩财大概知道吧!”兰婆说。 “我到是知道范伟住在哪里。”张诗洋说,“他在公主亭旁边的一个村子里办了一个蚁场。” “你去过那里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大体的方位。”张诗洋说。 “那好,咱俩现在就去。”李小蕾说。 “不吃饭了?”兰婆问。 “饭回来再吃。” “可是你俩去会不会有危险,还是我们一起去吧!”天使的伤痕说。 “好吧!”李小蕾点了点头。几个人从李家出来之后,经过一番打听,终于找到了一家蚁场。不过,听附近的居民说那家蚁场已经破产了,蚁场主也经常的不回家。几个人来到蚁场门口,张诗洋敲了敲门,问:“范伟在家吗,我是张诗洋。” 里面没有动静。 “这个范伟究竟到哪里去了?” “会不会已经……” 张诗洋‘咣’的一脚把门踹开,发现里面很破败,好象已经有几个月没住人了,院子里放了几住养殖蚂蚁用的箱子,里面有一些干巴巴的蚁穴,但没有发现蚂蚁。 “看样子范伟已经好长时间没在这里住过了。”张诗洋说。 几个人走进了范伟家主屋,因为房子建在背阳的方向,在加上房子的后面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山林,山林遮蔽住了阳光,房子里面黑漆漆的让人眼睛很不适应,并且还夹杂着一股潮湿的怪味,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些用于做饭的锅碗放在灶太前。 “看来范伟果真是没住在家里。”张诗洋语气有些失落地说。 “会不会是我们找错地方了,这种地方难道也能住人?”天使的伤痕捏着鼻子说。 这时只听楮丽突然喊了一声,“你们快看,那个人是不是李兴海?” 只见她的脸停在了窗户的转角上,大叫着。几个人呆楞了一下也把脸扭了过去,只见窗外的林道上正走着一个男人,看穿着跟自称李教授哥哥的李兴海的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有密林的树阴挡着,所以并没有特别清楚地看到那人的体型,也没有看到那人是不是戴着面罩。 “喂,李兴海,大舅哥。”张诗洋隔着窗户便喊着。可是那人丝毫没有半点反应,难道是没听到?不会,这里离他的距离并不远,难道这人不是李兴海? 几人朝那人喊去。那人闻听喊叫,蓦地抬起了头,那人果然戴着面罩,只见脸上唯一露着的锐利的眼睛中紧绷着一股莫名的惊惧,仿佛是吓了一大跳一般。看眼睛的样子这人应该是李兴海没错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有如此的表情呢?几人感到漠然不解。 这时几人发觉他后背上还背着一个象包一样的麻袋,有到他前胸那样高。李兴海起初好象是在背着他,但有可能是麻袋太沉,现在只是沿着林道慢慢地拖着走了。李兴海看见他们时,象是要立即逃跑,但却又舍不得麻袋一般,更用力地往前拽着。 由于山林过于茂密,不一会就看不见李兴海了。 几人连忙起身跑出去追赶。沿着林道朝李兴海离开的方向急走几个弯道,道路突然变窄了,四周水田密布看起来就十分曲折。不过土地倒是很是松软,可以清晰地看到被麻袋拖着走过的痕迹。 顺着曲折的田道继续向前走,不远就看见了一幢破旧的小房子,房子是木制,在山脊的西侧。四周长着高低不平驯鹿苔和密密匝匝的野草。 进入房子后,感觉很荒凉。而且除了木头以外找不到任何建筑的材料。房壁又腐朽又简陋,可以说是一间粗劣的木屋,衰朽的地板也已经塌陷下去了。上面落了两只乌鸦在啄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瞅,竟然是那麻袋,难道这里就是李兴海最后出没的地方? “麻袋里是什么?”几人赶走了乌鸦,将麻袋打开一看,立时感觉一股沁人肺腑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里面赫然竟是一具尸体。 几人都神情非常讶然地盯着尸体的脸,那张脸不就是李教授吗?可是假如这人是李教授的话,那么为什么会被自称是他哥哥的李兴海背着,难道李兴海杀死了自己的弟弟? “你们看,这人戴着这眼镜。”楮丽突然指着尸体说,“而且他发型也是李教授的。” “这么说这人是李教授了?”天使的伤痕反问。几人沉重地注视着尸体的脸。 李兴海现在又朝哪里跑了,几人的目光朝外面浓密的树林中穿梭着。 “这样,天使的伤痕你去报警。我们几个去追赶。”张诗洋提议说。天使的伤痕点了点头离开后,三人沿着房子后面狭窄的小路继续追赶着。 山路越来越蜿蜒,而且曲折十八弯的,象盘蛇一样让人看着就迷糊。两人走了半天也没找到李兴海的影子,等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更令人讶异而惊恐的事情,就在他们面前站着一个戴面具的绿衣男人。 就因为看到了他,楮丽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张诗洋问 “李兴海。”楮丽死盯着不远处的人怔怔地说。不过,这个人的装束跟适才大家看到的李兴海却并不相同,面具的颜色也不一样,所以大家还一时无法断定这个人就是刚才所见的李兴海。而就在这时,几人那人听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东西,那赫然是一支木鱼。难道这个人是法政。 张诗洋以前没有见过法政,虽然对他的装束有些忌惮,但毕竟自己是这里唯一的男人,便壮着胆子对他说:“喂,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人从这里走过去?” 法政冷漠地缓缓用手指了指水库那边的山林,说道:“我只看见一个蒙着面的人从这里经过了。” 这个人说话的声音跟李兴海也不同,据李兴海本人讲,他的喉咙动过手术所以安装了变声器,但法政却没有。 蒙着面,会不会是李兴海?三人朝水库那边急奔而去。但林莽即茂密又蜿蜒,仿若是盖着天蓬的迷宫一般。 “糟糕,我们可能中计了。”楮丽突然说。 “怎么了?” “李兴海和法政两个人都戴着面具,会不会我们刚才看到的人就是李兴海冒充的法政呢?” “可是他跟大伯的声音不同啊?”李小蕾说。 “或许李兴海在骗我们,他的喉咙根本没坏。”楮丽说。 张诗洋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分头走吧!你认不认得路?” 楮丽这几天因为要采集植物标本,所以对四周的环境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当下点了点头。 “那好,咱们分头找,你俩回去追他,我到前面去看看有没有李兴海。” 大家分开后楮丽和李小蕾从蓊森的树丛里向回寻觅着刚才那个人的踪影,突然听见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好象是谁遭受的毒手一般。 楮丽和李小蕾起初以为是张诗洋便急忙闻声而去,果见一人倒在地上,但并不是张诗洋,而赫然竟是刚才所看到的法政。他肩部受了一刀。 楮丽走了过去,只听法政断断续续地说:“蒙,蒙面人是李,李兴旺的哥哥李兴海。” 果然是李兴海!楮丽一怔。但马上缓过神来问:“可是李兴海已经被毁容,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李兴海的?” “他要杀我,这不会是假的了,他独吞了那笔钱。”法政歇斯底里的喊着。 楮丽蓦地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法政原本是想朝李兴海要那笔被李兴海独吞了的酒钱,但结果反被他暗算,便问:“你没事吧!” “死不了,他往那边去了,快追。”法政指着水库大门方向说。楮丽和李小蕾一抬头,果见一个人影,但由于山林太荫翳,并没有看清楚那人面容。但两人还是追了过去,楮丽知道水库的大门就在这里的尽头,犯人根本就是无处可逃。 来到水库门前,远远望见两个人站在那里,一个正是张诗洋,另一个人却并不是李兴海而是一个陌生的男青年。看样子张诗洋像是在盘问那个年轻人什么。 “我在问你,你果真没看见有人从这里经过?”张诗洋问他。 “没有啊!”那人嬉皮笑脸地回答。 “难道见了鬼了,这里是山的尽头,李兴海怎么能在这里消失?”张诗洋自言自语地低声思咐着说。这时楮丽和李小蕾赶到了。 “怎么样?看见李兴海了吗?”楮丽问。 “本来是看见了,可是到了尽头,竟然人间蒸发了。”张诗洋莫名地说。 “我也看见了那个人影。”楮丽回忆着刚才的事情说。 这么说李兴海是进到了这片山林来了,可他又怎么在这里蒸发的呢? “你真的没见到一个人?”张诗洋又问那陌生人。 “没有。”那人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回答。三人不禁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这时天使的伤痕带着苏警官来了。一见到那个男人天使的伤痕不禁一个愕然惊叹地问: “你不是点与线吗?” “我的真名字叫陈坤。”陈坤笑着回答,“原来是苏警官那,天使的伤痕怎么你也在这里?” “原来你们认得?”苏警官问。 “是啊!他可是一位大侦探呢!”天使的伤痕赞叹地说,“他来了我看就好办了。” “是啊!如果没有他,我也抓不住觉聪的。”苏警官感慨地说。 “对了,你们在说什么呢?好象又发生大案了?”陈坤好奇地问。 “恩,我接到她的举报,说发生杀人案了,可是我到了案发现场却并没有找到什么尸体啊!”苏警官满脸疑惑地说。 “什么,尸体不见了?”楮丽和张诗洋以及李小蕾三人,顿时用带着惊疑的语气同时反问。 尸体怎么会不见,难道李教授没死?但这不可能,几人明明发现他已经死了。这么说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李兴海在几人找他的时候,偷偷回来把尸体带走了,可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李兴海呢?你们找到他了吗?”天使的伤痕问两人。 “奇怪的是他跑到这里时竟然蒸发了。” “蒸发?”苏警官不明白。 “我们追到水库门口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人就是不见了。”张诗洋回答。 “你们是亲眼看见他跑到这里的吗?”苏警官问。 “是。”几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还有,法政也看见了,”楮丽说:“对了,你们来时应该能看见他啊!他也被李兴海刺了一刀。” “我们的确看见了一滩血,但我们并没有看见什么人那?”苏警官更加莫名了,“你说法政被刺了一刀,死了没有?” “这到没有,大概他是自己走了吧,被刺的那么重竟然自己走了,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类啊!”楮丽感叹地说。 奇怪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先是李兴海杀了自己的弟弟李教授,而后又不知为什么偷偷将尸体取回,接着,法政被刺人又不知所踪。而大家在追击李兴海时他又在山尽头不明蒸发了?还有,李兴海为什么要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凶杀来,他的动机又是什么? “你们看,这里有扇大门。”陈坤突然发现了一个决定性的现象。 几人过来一看,果然有扇铁门,但已经上了锁。 “门已经被上了锁,难道李兴海还会在这里?”几人不觉有了这样的疑问。 “这里的水库时常被锁上吗?而且没人看管?”被陈坤这么一问,苏警官不禁有些意外。 “我听说最近这里要引水,就是把这里的水吸引进城里的运河中,所以从4天前就关闭了。”苏警官说。 李教授是三天前才回来的,也就是说在李教授回来以前这里就被关闭了。 “这么说这几天一直没有人喽!平时让进吗?”陈坤又问。 因为这个水库比较小,而且是唯一一个不是山流水汇聚而成的水库,所以平时允许附近的居民来这里钓鱼。 “是啊!你没看见门上贴着,‘近几日因为引流的原因本水库暂时关闭’的字样吗?”苏警官说。 “什么时候结束引流?”陈坤问。 “好象是明天吧,不过要是怀疑李兴海有可能躲在里面的话也可以进去找找。”苏警官说。 门已经被锁上了,而且水库只有一个门,所以按照常理不可能有人出入。但李兴海如果不是进入水库的话就更加无法解释他是怎么样从这片山林中消失的。所以,苏警官立刻带上警力在水库里搜寻起李兴海的踪迹,结果并没有发现李兴海任何踪影。而假若真的李教授逃进了水库,那么他也有可能已经掉进河里了,苏警官便命令民警在水库里打捞起来,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李兴海就这样在水库里人间蒸发了。 之后,苏警官带着参与了白天案子的几个人回答派出所做询问,第一个做询问的是李小蕾,苏警官刚问完她,就看见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派出所对上气不接下气地苏警官说:“警察同志,我家被盗了。” “你慢一点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这几天出门,刚刚才回家,谁知道一到家门口就发现自己家的门被人撬开了,里面也有人进去过的明显痕迹。”报案的人说。 “那丢了什么没有?”苏警官问他。 “没有。” 苏警官叫来一名警察吩咐说,“你去给他做个笔录。” 苏警官没有在理睬他,而是叫来了第二个做询问的张诗洋,可是张诗洋一进门来就对那个报案的人喊道:“范伟。” 苏警官一愣,问:“你们两个认得?” “我们今天就是为了找他才被牵扯到那件案子里去的。”张诗洋说。 “什么案子?”范伟一脸茫然地问。 张诗洋立刻对他说:“法政,你还记得吧?” 范伟的脸登时变得煞白,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得让人看得直迷糊,范伟用余光瞅了一眼苏警官强做镇静地说:“法政是谁,我不认识。” “可是他要杀你啊!”张诗洋说。 “杀,他,干什么他要杀,杀我。”范伟语无伦次地说。 “你究竟认不认得法政?”苏警官突然问。 “我,不认得。”范伟说,“我这次回来是参加他的婚礼的。” 范伟说着用手指了指张诗洋。张诗洋满脸焦急地说:“真的,李家的哥俩都有可能已经死了,而且很可能跟法政有关系!”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范伟的语气依旧很镇静,但表情却越来越僵。 “可是你们家的房子不是遭到盗窃了吗,说不定这就是法政干的。”陈坤突然对范伟说道。他想将范伟一下,好让范伟把实话说出来。但张诗洋马上接口说:“他们家的房子是我弄坏的,我想跟法政没什么关系。” “看看,我说我跟法政没关系吧!”范伟长出了一口气说,但神色却显得更加紧张了。 范伟矛盾的举动更让苏警官和陈坤两人坚定了他跟法政有些很大的关系。而且范伟嘴上说自己跟法政没有半点关系,但他却以自己家房子被盗窃为由不回家了。而是在李家人做完询问之后跟着李家人一起回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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