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不知道起什么题目,凑合着用的。
一
“你是说,你看到了鬼魂?”
“恩。”
“在哪里。”
“在他死掉的书房里。”
梵高邀请帕格尼尼参加他老朋友张万岁的家庭聚会,没想到接着就发生了命案。死者是张万岁,一个年近古稀但不垂老的当家老爷。早上被发现在他的书房,头破血流。因为是家庭聚会,所以除了帕格尼尼,梵高还有张万岁的助理秘书小高以外都是张万岁的嫡亲子孙。
“亲亲相残何时了。人性就是如此的难以捉摸,明明是最坚韧的纽带没想到却成了最危险的。”帕格尼尼被警察拦在命案现场外时发出感叹。
“为什么这么说。”梵高在一边,欣赏帕格尼尼的侧脸。
“垂暮之人与望族,遗产与争斗。”帕格尼尼不以为然。
梵高轻笑。小声对他说:“看来是进不去了,等下再找人问。”
帕格尼尼突然有些尴尬,他低头转身:“其实我只是看热闹罢了。”
他们经过一敞开的房间,帕格尼尼用余光扫到两个孩子。他停下,偏头往里瞅。导游梵高尽责的介绍道他们是张万岁大儿子的遗孤,小女孩六岁,小男孩四岁。他们的母亲也住这里。张万岁非常喜欢这双孙子,可是对他们的母亲相当冷酷。当年张万岁极度反对这桩婚姻,再加上大儿子前段时间病毙,对这个儿媳妇厌恶到骨子里。让她住完全是出孩子们。
那对孩子一看就是听话的那种,默不作声的摆弄着玩具。帕格尼尼向里跨入一步。梵高连忙拉住:“你知道,恋童癖就在一步之间那。”说着就把人往外拽。孩子们听到动静,纷纷回头。两个大人尴尬笑笑,正要调头,只听到稚嫩的童音说:“叔叔,爷爷死了?”
行进的动作顿时停滞。小女孩接着说:“我看到了,爷爷的鬼魂。”
大人们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着她。一段时间后,帕格尼尼艰难开口:“你在哪儿看到的?不会是......”他眼珠轱辘乱转,冷汗就快下来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一个保姆出现在他们身后,帕格尼尼差点失声尖叫。保姆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小少爷和小千金,马上把人请出去,关上门。保姆严厉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他们。梵高温和的说:“我们只是刚好经过。”接着问道,“孩子们应该不知道他们爷爷的事吧?”
“当然。这么残暴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小孩子知道。”保姆坚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