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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转:放荡(人气:300)
 天羽之星小天
1 楼: 转:放荡 08年12月21日21点30分


疯狂的鲜血
放荡
“天,开什么玩笑!学校就要平平安安的,没事出什么凶杀案!”楠树一直都是如此,暴躁而缺乏必要的耐心,案子一旦没有头绪就会开始不停地抱怨。往往在这种时候,不论是什么都可能成为他发泄的对象,尽管它们可能根本和案子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时,手机响了,给了楠树一个很好的机会。迫不及待的,楠树掏出手机,破口大骂:“喂!谁啊!电话打得也真是时候,不知道正忙着吗?有事吗?什么事?怎么不说话,啊?没事瞎打什么电话?是不是打错了?怎么?还不说话?是不是骚扰电话?你们这些人都是闲得,天天不务正业……”说着说着,楠树才渐渐觉得有点不对劲,电话那头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电话也没有被挂断。正在楠树纳闷的时候,电话里终于传来了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哦?我们的大警官又碰到棘手的案件了?不如说来听听看!”很遗憾的是此时的我们看不到楠树那张因某种形容不出的原因而扭曲到了极至的脸,以及那张扭曲了的脸极具趣味性的颜色转换的过程。
“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听着楠树咬牙切齿的声音,可以想象那些字是怎么从楠树嘴里挤出来的。
“晚上到我家来吃饭,顺便带上……现在这件让你头痛的校园案件。好好调查吧!”
“调查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嗯?校园?头痛的……不是,我说你……”:话说到这里,电话那头就已经传出了表示电话挂断的“嘟嘟”声,接下来,自然又是楠树莫名其妙的抱怨,只可惜电话那边的纪人听不到。没错,这位让楠树咬牙切齿的人就叫纪人,是楠树一对可爱的双胞胎表弟之一,拥有近乎完美智慧的头脑,目中无人而高傲的家伙。比起纪人,楠树倒是更喜欢双胞胎中的哥哥浪人,一位很柔和的少年。
说实话,虽然进行了一天的调查但案情依然是没有任何的进展,也难怪楠树发脾气。学校人多嘴杂,调查起来工作量大不说,就是那些八婆的女生知道后传出去,把事传成什么样都将是一个有待研究的问题。一想到这些问题,楠树就感觉压力很大,压得他心烦意乱,脑中的思路也就变得更加混乱。
已经忘了是怎样走到纪人家,一路上楠树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这件让他头痛得快要发疯的案子,和纪人那该死的家伙看到这个样子的自己会有什么样讨厌的反应。一想到纪人,楠树突然看到了一丝虽然讨厌但还可以称作希望的东西。
“哦?我们的大警官终于回来了?怎样,一看这个样子就猜到,没什么头绪,是不是?”一进门,楠树就听见纪人那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讨厌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当然,随着声音出来的还有纪人本尊,后面跟着的那个带着柔和的笑的自然是哥哥浪人。
虽说浪人和纪人是双胞胎,但两人谁是谁却是十分好区分。也许是两个人性格差异实在是太大了吧!大到光是从表情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哪个是浪人哪个是纪人的地步。
“怎么了,楠树?又碰到棘手的案子了?”看看,这就是浪人,这说话的语气,这话,再和纪人一比,真是差距太大了,甚至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是兄弟。
“是啊!真怀疑是不是有人变态,竟然在学校杀人,怎么查啊!”楠树气恼的一屁股坐在桌子旁边,对于桌子上的饭连看都不看一眼。
“所以我才说警察无能!就只知道死守着一些信息,从来不会进行思考,把信息整合起来。”纪人是惯有的一脸无所谓和不屑。看着这样的纪人,楠树本来就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
浪人似乎看出了楠树的不爽,说:“楠树,我看不如把案子和信息说一下,或许……虽然不能说一定能帮上什么忙,但总比你一个人憋在心里强!”
“浪人,说的倒是不错,但就算帮上忙,帮忙的人也绝对会是我。”
一说到案子,楠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纪人,今天打电话的时候你说到学校,你怎么知道的?我可不记得我说过在查和学校有关的案子!”
“是,你是没说过,但有某种声音告诉我!铃声,学校的铃声。也许别人听不出来,但对于学生来说这么熟悉的声音时不可能会弄错的。还有……就是你一接电话就开骂,完全暴露了自己的情绪,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当上的警察,根据你的性格一想就知道了,一定又有案子了,而且是没有头绪的那种。就按浪人的建议说来听听,等你破案时还可以邀个功请个赏什么的。”
“你还真是自信,纪人。”
“浪人,别把我的头脑和你们这些垃圾等同起来。”纪人还是以一贯傲慢到极点的态度对待他的双胞胎哥哥。是啊,谁叫他是完美优生,而浪人则是一个整日逃课的差生?这就是所谓学生的偏见。
“我们是今天下午近四点才接到的报案,案发现场就在浪人他们的学校。死者是一名女学生,叫刘畅,挺俗的一名!发现她的人是一个清洁工。当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那个发现尸体的清洁工还瘫坐在现场的一个角落,一直不停的发抖,边上有一个手机,就是报案时用的。死者当时仰面躺在地上,全身就只有颈部动脉受伤,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但奇怪的是……现场的血液并不多,远远不及死者的失血量,甚至可以说是……现场的血液仅仅是零星的。所以我们怀疑……那里不是第一现场。”
“说了这么多你都还没告诉我现场在哪吧!”
“啊,现场实在高三新教学楼五楼的一间空教室里。”
“死亡时间?”
“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半。”
“然后呢?”
“然后?”
“就是在那个时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如果连这个都没调查……你们警察还真的都是白拿工资!”
“哪有什么可疑的人!当时老师正在开会,学生也都在上自习。”
“哦?哼哼,我有点兴趣了哦!楠树,我要看一下现场和尸体。”
“什么?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话呢!现场和尸体……”
“随便,反正都是你的事,就看你想不想尽快知道答案。”
楠树和纪人进行了为时一分钟的对峙战,最终以楠树的败北而告终。楠树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答应了纪人的要求。
在前往案发现场的路上,楠树有对案情进行了更详细的介绍。这次,纪人很意外的安静地听着楠树的话,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哦?楠树,你是说……死者身上只有一处伤,也就是割断颈动脉的致命伤的那处?”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在想凶手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所以才说变态吧!”
说话间,纪人他们已经来到了案发现场。纪人看这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地上的血,的确如楠树所说的一样,可以说仅仅是零星的,而这样的出血量绝对达不到置人于死地的地步。
“纪人,依我看这里可能不会再有什么发现了,这样的血量的血迹……与死者的失血量相对应着来看是不会是第一现场的。”
“不,这里就是第一现场。”纪人很确定地说。“学校是人员很密集的地方,凶手完全没有必要在人员这么密集的地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转移尸体。这里的血迹的确很少,但仍然可以确定是第一案发现场。楠树,现在我要看一下尸体。”
对于没有任何头绪的楠树来说,纪人似乎成了某种程度上唯一的希望。再看纪人的表情,也是有些认真起来了,这让楠树更是没什么说的,乖乖听纪人的话让他看了尸体。
纪人仔细看着尸体上的伤口,皱紧了眉头,似乎也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更像知道了什么:“楠树,这是什么?”纪人指着地上一些粉末说,“之后化验一下。”说完,纪人继续看着什么。突然,纪人笑了,是一种自嘲的笑:“楠树,这个学校不是有监控摄像头吗?没录下来当时有谁和这个女生一起进这间教室吗?”
“你也不要太看扁警察好不好,录像已经查了,但是这个学校的录像是时开时闭,只在固定的时间才会开。”
“是这样么?楠树,你有没有注意到……伤口切得很专业,仅仅割断了颈动脉,完全没有伤及到更深的致命之处。着说明……凶手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然而……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延缓死亡时间么?”纪人又皱起了眉头。
“查一下门卫的监控摄像吧!”
“门卫?你不是怀疑校外人员作案吧!”
“想知道真相就听我的。”
尽管无奈,尽管哀叹,尽管觉得自己让一个小孩子指挥得团团转,但楠树还是只得听从纪人的话,利用身份之便弄来了门卫的录像。
看着录像的纪人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但眼中竟多了一种楠树摸不透的厌恶,甚至是鄙视。
“楠树,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但剩下的事情我要一个人调查。放心,最后这个功劳一定让给你就是了。”说着,纪人丢下一脸惊讶的楠树回家了。
就像纪人说的,接下来的几天他的确是一个人调查着,完全没有再和楠树说过什么,或许在他看来这种时候楠树就只会成为包袱吧!
终于,三天之后,纪人拨通了楠树的电话:“楠树,真相已经出来了,现在需要的就是你过来一下!”
接到电话的楠树一头雾水,简直以为纪人是在开玩笑,毕竟警方这里还一点线索都没有。但,楠树还是应纪人之约去了约好的地方。
一进门,楠树就看到了坐在很显眼的地方的纪人。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至于证据……就在这里。”纪人一见到楠树就开门见山地说,并与此同时将一个录音笔放到了楠树的面前。
“纪人,这可不是儿戏,你在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压力有多大?”
“我已经说过,证据就在这里。”纪人看着楠树怀疑的表情继续说道:“首先,这个案子最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就是死者大量血液的不翼而飞,这是解开一切的关键,同时也是最大的一个难点。另外,死者身上致命的,同时也是唯一的一个伤口切得十分专业,说明凶手对人体的构造不仅仅是一般的了解,而是非常了解。当然,就我所了解的东西仍是十分有限,但在我所知道的人群中有这样几种人可以达到这点:画家,生物研究者和医生。说的有点口渴了,来杯咖啡吧!”这样说着,纪人叫了一杯咖啡,并在咖啡上来后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那么我们就来谈谈这三种人中我是怎么排除其他两种并将目光锁定在其中之一的。先来说医生。现在并不是体检的时间,不会有医生明目张胆进入学校,而我看门卫录像也是为了确定自己的这一想法。事实证明,确实没有这样的人在那一时间段出入过学校。况且,校外人员出入学校需要登记。因此,医生的可能性排除。再者,就是生物研究人员。而在学校里,任谁都想得出来,所谓的生物研究人员就只能是生物教师。但你也说了,那个时候学校刚好在开会,所以这个可能性也被pass。那就来看一下最后一种可能性——画家。当然,学校里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画家?但这是一所有特长班的学校,当然会有美术生和美术教师……”
“你是说美术教师?”
纪人很轻蔑的瞥了楠树一眼,说:“刚刚说过,教师正在开会,所以……目标就锁定在了美术生的身上。恰好,在录像上我看到了那个时候有学生进出校园。从之前说过的,你应该已经知道,能自由出入校园而不用登记的就只有学生和教师。所以浪人才能那么轻易的就逃课。虽然进出校门时的装束不同,但如果仔细分辨还是可以看出是同一个人的。这也正是凶手露出马脚的地方。”
“可不可以问一下,那失去的血液由是怎么回事?”
“血是什么颜色?“
“红色啊!”
“我刚刚说凶手是什么身份?”
“美术生。”
“这就是关键。让你化验的粉末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柠檬酸钠。”
“这就是凶手的目的,他需要的就只是血液。”
“血液?”
“没错,那种红到疯狂的颜色正是凶手梦寐以求渴望到极致的色彩——在一氧化碳中凝固的血液。”
“天!”听着纪人的话,楠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了,可不可以再问一个问题?没有警方你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凶手的?”
“很简单,凶手叫鄂纪,是浪人的一个朋友。真搞不懂浪人怎么只会交这些人渣做朋友。对了,如果你们在鄂纪房间中找到一幅一个红眼睛的黑衣男人坐在藤椅上,左手拿着手枪,背景是红色火焰的画,可以化验一下红色颜料的成分,一定可以化验出死者的血液。”说完,纪人撇撇嘴一脸无聊的走开,把埋单这项艰巨的任务留给了楠树。
随着尖叫的门铃声,浪人依然是一脸柔和的微笑替纪人开了门:“纪人,怎么样?”
“哦?哼,你认为还能怎么样?倒是你……交的都是一些人渣朋友。”
浪人看着这样的纪人没有辩解,依然只是静静的笑着,笑着,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其实,浪人是最早知道一切的人,因为……让鄂纪知道鲜血作为颜料的美妙的……正是浪人。
那天,他和平常一样,在鄂纪的房间看着鄂纪的画。那时,鄂纪正在画的就是纪人所说的红眼男人,而关于这个男人的画,鄂纪已经画了五幅,而现在画的,正是第六幅。在鄂纪画这六幅画的时候,浪人注意到鄂纪十分在意那男人眼中与身后疯狂的红色。于是,一个很扭曲的想法出现在了浪人的脑中。
他在经过鄂纪画板的时候,刻意被画架划破了手,滴在了鄂纪的画上。那一刻,他看到了一种奇异的光芒在鄂纪的眼中闪了一下,但很快被掩盖了下去。不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浪人之后说出的话激起了鄂纪心中那种疯狂的对于自己认定的艺术的偏执的追求,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演出一样,顺理成章的出台。
对于浪人来说死的人是谁根本就不重要,他们都只是为浪人表演的演员而已,包括那个一向自以为是的纪人,唯一不同的是纪人是主角,并且总有一天……他会让纪人看到和他看到的相同的风景。
那么……下一个为他表演的人会是谁呢?他的黄金配角,一个能够表演出让他满意的节目的人?浪人盯着电脑闪烁的屏幕静静的笑着,很柔和,谁也看不出他正在想什么……



(很抱歉在这里转别人的文章,但实在是不知道放荡的密码。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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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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