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蚀我心(蓝色的卡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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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两三大碗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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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02月20日00点05分 |
本篇包含不可能毒杀,动机逆转,坑爹叙诡,腹黑推理,或者别的什么忘记了的元素,大家可以关注下。
两三大碗er 海蚀我心
1 “孙秘书回到钱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您正站在血泊里,手上紧紧抓住缺了角的铁雕黑鹰,低头看着尸体,失神许久,直到孙秘书把你唤醒。是不是这样,李秘书?” “没错,钱经理是我杀的!我杀的!” “您怎么可能谋杀一个人两次呢?”懒躺进沙发里,没有回头,“痒,把尸检报告向这位李晓芸小姐简单说明一下。” 痒抓抓头皮,暧昧的光线下仿若飞舞了片片白雪,“警方法医证明,钱立秀头部的大裂谷里找到的陨铁,和现场的鉄雕黑鹰残缺的部分刚好重合,但这里还不是致命伤,钱经理被你砸开花之前——下午的时候——早就被毒死了……” “多余的话不要说!”懒睁开了眼睛。痛在一旁笑的在地上打滚,“大裂谷,哈哈,哈哈哈,哈。” “痛,案件记录。”懒闭上了眼睛。 痛盘腿坐起来:“桌上的茶壶和杯子里残留的茶水,验出了一种剧毒,很少剂量却能很快致命的那种。茶壶有你和钱立秀的指纹,杯子上有孙雪和钱立秀的指纹。沙发背向房门,尸体趴在一边,头朝窗户。突然想起来,懒,钱sir生前坐的沙发和你这款倒是非常相配呢。” 懒在沙发里动了动,嘴巴却不像是动了的样子:“李小姐,你是不是很惊讶!?” 李晓芸端正的坐着,被懒一提醒,收住了逡巡的目光,尴尬的说道:“有一点。” 懒继续提问:“谈谈两次进入办公室的情况吧。” “孙雪这个贱人告诉我,钱经理有事找我。早上不太忙,没想到去了只是给茶壶换水,倒茶,后来我就出去了。” “你不知道的是,正是你所谓的贱人在你稍后进了经理办公室,孙雪亲眼看见钱立秀喝了一大碗茶,那时候他还活的好好的呢!”
2 一上午忙得不可开交,中午草草吃了点饭,我继续忙剩下的单子,听同事们说钱立秀一直没有出来。等到快下班的时候,有些人陆陆续续走了,我扔下下手里的一摞纸,揉揉太阳穴,抬头一看,发现经理叫我进去,老色狼每次都是趁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占我便宜,死变态折磨了我好久,这次我决定摊牌。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钱立秀的秃头在靠背上若隐若现,我敲了三响办公室的门,没有声音,便轻轻推门进去,转身关门的时候,从门缝里瞥见孙雪试图藏起脸上的笑意。小贱人,平时工作上就和我过不去,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坏水。 “还是那样?”钱立秀点了一下头,让我坐他腿上,没门!心中暗自阴燃的柴火升腾浓烟并窜起火舌。我冲过去,拿起什么东西,狠狠的印在他难看的脑壳上。 一次一次一次。 “草你!”低声怒吼,又好像听到钱立秀求饶的声音,但我更用力的砸下去。 等一切过去,成了眼下的样子,孙雪推了推我,我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低头去看手上的东西,是钱立秀前几天买来摆在架子里的黑鹰雕塑,我如此清楚的观察它,仔细的触摸它。“好红啊,好滑啊,又好冷啊,李晓芸,看看你做的蠢事。”这还是第一次呢。 狂暴的情感慢慢的沉沦复归平静,好像柴火本来就是湿的似的。
3 “挺棒的故事!可是茶壶里有可以套死你的绳索。”懒向前弯着身子,头朝上昂着,沙发上陷进身体的形状,“你猜我是准备坐下,还是打算起来?” 李晓芸眉毛一挑,挑衅的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如果我老老实实的坐着,没留下背后的痕迹,别人怎么会知道我的想法。小姐,您留下该死的痕迹了。” “您刚才说过,我杀他之前,人已经死透了,而且孙雪进去的时候经理还没有自杀。说到底,我或许犯了侮辱尸体罪,但毒杀没我的份儿。” “第一,原话奉还,不是我说的,应该去质问痒;”他又抓抓了头,“第二,自杀的说法,痛,你的案件记录里提到了么?”“没有,老板。”“很好。你可以继续打滚了。” “钱立秀不是自杀,为什么最后背对着房门,害怕突然有人打搅吧。天知道想了什么,以至于中午没能出来,选择在大家都很忙的下午默默的去死。对了,可能是孙雪的恶劣的悄悄话。” “先请收起你恶意的揣测!“懒大声的说,生气了,”先不说死人怎么被当做活人被你再次谋杀,前几天才买了黑鹰雕塑的人怎么会寻死?孙雪用他的杯子喝茶的时候,可一点迹象都没有!” “这个贱人!难道是孙雪下的毒?”
4 “孙雪当面承认了自己是钱立秀的情妇,甚至从钱立秀的嘴里喝了一口茶,加上杯子里的有好大一碗呢。”懒每个字都咬字清晰,确认李晓芸都听懂了,“不过,你得解释一下,已死的人怎么叫你进去,还点了头,说了话呢?” “我看到了门上贴的字条,既然是死了的人,可能发生尸僵,点了下头没什么奇怪的。至于说话,或许是鬼呢,或许是幻觉,就算是我撒谎,撒谎又不犯法。” “真会强词夺理,我们可没发现你说的那种字条。” 李晓芸急的站起来:“肯定是孙雪那个贱人干的,她的浅笑,我到现在都觉得毛骨悚然。现在,她还当了婊子。” “或许通通是你撒谎呢?” 李晓芸跌了下去。
5 “你实在不该呆在案发现场发愣,好像告诉全世界,你是砸死他的人,不是下毒的那位!就像刚才问你的问题,沙发上没那个人形,就无从猜测。 “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可以蠢的把死人当做活人再杀一遍,傻瓜才会相信。孙雪不会那样傻,弄一张字条糊弄一个聪明人,如果你不笨。 “不知道你听说过马耳他黑鹰没有,故事里是一个包铅的假货,而这里是个真家伙。我想你根本没有注意到。 “钱立秀生活的太滋润了,有好几个情妇,还买了个黑鹰,怎么会舍得死呢?孙雪为什么要杀准备送给他如此厚礼的大人物?说不通,说不通啊!” 李晓芸受到懒连珠炮似的话语攻击,精疲力竭的吐出一句话:“只有孙雪可能下毒,大人物,你别忘了。” “这是什么?”懒捏着镊子夹着一根灰绿色的棉线,尽头有个小小的环,“套死你的绳索!” 李晓芸说不出话来。 “别忘了,你也碰过茶壶呢。棉线就是从茶壶里倒出茶叶以后发现的。你将棉线系上毒药,打个小结,放在壶口边缘,盖上壶盖。你没必要碰茶杯,那是自找麻烦。只要确认茶壶里的水倾斜的时候不至于浸到毒药,都不需要加太多水,怪不得钱立秀一大碗,孙雪一大碗就喝完了呢,以往可是要倒满三碗的。可惜天不遂人愿,孙雪没被毒死,下午,大家都忙死了,钱立秀肯定不会叫你丢下手里的工作,于是打开壶盖,棉线掉进茶叶里面,根本发现不了。”懒停顿了一下,“为什么钱立秀下午就不找你换水了呢?因为怕人闲话,你不是被人揩油的主,你也是钱立秀的情妇!” “哈,哈哈哈,哈哈。”痛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痛,痛。”痒蹲在地上,把手放在他肩上。 李晓芸擦了擦眼角,“我受不了被抛弃,我受不了钱立秀送黑鹰给孙雪,我明白为什么下班了孙雪还留在那儿,钱立秀不爱我了。我恨她!” “你得感谢老天,孙雪没死。不然,你得恨你自己。” “我一直恨我自己。”李晓芸跪了下去。 懒走到李晓芸面前,把圣经递给他。 “有时候,我真像个神父。”他说。
题外话:说出来都不好意思,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短篇推理,一天完成的。以前写几个字,坑半章的日子或许应该一去不复返了吧。 [此贴被海蚀我心于2013-3-9 22:49:58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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