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坎坷的心 请大家不吝指点
我一路跑着 直到再也跑不动时 看到路灯 便走过去 那么耀眼 那么漂亮 像一团火被缚在铁杆顶上 我在它下面一圈一圈转着 慢慢的趴在地上睡了 我醒来时以近中午这样我的无父无母无叔无舅无兄弟姐妹无朋友乡亲无家也可能无明天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在街上流浪 乞讨 在餐馆要些剩饭 在垃圾堆里找能吃下去的东西 总之赶上什么吃什么 相比我之前住的地方这里衣着光鲜的人多了许多 看着他们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成为穿着干净漂亮衣服的体面人 不能像父母那样 要如何做到 要如何才能成为那样的人 我开始在街上寻找与我年龄相仿的干净孩子 跟着他们 看他们去哪里 是学校 听母亲说过的读书的地方 我想进去不过总有人过来把我赶出去 接连走了几个地方终于找到一所不会将我赶走的学校 进到里面我搬了几块砖放在窗户下面 踩在上面向里面观望 里面许多如我一般年纪的孩子和一个大人。 大人在讲一些我从没听过的东西 就是这个可以让我成为一个体面人 可以不在挨饿的东西 我找到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来这里在窗外偷学 中午在附近的餐馆要些剩饭或者在垃圾桶里捡些 晚上去一些娱乐场所的门口乞讨 当我去学校时常有人带着一脸善良的笑容走近我 这样的笑容我在曹家渡就常见到 我的一些玩伴就是被带着这样的笑容的人带走 再也没有回来过 听母亲说是带去教堂做捻绳工 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所以每当有人笑着接近我时 我就跑 跑得很快 不过我很快就会回来 没有其他的学校会让我进入 这样那所学校的人们很快都知道来了一个怪孩子他每天都在窗外很认真地听课 但只要有人和他说话 他就会跑不过很快会回来 日子就这样过了四年 这四年我学会了认字有了些文化 学校不再去了 每天都和这几年认识的兄弟作一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以维生 最长作的就是摘顶官 也就是偷行人帽子 要不就是上码头半偷半抢搞一些货物卖到十六里铺 他们几个年长我几岁都是能打得 所以我只管放风 然后便是分钱 运气好时一天能分1块钱 不好时就是挨饿 他们拿了钱只是去赌 而我则攒起来买书 又是四年过去了 我十七岁 兄弟们大多加入的帮会 其余几个也要拉我一起加入 我拒绝了 我去了工部局凭着识文断字 会几句英语 再加上混出来的机警 我被编入了侦探队成了一名侦探 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一九 从那时起我就叫张一九 租界总是有罪案发生 这是我的幸运 我靠着似乎是天生的对罪案的直觉 和那几个帮会兄弟的帮忙 使我很快就破了几个小案 这让黄探长注意到我 以后探案他经常带上我 这给了我机会 我开始学他 学他的知识 学他的眼光 学他的一切 也学到了如何踢开他 在我二十五岁时我把他踢开了 然后我成了探长 最年轻的探长 而一年后我辞去了探长的职务成了私家侦探 整个上海滩都震惊了 最年轻的探长在接连破了几宗大案便辞职了 人们都迷惑不解 而这就是我的目的 让他们迷惑 惊讶 好了前事交待完了 现在我正在公寓中接听警长的电话 “一九 最近宝石大盗的事你清楚么” “报纸上见了不少 不过还是仔细说一下” “哎 真是丧气 那个盗贼猖狂的很 每次做案必先给物主寄一封信 写明几日几时来取何物 我带几个弟兄守了好几次 都是时间一到东西便消失了 一点痕迹也没有 前天农行的霍先生接到信 说晚9点取红宝石 我知道后带着几个手下到他家把所有地方都查了一遍 看有无可疑之处 又嘱咐他妻子把宝石藏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然后就一直守在他家里霍先生有约会晚上与人吃酒8点时回了家 刚进家门便头晕 恶心 腹痛 呼吸困难 霍夫人给医院打了电话请了常来诊病的李医生来 约么十分钟李医生便到了 看了看霍先生的情况说他是中毒情况很危险 说罢拿出一些白色药粉 急忙用水冲了给霍先生服下 过了十分钟霍先生觉得舒服了些 可李医生脸色煞白说这药的作用不明显 霍先生中毒太深只能洗胃不然有生命危险 可这里没有能够洗胃的东西 要是回医院拿恐怕霍先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 这一下可热闹了 病人要死要活 女人哭爹喊娘 我们是不知所措 李医生想了个馊主意 用尿 饮尿然后催吐 这是古代常用的解毒方法 被他这么一吓 尿是人人都有 虽然不雅但为了救人 我们还是尽量多凑了些 然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看的我们是五内翻腾 霍先生头晕 腹痛算是好了 李医生便告辞回医院 李医生一走我便提醒霍夫人看一下宝石 霍夫人进了卧室很快就冲出来 宝石没了 没就没了 比起今晚的见识这以算不了什么了 不过霍夫人第二天打电话来说她打电话找李医生被告知李医生昨天去了青浦尚未回来 昨天那个应是贼人假扮 我问她宝石是藏在何处 她支支吾吾的说是藏在女人的私密处 想必霍先生中毒也是那贼人搞的 现在洋行的展先生也收到信说今晚8时取红宝石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一九你要帮忙啊” “这贼真是有趣 他应是在霍先生喝的酒中兑了甲醇 那白色粉末是小苏打 居然还... 最后偷了宝石顺便揩油” “好了 好了 要抓到这贼 有办法没有” “简单 只是..” “我知道钱是么 绝对少不了” “好 警长告诉展先生今天任何人都不要离家锁好门等我们来 告诉你要带去的手下要这样” 下午6时左右我们到了福建路展先生的家 刚到孟警长就吩咐手下人在房屋四周仔细的察探 我则在客厅仔细询问关于宝石的事情 价格 如何购得 卖家的情况 展先生被我问的烦了 又不好发作 最后我提出要看一看宝石 他自然是无法拒绝 那宝石一看便知是鸽血红 成色极好比拇指指甲略大些 价值应在5万以上 上面刻了些奇怪符号 这些符号感觉好像见过又说不上来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当然这些与今天的案件无关 只是为我快要接到的一桩案件做些准备罢了 此时以是7点30分 “警长让他们进来吧” 孟警长出去把他的手下都叫了进来 “大家请出示门票吧” 大家摸索着口袋 只有一人拿出一张写有名字的纸条 大家一见都扑上去把他给制住 这个小纸片是我计划好的 每人准备一下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内部称为门票 让警长告诉他们只要我说出示门票 大家只是假装摸索不要拿出来 谁拿出来谁就是贼 以这贼的手法 每次都是乔装成可以出入现场而不被怀疑的人 而且很守规矩 这样只要当事人家中之人老实的待在家里这贼就没机会乔装成他们的样子 那他就只能向在房屋四周摸索的巡捕下手 打晕一个换上衣服 然后肯定要检查被打晕那人的随身物品 便会看到这张纸条 从其他人嘴里套出这纸条内部称呼是门票 再随便把某个人的‘门票’偷来 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 也就这样入了我的圈套 我走近那人 拍拍他肩膀 “兄弟 你真规矩” 用湿毛巾擦了擦他的脖子 把假面皮揭了下来 难怪他易容术这么厉害 他的脸就像是被平削了一刀的西瓜一点突起都没有 我们看他的脸看了足有一分钟 又把那假面皮扣在他脸上 我想这样对他对我们都好 事情解决 我忧哉优哉的踱回家 当我回到家会接到一个电话 说两件事 第一 是钱 我的报酬 第二则是那贼跑了 这是必然这贼不是一人作案 是一个团伙 看他们的表现那些巡捕根本不是对手 很快他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而这正是我期待的 想想看报社知道这件事会怎么说 神奇侦探 无能巡捕 狡猾盗贼 对 就是这样 我要让这个城市的所有人都知道巡捕房 侦探队 是多少的无能 这个城市是多么的危险 即便最有权势的富人也可能被杀 被绑架 被盗窃 能保护他们的只有我 为钱工作的我 所以我辞去探长的职务为的就是不被人命令 他们只能乞求 乞求我的怜悯 没错我要成为这座城市的无冕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