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rdan(Z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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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跳楼之谜(改篇于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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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年02月11日12点04分 |
女服务员跳楼之谜
写在前面
本故事是由真实事件高莺莺跳楼事件改编而成。其人物、建筑、真相、动机、结局均为虚构,是纯属的文学创作,与现实无关,也不代表个人立场。
序幕
“啊!无聊啊!”坐在警察局的郑飞正无聊得发疯,他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走向厕所。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发生什么案件,让全局上上下下闲得很。
“这是什么世界啊?怎么这么太平啊?”郑飞抱怨道。(难道你要世界大战才开心啊?——作者语)“谁在说话?”郑飞周围地看。
郑飞一边甩掉手上的水一边从厕所出来,忽然感觉踩到了什么软软的。“哇塞!这是什么警察局啊?怎么连警察局也有狗屎啊?”郑飞正抱怨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慢着,每次踩到狗屎我都会遇到案件,难道说……哈哈!有事干咯!”
这时林欣走过来,看见踩到狗屎的郑飞还站在那里傻笑,不禁觉得奇怪:“喂,阿飞!你烧坏脑啊?踩到狗屎还那么开心……”
郑飞忽然醒了过来,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怎么说呢,是……”
这时陈泰匆匆忙忙地走过来:“阿飞!大件事了!出命案了!”
“喂!还真灵耶!”郑飞心想。
案情篇 1
事件发生在一间叫珍珠的宾馆中,现场是宾馆的后墙,有一具女尸趴在那里。死者看起来十分年轻,样子也是十分地清秀,但表情却十分漠然。她的家人就跪在她旁边撕心裂肺地哭着。
这时有个法医走过来:“这是验尸报告,是跳楼自杀案件。”说完就走掉了。
“这是什么态度啊?以前那个法医呢?”陈泰问。
“听说回乡下过节,请一段时间假。”林欣说。
“这些时间哪有什么节啊?而且还有这么长的节日?我看他分明是想被革职!对吧,阿飞?”陈泰向着郑飞说。
“那只是你个人的愿望而已,谁不知道你和他有深仇大恨呢?”郑飞只是随便地回答了一下。他早已经蹲在尸体的旁边了。
“验尸报告说死者是在3楼的平台上发现的,后来才被人抬到这里来。死者是口鼻右耳出血,说明死者是颅氏骨折、严重的颅脑损伤而致死亡。死者体表无明显损伤,而颅脑内及双大腿有严重损伤,说明为生前高坠致伤……”林欣说道。
“这尸体还真奇怪呢!”郑飞打断说。
林欣也蹲下来看:“怎么说呢?”
“你看,死者要是真的是自杀的话,为什么她的右耳后会有紫红色的掐痕?还有,两手腕及手背有紫红色握痕,像是曾被人用力抓持过双手。上身的纽扣少了几粒,而且还把纽扣扣错了,下身的裤子拉链洞开,裤子也穿得拧着,腰带也不知去向……不管怎样说,说是自杀案件,疑点也都太多了吧。”
林欣听后也觉得十分疑惑:“的确是这样。”
2
回到警察局的郑飞等人,终于等到了等了很久的调查报告。调查报告说,死者叫曾窍,19岁,珍珠宾馆的服务员。还有的就是一些法医鉴定,但跟验尸报告内容基本相同。
“这真的是自杀案件吗?”郑飞疑惑地说。
“你有什么看法呢?”陈泰问道。
“我说这案件的疑点太多了,为什么那法医会那么快说是自杀的呢?”
“铃铃铃……”电话响了,郑飞站起身来去接电话,“喂,你好……是的,这里是警察局……什么?请你详细讲清楚……”
电话挂断后,郑飞一边沉思着一边走回来。陈泰问:“喂,阿飞。什么事了?”
“刚才是死者曾窍的母亲打电话来,她说她目击法医验尸的全过程。她觉得曾窍是被奸杀的。但那时候法医的尸检是在医院的草地上进行的,最多也就10多分钟,法医只是翻了翻曾窍的眼皮,捏了捏胳膊和腿,解开衣服看了,没有检查下身。检查完了之后法医告诉她,曾窍是清白的。而对于曾窍的瘀伤他解释为尸斑(3月的天气还很冷,刚死不到1天的尸体怎么可能有尸斑呢?),她觉得如此随便的尸检十分怀疑,于是打电话告诉我们。”
“的确很有疑问!”陈泰说,“如果说是他杀的话,那么当时宾馆有什么人,什么人如曾窍有关系就有必要查清楚。”
“那就拜托你了!”郑飞说。
3
在陈泰去找资料的时候,郑飞来到法医部找到了刚才验尸的法医。
“找我有事吗?”法医见到郑飞来很不耐烦地说。
“你可以说一次你的验尸过程吗?”郑飞一开口就直入正题。
“没什么好说的。详细的过程和结果不就在验尸报告里,难道你自己不会看吗?”法医一边抽着刚点着的烟一边继续很不耐烦地说。
郑飞没有理会法医所说的:“我听死者曾窍的母亲说,你验尸的过程只是十分多钟的事情,为什么你就能如此肯定说她就是自杀呢?”郑飞的眼睛一直死盯着法医。
“我说你看了验尸报告了没有?”法医十分不屑的说,“死者双大腿畸形改变,说明坠落时双脚着地,下肢有支撑动作,她当时是有意识存在的。
“接着你们的调查不是发现了死者坠楼时不是擦窗户的工作时间,现场也没有擦窗户的工具,再加上90厘米高的护栏,不就排除了死者意外失足坠楼了。”
郑飞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确没有看过验尸报告,而且还没到坠楼的现场看过,还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但他还是不太服气:“尽管是这样,你也不觉得疑点太多了吗?像纽扣掉了几粒,皮带不见了,手臂和耳后都有淤痕……”
“你烦不烦啊?赶快滚!不要在那里骚扰我们工作!”说着就把郑飞揪出去了。
“呸!这是什么烂法医啊!明明是自己不知道又说什么:‘不要骚扰我们工作’,‘烦不烦啊你’。鬼望你^%@¥,然后&×¥@^%,再#^@%@……”郑飞被踢出来后一边毒骂一边走。
4
郑飞再次来到了珍珠宾馆,现场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正确地说,是把尸体送回家属让他们处理。“还没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就那么快把尸体交回给家属……”
“不!已经断定了是自杀了。”郑飞回过头去,说话的正是林欣。
“你怎么也来了?”郑飞问。 “我想我们的原因大概是一样的吧!”林欣稍稍侧着头微微一笑。
郑飞和林欣两人已经走到了曾窍坠楼的地方——9楼的楼梯间。现场被保护起来,与案发当时应该是没什么差别。从现场看不出任何厮打过的痕迹。
“是谁那么快就下结论说自杀啊?”郑飞问。
“是另一个搜查队说的。他们说现场的楼梯、墙面、护栏、玻璃窗都没有发现厮打过的痕迹,而在窗户上更是发现了,”林欣指着房间唯一的一个窗户继续说道,“窗台上有踩踏过的痕迹,从其位置、力度、宽度来分析,都是人踩踏而成的。接着再看这护栏,护栏高90厘米,不可能是失足坠落到楼梯外,而在这一排护栏上有灰尘擦拭痕迹,可以断定为跨过护栏翻越所为。”
“你怎么说得你也同意他们的说法的语气啊?”郑飞抱怨道。不过从现场看来,却又是提不出任何反对证据。
郑飞仔细观察这护栏,护栏上的确是有踩踏过的痕迹。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对林欣说:“为什么会多了一个搜查队的呢?不是只由我们来调查的吗?”
“你还真飘忽呢,明明是查案忽然又想到这些……”林欣哭笑不得。
“对不起啰……”
林欣想了想,也是满脸疑惑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上头的上头成立的专门搜查组。”
他们说着,忽然听到楼下又很吵的声音。似乎意味着事情又进一步复杂化了……
5
“发生什么事了?”郑飞他们走下楼,看到一个迎面来的女服务员问。
“不太清楚啊,好像是曾窍的家属吵着叫我们宾馆赔钱……”女服务员说着就指向门外那一群人。
现场十分混乱,来人都是愤怒无比,吵着要赔钱。宾馆里所有工作人员都堵在门口,阻止着这群人的闯入。外面的都是曾窍的亲朋戚友,其中还有一条横幅写着“珍珠宾馆还我女儿”。其中有一个中年男子更是和宾馆的经理大吵大闹了起来,那人大概是曾窍的父亲。
郑飞走过去,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骚动马上平静了不少。随即那个中年男子就对郑飞说:“我说警官啊,你一定要为我说说理。这是明摆的奸杀案对不对,怎么可以说是自杀呢?你说,他们害死了我的女儿,现在却说是我的女儿自杀草草了事,你们这样是违背良心,你们不做出些回应,我的女儿怎么死得眼闭呢?”
那个经理毫不示弱:“连法医都说这是自杀,难道还有假的?这位警官最能作证了。你哪有什么理由叫我们赔钱啊?”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我就猜到你们这样说,你要是不赔钱我就在你们门前设置灵堂,让所有人来评理!”说着就走回人群中,对这些人说了些什么,人群马上“啊!”的一声轰动起来,然后一眨眼工夫就在宾馆门前摆放花圈,搭建灵棚,播放哀乐,拉起横幅,将曾窍的尸体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正中间。
郑飞呆呆地站在那里,很明显,这些人表面上是叫他来评理,但由始至终都没把这个警官放在眼里。“我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郑飞无奈地摇着头。林欣也只好在他旁边拍着他的肩膀,用一副“节哀顺变吧!”的表轻看着他。
这时郑飞的手机响起了ZARD的《摇荡回忆》:“喂,我是郑飞。”
“你当然是郑飞啦!难道打你的手机会有其他人来接吗?”陈泰在电话另一头说。
郑飞按下“断开”键。林欣奇怪地问:“谁打来啊?”
“打错电话的。”郑飞耸耸肩说。
ZARD宛如泉水般的歌声再次响起:“喂,我是郑飞。”
“飞哥,刚才真的很抱歉!对不起!”陈泰突然醒来,“呃,慢着,好像是我向你提供资料的,怎么说得像是我要低头向你拿资料的呢?”
“啊……糟糕!”郑飞心中暗叫不好。
陈泰继续说,“郑飞,嘻嘻,你还要不要这些资料啊?”
“对不起泰哥!我错了泰哥!以后不敢了泰哥!”郑飞差不多要跪在地上了。
陈泰笑了笑,马上变得严肃了点:“我查到了很火爆的消息,你马上回来吧!不过听起来你那里好像更火爆喔……”
郑飞看了看外面那群人,叹口气说:“的确啊……你最好还是马上叫上头派人来管理一下。”
6
回到了警察局,郑飞和林欣迎面就撞到了从上头办公室回来的陈泰。
陈泰看见他们就说:“我已经对他说了宾馆那里的情况了。”陈泰招他们过来小声说,“上头的样子好像满焦急的,他说他会报告给他的上头,就是我们上头的上头知道,好像很大一件事的样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郑飞和林欣对望一下,都摇了摇头。
“你们在这里啊?那就好了,进我办公室来!”上头从办公室伸出头来说道。
“他该不会听到了吧……”陈泰连脸都青了,振抖着口说。
7
“停止调查?!”郑飞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上头干咳了一声,说:“是的,停止调查。我的上头,就是你们的上头的上头说已经特别组织了一个调查小组,你们即使不调查,他们也会加个花红给你们……”
郑飞第一个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中止我们的调查?”
“总之你们别管,这是上头的命令!你们要是插手这件案子我就把你们革职查办!”
8 “我说这事件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郑飞气愤地说。
“我说阿飞啊,不如算了吧,我们要是插手会被人停职的。”陈泰对郑飞说。
“怎么可以算呢,阿泰?这可不像你啊?”郑飞疑惑地问道。
陈泰忽然脸色一变,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大声地说:“你哪会知道?你自己一个人住而已,不用怕这怕那。我是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的,有妻子有儿子,他们还等着我拿钱回去养活他们的!你懂什么啊?我说你不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
“无父无母?”林欣心里想着。
“我是不是一个人住这不管你事,我的家庭背景也用不着你去管!反正你不想查就不要查了!说到底你只是害怕你会丢失你的工作而已。”郑飞也发起怒来。
“喂,你们不要吵啦。”林欣说。
“你还年轻力壮的当然不愁找工作,我已经四十岁人了,你以为我找工作就那么容易啊?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什么都不懂!”陈泰和郑飞根本没有听到林欣的话。
“我是什么都不懂那行了吧!我不管你怎么说我,但我绝对容忍不了你说我无父无母!”郑飞十分愤怒地说。
“不要吵啦!”林欣大叫起来。
两个人马上停了下来。陈泰“哼”了一声,走到自己的桌面上拿起一叠纸,扔到郑飞的胸前:“你自己查到够吧!”说着头也不回就走出门外。
那一叠是陈泰所找的资料,但是郑飞看也没看一眼就走了。只留下林欣一个人在那里。
9
林欣在一间咖啡馆找到了郑飞,郑飞一个人坐在靠近窗口的一张桌子,眼睛一直看着窗外。面前的奶茶早已经冷了,但是旁边的奶和糖却一点也没放进去。
林欣走过去,站在郑飞的旁边。郑飞忽然发现林欣来了也很惊讶,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继续看着窗外说:“坐吧!”
林欣叹了口气,坐在了郑飞的对面。
“那个,”郑飞貌似自言自语地对林欣说,“阿泰他没事吧?我的语气好像稍微重了一点……”
“我不知道。”林欣也叫了一杯奶茶,然后继续说,“你们俩离开后我一开始就来找你了,我不知道你会走到哪里。陈泰大概是回家了吧,而我又不知道他家的地址……”
“其实……”郑飞说,“我好像听过阿泰是单身一人住的,虽然结过婚,但好像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他会那样说的呢?”
“你的奶茶,小姐。”服务员礼貌地说道。
“哦,谢谢!”
“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呢?”郑飞终于不看窗外,看着林欣那杯被加上糖和奶,正在搅拌还热气腾腾的奶茶问。
“其实也是碰巧而已,我只是到处地走,忽然看到你在这里罢了。”林欣拿起面前的奶茶,微微地沾了一下,“真好喝啊!”
“嗯,对!这里的奶茶是最好喝的,也是我最爱喝的。”郑飞终于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每次案件结束后我都会来这里叫上一杯奶茶,庆祝一下破案。”
“你这就不对啦,有这么好的东西都不说出来……”林欣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说。
“是是是,等案件一结束我们三个人就来再次来这里喝……”郑飞说着就停了一下,“等到案件结束后我想也该向阿泰道个歉。”
“这可当然啦!”林欣拿出刚才陈泰的那叠资料放在郑飞面前,“阿泰其实也是想你查出这个案件的真相的。”
10
郑飞从资料中了解到了很多东西。
曾窍的父亲,就是刚才在宾馆前大吵大闹那一位,叫曾宁,母亲叫黄薇。两人的职业都不明,而其中曾宁更是人际关系复杂。 事发当天有多人入住此宾馆,而从众多人当中郑飞找到了一个最值得怀疑的人。那人叫陈见,是某市委书记陈明的儿子,平时不务正业,终日游手好闲。而更值得关注的是他的父亲陈明目前正处于一件空前巨大腐败案当中,其案件涉及到300多万不合法财产,数十名县处级以上官员。根据被威迫之下跟他一起的同伴的证词,他曾离开过一段时间。
事发之前大约晚上8点钟曾窍到了七楼开水房打开水,8点30分左右,她前往五楼为歌厅兑换零钱。9点起,一直都在九楼歌舞厅吧台。但到了10点,歌舞厅负责人见曾窍不在现场,这负责人反映曾窍的精神有些不正常,担心出现问题。10点40分左右,打电话将情况告诉曾窍的父母,并要求他们赶到宾馆帮助查找。直到11点左右,在三楼平台上,曾窍被宾馆水电工发现。他们马上报警并拨打120,但120来的时候曾窍已经死亡,于是直接就又法医验尸。
关于歌舞厅负责人反映的“曾窍的精神有些不正常”的事情,另外一个调查组的人已经走访调查,从曾窍的班主任、校工、高中同学和一个曾给曾窍看过病的个体医生都证实曾窍的精神有问题,医生估计是精神分裂症,而曾窍的母亲黄薇说曾窍睡眠不好,精神压力大,病是神经衰弱导致的。珍珠宾馆的同事都说曾窍在工作过程中也有精神异常表现,并一直在服药。
“阿飞,这件案子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呢……”林欣好无力气地说。
“对啊,我们明天很有必要再去珍珠宾馆一查究竟。”
11
第二天8点多,郑飞就叫上了林欣一同来到了珍珠宾馆。宾馆门前静悄悄的,昨天的那群人已不知去向了。
宾馆的经理一看就认得郑飞和林欣两人,走前来打招呼:“两位警官早啊,刚才正是感谢你们了。”
郑飞和林欣正是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感谢我们什么?”
“不就是你们请人来处理昨天那一群人的吗?”经理还是笑着说。
郑飞说道:“不是我们啊,我们只是报告上级而已,具体他们怎么做我们都还是不知道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呃,这样啊……这里说不太方便,你们请跟我来吧。”说着经理就转身,带他们走进经理室。
经理坐在经理位上,郑飞和林欣就坐在其对面。
“我叫高治,是这里的经理。”经理高治说,“昨天你们也知道,曾窍的父亲带了一大群人和曾窍的尸体来这里,后来还摆灵棚之类的,搞得我们没能做生意,交通也堵塞住了。后来凌晨4点钟左右,来了十几个武警和几十个警察(我还以为是你们叫来的)将曾窍的尸体抢走了。”
“什么?!‘抢尸’?!”郑飞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太夸张了,阿飞!”林欣在一旁埋怨道。
“抱歉!”说着就坐回下来。
“被‘抢尸’的人群连反映也来不及,尸体就被抢走了。他们停了一阵子,商量了一下就全部散开了。” 经理用看不出任何含义的表情说。
“是这么一回事啊……”林欣若有所思地说。
“你想到什么了吗,阿欣?”郑飞问道。
“也没什么啦,我只是大概知道了为什么上头听到这事的时候会好像阿泰所说的满焦急了。”林欣对郑飞说。
“那是为什么?”郑飞问。
林欣说:“这你还不知道?这案子根据民间的说法,极有可能是有腐败案缠身的陈明的儿子陈见所为。管他是还是不是,上头的上头都想尽量地掩盖一下吧。我们不是上头的上头的亲信,所以也免去了我们的调查。至于‘抢尸’的原因我也敢乱说,等他们自己说吧。”
郑飞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窗外。天开始下起了蒙蒙的细雨,前方的路也慢慢地开始看不大清楚了。 12
忽然有个人在门外猛敲门。
开门后近来的是上次说给郑飞他们听曾宁来搞事的那个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一进来就说;“我有点事想跟这两位警官说说。”
“我叫周心。”女服务员坐下来,呼吸顺畅了的时候就开始说话,“我是刚来这里不久的。我是通过曾宁的介绍来这里工作的,但是我来了没几天,曾窍就跳楼自杀了!我好害怕啊!我并没有杀人,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林欣走过去安慰着差不多快要哭的周心。
周心继续说:“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当时是不在现场的!我当时是在宾馆外面,我事后回来才知道曾窍跳楼自杀了!我并没有杀人!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林欣对周心说:“行了行了,没有人怀疑过你。”
“还有呢?”一直沉默的郑飞眼睛死盯着周心,突然对她说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周心被郑飞这样一问当场呆了呆:“还、还有什么……没、没、没有了……”
郑飞站起身来:“不,没什么了。阿欣,我们走吧。”
走在路上的林欣忍不住问郑飞:“我说阿飞啊,你究竟在想什么啊?你该不会是怀疑刚才那个周心吧?”
“不,”郑飞摇摇头,“我并没有怀疑她,况且这个案子是自杀还是他杀到目前还不清楚。”
“那你刚才问周心‘还有呢?’是什么意思啊?”林欣继续问。
“刚才从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直是周心自己在说,但说的都是乱糟糟的,她这样说好像特意想人怀疑她的样子,没有人会想自己受到怀疑吧。所以在她说完的时候她好像还是没说出自己想说的事时,我就问她是不是还有没有其它的事没说出来,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更是肯定了我的判断。”郑飞一边打开刚才问经理借的雨伞一边说。
“那为什么你不继续问下去?”林欣还是不明白。
“她既然不想说你怎么都不可能让她说出来,但如果她想说就会自然跟你说的。所以我也没强迫她了。不过那会是什么呢?”郑飞漠然地看着朦胧的前方说。
13
三天之后,案情又有了急剧的改变。
郑飞从买来的报纸上了解到:当天“抢尸”后,当晚9时就将曾窍的尸体火化了。
“抢尸”后的一天,曾宁做出了很惊人的事。据说当时他不让任何人动曾窍身上的衣物,后来将曾窍身上衣物一共七件全部带走,始终不提供给警方,并放在一个木箱带往省外。而在被“抢尸”的当天,又说从女儿尸体的内裤上发现了精斑,拿去了物证鉴定中心鉴定。物证鉴定中心三位专家对所有取样(包括陈见和曾宁)与内裤精斑进行了DNA比对,却发现只有曾宁的与之相同。故而得出结论内裤精斑为曾宁的。
另外的调查队更是对现今一直以来的疑点通通进行解释:首先是“抢尸”的事情是迫不得已,是为防止群体性事件,而且曾宁等人将尸体抬到珍珠宾馆门口,摆放花圈,搭建灵棚,播放哀乐,拉横幅,造成宾馆门口交通堵塞。如果在多次劝说无效的情况下,依照《人民警察法》,对于严重的群体性事件,可以采取强行驱散,或强行带离现场或拘留。
对于曾窍的死他们断定为自杀事件。原因是他们通过现场的调查可知,现场一直从楼顶到楼梯口,内侧都有一排木质的护栏,护栏高90厘米形成保护栏,人在楼梯内不能失足坠落楼梯外。而在一排护栏上有灰尘擦拭痕迹,可以判断为跨栏翻越所为。窗台上有踩踏痕迹,从其位置、力度、宽度来分析,是人踩踏形成。现场楼梯、墙面、护栏、玻璃窗等地方都没有发现厮打后留下的痕迹,可以判定死者是从高处有意识地坠落死亡,可排除外力导致坠落。
死者口鼻有大量出血,颅骨骨折严重,尸体面部轻度肿胀,头部有淤血存在,右颌下面有皮肤出血。死者腿部畸形改变,双腿多处骨折,上身未见损伤,可见死者坠落时是双脚着地,下肢在着地后还能站定一下,说明死者坠楼后有意识存在。而当时并不是擦窗户的工作时间,现场也没有擦窗户的工具,再加上90厘米高的护栏,由此可以排除死者意外失足坠落。
而对于衣扣、衣裤脱落,拉链崩开等问题,他们解释为是高空坠落时的常见现象。调查组对于这个问题进行了3次推落实验,先后选择了三个身高、体重等与曾窍相近的人体模型,通过在九楼将模型推落与自行坠进行比较。三次试验中,拉链均被崩开。他们对于他们的更是试验特别地表明,第三次人体自行坠落试验落点与曾窍坠楼落点基本一致。
对于曾窍耳后的伤痕,有知情人士仍以坠落时的不规则撞击来解释。而对于曾窍手腕上的紫红色握痕,该人士称,经调查当时是一个人先爬上平台看到了曾窍的尸体,后两个人从平台上将高抬下,手腕上的伤痕应当是在夜晚中抬下时用力握持所致。但他同时强调,这只是他个人的推测。
对于曾窍的自杀,他们拿出了更重要的证据:调查组在检查曾窍的遗物时,发现一张纸条和辞职书,纸条上书写着:“我是该死的人了”。辞职书的内容为:“本人因个人原因,不能继续为宾馆服务,特申请辞职,请给予批准。”经专门部门鉴定,均为曾窍笔迹。
关于内裤精斑,他们强调这是曾窍父亲曾宁的精斑,是曾宁所留下的。曾宁将附有精斑的内裤送往物证鉴定中心鉴定鉴定时,全程有摄像、录音,经过DNA比对,曾窍内裤上的精斑为曾宁所留的可能性大于99.9999%。
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曾窍跨越宾馆护栏后跳楼自杀身亡,不存在他人加害,与陈明及其腐败案相关涉案人员无关。
至此,事件已尘埃落定,就此结案。
“什么?结案?”郑飞看到这里忍不住叫出声来,“还有那么多疑点这么快就结案?”
这时林欣打电话来:“阿飞,看了报纸没有?”
郑飞应道:“嗯,看了。你现在马上过来吧!”
14
郑飞叫上林欣是想和她一起拜访曾宁。
曾宁现在正被扣留中,原因是他拿的内裤的精斑是曾宁自己的,这属于捏造事实,于是被控告了“诬告陷害及伪证行为,涉嫌构成犯罪”。这些是都是两天内发生的。
“没了,什么都没了。结案了,我又被扣留住。”曾宁一坐下就说。
“事实上我是来深入了解一下你发现内裤精斑的事的。”郑飞并没有理会曾宁的话。
曾宁听见郑飞这样问也十分吃惊,但他还是重新说过一次:“当时我听见我女儿阿窍跳楼身亡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我怀疑这不是自杀案件,我的女儿是不会自杀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我想这可能是奸杀,于是我不让那些人接触阿窍的衣服。后来也证实了我的观点,这的确是奸杀,内裤上有精斑。”
“慢着,”郑飞打断道,“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拿出来呢?”
曾宁叹了口气说:“本来我想如果宾馆肯赔钱我就既往不咎,但没想到他们根本没想过要赔,后来还叫警察把阿窍的尸体抢走还火化,这可是不能容忍的事!于是我才拿出来,没想到鉴定竟然说是我留下的,当时我真的是哭笑不得。”
“行了,”郑飞站起身来,“我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们走吧!”说着拉着林欣离开。
“这案子真的是有够复杂呢……”林欣一边走一边说。
“是吗?我却觉得真相越来越明朗了……不,大概可以说遮掩真相的雾都散开了!”郑飞舒心地说。
“这怎么可能?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呢!那么现在去那里啊?”林欣的确是一直被郑飞拉着走,却一点也不知道他想去哪里。
郑飞扭过头说:“这还用问?当然是找惟一知道真相的人啦!”说完就拉着林欣继续走。
“慢着慢着,那是谁啊?喂!”
真相篇
站在郑飞和林欣眼前的这个人打扮十分潮流,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出去玩的人,经常徘徊在诸如DISCO这样的地方。他叼着一直仅仅抽到一半的烟,很不屑地问:“你们是什么人啊?找老子我有什么事吗?”
“呸!更我差不多年纪竟然敢说自己‘老子’?不知丑!”郑飞小声骂到。
“阿飞!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吗?”林欣用手碰碰郑飞说。
“啊,抱歉……”郑飞干咳了一声,“说吧!把真相说出来吧!”
“说什么真相?你是警察吗?”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是的……”
“不,我们不是警察。”林欣刚想说的时候就被郑飞打断。
“不是警察在那里吵什么?你们赶快走!我可是很忙的。”这人还是轻慢的样子。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替你说吧。”郑飞的眼睛盯着这个人,“曾窍的自杀事件,你是唯一一个清楚整个事件的人。”
“哦?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把那个叫曾窍的人给杀了?尽管是有这种说法,但要是说我如何把曾窍杀了,那你该说说看我是如何把其布置成一个如此像自杀的?”眼前的人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带着“嘻嘻”的笑声。
“对啊!”林欣也深感疑惑,“要布置成这样,要顾虑到灰尘痕迹、人的落地情况,还有不在场证明,犯案时不被发现等等许多很细小、很冒险的东西。”
“的确如此,要是将谋杀曾窍伪装成自杀案件的话。”郑飞说。
“什么意思?”林欣问。
“也就是说,”郑飞眼睛一直看着眼前的人,说,“曾窍的死,是一件的的确确自杀案件!”
“哈哈哈……”眼前的这个人一边拍手掌一边笑,“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又不是警察,说的话又跟那些什么报道之类的一样,难道你是新闻报道员?来专门为我报道新闻的吗?”说着又“哈哈”地笑起来。
郑飞强忍着对眼前的这个人的厌恶,付和地笑:“哼哼,的确有点像。但我主要想说的是,导致曾窍跳楼的原因。那个原因,就是因为你,陈见!你是导致曾窍跳楼的根本原因!”
眼前的人陈见笑得更是见牙不见眼:“哈哈哈……愿闻其长……哈哈哈”
郑飞真是恨不得马上把眼前这个人拉进一间黑房子中,用蛇皮袋套住他的头然后拼命地捶他胸口:“因为当晚,在曾窍自杀之前不久,你把她强奸了!”
陈见脸色马上沉了下来。郑飞心中为之一快,于是继续说:“大概是巧合吧,你当晚碰巧在珍珠宾馆的9楼歌舞厅玩,心里想找个女生来玩玩吧。随眼就发现了当服务员,长得还挺清秀的曾窍。当然这些全部都是巧合。你用某些方法把她引诱到房间中,然后对之进行强暴。曾窍身上的淤伤有部分就是在那时弄出来的吧……”
“慢着!”陈见早就没了刚开始时的表情,“你说我强暴了她,那好,那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她是被强暴的呢?根据那些掉了的纽扣,没了的腰带,洞开拉链的裤?这警察不都用试验测试过了吗?都可以用高空的不规则运动来说明。”
“是的,你所说的都可以用不规则运动来说明,但有一处地方却不能用不规则运动了。”郑飞说。
“什、什么地方?”眼前的陈见开始紧张起来了。
“那就是曾窍身上扣错的纽扣!”郑飞大声说道,“不规则运动不能解释为什么会扣错纽扣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林欣恍然大悟。
“那、那你怎么说一定是我呢?”陈见看起来已经有点失常了。
“跟你一起的那些所谓‘同伴’早已在阿泰的威胁下把你离开了一段时间这事说了出来了。也就是说,根据当时的调查,只有你是不在场而已!你说,你当时去了哪里?”郑飞大声问道。
陈见没有回答郑飞的问题,他只是越发紧张地问:“还有,还有一个问题!全场都有监视的精液鉴定不是说那是曾窍的父亲曾宁的精液吗?”
郑飞说:“那只是一场戏而已!你说这次事件可以出动到用数百名警察‘抢尸’这样的情况。在曾宁不让任何人碰曾窍的衣服的情况下,难道他们会有可能没有想到内裤上会出现精斑这样的情况吗?所以上层早已经想好了许多应付不同情况的对策。其中包括检查内裤精斑时,不管检验出来是什么人的精斑,都要说是曾宁的精斑这件事。所以尽管是全程监控,都不会改变事先已说好的结果。”
“但是阿飞,”林欣问道,“在曾窍家里发现的辞职书和遗书又怎么解释?照你这样说,曾窍是被陈见强奸后就自杀的,怎么可能在她的家里会发现遗书呢?”
“你忘了吗?”郑飞说。
“忘了什么?”林欣说。
“周心啊!”郑飞说,“她不是走过来说她自己在曾窍的时候不在宾馆吗?后来还隐瞒了一些东西没有说。她所隐瞒的,就是她为曾窍把曾窍的遗书和辞职书送回曾窍家这件事。这事我已经问过她了,也已经得到证实。”
“我再重述一次当时发生的事吧!”郑飞说,“当天你陈见跟几个同伴来到珍珠宾馆9楼歌舞厅,你发现曾窍并将其强奸。被强奸后的曾窍大概也是精神病发作,做出一些很异常的事,她写了遗书和辞职书,交给周心并托付她把这两样东西藏到她的房间里去,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一个精神病人做的事大概都不可以用常识来解释吧。周心是曾宁介绍来宾馆工作的,所以他的女儿的要求一般都不会拒绝的,于是她就帮曾窍送遗书和辞职书了。然后曾窍拜托完周心后,自己就从9楼跳下去了。”
陈见低着头,大约有了10分钟之多,期间谁也没有说话,彼此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最后陈见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说得头头是道呢!那我就为对你那些凭空就能想出那么多的能力表示佩服,我就告诉你吧!强奸曾窍的人的确是我,那又怎样?你有证据吗?证据在哪里?”说完有大笑起来。
郑飞摇摇头:“没有,我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尽管是哪条内裤,鉴定部门已经死口咬定了这是曾宁的精斑,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改变的。”
“哈哈哈……”陈见继续大笑,“这样没有证据,不管你怎么说都没有用啦!哈哈哈……”
“这可不一定!”林欣突然说,“你叫陈见是吧?”
郑飞和陈见都疑惑不解。陈见也拿不准林欣想干什么,只好回答道:“是。”
“你是有腐败案缠身的陈明的儿子陈见吧?”林欣继续问。
“喂,这件事跟腐败案没关吧!”郑飞说。
“不要吵啦你!”林欣十分不满地对郑飞说。
“是!那有怎样?”陈见说。
“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先!刚才那句‘强奸曾窍的人的确是我,那又怎样?’的话是你说的吧?”林欣继续问。
“是啊!那有怎么样?”陈见忽然怒火了起来,大概是对这样的明知故问感到厌烦。
“这可重要啰!因为那是陈见你自己说的。这样可就有证据了。”说着林欣从口袋里拿出一直录音笔,“咇”地一声按下“停止”键。
“你竟然随时随地那着那样的东西?”郑飞惊讶地说。
“不行的吗?你每次破案我都会回去把你说的破案过程反复听几次的,这样有助于更深入了解案子嘛!”林欣说。
动机篇
陈见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皇牌了,于是就开始说回当天的事情:“那天我和几个朋友一同到珍珠宾馆9楼的歌舞厅玩。那天他们说什么不如找个处女来玩玩,因为我是他们的大哥,所以我就说出这事我去。我周围地看,看到了有一个服务员长得还可以,我决定找她入手。她很好骗呢,我几句话就把她骗到了房间里去了,但她很不乖,硬是要反抗,于是我用力抓住她的手,把她按住,然后就把她给强奸了。
“我在穿衣服的时候突然看到她很焦急地穿衣服的同时,口中还不断地说话,听得不太清楚,好像有句是什么‘我是该死的人’,我当时听见的时候很害怕,我怕她真的会自杀。于是我马上走去跟我的同伴会合。11点的时候我听见这楼有人跳楼自杀了我就知道自己是自己害死了她了。但我扮作没事发生的样子,骗我的同伴说我刚才只是出去买了包烟而已。
“也不知道是老爸的原因还是什么,所有的证据都只是指向曾窍的自杀而没有怀疑到我身上,尽管曾宁拿出了这样那样的证据,都一一没有通过。那条内裤的证据还真的吓死我了,却有不知为何会说是曾宁留下的精斑,还说他捏造证据。我自己也只好一直不出声,以为等到过段时间后就没事的,谁知今天就被你这样的一个新闻报道员知道了所有的真相,还捉住我了呢!”最后陈见还叹了口气。
“阿欣,那个录音笔可以给我吗?”郑飞忽然对林欣说。
“可以啊,给你!”说着就把录音笔拿给郑飞。
“陈见!”郑飞对陈见说,“接住啊!”说完就把录音笔扔给了陈见,“我只是个新闻报道员而已,我没必要一定要揭穿你,你喜欢自首也好,不说出来也好,就看你自己吧!”
“那录音笔可是我的!”林欣大叫。
“算了,”郑飞一边拉着林欣离开一边说,“我买回一只给你啰。”
“这,这怎么可以啊!喂!”林欣大叫。
“我说可以就可以啦!”郑飞说。
“不要在那里自作主张!喂!别走那么快!”
尾声
郑飞和林欣坐在了上次来的那间咖啡馆里。
“我说阿飞啊,为什么你当时不把他的事公之于世呢?”林欣搅拌着咖啡问道。
“那时?”郑飞喝了喝口奶茶,继续说,“阿泰是我们的上头对吧!而阿泰的上头说阿泰的上头的上头,也就是我们的上头的上头的上头说我们要是调查就把我们革职(你有完没完啊,这样打字很累的!——作者语)——谁在说话啊?”郑飞到处地看。
“阿飞你干什么啊?什么谁在说话啊?不是一直你自己在说吗?”林欣不解地问。
“啊,对不起!”郑飞继续说,“要是那时把陈见说出来,那阿泰就会因为是我们的上头的关系被革职就不好啦。”
“阿泰!这里!”林欣看到刚走进咖啡馆的陈泰就招他过来。
陈泰走过去,却瞬间发现郑飞也在这里。“阿飞?!”陈泰惊讶地说。
郑飞也站了起来,望着陈泰。
就在那一瞬间,他们两人同时弯下腰,同时说:“对不起!”
郑飞马上直起身子,说:“是我错啦!你抱歉干嘛?”
“什么你错啊?是我错而已!你干嘛抢我对白啊?”陈泰也直起身子。
“你明知道自己肥就不要在那里弯腰啦,这样压着你的肚子对肚子里的脂肪不好啊。”郑飞指着陈泰的肚子说。
“我哪用你来管!哦,对了,听说你破了案,说个真相来听听!”陈泰好奇地问。
“我说你首先说说你是怎么从陈见的同伴口中套出陈见的没有不在场证明呢?”郑飞也问。
“我在拜访其中一个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在吸白粉,我对他说要是他不说出来我就把他抓走,他就乖乖地说出来了。我说他都白痴,我是专门调查凶杀,怎么会抓他呢……”
“人家看见你那么肥以为你想减肥想抢他的白粉而已。”郑飞打断陈泰道。
“你是不是想我马上翻桌跟你打过啊!”陈泰把手放在桌子上说。
林欣看着这两个人马上就和好,也不禁笑了出来。她望出窗外,看到一个小孩正向她母亲说自己做的错事……
[此贴被jordan于2007-2-15 12:51:18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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