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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壁炉后的密室(人气:657)
 jordanZARD
1 楼: 壁炉后的密室 11年02月18日16点09分

    你真的无法想象被一个十岁的小朋友把你当成工人一般使唤的感觉有多么糟糕。可问题是我在我工作的岁数里,我还是得跟着这个小恶魔。


  我记得他加入IDO的那一年里面,选人程序还是如以往一样,对一些人进行过常规的智力测试以后,挑选一些适合的人做一些特殊测试,这个特殊测试当然就是和侦探有关的专业测试,试题全世界只有我们组织才有,而且每年不断更新。只有经过这两项测试的人才有机会被我们采取。每一年我们只选几个人,然后再给他们一个虚拟的现场案例测试,从中选出最优秀的人。而且还不是每一年都会有适当的人选。但令人惊讶的是那一年通过所有测试的人里面,竟然有一个是十岁的小孩。


  当然我会是很好奇,一个十岁的人通过我们IDO专心编制的多套题目里面,击败了来自世界各地,包括警察局,高等院校等地方的精英的人,究竟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而幸运的是,这一年的案例测试我将会是一个观测者在其中。也就是说,我会伪装成一个通过测试的人进入这次的案例测试。每次模拟案件都得有个监督员。


    因为这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我们作为一个国际组织,总部设立在美国的南部,所以我们都比较担心他的英文。但是这其实是多虑的,当我们的专人接他来到的时候,他已经说得一口流利的英文了。鬼才知道他是从小就开始学还是在一两个月里面学好。


    “欢迎来到美国。”当时我还向他挥手示意友好,“基于你的年龄太小,所以现在由我来当你的临时负责人,我叫乔治。”


  没想到这个叫翼翔的小朋友竟然不屑的回答说:“不要拖我后腿就好。”


  我当时就火冒三丈,我好歹也是通过测试才进入这里的,而且我工作了十五年的时间,就我工作的时间都要比你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长,你竟然如此的无礼?但是我知道,我们这个组织里的人,都是傲慢的人,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反正他们傲慢就当他们唱歌呗。可我没想过一个小朋友就能这么傲慢了,以后他长大了,那还得了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小孩而已,以后应该还可以教育。


  “乔治!”哎呀,竟然马上还直呼我的名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这么远过来,今天就在宾馆稍作休息,明天早上我们就会出发了。”我尽量压住自己的怒气说。


  “那你赶快安排住的啊!”


  我想要是可以用脏话的话我一定可以骂得难听,这么个过来参加测试的人竟然敢这么使唤他的负责人。但是我毕竟对他还不是很熟悉,反正据说天才都有些缺陷的,现在还是先放着他。


  我以我是他的监护人的身份和他一起在五星级宾馆开了一间双人房间。当然,在他正式加入我们组织以前,我们是不可能让他知道我们总部的确切位置的。


  翼翔是一个中国来的小孩,我们组织也是第一次看到有小孩能通过基本测试来到美国来。但是假如他真的符合我们的条件进入我们的组织,为了方便我们以后的工作安排,那他就必须和所有认识的人断绝关系。当然我们是不会强迫的,要是他不愿意,他大可以在填入会资料的时候拍拍屁股走人。所以,来到这里的人都可以说是一些没什么感情的人。但是换个角度来看,这个和认识的人断绝关系的做法,其实也是一个测试。有了感情的人容易受到自己感情的影响,从而影响了自己的逻辑推理。


  晚上我和他在餐厅里面吃饭的时候,我向他介绍了我们的组织,我们的组织叫做“国际侦探组织”,也就是“INTERNATIONAL DETECTIVE OGANIZATIAON”。他当然没有听过这个组织,因为这是一个秘密组织,我们处理的案件都是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由于当地警察或侦探的那低微的能力有限,解决不了案件于是只好向我们求助。他们只有州以上的警察局才有我们的联系方式,而且是绝对秘密,不允许公开的。


  我们的人分布于世界各地,大多数是侦探潜伏在自己的国家里面,因为这样可以有利于他们隐藏自己的身份而不显得特别突兀。中国是一个大国,聪明人确实很多,每一次的全世界范围的智力测试,中国的平均智商都是排在前列。但是能加入我们组织的中国人却很少,我觉得这和他们的教育制度有关,由于教育制度的弊端,扼杀了中国人的发散思维,导致他们把自己的潜能给埋没了。但是中国人确实是深不可测的,在中国有时候会有一些很复杂的案件,当地警察根本连影子都抓不住,唯有向我们求助,但我们又没有太多中国的侦探,无奈只好委派别的国家的人过来调查。所以我们在中国一块的侦探是挺缺的。


    之前我们所说的“出发”,当然就是明天的案例测试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们离开了居住的宾馆,来到了IDO的名为“事件模拟场”的地方。


   


    所谓的“事件模拟场”,我们选在了一个距离总部50公里外的一个荒地。说是荒地,其实是以前的事情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是了,至少看上去不像。根据我们的规划,在这里投资了很多钱,建成了一条街。就好像好莱坞会有自己的街道拍戏,我们就有自己的街道进行测试。这里可以模拟任何案件。从常规的地方案件,到暴风雨山庄,应有尽有。也许你还是觉得这些都在小说中才出现的东西,现实中需要么?那你就错了!正如我们组织所接手的案件一样,我们的案件都是一些离奇的案件,这样的环境出现的神秘案件我们是经常遇到的。


  早上我们就开车出发,前往“事件模拟场”。这次的案件测试是在一间大别墅里面。


  “我说,”在去别墅的路途中,翼翔竟然开声问我东西,“这样的模拟场会不会不太真实的?”


  我一时没搞懂他的意思,我的右手甩了一下,好让手表回到手腕的位置,然后把车里的音乐调低一点,才问:“你想问什么?”


  “就是说,会不会给人感觉的确是根本就是模拟,痕迹,证据都是非常明显而且生硬的?如果这样的话会很无聊的喔……”


  我就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是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是能很自豪的回答:“不可能的,我们这里除了死人不是真的死人以外,我们在场的痕迹都不会刻意制造。因为我们会找人把案件完全演绎一次,任何搏斗,任何痕迹都会在此时留下,而线索什么的我们出题人也不知道,纯粹靠被测者个人的洞察力。好像两年前的那个城堡里的连续杀人案件,有一个人就是抓住了就连我们自己都没留意到的一些痕迹破案的。所以说这个模拟是完全真实的。而且就算我是一个监测人员,我也不知道凶手究竟是谁的。例如说如果是一个暴风雨山庄,凶手和被害者都会是我们的人,作案过程我们都会直接进行,而其他的人就是充当侦探的角色找出凶手。”


  “但是尸检怎么办?”


  我笑了一下,把手肘放在窗口,好让手背可以撑着我的脸:“在我们的组织里面,大部分情况都不需要尸检这些程序的。”


  翼翔也跟着傲慢地笑道:“那就是说寻找证据什么的都不需要的是吧?”


  “对,这些低等的工作只要留给那些愚蠢的警察人员就行了。”


  “很好。”他看着窗外轻声说道。


  说着我们已经来到了这个别墅了。同时其他的被测者也到齐了。


  “好好的体验一把这个‘真实的案件’吧!”我拍了拍翼翔的背说。


  这真是一座很大的别墅,虽然只有两层楼的高度,但是占地面积还是相当大的。别墅的外墙用淡黄色的文化石砌成,给人以复古城堡的感觉。在大门的右侧应该是饭厅,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而且那里是把两层楼合并,所以显得饭厅特别的高,一座华丽的吊顶就在大饭桌的上面,玻璃对面的墙壁有一块很大的油画,估计也是价值不菲的了。由于大门是打开的,可以看到大门正对着的是客厅,客厅的摆设虽然华丽,但也是常规摆设,就是一套大沙发和一张大茶几,上面放着咖啡机等东西,在往里就是一旋转楼梯上二楼的。


  别墅的老管家从门口走了出来,一脸踌躇的迎接了我们进去。


  我们下了车,我把我们的行李用右手提出来换回左手,然后跟着管家进入别墅。我们的行李只是被寄放在储物室而已,当然也不会有住宿的地方。原因很简单,这次的案件必须在天黑前就得侦破,要不然这么低效率的他们将全都被淘汰,也就是说这一次的选人也就没有结果了。


  稍作整顿以后我们都聚在了饭厅的椅子上,桌子上每人对着的地方前都放置了一杯热咖啡。我发现这套饭桌椅还是挺新的,和稍稍有些发黄的墙壁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老管家开始说了:“感谢各位侦探过来我这里帮我……”


  “行了,客套话就别说了。”其中有一个穿正装的25来岁的青年人说,“赶快进入正题吧!”


  呵呵,真是一群自负狂的聚会。


    老管家说:“现在大家先认识一下再说吧!我叫威廉姆斯,是这里的管家。”


  刚才那个青年人叹气道:“哼,真麻烦。我叫丹尼尔,英国来的,大学教授。”  


  坐在丹尼尔旁边的一个金色卷发的小女生开声道:“翠西,美国,学生。”真够简洁呢。


    一个中年男人则站起来介绍自己,但语气中还是透露着一点不屑的味道:“我叫安东尼,也是美国来的,是洛杉矶警察局局长。”难怪他要站起来,原来是想炫耀一下自己。


    一个看上去也像是亚洲人的青年也站起来说:“我叫阿部郎一,日本人,也在警察局工作。”


    当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翼翔的时候,他却仍然没有一点动静,我拍了他一下小声说道:“介绍一下自己啊!你这小子!”


    翼翔听到这个才懒洋洋的站起来说:“真麻烦,我叫翼翔。”于是又坐下来了。


    我马上圆场说:“各位不好意思,他是这样的,我是他的监护人,我叫乔治,美国休士顿警察局的。”这职业当然是假的了。


  介绍完自己以后,大家免不了开始闲聊了起来。


    我拉着翼翔低声说:“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我的身份只有你才知道,他们是不知道的,所以你不能说出去,这可以当做是对你的一个特权,知道我不是凶手。”


    翼翔打了个哈欠说:“放心,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我倒觉得,就是因为你是相关人员才更有可能是凶手。”


    我心里一惊。


    翼翔继续说:“因为既然要发生模拟事件,那做这事的人必然是事先有通知的, 但你要是通知我们这些不知情的被测者好像会对被通知的这些人不大公平,倒不如直接找一个内部人员假装也是通过测试加入其中更好。”


    都被他说中了,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孩子啊!


    “还有,虽然你叫我不要说出去,但是他们是不是已经推理了出来那就难说了。”


    我心里又是一惊:“那,那是什么?”


    翼翔指了指我的手表说:“我观察到你的手表和别的手表有一个不太一样的东西,就是会发射信号。可能是一些上网的GPRS信号之类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在搭车的时候,当你去调车里的音乐音量的时候,我听到了音箱里出现了辐射的声音。可问题是你并没有把手机一类的东西拿出来,为什么只有那个时候才会有这种声音呢?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带在你右手上的手表发出来的。一半来说这么专业的东西不是普通人所会使用。另外,虽然你是把表带在右手,吃饭的时候拿到的手也是左手,确实是一个左撇子的行为。无奈你只是在伪装左撇子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


  “很简单,因为你无法掩饰一些习惯了的小举动,就好像刚才提行李的时候用右手先提起再换到左手。说明了你根本下意识就是用自己的惯用手去提的,但是一提起来就想起了自己在装左撇子的这件事,于是才换回左手。”翼翔往后靠在椅背上,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假装成左撇子,但是这么不小心,可是很容易会惹人怀疑的。”


    我开始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能通过所有的测试了……


 



    “那个,”老管家威廉姆斯开口说道:“这次我委托大家过来,主要是因为我家的老爷保罗失踪了。”


  这句话以后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威廉姆斯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说:“这已经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我记得看到老爷的最后的一个晚上,老爷说要第二天早上要出去办些事,叫我不用等他回来。我着急地问他将会什么时候回来,他只是笑了笑,那天晚上就没有再说一句话了。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7点钟起床,我就已经发现了老爷已经不在了。但是奇怪的是,通常老爷说要出去办些事都是一两天就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却到了第五天了,却还没有见到他回来。我急了,只好报警,警方又是发通告啊什么的找了足足一个星期,却仍然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唯有委托各位来了。”


  那个叫安东尼的警察局局长可能是职业病发作了,竟然掏出笔记本开始问话:“你们这个别墅总共有哪些人住呢?”


  “以前是夫人和老爷和以前的管家,现在就老爷和我了。”威廉姆斯用低沉的语气说。


  “夫人呢?”


  “夫人叫玛丽,两个月前去世了,因为胃癌。夫人离开以后老爷就换了个管家,就是我了……”


  “噢,听到这个我感到很抱歉。”安东尼夸张地脱下帽子。哼,还真够形式呢。安东尼继续问,“那有你老爷会有什么朋友来么?”


  “偶然会有老爷的一些朋友来这边,但是就算住下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两天。”威廉姆斯回答道。


  “那你老爷失踪的这段日子里面有没有谁来探访过没有?”


  丹尼尔马上打断道:“问这个有意义么?你看他老爷都失踪了,如果说你是在猜想是不是被人绑架的话,那那些人来了都没办法绑架已经失踪多时的保罗啊!”


    “那他老爷失踪的前几天呢?”阿部郎一用那带日本腔的英语说的话,我很勉强才听见他在说什么。


    “这个就比刚才那个警官的问题要好一点,毕竟有可能来试探情况。”丹尼尔说道。


  “都没有人来。”威廉姆斯回答得非常干脆,“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人来探访老爷了。”


  “就算有,意义不大。”翠西说话依然是很简洁。


  “为什么?”丹尼尔问。


  “了解完情况再绑架,意图太明显。”翠西头也没抬地说。


  呵呵,我开始对这个酷酷的小女生产生好感了。冷静的思维,冷酷的回答,确实像我们这里的侦探。


  老管家威廉姆斯继续说:“虽然是没有人来探访老爷,但是我觉得老爷那段时间确实有点不太寻常,可能是因为夫人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了吧。”


  “那个,”翼翔突然说话,“我有点冷,能不能把这里弄暖一点?”确实,不知不觉,外面已经下起雨来了,但是也不至于冷到这种地步吧,果然还是个小朋友。


  “这样啊?”威廉姆斯才发现自己少做了什么似的,“我去弄一下壁炉好了。”说着就走到墙边的壁炉想把原放在壁炉里的木头给点燃。


  “我说这个小孩子是谁啊?怎么可以把小孩子给带过来呢?”说话的正是丹尼尔。


  “有个小孩在这里轻松气氛也挺好的啊!”阿部郎一说。啊!真难听!怎么日本人讲的英文讲得跟日文一样啊?他们难道平时不用听一下真正的欧美人是怎么说话的吗?


  “我会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翼翔一边看着管家点燃木头说,“因为我要比你们强。”


  这话可把在座的大多数人给激怒了,特别是丹尼尔和警察安东尼,可能他们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吧,一直的成功铸就了他们强烈的自尊,但凡受到一点挑战都会让他们受不了。


  这里唯有翠西没有说话,但是她也同样地盯着翼翔在看。


  最尴尬的莫过于我和管家了。我连忙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孩子是这样的,小孩子嘛,你们就别计较了。”


  “少废话,乔治!”翼翔对着我说。这话害得我只想跟着大家一起骂他。  


  威廉姆斯更是不知所措,他说:“我去弄点什么吃的吧!”说着就要离开。


  “慢着,威廉姆斯!”哎呀,翼翔这家伙又开始直呼被人的名字了,“你好像还没有把壁炉点燃喔!”


  “那个,我点不着……”管家威廉姆斯尴尬地说。


  翠西看着壁炉,忽然问道:“保罗平时会用这个壁炉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翼翔的好像暗地里扬起了嘴角。


  威廉姆斯回过头来说:“啊?事实上是很少用的。”


  翼翔接着说:“是很少用,还是平时根本不需要用呢?”


  大家突然都吃了一惊,只有翠西会心的接着翼翔的话说:“这美国南部,不会下雪,弄壁炉有点多此一举。”


  “再者,”翼翔跟着说,“壁炉后面的砖墙墙壁没有一点发黑的情况,究竟有没有用过都是一个问题。”


  “然后,”翠西也接着说,“木头就是因为放太久,由于南方潮湿的天气受潮了所以点不着的。”


  “这壁炉给人感觉就是,”翼翔说完这句话以后,翠西和他同时说了下一句,“壁炉后面还有东西。”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警察安东尼,他艰难地开声问道:“是这样吗,威廉姆斯管家?”


  威廉姆斯才回过神来说:“我,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这壁炉后面会有什么东西。我也是在这里工作了没多久的时间。”


  “行了行了,”丹尼尔挥一挥手说:“既然这样,直接把壁炉的墙壁给打开不就好了吗?”


    威廉姆斯说了声“是”以后,从杂物房里拿出了两个大铁锤,两位警察安东尼和阿部郎一一人一把,对着壁炉的那堵红砖墙使劲锤。由于只是单层的墙壁,没几下那壁炉大的墙就被锤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小通道。说是小通道其实也不大准确,事实上这通道先是可以平走的一条横行的小道,大约半米的长度,然后就变成了一条螺旋楼梯楼梯直通地下。


  虽然这条横行的通道比入口要宽一点,但是狭窄的空间还是只能让一个人通过,第一个进去的是拿着铁锤的阿部郎一,紧跟在后面的急性子的丹尼尔,接着丹尼尔的是翠西,然后是翼翔,我跟在翼翔后面,管家威廉姆斯则在其后,最后一个是安东尼。


  由于这里是在地底下,可能就半层楼这么高吧,所以漆黑一片,就算刚才的那个入口的地方有光,但由于楼梯时旋转下来的,所以到这里根本一点光都没有。


  “哎呀!咋这么黑呢?”丹尼尔叫了一声。


  当然不会有人理他,这么黑暗的环境我们也还没适应黑暗。我高呼一声:“有没有电筒之类的东西啊?”


    威廉姆斯才反应过来:“啊!我现在去拿!”


  “不用,”说话的是安东尼,“我有!”说完一道强光从他手中射出来,站在最前面照亮了地下室。果然是警察,这些东西好像都是必备似的。但是为什么阿部郎一没有电筒呢?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了大家的惊讶声。


  我顺着电筒的光线看过去,我发现有一个人头往后,靠在一张椅子上……


 



  “慢着,大家先别慌!”安东尼走过去摸了摸那个人,然后说:“这是一个假人而已!”


  “什么嘛?害我们乱慌一场。”丹尼尔不满地说。


  唉,这些愚蠢的家伙,看来还是得引导一下。于是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我懂了。这个不是说是测试吗?这用假人代替死者也是应该的啊!”


  安东尼十分不满:“假人?对我们也太不负责了吧!尸检的事情怎么办啊?”


  翠西不耐烦地说:“没能力就走开!”


  阿部郎一接着说:“你们看,椅子前面还有桌子,以我看来这里肯定不仅仅是一个地下洞而已。可能是保罗先生生前会在这里活动也说不定。”


  管家威廉姆斯大惊说:“不是吧?!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阿部郎一回答说:“你不是才刚来这里没多久么?可能是在你来工作以前就把这里给封了。照这样看来,这里以前可能会有被使用过的可能,说不定有电灯之类的东西呢。”


  事实上,虽有电筒照着,阿部郎一也把自己的火机打起来照明,但阿部郎一还是摸了很久都没有摸到电灯开关之类的东西,反倒是最后摸到的却是一个平台,平台上有一盒东西,阿部郎打开盒子,连摸带闻的,终于发现了这是蜡烛。


  “蜡烛?”阿部郎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火机把蜡烛点燃一边说,“这里的照明工具用的是蜡烛,为的就是测量这里的氧含量,毕竟这是一个地下洞,密不透风的,要是蜡烛也点不起来,那也不能在这里呆了。”说完蜡烛也就点起来了以后,才发现原来四面墙上都有点蜡烛的平台。阿部郎一把剩下的三根蜡烛也点燃以后,蜡烛发出了虽弱但却刚好照亮地下室的火光。


  重获光明以后,我们不得不又马上打量起这间地下室。地下室有40平方米左右,大约呈一个墙角钝圆的四方形。中间放着一张小圆桌,有前后两张椅子,其中一张,就是放着代表着保罗尸体的假人。墙壁是一些平常的装饰,挖了些小洞,就像刚才放蜡烛的平台一样,但上面放着一些诸如花瓶,红酒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说,保罗其实没有失踪,他只是把自己关在这里,最后就是在死去了。”这就是安东尼观察完周围的环境以后发表的评论。


  “从蜡烛仍然能燃烧的情况来看,看来这里还是有一定的氧含量的,所以不应该是因为窒息死亡的。”丹尼尔分析道。


  “这里有没有食物,说不定是饿死的。”阿部郎一说。


  “也没水。”翠西简洁地说道。


  “这台面有一些书籍,还有一副国际象棋,但是这好像不太像一个会自杀的人会做的事情。”我说道。


  “会么?”翼翔疑惑地说。


  “一般来说,要是一个人要自杀,他是不会再有闲情逸趣看书下棋的了。”


  “人自杀都有各种各样无聊的理由!”翼翔不耐烦的说。


  “那他这会是什么理由呢?”我不服气地问到。


  “你没听到保罗老婆玛丽去世了两个月么?八九不离十就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和她一起死。”翼翔好像回答的很心不在焉。


  “那书籍象棋这些东西怎么解释?”


  “唉,真麻烦。”翼翔很不耐烦地说,“不就是他们生前的共同爱好嘛!用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来缅怀死去的人,这不是无聊人都会做的事情么?”


  我一时语塞,想不到怎么回答。


  “但是我感兴趣的不是他为什么死,而是这里的环境。”翼翔一改刚才不耐烦的语气,突然话语之间变得有灵气了,“根据阿部郎一的判断,说这里是被封了的,换句话说,这里是一个密室了。”


  “这有什么好惊奇的?”安东尼不屑地问道,“既然他不是被谋杀的,那就不存在凶手如何离开的问题了。那还有什么问题啊?”


  “你懂什么啊,大叔?”我真害怕翼翔总有一天这种不礼貌的傲慢会被人打一顿,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教育孩子的,“就你那死脑筋,密室就一定是密室杀人凶手逃脱才有意义的吗?想想这里的环境好不好?”翼翔老成地摇摇头表示无奈。


  “那既然是自杀,密室自然就没用了。如果……”


  “也就是说,”安东尼话还没说完,就被翠西打断了,“问题不在于凶手如何逃离,而在于自杀者如何进入这个密室。”


    阿部郎一立刻醒悟过来:“我明白了,是这间密室的状况!”


  安东尼还是没搞明白:“什么跟什么啊?不要在那里说空话,具体一点!”


  阿部郎一继续说:“这样你都不懂么?这间密室怎么说都是一间完全密室,从墙壁到入口根本没有一点缝隙!”


  翼翔不耐烦地说道:“大叔!你想想你是怎么进来的吧!”


  安东尼一边想一边说:“我们就是把壁炉的墙壁打开进来的啊!慢着……哦!我明白了,我们现在所处的这间密室根本和外界没有一点相通的地方,根本连怎么进来都是一个问题!”


  “是的,”阿部郎一接上说,“也就是说我们要解决的问题不是凶手怎么逃出密室,而是自杀的保罗先生是怎么进入这间密室的。”


  大家都恍然大悟。


  翼翔却突然说了一句话,让大家都迷惑了:“这个密室方法不是什么问题,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呢。”


    老实说,这个密室的手法我能拟出几个可行的方案,但是翼翔所说的“更有趣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会是什么。


  “什么跟什么嘛!”安东尼气愤地说,“这小孩怎么这么惹人讨厌啊!”


  “是你自己没能力而已。”说话的正是翠西。虽然她平时话不多,但是傲慢还是从骨子里稍稍散发了出来。


  丹尼尔也跟着说:“就是嘛,连刚才那个密室的状况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看出来。”


  安东尼火冒三丈:“你们这些人!我好歹也是洛杉矶警察局的局长!”


  阿部郎一就一边劝说:“大家不要这样,何必内讧呢?”


   与其听这些无聊人在这里吵这些无聊的东西,我倒不如看看现场更好,毕竟案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没看上几眼我就发现翼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好像不在这个密室里面,于是我沿着螺旋楼梯走上去,还没到入口,我就看到翼翔就蹲在那个横行通道那里清理刚才打碎的砖头碎片。


  “你在干什么?”我问翼翔。


  “噢,乔治!”翼翔头也不回地继续说,“我想验证些想法,你过来帮我一下清理这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看看这小孩想要干什么也好,于是我说了句“好吧。”也和他一起把碎石推到壁炉外面。


  没几分钟就搞掂了这个事情了,之前有哪些碎石的时候没有发现,现在碎石清走了以后,我们都看到了这地上有大片被摩擦过的痕迹,但是由于这地面比较软,所以痕迹很浅,之前也一直没看到。


  “果然如此。”翼翔说完就想站了起来回去地下室了。


  当然我也知道了怎么一回事了,也就可以离开了。这时听到了翠西在我们身后发出了一句:“原来如此。”


  我们都回头看到了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了,可能因为刚才弄这些砖头碎片的时候发出了声音以至于没有听到她来了。


  翠西又说了一句:“哼,真是无聊的把戏……”然后就回过头走下去了。我们也紧跟在后面走回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人还在那里吵,这时翠西对翼翔和我说:“是你们来解答还是我来解答?”


  翼翔打了个哈欠回答说:“你说吧……这么无聊的诡计。我来说更有趣的地方就好了。”


    我连忙摇头说:“不用客气了。”


  不过翠西连同我在内,还是搞不清楚他所说的“更有趣”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们没在纠结这个问题,而径直地走到了地下室下面。


  “安静!”翠西大叫一声,所有人都停止了争吵,等着翠西继续说,“案件解开了。”


 


挑战读者:


  1928年,英国侦探小说家罗纳德诺克斯提出侦探小说十诫里面提到,双胞胎要事先向读者交代清楚,所以这里得说明一下,这个案件里面也用了双胞胎的诡计。可能读者会想这案件和双胞胎怎么都联系不了在一起,但这个案件的谜团,除了大家都看到了一个主要的谜团以外,就好像翼翔所说的“更有趣”的东西,其实说的是一个隐藏在整个案件里面的另一个谜团。聪明的读者发现这个隐线谜团,并知道怎么解开了吗?
  线索已经齐全,请找出事件的真相!



  每次案件的测试,参加者当听到类似于翠西这样的话以后,他们的表情是最值得观察的地方。好像安东尼就是一副懊悔,丹尼尔是不可置信,阿部郎一则是装作平静,翼翔照样打着他的哈欠……


  翠西当然没有理会这些人,继续自己的推理:“案件重点,保罗如何进入密室。”


  丹尼尔不耐烦地说:“这重点刚才不是强调了很多遍了吗?”


  “方法很简单,从里面堵。”翠西依然简洁。


  丹尼尔更加不耐烦了:“你说话就不能说详细一点,长一点么?”


  翠西叹了口气说:“真麻烦。这个案件难点就在于保罗如何进入密室。我们也知道,我们进入密室的时候的方法,也就是要把壁炉的墙壁给打破了,然后再进入到这里面来。然而保罗先生究竟是怎么进来这间已经被封好了的密室的呢?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其实我们已经从根本上犯了个先入为主的错误。”


  呵呵,这个叫翠西的小女孩还真有趣,要把话说清楚的时候来其实也可以说得听挺详细的嘛。


  翠西继续说:“我们都在纠结保罗如何穿过这个密室的墙壁,进入这个密不透风的密室。而事实上,保罗先生和我们是同样的方法进入这个地下室的。”


  阿部郎一回应道:“你的意思是,保罗先生也是从这个壁炉那里进来的?”


  “对。”翠西恢复了以往的简洁。


  阿部郎一继续发表他那愚蠢的疑问:“那不对啊,我们是把墙打开了才进来的,现在墙不就是已经粉碎了放在那里了么?如果保罗先生也是这样的话,那这墙怎么会完好无损的在那里的呢?”


  翠西又叹了口气说:“这样都不懂,这堵墙封闭的时间是在保罗先生进入密室以后。”


  我看到了愚蠢的丹尼尔和安东尼,还有那个一口日本腔的阿部郎一都惊讶起来。


  翠西继续说:“保罗先生的这个密室,既然本来就是有用处的,那肯定会有入口,而入口很明显,就是那壁炉后面的那堵墙了。我估计以前这墙是一个可移动的墙壁,但当保罗先生决定不再留恋人世的时候,他在里面把墙壁上本来用于墙壁开启关闭之类的东西——可能是轴承之类的东西,拆掉以后用水泥涂抹在这堵墙壁的四周,然后在那个横行的通道那里,把墙壁使劲往外推,推到壁炉处,等水泥干了以后,墙壁就黏在那里了。


  “这个诡计最高明的地方在于,我们要进去的时候只能把墙壁打开才能进去,但当我们把墙壁打碎了以后,所有的证据也就随着这堵墙而粉碎了。但是蛛丝马迹总会留下一点的,那就是在保罗先生把墙推向入口时,墙壁对地下所留下的大片被砖墙摩擦过的痕迹。”翠西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翼翔和我这一边。


    我稍微点了点头向她表示同意,翼翔当然就不理了。翠西继续说:“弄好了密室以后,保罗先生就在这里一直呆到他死去,大概不是渴死就是饿死的了。这就是这件案件的真相了。”


  翠西又看了看翼翔。这时候,管家威廉姆斯开始说话了:“原来主人是这样死的……可是为什么呢?”


  我提出自己的见解:“可能就是因为保罗先生的夫人死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而导致他难以自拔。于是为了换个心情,就把家里很多东西都换了。”


  威廉姆斯不解地问道:“慢着,你怎么知道。”


  我回答说:“例如说饭厅上的那套饭桌椅,或者算上管家威廉姆斯你自己在内。”我看了看威廉姆斯,他也没怎么说话,于是我继续说,“尽管是这样,但是依然改变不了保罗的心情,最后还是被这事情困扰,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于是决定在他们最有回忆的地方,了解自己的生命。”


  威廉姆斯恍然大悟。虽说他也是我们的内部人员,但是他们在这里生活过两个月这个事情还是真实的,所以他想了解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说完我的话以后没多久,翼翔说话了:“关于这个事情的无聊动机应该说完了吧。”我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但他没有理会继续说,“我想是时候验证一下我的一个想法了。你觉得好么安东尼先生?”


  在场的人连同我在内都惊讶地看着翼翔,以及翼翔死死盯着的安东尼。


  安东尼一脸十分惊讶的表情看着翼翔:“什、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翼翔回答说:“我在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他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都是一脸的迷惑,他又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就稍微解释一下吧。


  “大家应该都清楚这次的案件是一个模拟案件是吧,但是正如某人告诉我的,虽是模拟,但是所有的情况都是真实地演绎一次,因此所有得出来的痕迹也是真实存在的。这本身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但是我们可以回到现在的这个案子上来看。主人保罗因为那些无聊的原因而走进这个密室里自杀,而且他为了不让世人知道把自己完全封锁在密室里面。那么这个密室所造出来的诸如刚才的那个诡计所留下的痕迹应该都是真实做出来的吧,那保罗这个人应该也有一个真实的人曾经扮演过这个角色。当这个角色根据剧本决定要自杀而进入到这个密室里面,制造好所有的机关,把自己保罗的身份换回给躺在那里的那个假人以后,他本人又是怎么离开的呢?”


  这里最震惊的人应该是我了,确实我见过不止一次的模拟案件,因为真的模拟得太真实了,以至于我都一直把所有的模拟案件当成是真实案件来看待,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但是他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翼翔继续说:“这个问题辗转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回到了怎么逃出密室上来。但是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既然这里在保罗先生来的时候是封闭的,期间也没有开启过,那他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我们开的时候离开这里,二是他根本没有离开这里。”


  翠西说道:“我们对彼此都认识,不可能没离开。”


  “不,正好相反。”翼翔大声说道,“他现在就在我们里面。而且只能是一个人,那就是你,安东尼!”


  丹尼尔问道:“为什么?”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翠西,不过她没有吭声,只是等着翼翔继续说下去。


  “其实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事情的时候,包括手法和谁是这次事情的执行者,你们就不难理解了。”翼翔停了停,然后继续说,“那个人本来一直在里面,没机会离开,而后来我们进来以后不久,蜡烛也点起来了,大家的行动都会在各自的监视下进行,那时候根本没可能做出很明显的行为,而且在这么多观察力尖锐的人里面,任何一个小举动都会有被人发现的可能。那既然进来以前没机会离开,蜡烛燃烧的时候也没办法离去,那我们需要思考的时间段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和蜡烛点燃的这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面出现了一个很矛盾的地方。”


  “矛盾的地方?”我不禁发问。


  “是的,大家回想一下,当我们进来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是谁呢?”


  最快反应过来的是翠西:“安东尼。”


  “不错,”翼翔会心的说道,“然后我们进来以后发现这里漆黑一片,谁先站在最前面把电筒打开了呢?”


  “还是安东尼!”翠西大声说道,“噢,原来是这样,我都懂了。”


  “是的,正是这样的一个矛盾。”翼翔说道。


  “可是,”阿部郎一说,“他究竟怎么样才能从最后来到最前呢?”


  “不是他,是他们!安东尼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翼翔说道。


  大家都十分的震惊:“什么?你的意思是……”


  “安东尼是一个双胞胎,其中一个就是和我们和一起进来的那个警察,安东尼,另外一个就是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饰演主人保罗的安东尼。”翼翔看着安东尼说,“我说的没错吧,安东尼!”


  安东尼没有说话,翼翔继续说下去:“我们打开墙壁进来的时候是警察安东尼,进来以后由于环境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于是我们就自然都在聚在入口处,开始抱怨啊什么的,这时候警察安东尼就趁机从入口溜走。而在密室里面的饰演保罗的安东尼听到了我们来,就马上走上前来,混入了我们的队伍里面,接应了离开的安东尼,成为了警察安东尼。所以,我们都没有感受到安东尼穿过我们,但是他却已经来到我们前面,打开了电筒照亮了地下室了。”


  这时候安东尼问道:“但是为什么我不直接从人群中穿过去呢?还要弄那么麻烦的事情呢?”


  “我觉得这已经和你们为了设计这些案件的真实性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你们希望把后续的事情都要做到很完美。酒刚才的情况,如果你直接从我们人群中穿过去,大家肯定都知道的。因为正如我刚才所说,当我们进入这里的时候由于这里没有光,所以我们基于心理因素都会聚在楼梯处,这时候要是你直接从我们当中穿过,我们肯定会被撞倒,而对这个方向从密室里面向外的碰撞会使被我们有所察觉的。所以为了避免碰撞,你们还是选择这个方法,运用两个人,而除去了碰撞。”翼翔想了想又说道,“而且我想你在这里生活了快两个星期了,不可能不吃东西吧,你的口袋里我猜想应该装有食物包装纸之类的东西吧!”
  
  “哈哈,”安东尼很高兴地笑起来,“很好,很好!这个小孩十分有趣!”


 



  后来翼翔当然成为了我们IOD的一员了,同期的翠西也成为了IDO的成员。这是连续打破了两次常规啊!一个是同一期竟然有两个人加入了我们IDO,另一个就是,其中一个成员竟然只是一个十岁的小朋友。


    大家听了他对这次测试案件的推理以后都对这个小朋友有很高的评价。但是他们没有想过的是,当他们真正和这个傲慢的小朋友相处过以后,才知道这个小朋友有多么的讨人厌。当然除了我才知道这事情。


    但是令我难堪的是,上头说这次选人我做得不错。而基于翼翔还小的情况,他们决定让我继续当他的负责人一段时间。


    噢,我真没接过比这个任务还可怕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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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nshin宁微君打开kenshin的博客
2 楼: Re:壁炉后的密室 11年02月18日19点19分

很有意思的作品,全文的框架构建从题目到结尾显得中规中距,看的出来作者应该很习惯这样的笔法与格局,尤其是挑战读者部分。


但是诡计的执行力却显得柔弱,出彩的仅仅在于最后“有趣的地方”,另外从侦探的性格与通篇相似的句法来看,作者需要更多的阅读,如果有空能想想如何使得人物更加符合实际,更加显现出与其他出场人物不同的性格或者习惯就好了。


还真像古典时期的死亡笔记呢,呵呵


请多多努力,继续期待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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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rdanZARD
3 楼: Re:Re:壁炉后的密室 11年02月19日01点05分


谢谢你的意见,我会努力的……不过还真没多少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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