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错别字真TM好难改……
第三章 大风社团
之后的日子,海月过得还算风平浪静,除了时不时被嘉琳逼着去做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事,例如,去折腾那座人文楼(清河中学新修的建筑,在教学楼对面,里头有诺贝尔将展厅,图书馆,校史馆,电子阅览室以及参加竞赛的同学的培训,培训基地等)的电梯,愣是弄得它定在三楼,门还不停地开关开关。去素有很多鬼故事传闻的科技楼顶,也不知道连教导主任都没有钥匙的门她是怎么弄开的,丢了一大把颜色各异的从各个理发店搜集来的头发,还及时给那个不幸看到从天而降的头发的女生讲了一个合情合理合逻辑的鬼故事,吓得那个女生死活不肯再去科技楼,而这个传闻以光速在全校各阶层传开,还被番为N个版本,当嘉琳笑眯眯地听完一个升级版的故事之后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我也不要去科技楼了,时,海月终于受不了了,问,这不是你弄的吗?
“是啊,”嘉琳点头,微笑。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测试一下,一个流言的传播速度有多快,以及其中变异的比例有多大。”嘉琳的眼睛弯成了两弯新月。
海月眼一闭,然后又猛地睁开,看到嘉琳无法无天的笑容,又无可奈何地闭着了。
但嘉琳的声音还是肆无忌掸地传了过来,“所以说啊,我用实践证明了所谓“传说会放假”这种事有多么不可信啊!阿月啊,你可不要再被骗了噢!”
以上事件由于有嘉琳在所以都算是小事了,倒是今天上午发生的事至少在全校男生心目中是件大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
由于学校正在上诗词,因而组织观看关于李白的纪录片,两个班一起上,于是,海月那班刚好和嘉琳那班分在一起,海月和嘉琳的座位一条走廊,嘉琳的最后一本小说看完了无可奈何地趴在桌上用毫无神采的眼光盯着屏幕,外面传来附近小孩的声音。
“我们下去好不好?
“不行啊,我要写作业。
嘉琳遂感慨道,真是个好孩子啊。
“可你不是个好孩子,”海月道。
“嗯”?
“好孩子应该听讲,”海月望着屏幕头也不会回地说道,左手半托起头,右手转笔。
“那么,阿月你也不是好孩子噢。”嘉琳笑眯眯地说道。
“为什么?”海月转过脸来,脸上写满了“我可是没觉在看纪录片噢!”但是两秒种便变为“败给你了”。
“阿月不仅听到了两个孩子在说什么,还听到了我在说什么,那纪录片在说什么你就不知道吧。”嘉琳笑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看了看表,道,“先走了。”便飞奔出去,海月和老师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下课铃声。
虽有过无数次奇怪经历,但由于每一次都不同,海月还是百感交集了一会儿。
“打扰一下~”在所有学生都还末出门前一个好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整个教室瞬时安静下来。
“是~~~是裴羽雁,校花裴羽雁!有人激动道,
“她来找谁啊?”又有人道,不是传说她是那个三年级号称清河的帝王的unknown的女朋友吗?
“嘿嘿,她该不是来找我的吧!”
“去死吧!”几个人的声音同时想起。
“黎海月同学在吗?”她问道。
海月又一次享受到了万众瞩目的感觉,只不过以前是被女生“万众瞩目”,这次是被男生,那眼神有妒忌,有不满,有疑惑,有唾弃。
海月错地站起来,拼命回忆自己是否认识这个裴羽雁,裴羽雁微笑并且优雅地走向海月,海月忽然想了起来。
“小雁?”海月想起来开学典礼时坐在他后面的那一排中一个被叫作小雁的女生。
他叫她小雁,叫得那么亲近,那么~~~立即有人“解读”海月的称呼。
他不是叶嘉琳的男朋友吗?难道他脚踏两只船?另一人道。
“哇,偶像啊,海月居然可以同时踏到这么漂亮的两只船!”又有人道。
裴羽雁微笑着点头表示称赞海月的记忆力,“吃中饭的时候,我在第一棵香樟树那儿等你,别忘了。”裴羽雁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
“可是~~~”
裴羽雁转身,“别说你不来噢!”然后跑出了教室。
在此说明一下,清河中学教学楼前面是一条路,路的另一边有一片香樟树,种得整整齐齐。因而清河中学的学生一般约见面都会选这儿,然后告诉对方第几排第几行香樟树,也就是将香樟树当作坐标图。基本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常用”的坐标树,而第一棵香樟树指的便是第一排第一行香樟树。据说,只有裴羽雁和unknown才会选这棵树,这棵树也好哦像在无形中成了他们专用的了。
当海月穿过科技楼的时候,发现一大堆人聚在那里,气氛阴沉沉的。
海月不是一个好事的人,但是声的说话声还是传了过来。
当时那个女生吓昏了过去,送到校医室里去了,一矮个子男生说道,
“还在~~流~~”有个女生声音抖抖的,
海月这才看到,有红色的液体从科枝楼的楼顶顺着贴着瓷砖的外墙向下流,七楼的高度,地下的水泥面上也有了积成的一小堆,
“看来时间并不长啊~~~”海月想,
因为地上只有一小堆。
“楼上,听说楼上有鬼啊~~”
“嗯,血,是血,”有个看热闹的人说。
“是鬼魂含冤了”
我看是谋杀案,另一个说。
接着,众者闭口不语。
海月顿时大悟,欲离去之时忽觉背后一阵疾风,来者双目炯炯有光,双手握掌欲搏,发丝枝枝直立有如铜丝,张口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
“红墨水!好啊,红墨水,叫我逮着你不给你记大过!”
说完就向楼上冲。
“他刚才说些什么来着,”有些旁近的人耳朵有些震得暂时失聪,问道,
“给红墨水记大过,海月答道。
然后,一群人就炸开了:
“什么嘛,原来是红墨水。”
“吓了我了,”说话者煞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
接着大家就崇拜开了,
“教导主任真强啊,一看就知道是红墨水了呢,哪像我们乱想。”
“是啊,只是经过,一眼就看穿了!”
“刚才的喉声好有男子气度!”
阿蓝汗死,以教导主任这头脑,大慨首先想到的就只有红墨水吧?
众人立刻涌上楼梯向顶楼奔去了。
海月离开了。
他不想管这号事,
他也懒得管~~~
并且,他一想也知道了,
又是嘉琳在捣鬼,
既然那个扫把星没叫他,他才省得惹麻烦,
况且,嘉琳也不把记过放在眼里,
此外,还有人在等他,
还有,那楼多高啊,那个~~
多难爬啊。
“你来了,”小雁笑着向海月打招呼,
“嗯”,海月回答。
“是我代表我们社团向你发出邀请呢,”小雁说,“大家都在等你,跟我走吧,”
“~~~~”海月一边糊涂,一边跟着裴羽雁穿过一栋又一栋的建筑,
海月一路走着,有被拐卖的感觉,
但是,
就算被拐卖了,
被校花拐卖了,
大家也不会相信的。
这是若大的校园中僻远的角落,海月从没来过,这是,不是幽深难觅,而是对海月来说,路途遥远。海月是这样的一个人:
能走的坚决不跑,能走50步的决不走一百米,能托人代劳的坚决坐着,能不动的就决不会动。
一句话:懒人。
好吧,无论如何,他是到这里来了。
海月抬头,是一座三层的小楼房,海月当即想,这个社团还真有钱啊,然后再一抬头,发现二楼的房间里有老人在下象棋,仔细一看,楼前居然挂着一块牌子——老年人休息室。
“我们在三楼,”小雁微微笑道,像是看懂了海月的疑惑,爬到一半时,小雁突然见脸凑到海月的面前,“我们是非法社团。“
“嗯”,海月被吓到了,心想,完了完了,真的是被拐卖了,非法~~~呀,汗……
三楼是个聚会场所的模样,很大,一层楼就一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有,种,饮水机,茶几,沙发,电视机,VCD,DVD,以及那种舞池里的灯光。,
“我们就是看上了这儿的硬件设施,”小雁到意地笑道,“所有东西都是现成的,最棒的还是这些大窗帘。“
海月突然明白过来了,“这么说,你们用这间房子根本没有得到学校允许?”
“当然啊”小雁点头,“还有一楼最里面的那间是储藏室” ,小雁介绍道。
海月没说话,他注意到窗墙上粘满了碎玻璃,五光十色,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巴掌大小,最小的不过和指甲壳一般,上面贴满了便条和留言。其中有一张写道:
找海月!!!
上面还画上了五颗星星。
还没等海月发问,门便被打开了,落子,珊,火山陆续推门而入。
“果然只要小雁出马,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啊。”落子看着迷惘的海月道。
珊随即射过去一道极具杀伤力的目光,只不过落子没看见,海月当了替死鬼。
“浆糊怎么还没来?”小雁道。
“快了吧,”火山向窗外张望道。
“我能不能问一下~~~”海月小心翼翼道,
“你要问我们为什么要你来,对吗?”落子笑眯眯地说。
“不是啊,”海月道,“我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因为~~~嗯,中午睡午觉我要睡两个小时的,不然会很累~~~~”
“我同意!”火山笑眯眯地看着海月,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两眼发光,(火山很少会有这样的表情噢)
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彻底无语。
“讲重点!”珊硬梆梆地丢出三个字来。
“好吧,好吧,”落子继续刚才的话,“首先~~~~~”
“出事了!”门口突然想起浆糊的声音,然后再是浆糊认真的脸,“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去一趟。”
“怎么了?”小雁第一个冲上去问,
“老大说,你就留在学校,有事会给你电话的,“浆糊对小雁道。
“噢,”小雁回答,眼中掠过一丝失望,而另一边的珊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
“老大说,”另外的人围了上去,海月再也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只不过看到落子脸上溢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感,珊则暗暗握了握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火山还是不紧不慢,悠然自得的样子。
“对不起,海月,”还是小雁记起了被晾在一边的海月,“今天可能让你白跑一趟了。”
“也就是说没我什么事了?海月问。
“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海月一想到要是小雁将他送回去,那些男生的眼光,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实在很麻烦。
解释需要精力,而海月没那么多精力。
这也是为何他也懒得告诉别人,嘉琳是怎么做生他的女朋友的。
在他认为,说清楚很难,说清楚了别人信不信还是个问题,划不来。
“那么~~~噢”,海月本想说声“我先走了”的,但一看根本没人理他,就径直下楼了。
楼下那两人还在下棋,海月就奇怪了,他们这么多人如此频繁地出现在这里,怎么就没被发现呢?
在海月离开的同时,各成员也纷纷离开了。
这时,他看到一活蹦乱跳的身影。
虽然,这样修饰是有点夸张了,但是似乎这个词是最适合的。
嘉琳一眼就看到了海月,在他还来不及转身逃跑的时候就来了一句,“阿月,勤啊!”
勤?
嗯,特点抓得很准。
然后就到了海月旁边,“喂,跑这么还干嘛呢?”
“呃,嗯~~~”海月一时语塞,是啊,
小雁是叫他来干嘛呢?
“和美女约会呀?”嘉琳笑得颇为险恶。
“不,不是,”海月说,
嘉琳嘿嘿一笑,就不大理睬他了。
“对了,”海月猛的一惊,“你怎么没被抓走?”
“抓走?什么抓走?”嘉琳疑惑的问,
“教导处主任不是~~~~”
还没等海月说完,嘉琳就“哼哼”了两声,摆出一副九命灵猫非我莫属的神情,
“自己想吧,”嘉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此处,阿蓝又只好来介绍科技楼的机构(可怜)~~~
科技楼一共有五层,每一层都是一个“L”字形,楼梯就在“L”竖横相接的地方。“竖”那一排有4间科技室,加上楼梯的宽度,算是比较长,“横”处有只有两间科技室。走廊有些狭窄。
嘉琳看出海月的眼神很迷茫,便“呵呵”干笑了两声,“教导主任去了哪?”
“科技楼啊?”海月觉得这样问很白痴,
“科技楼的哪?”嘉琳似乎丝毫没感觉到海月异样的目光,
“楼顶啊!”海月的语气稍加重了,
“嘿嘿,”嘉琳开始笑了,“楼顶呢,”
“楼顶?”海月疑惑的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毫无疑问,红墨水是从楼顶上泼下来的。
可是~~~~
人是会动的,
“你到其它楼层的拐弯处藏了起来,教到处主任当时正在气头上,当然会径直冲到楼顶想“抓活的”,因为就以当时的情况来看,他就认定了捣乱的人一定在楼顶。”海月恍然大悟道。
嘉琳笑得仿佛在听一个遥远时代的事不关己的童话,“答对了呢,”她说。
海月倒吸了一口气,后退一步,道,“你真可怕”。
“是么?”嘉琳的眼睛眯缝得更厉害,笑得一脸无辜,然后塞给海月另一副耳机,你听听这个,挺有趣的。
另一方面,大家与老大汇合后,由unknown率领直奔二单元女生宿舍。
unknown没吭声,只向上推了推眼睛,向楼梯上走。
学校里失踪了一个叫陈玉莎的女生,浆糊说道,“今天下午才发现的不久。”
“失踪?”落子想得到更加确信的答案。
“嗯,失踪呢~”浆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黏嗒嗒的,叫人听了心都给胶糊住了,闷得慌。其实要说出这样的效果来,奥义全在那个结尾的“呢”上,将鼻音和气息拖得长长的,加上不紧不慢的语速,就能制造出粘乎乎的感觉。
(此时啊蓝私下试了一遍。汗~~认为还是挺难的)
“闭嘴,”珊的语调冷冰冰的。
“是!”浆糊忙不迭答应道。
unknown轻轻敲了三下门,很有礼貌的那。
门“刷”的很快拉开了,一张无比兴奋的脸很快向unknown看了一眼便向后转,说到“真的呢,真的来了呢!”
然后听到里面女生的尖叫,然后奔到门口来,纷纷向unknown表达自己的崇敬之情。
unknown只是轻轻点头,只言片语使她们安静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配合一下,”unknown以一种无以抗拒的声音向她们说道,
大家坐到椅子上,unknown向旁边的女生开始问问题,
“你能不能简单的把事实陈述一下?”
“当然没问题!我叫王梦梦,她叫杜玲,这是任菊。”
此时一旁的珊咳嗽一声,示意‘你讲偏题了’
“我们是在今天中午放学后意识到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她去哪儿了,后来吃完中饭还不见她回来”,
“那也不能就说她失踪了啊~~”落子轻问道。
“如果是平常的话也不以为怪了,”那个叫杜玲的女孩子接口道,她戴着一副眼镜,胸前别着校微,头发束在脑后,毫不花哨,举手投足都颇有规矩,刚才在三个女生中,唯一没有参与欢迎unknown的就是她,典型的一个乖乖女形象。
“但是这次不同,”杜玲接着说道,饭后我们发现玉莎的几件衣服不见了,她一直穿的是一双跑鞋,但此时跑鞋在鞋架上,少了一双平时她最喜欢的时尚靴子。
“是啊~~”叫任菊的按不住了,继续道,“还有她的夹子不见了,书也摆得比平时整齐,一切都可疑的紧!”她说话时颇为激动,以至于声调颇高,脸红扑扑的,用小胶橡筋扎住的马尾附着上面粉红色蝴蝶丝带上上下下的跃动,手碗上的绿色的链子也随手臂的上下挥舞而闪闪发光。
“哦~~”unknown对她说,“麻烦你到附近的超市里面去一趟,帮我买两瓶水来好吗?”
“咦?去超市?”
“嗯,我只习惯喝瓶装的水。”
“我去我去”。王梦梦嚷开了。
“哦,你就到办公楼找老师借一瓶红墨水来,”
她俩立刻冲冲的跑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unknown转过头问留下来的杜玲。
“玉莎和我们一直没多大交往,我们也不大了解她,但是这一点是肯定的,”
杜玲站起来,“她是自己跑了。”
“你刚才有说过,这次不同,也就是说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了?”unknown示意她坐下,
“嗯,“杜玲说,昨天中午就没见她的人,晚餐时就回来了,向我们借钱,
“借钱?借了多少?”
“向任菊借了一百,我和梦梦没有借。
unknown点头,意思她继续说下去。
“玉莎在三个月前,结识了一个叫‘浪迹弦风’的网友,然后每天晚上就在这里上网和他聊天,最近一段时间更是天天将那个‘浪迹弦风’挂在嘴边念念不忘,几天前还有说过要去找他,我也劝过玉莎好几次,网络太虚幻,可她就是听不进去,今天早上一凊早就不见她人影,还以为她先走了,就没有太在意,估计是今早就赶去见网友了。
unknown站起来道,“多谢你,不过我想知道陈玉莎的床是哪张?桌子是哪张?”
杜玲指给了unknown。
陈玉莎床上铺着一套干净的垫单,床边的墙上挂着用纸折成的五色纸鹤,粘着一些星星,还贴了一张大大的高达海报。床的对面就是桌子,上面放着一盆很小的仙人球,盆里是沙,本来就耐旱的仙人球在挺湿润的沙土中长势甚好,左边是电老脑,电脑旁是一摞书,略微有些灰尘,最上面一本是《化学重难点手册》,还有一支未套上笔套的蓝色中性水笔,一卷用过一截的长长的胶带,一面小镜子和一块软像皮及压在其下的用过的白纸。
再其下就是三个抽屉,其中两个上了锁,还有上面的虽然上了锁,但插上了钥匙,最底下的那个可能是脚的撞击或潮湿有些掉了漆。
“能抽开吗?”落子问旁边的杜玲。
杜玲点头。
unknown捏住钥匙的把手向右扭,将最上面的屉子抽开,里面放有一本画集,一本英汉字典,一把小刀,一把指甲剪和一本备忘本。
灿顺手拿起备忘本翻动,上面记着些:今日带10元班费,4月6日。要带报纸到教室去,5月3日。诸如此类。
“电脑借开一下,”unRnown道。
落子很快的将电脑打开。
“陈玉莎每次都是用的这台电脑吗?”落子问。
“嗯,”杜玲肯定着说,但在外面就不知道了。
“好的,”unknown对浆糊说道,“你在全校范围内打听关于陈玉莎的其它方面内容,不是说什么记性不好却心地善良,不大学习,不那么细心谨慎,我是说其它的,比如一些风言风语。”
浆糊拖拉的应着迈出门槛。
“对了,”unknown叫住浆糊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有必要你可以试着去找叶嘉琳,花费控制在五十之内。”
“花费?”浆糊疑惑的问了一句就自顾自走了。
杜玲听得稍微有些发愣,直眼有些发直的盯着unknown仿佛大白天活见鬼,
unknown微微点头,“你有没有像锯子一类的东西?”
杜玲好容易回过神来从隔壁借了一把锯子来。
“你~~老大你想干嘛?”本来站在电脑前的落子问。
“撬锁,”unknown回答得简短直接。
火山在五分种后终于将unknown所指示的第二个屉子给弄开了。
里面有一本日记,一本像册和一红色的盒子。
“我只翻像册,”unknown看出杜玲在担心什么,便站起那本像册随手翻看。
像册不是满的,中间有七八页空页,最末页是一位二十一二的小伙子,unknown便将它抽了出来。
“她有收到过她的网友的信?”
“有,”杜玲说,前一个星期,她向她网友索要照片,据她说是她网友特地立马照了再给她寄过来的。
“哦?”unknown道,她没有骗人么?
“看她当时很兴奋,不像是在骗人,杜玲答道,“况且她也没有必要来骗我们,”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unknown道,再没有说什么。
“这样强调时间是为什么呢?”珊自言自语道。
“老大哎,”落子这时说话了,你得给我密码啊,落子右手握住鼠标,用左手的食指在电脑屏幕的双登界面框上点得“嗒嗒”作响,
“要说密码的线索的话,”珊沉寂的打量了四周一下。
最有可能的记录地点是日历、日记本、备忘录、还有,
“还有什么?”落子迫不及待,
“墙壁,”珊轻松的回答道。
电脑旁边桌子上边的墙壁上用蓝色中性笔写着一些小字。
“是些什么?“落子凑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那些歌手名能代表密码。
珊脸上起一层罕有的微笑,
“难道你没发现桌子上的东西有些奇怪么?”珊问道,
“奇怪?”落子惊疑的看着珊,又将视线投到桌子上,一盆仙人球,几张纸,一摞书,一面镜子,一支笔,一卷胶布,一块像皮,他小声念叨,
等等,一块像皮?
少了什么?落子想,
少了些什么?
一支铅笔,一支使像皮存在得有道理的铅笔。
“少了铅笔?”落子抬起头问珊,能说明什么?
“不,”珊摇头,不是少了,而是多了。
多了?
实在是难以想像,多了,多了镜子么,就算是多了镜子,又怎么样呢?
“多了像皮,”珊说,她把用铅笔写的密码用像皮擦掉了,说着指着墙上一片连涂料也被擦掉的空白。
“这么说密码是拿不到了,落子不但没有习丝毫的失望反而有些莫名的兴奋感。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灿忽然伸手拿开像皮,翻弄起那几张白纸起来,那倒不一定。
咦?
火山抽出一张白纸来,没有一个字,仔细看时发现上面有着隐约的印子,仿佛是在上一页写过后由于用力印上去的,形状和墙上的那片差不多。
“奇怪,”落子抽过纸去看,和墙上的形状对比着,真的差不多,左边那部分很像,右边的却有些差别,墙上的更大,更粗糙。
“是密码的话,珊皱眉头,没有多大可能写在纸上的啊,”
“况且是近期的纸,”珊又补了一句,虽然这纸张很好,
火山一边像平常那样眯着眼微笑一边说,“所以说,那根本就不是密码。”
“是诗,”unknown打断了他们,“我们得走了,落子,你去网吧,珊,你到宏泰车站给我弄一份车次表和价格表,一会儿我会出去。火山,你打电话叫小雁来,就说我在树下等她,顺便把诗看一下,杜玲,她们回来后就替我谢她们,我先走了,”他拿起照片,“能借用两天吗?”
杜玲点头。
“电脑不要关了,”落子回头向杜玲说道。
火山捻起那张白纸,提在手里晃悠。
在路上,
落子就问火山,你怎么知道那不是密码?
火山仍眯着眼睛,那个女生写的字都很小,很秀气,是密码的话,应该是更小才对,但是墙上,你也看到了,那么一大片。
“登陆密码应该也不会太长,一片的话确实有些不大像话了,珊也说道,但让我疑惑的是诗句为什么又会在纸上出现?”
“因为她在弄掉墙上字的时候很犹豫,灿答道,
“犹豫么?”珊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如果真想毁掉得干净,我想我会用指甲去刮掉。
桌子上没有铅笔,说明像皮也并不是经常用的,铅笔没有在桌上,橡皮却不常用而在了桌上,为什么?她只是想轻轻的把字迹弄得更淡一些或是有些不舍。
珊沉默不语,很久才说,是啊,她桌边有灰尘,不经常打扫,连笔帽也不套上,确实是个比较懒的人,却不怕辛苦的拿出了像皮~~~嗯,早应该想到的。
“然后呢?”落子问。
“在擦的时候发现她根本就不是把那些弄淡了,而是擦掉了,所以感到后悔不已,”珊为落子的冥顽不化耐心的解释,“于是她就将诗抄下来,在后面的一张白纸上留下了印子,抄下来的诗我估计是收起来了,接着她再也没有考虑什么,用像皮把墙上的全部擦掉,于是后面的边缘与诗的边缘相比更大,更毛糙。”
“哦~~”落子作顿悟状,
“这字迹还挺清晰的,”灿边走边瞅着纸,就念了出来。
浪人呤
花开花剥落,
人闲人语空。
繁荣繁时景,
落红落疏钟。
星分苍穹星斗移,
秋云拂地秋几重。
百年思俯百年风,
年古优悠千古梦。
“写得很好呀呀”落子嚷道,接着环视一下满脸黑线的大家,继续道,“我先走了!”说完直奔网吧。
unknown回过头来,火山把纸给我。
火山装傻,什么纸哦?
“就里手里的,”
火山颇为眯着眼给unknown递过去,
奚跷,unknown就说了两个字就将扫过一遍的纸给火山扔了回来,留下珊和火山在发呆。自顾自走了。
然后,十分种后,社员们都集合在一起,珊将两张表交给unknown,落子也交给unknown一叠打印件。
“这是什么?”小雁好奇的问。
“QQ聊天记录,”落子向小雁微笑道。
“哎吔,你们每次聊天都要向他汇报的啊?”小雁用一种看UFO的眼光盯着unknown.。
“不,这不是我的,落子连连摆手。
“那是谁的哩?”小雁凑得更近想看看。
“小雁”unknown说,“他刚看完了珊的价格和车次表,这几天你不大忙吧?”
“嗯,”小雁答道,“不忙,”
“那跟我去一趟桐城怎么样?”
“桐城?”小雁吃惊地说,“你是说安徽的桐城?好远啊,车费少说一个人也要一百多吧~~~”
unknown不作声,继续翻看聊天记录。
上面是陈玉莎与浪迹弦风的认识,(阿蓝见有厚厚的一叠,只拣出一些略有价值的写上哈。)
2oo6年1,4,
雨沙:喂,你好啊,
浪迹弦风:你好,你是谁?
雨:是你的新朋友,
浪:哈哈,一想也是,我知名度高嘛,
雨:少臭美!(刀)
浪:呵呵,有本事你就过来啊,
2006,3,7,
浪:为什么这几天老躲着不见我,
雨:我没有躲你啊,这几天考试多,得得应付,
浪:原来你是个学生,
雨:嗯,我是荆州的一个学生,
浪:哦,我已经毕业了,我在“谛听”音乐厅里上班,
雨:我真想快点毕业后上班,
浪:不好,
雨:为什么?
浪:上班很累,虽然很自由,但很空虚,很多风景都视而不见了,虽然手头上很宽裕了,但总是有些不甘啊。
雨:哦,你们那儿的风景很漂亮么?
浪:嗯,还算可以吧,挺有都市气息的,
雨:咳,我在这里都快被闷死了,你能不能照几张风景送给我啊?
浪:呵呵,当然没问题,其实风景的话,最好还是身临其境的看,照片来就失去意境啦,
雨:~~~~~
浪:算了,还是给你照一张吧,我还得请别人帮忙照,我拿一本书站在那里,你就认识我了,顺便还可以知道本人有多帅,呵呵,
雨:(敲打)
浪: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地址哪,怎么寄给你?
雨:你直接发过来,我再去洗嘛,
浪:也对哦,
雨:死脑筋。
2006,9,24,
浪:你真的决定要来么?
雨:嗯,我再也受不了这里了,
浪:~~~~
雨:好不好,求你了,
浪:那~~~好吧,就当你是我的妹妹好了,
雨:那太好了,我明天中午就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一定要在你说的那个地方等我!
浪:那好,路上注意安全。
“看来,最重要的谈话不是在寝室的本机上聊的,”落子看着unknown抬起头来就泄气的说。
unknown点头,“不过还是很有价值的线索,至少我更肯定,小雁,我们去桐城。”
“好,去桐城,”小雁微笑道,眼神兴奋。
珊此时看起来显得颇不高兴,小声嘀咕,怎么是小雁?
然后,经过简单的收拾,他们就出发了,所有的社员都到车站为他们送行,“玩好”火山道别,虽然小雁点头,但unknown的脸色就有些阴沉了。珊虽然看起来还是心里闹别扭,但毕竟还是交待小雁要注意安全。
如此一番,就目送着unknown和小雁离开了。
他们是傍晚到达的,先联系了旅店放好行李,就直奔打听到的唯一知道的地方——谛听音乐厅。
然而他们看到的是一座有些破旧的旧式建筑,却也眼熟,unknown立刻掏出照片,照片上的背景,绝对就是这座建筑,却又有不同。照片上的建筑旁有三根白玉雕柱,可眼前却倒了两根,还有一根残缺不全,上面还贴满了五颜六色的广告。
unknown略一思考,就走了进去,
工作人员都很热情,小雁见了年轻人就忍不住瞄几眼,然后拿出照片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小伙子们都摇摇头。
而unknown找到了一个年老的调灯光的人。
“这里是每天都演出吗?”
“嗯,是,”老调灯师捻着几根胡须,若有所思,
“那每天都演奏些什么呢?”
“乐器呗,”老调灯师含糊的答道,“钢琴,二胡,笛子,啥玩艺儿都有。”
“那,”unknown拿过小雁手中的照片,在二十年前左右,您这儿有没有一个乐师?
老调灯师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有。”
“他是一个小提琴手吗?”
“嗯,”老调灯师半眯着眼回忆着,“那个年轻人当时是在这儿拉小提琴,可是品行挺不好,后来被这里的老板赶走了,这都是多久的事了!”他的干燥的嘴唇略有些迟钝的吐出一些字句,几根稀疏的胡子也在抖动着,
“那之后他去了哪?”
“谁知道,搞一些不正当生意呗,说不定已经到别处去了,但马上又迟疑了一阵,不过~~~~”
“不过什么?”
“他在这儿倒是有个房子,就是不知道搬了家了没有,这么多年。”
“您能带我们去那里么?”
热心的老人终于将他们带到了门口,挥着手和他们告了别。
“进去么?”小雁问。
“我进去,”unknown说,“听好,你站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如果在15分种内,我不出来,你就立刻到当地警局报警,如果我出来,也不要跟我一起走,和我尽量保持一段距离,回到旅店里去,如果我带着陈玉莎跑出来,你就不要出来,等5——10分种后,再慢慢回到旅店去。”
小雁惊恐,但只有点头的份。
然后,小雁在20m开外,注视着unknown按了门铃,然后门被打开了,unknown走了进去门又被关上。
小雁的心跳得很厉害,她不安的看着表,还差10秒就过了15分钟了,天呐!小雁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倒数到了0,unknown依旧没有出来,那扇铁门,此时仿佛有千斤重,纹丝不动,小雁怀着一种奇怪的侥幸心理,总觉得在下一秒,下一秒就能看到unknown带着陈玉莎走出来,然而,希望总是落空。此时小雁开始很紧张,她但心出了什么事。
正当她下定决心要去警局时,一辆警车悄无声息的停在门口。
回学校时是警车开的路,小雁特别高兴,unknown却只是微笑(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笑容)陈玉莎只有满腔的感激和悔恨。
这一切,终究还是那一帮人的功劳,
unknown本来就是无须再验证的免检产品。
说得更好听一点,英雄本是英雄。
社员们都松了一口气。
和以往一样,大家提出了一堆的问题。
落子问,你是怎么知道陈玉莎心地善良且不谨慎爱虚荣的?
“注意到没,”unknown说,“那盆耐旱的仙人球的沙土竟是湿的,要知道,一个要把事写在备忘录上提醒自己的人,在匆忙离开时竟要想到为它浇水,而那支中性笔,连笔帽都没盖好,
虽然有些武断,但十有八九不会错。”
火山问,“老大你为什么只要撬第二个屉子。”
“那上了锁的二个抽屉,最下边一个掉了漆,自己最珍爱的东西想是放在最安全保险的地方,由于潮气和脚喜欢踢到最下面的那个屉子,放在中间的那个屉子里的机率是相当的大。”
“为什么那么肯定是去了桐城?”浆糊问。
“月底,住宿生手里的钱也不多了,她第一次没走成,正是因为钱不够,然后借了一百,从她的对话里可以看出,她完全没有打算回来,于是从价格表找出相应的车次,其中,符合价格的车次有两辆,一辆是上午10点20分发往四川,另一辆是中午的12点45分发往安徽,桐城。她走的时间和聊天记录里的时间也正说明了她要去的地方是安徽,桐城。
然而我们能掌握的线索却只有两个,第一,那个浪迹弦风的照片,第二,‘谛听’音乐厅,所以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先到实地去看看再说,当我们到达时,我发现照片上的背景就是‘谛听’音乐厅,只是现在的‘谛听’仿佛是经过多年的磨蚀已破败了,这让我不得不想起QQ上的一段对话,3月7日,离今天没有多久,而那个浪~~~却说,那是他立马照了给她发过来的,这就有问题了,而且~~~~~
“什么?”小雁着急的问,
unknown给珊一个眼色示意她说下去,自己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照片中有一个花坛,里面开的是菊花,大家都知道,菊花短日照植物,就以现在的日照条件的话,时间似乎都还长了一些,所以至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张照片绝对不是06年3月7日照的,而是在那之前的秋季,前几年,或是前一年。”珊说道。
“‘浪迹弦风’将那张照片发给陈玉莎的时候,想必还是经过挑选了的吧?他选出的那张照片他自己应该是很满意的,春秋装,后面的背景也带有标志性。然而他却忘记了那张照片是在秋天照的,只是注意了与时节应相符的服装。这也正能证明了我的猜测,这是在一二十年前的照片。”unknown接着珊往下说,“接下来就好想多了,照片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如今大概有三四十岁了,既然如此,此人还说自己只有二十多岁,让我觉得事情确实比我们所想象的要糟。”
火山眯着眼,若有所思。
“于是我们想要知道的是‘浪迹弦风’的骗人目的,恐怕已经不是想见网友这么简单了,粗略的分析一下QQ上他与陈玉莎的对话,可以见得这个人是油嘴滑舌,顺序善诱,还暗示给陈玉莎不少的消息,unknown抽出那叠厚厚聊天记录,指着其中一段逐句辞义,浪迹弦风在套出陈玉莎是个学生后马上报出了自己工作的地点,拉近与对方的关系,也增强了对方的信任,旨在:你告诉了我你是谁,我也会如实相告,一般的人,只会问对方是谁,当对方反问‘你是谁’时会用模糊语言搪塞过去,而他的爽快给对方留下了好感。下面一句,‘上班很累,虽然很自由,但很……视而不见了’,更是暗示给陈玉莎两方面的信息,第一,很自由,第二,有美景,然而这都是陈玉莎作为一个困惑的学生来说想拥有的,后面还有‘虽然手头上宽裕了’,给陈玉莎构造了一副‘金钱滚滚而来’的蓝图和‘我视金钱为身外之物’的重视精神的想法。于是,陈玉莎动摇了,反应就是她向他追问风景是否真的很漂亮,他的回答只用‘都市气息’四个字就打动了一个爱慕奢华的女孩的心,于是后者要求照片。而他呢,回答的恰到好处,一方面说‘风景要身临其境的看’进一步勾起陈玉莎去桐城的念头,一方面表示妥协送她照片让她兴奋不已。此时,‘浪迹弦风’以寄照片为由急着陈玉莎自然的索要地址,而陈玉莎却毫不知情的说对方是‘死脑筋’末却忽略了网络传递的快捷与方便索要到地址,可能当时他为自己的大意感到心虚和惊慌,一句“也对哦,”也可以看成他正在一时的六神无主。然而,不久又恢复了元气。unknown顺手拔弄了后面的几页纸。
精妙的分析,淋漓尽致,大家遂点头不语。
“后面的就是主观臆断了,”unknown说,“先是他的网名,浪迹弦风,浪迹,有点,遗留和天涯海角的味道,而那个‘弦’,让我想起了他工作的地点——音乐厅,那么是不是代表他的职业?如果说‘弦’的乐器,通常的是二胡、古筝、还有小提琴,照片上的他侧着身,看不凊左脸,而一般的人照独照,如果不是刻意去掩饰什么,应该都是一脸笑容的正对镜头吧?而一人拉了很久的小提琴的话,靠琴的脖子和下领会出现疤的,而且现代的人的喜好,他是小提琴的概率是相当大的。”
“于是我就去问了那个年纪最大的老人,因为如果他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那些刚来没几年的年轻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小雁不好意思的笑笑。
“当然,我还要感谢小雁,”unknown侧过脸去,“是她在关键的时侯叫了警车,然后让情绪十分不稳定的陈玉莎平静了下来。”
大家都会心地笑,小雁却嘀咕,“我没有叫警车。”
忽然,落子疑惑的问,“老大,你镜框上是什么东西?”
unknown取下眼镜,发现上面粘着一个不易察觉的圆形物体。
“是~~窃听器吧?落子犹豫着说。
众人哗然。
unknown忽的想到,自己和浆糊说话时,被嘉琳迎面奔来撞个满怀,还帮他捡起眼镜连声道歉后坏笑着离开,本来嘉琳笑得是诡异了点,但当时二人根本没有在意。后来这个女的还主动找到了浆糊提供了情报,之后的警车到达速度之快,也正说明了某恶女在全程监听。
unkown想到这里,将手中的小东西放进盒子里,双目一闭,头向后一仰,就沉思了。
海月此时很愤慨,为unknown也为自己,重复着抱怨了好几遍的话,“难怪你知道我在“老年活动室””
嘉琳“哈哈哈”大笑三声,但马上恢复了正经,她严肃地说,“大风社团真的是够强。”
“是啊,”海月彻底被嘉琳此时的表情弃糟了。
“海月,”嘉琳说。
“嗯?”海月答道。
“看见没有,这才是真正的推理啊。”
海月抬起头,惊讶地在嘉琳眼中看到了一种无以名状的东西,是执着?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