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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长篇:亲手信(暂停更新)(人气:3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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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长篇:亲手信(暂停更新) 12年02月07日23点42分

  简介:刘韦海耍心机得到柳宁宁,潘景飞以牙还牙,也娶到了她。事迹败露后,潘景飞死了。三年后刘韦海也死了。两人死后均寄出一封亲笔信,蹊跷的是,两封信的笔迹竟出自同一人之手。 [此贴被安风格于2012-5-15 18:39:18修改过] [此贴被安风格于2012-5-15 18:47:34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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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 Re:长篇:亲手信 12年02月07日23点46分


  姓名齐答


  僻静的咖啡馆角落,年过四十的柳宁宁约了一个最多二十五六的男子。男子长的最有特色的就属他的眉毛,跟小新的很有神似,呆傻傻的,或许柳宁宁看中的正是他这副与众不同的眉毛吧。


  只见柳宁宁直接递过两份资料,开门见山道:“一份你的,一份她的,你之前做过私人侦探,不用我怎么教你了吧,回头好好看看,准备准备报到去吧。”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男子拿过资料的同时,稍微撇了一眼,姓名齐答,估计这就是自己的新身份,另一份姓名潘宁,还附有她的照片,明眸大眼,楚楚可人,应该就是她的女儿了,保证道:“您放心,我绝不会叫您失望的。”


  “最好是这样。”柳宁宁冷冷的,不乏威慑,然后取出一张填写好的支票递给他,“这是二十万,事成后再付你剩下的。”


  齐答看见她递过来的二十万,已经尽可能克制自己了,可还是没能收住见钱眼开的局面,那双眼所放的光芒绝不是咖啡馆里几盏灯可比拟的。


  柳宁宁见不惯他这副没出息样,起身欲走,齐答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了句:“那个,对她的伤害级别大概多大?”


  柳宁宁半立的身子当即顿在了那里,虽盯着齐答,脑海里全是女儿的青春朝气,鲜活乖巧,却一狠心说:“随你怎么样,我只要她从今以后见到男人就咬牙切齿。”然后不再停留,提起包坚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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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Re:长篇:亲手信 12年02月07日23点48分


  01没从正面回答他


  那夜潘景飞始终没有回家,第二天第三天也没回家,他的父母都以为他在柳宁宁那,小两口和好了,并没放在心上。直到第四天有事找他,手机根本打不通,只好打给柳宁宁,柳宁宁说潘景飞并不在她那里,当天就回去了,还忘拿保温桶了。


  潘福一听急了,凭他几十年从警的经验,预料儿子可能出事了,不然绝不会平白没音讯了将近三天,当即放下手头的事,往县电视大楼赶。


  顶着烈日,来到电视大楼找到柳宁宁,她正在录制节目,潘福根本不管这些,也没人敢拦他县警察局局长的身份,紧绷着一张未被岁月松弛的脸,闯进录影室,一把揪起一脸疑惑的柳宁宁,严厉地问她潘景飞到底上哪去了。


  平日里柳宁宁就敬畏这前公公,或是怕,如今猛闯进来还二话不说,一副打人的样子,不知是怕的愣了,还是心虚,好一会没反应过来,看样子又像是紧张了,总之看着不正常,更是顾不及周围人的看法。


  “景飞人呢?”潘福重新喊了一遍。


  柳宁宁好像已经从这突如其来中反应过来了,可还是不能自然,听着竟有些发怯:“他,他没回家吗?”


  不知是否潘福突然想起柳宁宁怀有身孕,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竟放开了她,可气势不减,一副凶样,不过语气稍微缓和了些:“那晚景飞出门后,到现在还没回家,手机也一直打不通,难道你不需要做点解释吗?”


  这事前一刻阿姨,也就是潘景飞的母亲,在电话里已经问过她了,柳宁宁只好照说:“我电话里不是都说了吗,那晚他离开我家后,我就再没见过他,我还以为他故意不来找我呢。”至此,柳宁宁才心归平坦,不再慌乱,也不知是否潘福放开了她的缘故。


  “是吗?”潘福对她的话表示怀疑,或许是多年的职业惯性吧,“那天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没有再发生冲突?”不觉地,审犯人的那一套也出来了。


  柳宁宁一脸的平静,回道:“没有啊,我们好好的,吃完饭后他还在我那看了会电视才走的。”


  “是吗?”潘福保持怀疑,“他走的时候大概是几点钟?”


  柳宁宁似乎不必细想,脱口而出:“应该是九点多吧,怎么了?”


  潘福一时没了话,就用他这双老练的眼盯看着柳宁宁,仿佛能把人看穿了似的。柳宁宁自然怕他这眼神,想躲,又不敢躲。


  足足盯了好一会,潘福虽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可她素来就怕自己,当下的表现可以说无可厚非,谁叫自己一上来就给她这么大的压力呢,也实在没什么可刨根的,于是做了个结束语:“你能对自己刚才说的话负责吗?”


  柳宁宁没从正面回答他,反而突然醒悟般,反问道:“怎么,景飞出事了吗?”显得担心紧张。


  潘福没有回答她,只说:“你继续工作吧。”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里。


  柳宁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松口气的感觉,不知在想什么,似乎愣住了,不过从其眼神中不难看出,竟是愈加的平静了,兴许下次再遇上这种突如其来,她就有心理准备了吧。


[此贴被安风格于2012-5-15 18:42:57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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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 Re:长篇:亲手信 12年02月07日23点51分


  02化验报告出来后才能知道


  两天后的早上,县电视台工作技术人员在位于石景山上的电视信号塔照例检查时,发现信号塔附近半掩埋着一只死狗,大热天的臭味难当。回来后他将这事告诉了有关部门,直到傍晚时分,太阳下山后,才有人过来。


  两个人,看着就知道是临时请来的当地农民,一人扛着一锄头,原是打算索性将坑再挖深点,把狗全埋了的。岂料其中一人才扯着狗链将死狗拖到一边,还没来得及挖坑,一个死人头便惊现了出来,饶是他们有一大把年纪了,突然发生这事,两人都不由控制心怵了一下,干脆扔了锄头,下山找人去了。


  凶杀案在这样一个山里小镇,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最近十年来统共才发生过两起,一听有人报警说石景山上有死尸,当地警察局很快就到了现场。


  本来这种事,虽然重大,身为警察局局长的潘福大可不必亲临现场的,只因这两日他一直为儿子潘景飞担忧,一听说有人发现了死尸,提着的心指引着他也来了。好像早有准备似的,果然,这名死者正是潘景飞。


  当确认尸体就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年逾五十但向来身子硬朗的潘福,突然间整个人都夸了,显得异常年迈。杨霖看在心里,毕竟死的是他的亲生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最痛心的莫过于此了,劝他先回去歇着,不要想太多,他一定会尽快破案,抓住凶手,为潘景飞报仇的。潘福稳了稳心,谢过他的好意,斩钉截铁地说:“我非亲手拿住他不可。”双拳紧握,恨意竟显,倘若此时凶手就在跟前,定当活扒了他的皮。


  杨霖又宽慰了几句,见潘福情绪稳定多了,这才走近细致看了看潘景飞的尸体。天气的缘故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发出阵阵恶臭,但面目完好,衣冠整齐,表情也极为安静,除右边胸口有一处利器刺伤痕迹,其余地方再没发现伤口,尸体也不像被移动过,也没挣扎迹象,这里应该就是案发现场。狼犬阿宝也只有一处伤口,位于颈间。


  挖尸体时在埋入的泥土中发现了一团灰迹,凭经验好像是皮革制品。杨霖本来还纳闷为什么不把尸体埋更深点,抬出尸体才发现,原来尸体下面就是石壁了,挖无所挖,所以才埋的这么浅显。虽然这是事实,但杨霖总觉得哪里有蹊跷,可又说不上来,因为想到用死狗掩护尸体这招很高明,可偏偏找个了挖不深的地方埋尸体,这是为什么呢?是太匆忙没办法才这样处理的?


  在掩埋尸体的正上方高约两米的被刨过的山墙上,有一处明显的塌翻迹象,掩埋尸体的很大一部分泥土应该是从这里塌陷下来的。杨霖细一看,山墙上只有塌翻根部有清晰的新的锄头印,像是在那里挖了几锄后泥土就自然塌下来了。另外埋尸附近所发现的脚印,基本都是今天才新增的,案发当天的足迹显然被破坏过,其余的一时还没进展。


  将潘景飞的尸体抬回去后,初步验尸结果大概死于五天前的凌晨,也就是他给柳宁宁送排骨汤的那晚,全身只有胸口一处伤口,确定为刀伤,乃被尖刀直接刺中心脏而死,此外身上再无伤痕,连挣扎搏斗的迹象都没有。从他身上共搜出一部手机一个钱包一串钥匙一包才吸了两支的烟,没有打火机,钱包完好。


  由以上事实证据,杨霖分析,大可排除为财索命,并可断定这绝对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谋杀,且潘景飞一定死于熟人之手,不然不会直接被刺中右边心脏而死,常人的心脏可是长在左边的,若非亲近之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再个,可以趁其毫无防备,且从正面下手的,也非亲近人不可。但即便被刺中却毫无挣扎的迹象,这点很是可疑,是自愿的?还是睡着不省人事了?一时还难以下结论,谁叫宁县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山县,没有人才,也没有高端先进的技术,至于进一步的线索,只能等尸体运到市里,化验报告出来后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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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 Re:长篇:亲手信 12年02月08日12点46分


  03五颜六色的溪水


  三个月前。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能给我句实话吗,那晚你们到底做了没有?”


  潘景飞不敢看刘韦海,双眼直直盯着前方的小溪流,心跳声就跟这溪流声似的,很清脆又蒙蒙地很模糊,揉成了一片。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如何回答刘韦海呢,因为无论真说还是假说,不对的总是自己。


  朋友妻不可欺,他不但欺了,还反过来占有了她,若换成自己是刘韦海,别说像现在这样还坐着心平气和地说话了,路上遇见不上去抽他,就已经算客气的了。


  约莫过了半分钟,潘景飞才想透了,鼓起勇气侧过身,像刘韦海看着自己一样看着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做了。”他想解释,可刘韦海听了他的回答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边肯定的说:“就知道,就知道我没有错怪她。”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等刘韦海笑停恢复常态,人已经从石椅上站起,屁股依着不足一米高的石栏柱坐着,与潘景飞面对面,中间是一道一米多宽鹅软石铺成的路面,突然又苦笑了一下,或更像是自嘲,自言自语般说:“我想不通,她为什么就死不承认呢?如果认了,兴许我还能原谅她,我厌恶狡辩,简直让我觉得恶心。”然后语气一转,变得洒脱,“像这种女人,离了就离了,我一点也不后悔。”


  潘景飞仍旧坐在石椅上,听刘韦海这么说,至少在口头上是想开了,心中着实轻松了一把,才敢稍微露出善意,开导说:“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了,我还以为……”


  他的话又被刘韦海截断了,突然失落的问:“孩子是你叫她打掉的吗?”


  这回潘景飞没再逃开他的眼睛,敢看着他,认真而坚定的说:“不,是她的意思。我跟她说我并不介意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我们就亲如兄弟。可她说她恨你打了她,这是对你的惩罚。”


  刘韦海又笑了,是冷笑又是嘲笑:“惩罚?她惩罚的着吗?”


  见状潘景飞一时找不到话,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起先彼此还面对面,后来刘韦海干脆转过身子,面向跟前的小溪流,神情死寂而低落。而潘景飞依然坐在石椅上,后来靠坐着,双眼似乎一直没离开过刘韦海的后背,眼里只有他,时不时从中间鹅卵石上走过的行人,并不能打扰他看刘韦海时遐思的神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他们在想什么。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又是刘韦海先开了口,背对着潘景飞,故作没事人般说:“对了,我爸说市里的生意忙不过来,叫我过去帮忙看着,过几天你们的婚礼我可能没时间,就不来了,你不会怪我吧?”


  虽然他说的很小声,潘景飞还是听清了他所说的每个字,没去拆穿他强装出来的大方,缓缓从石椅上站起,走到他身旁,右手揉住他的右肩,一同看向被灯光照的五颜六色的溪水,沉稳地说:“不会,怎么会呢。”


  刘韦海就是不愿被潘景飞看见他脆弱的一面,还在强装着没事人,拿左手拍了拍潘景飞的后背:“那就好,那就好。”然后话锋一转,“晚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说着,也不等潘景飞的回应,一个右转身,背着他沿着鹅软石小径走开了。


  潘景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没有叫住他,他想他能理解刘韦海此时的心情,坐了一会,也离开了这条情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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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 Re:长篇:亲手信 12年02月08日12点48分


  04反正黑灯瞎火的


  潘景飞的父亲潘福是县里警察局局长,在本县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自然不满意儿子的这门婚事。且不说柳宁宁是再嫁,光凭她曾是老友刘满的儿媳这一条,他就万万不能答应。


  这刘满正是刘韦海的父亲,刘韦海之所以和潘景飞打小哥们,跟他们二人父辈的交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这并不能阻止潘景飞要和柳宁宁结婚的心,一周后他俩照常结婚,虽然婚礼上父亲潘福没现身,尴尬难免,但整个婚礼还是很成功的。


  新婚当夜打发走所有好事的亲戚朋友,新房里只剩潘景飞和柳宁宁两人。这时的潘景飞显然被众人灌的差不多醉了,不过他高兴,闹着满身的酒气面对面揉着柳宁宁的脖子,一个劲地傻笑。


  柳宁宁问他笑什么,潘景飞松开她的脖子,正视着她说:“还记得那年在情人街踩你脚的事吗,我们三人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真正认识的?”


  柳宁宁点了点头:“怎么了?”


  “怎么了?”


  突然也不知潘景飞是真醉了还是故意的,双手使劲在柳宁宁单薄的肩膀上来了一下,痛的她不由叫了出来,并冲口说:“你要死啊,弄疼我了。”


  潘景飞像没听见般,双手离开了她的肩膀,继续说:“你知道吗,其实那一脚是刘韦海那混……他踩的你,还是故意的,在你叫疼转过身的同时,他已经往后退了,所以你才以为是我踩了你。”似乎已然醒酒了,如此的清醒。


  柳宁宁感到惊讶:“不是吧?可你也没说啊?”


  潘景飞苦笑了一声:“当时我能说不是我,而说是他干的吗?就算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反而还会冤枉我这人蛮不讲理,是不是?”


  柳宁宁笑了:“哟,你还蛮懂我的嘛。”


  可是潘景飞纠结了:“这些年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可从来又不敢问你,借着今晚的酒劲,我可以问你吗?”


  柳宁宁顿时陷入疑惑:“什么,你问吧?”


  潘景飞调整了一下心态:“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特别讨厌我,就因为那一脚你以为是我踩的吗?”


  柳宁宁也变得认真起来:“应该是吧。可不完全是。”


  潘景飞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柳宁宁温柔地拉起他的手,饶有歉疚:“在那以前我就知道你是局长的儿子,我听旁边的大人们说,他为人霸道,所以我想你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再说当时我以为那一脚又是你故意踩我的,对你自然就更厌恶了。”然后撒娇道:“对不起了。”


  潘景飞对她的娇气全没看在眼里,反而主动甩开了她的手,是冷笑又是可笑:“就知道,就知道是这样。”然后话锋一转,渴求道:“如果当时你知道那一脚不是我踩的,而是刘韦海,你还会那么讨厌我吗?”


  柳宁宁重新拉住他的手,看的出他很在意这件事,真的内疚了:“景飞,别这样,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别提了?”然后继续使出女人的必杀武器,撒娇,“今天可是我们新婚的头一个晚上,你总不会就拿来质问我吧,早上你还说怎么怎么疼人家爱人家呢,原来全是假的啊?”


  这娇柔可人的呢声以及话外之音果然奏效,不但将潘景飞带出了回忆的伤疤,还叫他真正清醒了酒,温柔地反握紧柳宁宁的手,珍惜道:“都是我的错,酒喝多了。”


  柳宁宁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潘景飞不置可否,两人默契地一左一右关了床头灯,可是在进入主题前潘景飞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压着热浪的柳宁宁,喘着粗气问:“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会因为孩子的事而记恨我吗?”


  柳宁宁似乎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同样喘着粗气回道:“傻瓜,怎么会呢,我是心甘情愿的。”


  潘景飞猛亲了她一口:“这我就放心了。那我们开始制造我们自己的宝宝好不好?”说着也不等柳宁宁有何反应,他就自主地把主题进行下去了。反正黑灯瞎火的。


  新婚后两天,两人离开了宁县,保密去他们的秘密基地,蜜月了半个多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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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露寒露打开寒露的博客
7 楼: Re:长篇:亲手信 12年02月10日00点2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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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结局有点出乎意料,但又让人回味无穷,很过瘾~~~希望楼主再接再励,写出更多的优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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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 Re:Re:长篇:亲手信 12年02月10日22点35分




【寒露在大作中谈到:】精彩,结局有点出乎意料,但又让人回味无穷,很过瘾~~~希望楼主再接再励,写出更多的优质小说。
多谢寒露鼓励,但离小说结局尚早哦,望继续关注后面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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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 Re:长篇:亲手信(更新中) 12年02月24日12点49分


  05警察局头一把交椅


  宁县是个山县,靠山吃山,香菇木耳茶叶是本县的特产。刘韦海家便是专门从事这行业的,除了生产这环节不做外,其余的全做,并且在本县算是大户,数一数二的有线人家。


  跟刘韦海不同,潘景飞没有子承父业,他是名外科医生,在县医院工作,而柳宁宁则是县电视台为数不多记者兼主持人的一个,他夫妻二人每月加起来的工资收入可能都不到刘韦海的三分之一,但就本县而言,他俩已经算是高收入了。


  刘韦海自那天离开宁县,找借口去了市里后,就再没回来过,应该是时间的问题,毕竟自己的妻子跟自己离婚还不到两个月,转身就嫁给了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叫谁一时都不能接受。


  相比刘韦海心里的难隐,蜜月回来后的潘景飞夫妻二人,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两人都很自觉,从不在各自面前提起有关刘韦海的事,似乎把他当做过去给忘了。


  如此幸福平静的日子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两个月,刘韦海依然没有露面。或许他听说柳宁宁又怀孕了吧,当然不会是他的,而是潘景飞的,所以更没那个心回来了。并不是因为怕,而是尴尬,且之间还有说不透的情感纠葛,他不愿面对。可是这天他却突然回来了,且一回来,首先找的就是潘景飞。


  原来几天前县警察局抓获了一名骗子,这种骗子在本县有过许多,但被抓获的他可是第一人,并指证说刘满是他的幕后是他叫他这么做的。为了确认,只好把刘满也招进了警察局。刘韦海便是为这事才回的宁县,才这么急忙来找潘景飞的,谁叫他爸潘福是警察局头一把交椅呢。


  以前县里香菇木耳茶叶的买卖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知道从何时起,来了这些骗子商人后,规则悄悄发生了改变。这些特殊的商人,通常出价比较高,当地农民自然愿意跟他们做买卖,起先他们给足你信任,按着老规矩一手钱一手货,可是诚信地交易了几次后,再做生意时,便找借口说现金短缺,得等把货出手了才有。自然有一些胆大的,为了能多赚点,同意他打白条的做法,结果那人一去不回了。这种骗子虽不多,但毕竟冷不丁地会冒出来一两个,因此一些保守的菇农茶农,只得将货以比较低廉的价格卖给本县城里的商户,兴许都没有钱赚,但至少不怕他们跑了。像这样的商户,其中就以刘韦海家最吃香。


[此贴被安风格于2012-5-15 18:45:5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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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 Re:长篇:亲手信(更新中) 12年05月15日18点47分

  06并不能把安眠药跟具体的某件事联系起来


  刘韦海直接上医院找的潘景飞,特意等着他下班,然后拉着就上本县最好的酒楼,边吃边说事。以他俩的交情,再加上他俩父亲原本的交情,其实不用刘韦海多说,身为老朋友的潘福,一定会竭力帮刘满的。


  那晚可能两人许久没见,说多了点,也喝多了些,县城没有出租车,只有人力三轮车,从酒楼出来,两人各自叫了辆,回家了。


  潘景飞歪歪扭扭地闯进房间时,柳宁宁正靠在床头悠闲地看着电视,一见他那醉样,马上就不行了,好在她有预见性,果然当扶他进卫生间时,就吐了,一肚子的埋怨。


  潘景飞当然不关心她说什么,只知道自己难受,然后兴许真是久没见刘韦海,高兴,竟当着柳宁宁的面,说起了醉话:“呵呵,你猜,我,我今天见了谁,刘韦海,刘韦海那小子回来了。”


  柳宁宁原本还唠叨着帮他收拾的,一听“刘韦海”三字,不免愣了一下,不过立马就反应过来了,继续忙活,又是给他擦嘴,又是脱衣服的。


  潘景飞对这一切似乎都没感觉,继续说着他的酒话:“他,他瘦了,哈哈,说我胖了。我胖了吗?我胖吗?”


  柳宁宁只好顺着他说:“没有,没有胖,我们景飞身材最棒了好不好?”


  对这回答,潘景飞显然比较满意,满口说的更开心了,将刘韦海为什么找他,他们在哪吃的饭,都说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几乎不漏滔滔不绝说了个全,也不管柳宁宁是否在听。


  其实柳宁宁根本没细听,都顾着照料他了。这时潘景飞被收拾的差不多,人也安静了,柳宁宁艰难地扶他到床上,让他躺下好睡觉,刚想去卫生间接着收拾,潘景飞居然猛一把拉住了她,吓了她一跳。叫他松手也不松,正想用另一只手掰开,哪想他又说话了,而且这次说的还真是酒话,连眼都没睁一下。他说:“呵呵,我心里有个秘密,谁也不告诉。”


  柳宁宁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一边应着“好,不告诉”,一边又想掰开他拉住自己的那只手。而就在这时明明已经躺下的潘景飞,却突然猛坐了起来,双手死死抱住柳宁宁,若清醒又若迷糊,像个要哭的孩子一样,念着:“可是,可是这个秘密藏着很难受,好难受。”


  柳宁宁只能无奈的像哄一个小孩般,拍拍他的背,并说:“好,难受,难受。难受那就不说了啊,睡着了就不难受了,乖啊。”


  潘景飞没乖乖听她的话,居然说:“我欺骗了小宁。”柳宁宁一听顿时愣住了,也不说也不做,只等他继续往下说。


  这“小宁”是潘景飞对柳宁宁特意的叫法,为得就是与其他人区别开,其他人尤其包括她的前夫刘韦海在内都管她叫“宁宁”。


  潘景飞想必是真醉了,顿了一下又像孩子般哭着说:“我好难受。”


  为此柳宁宁又拍了拍他的后背,顺应道:“好,难受,难受。可是为什么难受呢?”跟前面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显然想哄出潘景飞到底欺骗了自己什么。


  这个疑问没让她等的太久,话音刚落,潘景飞自然的答道:“我拿安眠药把她药晕了。”


  听到这个回答,柳宁宁整个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实在太惊讶了,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稍微缓了一下,并不能把安眠药跟具体的某件事联系起来,哄骗他说:“你那么爱她,怎么可以伤害她呢?”


  “我不是故意的,”说着潘景飞又将抽泣起来,“我只是想把她跟韦海拆开。”


  柳宁宁又是一惊,可当她打算继续哄骗潘景飞时,发觉他竟趴在自己肩上睡着了,轻轻摇了好几次,叫他名字也没用。将他放回床上躺好,看着熟睡的他,想起他刚才所说的话,柳宁宁竟是什么心思也没了,不再会想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就一直坐在床沿看着一身通红的潘景飞,想他刚才所说的话。


  如果他所说的都是真的,那说明自己和刘韦海的分开,不但不是天意,居然是人为,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个人就是正躺在自己身前睡熟了的潘景飞,自己现在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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