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开方（Charlie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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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令人困惑的笑 四 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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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年10月02日23点07分 |
重申再次订正：
陈老师宿舍由403调到404，也就是在李久平老师头上，如下图：
#4（男）4单元：
□ □ 411，412
□ ■ 409，410（李杰克、赵成龙）
□ □ …………
□ □ …………
□ ■ 404（将来要提到的陈老师宿舍）
■ □ 401（现场），402（李老师宿舍）
下面的问答大可以略去不写，因为那都是方警官问的一些例行公事的问题，或是一些已经不知被问过多少次的老问题。与先前的那些人一样，梁老师还是无法给予更有价值的信息。这种单调乏味的询问在一个又一个的人身上进行着，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警车开走了，疲惫不堪的警察们所获甚少，不过听说在现场又发现了什么。然而小林和陈大侦探可顾不上那么多了，他们现在所需要的只是坐下来休息一下，同时总结一下今天的“成就”。
小林先说：“陈先生，今天的收获蛮大的吧！”
陈探长叹了口气：“哪儿啊！我得承认，我了解的并不比你多多少。”
小林：“不过，我看出来了您今天提的一些问题中所隐藏的意思。” “哦？说说。”
“我们昨天9：20多在活动中心看到那俩男生跳了段舞，使现场气氛十分活跃，几乎是达到了顶点，连校长这么大岁数的人都不由得激动起来了。除非是死人才会对它无动于衷。然而张莹说，黄雨芬回来告诉她联欢活动十分没劲。这引起了您的注意，于是您才会问黄雨芬是在什么时间去游艺会，都去了哪儿。我想我猜的该不会错吧！”小林眉飞色舞地说。
“真有你的！”查理点头赞许道。“我还注意到这儿的老师仿佛个个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像丁老师喜欢晚上散步；梁小姐爱站在阳台上观察生活；还有李老师…他似乎对门特别地关照。” “对！我注意到了。估计您是装做东西丢了而去观察他关门的行为吧？”
“没错。” “这想这没什么吧？这里大家几乎都知道他们有这些习惯。我过去也问过他，他说他非得把所有门关严才会有种安全感，就连晚上写作时也要仔细地把所有房门关严。我想这是人之常情，大部分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吧！再说以我对李老师的印象来看…”
“是啊！你大概是对的。不过我其实也并没有怀疑他什么。只是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两件相似但看上去没有什么关联的事，往往到最后总能发现其内在的联系。我是指：丁老师的房门当时是敞开的那件事，它总是令我不解。”
说到此时，陆天和辛兆宣俩人向他们走过来，热情地打了招呼。辛兆宣随手拿出两瓶汽水来。“犒劳二位大侦探！您二位今天一定费了不少口水是吧？”小林接着就给了他胸口一拳：“这小子！整个儿一活宝您看了吗？这大冬景天的，给我们汽水喝？！成心把我们冻死啊？” 这姓辛的打不死，依旧笑着说：“这是昨天积压的。陆大哥呀，我早就说这不行不是？我昨天那些玉米就不积压，爆米花简直供不应求；可是你们的雪糕冰棍呢？积压了不少！” 陆天叹了口气说：“嗨！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什么叫锻炼啊？？”
陈查理喝着冰凉的汽水，仿佛感受到了雪的滋味。
第三天。
“什么？叫我过去？把陈先生也叫上？好！”小林在电话这头答道。
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市局刑侦处。方雪森同志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待他们。
“今天让你和陈探长前来，是因为我们有了一些小的突破。” “哦？？”
“第一个：这是陈探长一直关心的门的问题。我们联系了消防队，据第一个闯入火场的队员说，他进去之前门就敞开了。我听说时也感到奇怪，但实在觉得这不是重要情况。这很正常，也许是丁老师正忙着做什么事——也许是发现漏气后去检查管道——于是忘了关门。
“第二：发现对黄雨芬的处分决定仍在丁的书桌抽屉里，那里烧得不严重。并且发现，这份决定实际是一张表，列有各级处分，只要在所要的那一栏上画个勾就行了。你们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第三个：医院证实了李老师昨晚的行踪。他的儿子的确是生病的，他来医院探望，而且时间也符合。
“第四：还是那个医院证实了黄雨芬的确有晕血症，病历上有记录。不过我还要指出的是，医生同时也说像她那种晕血是十分轻微的。晕血最多只能持续二三十秒钟，表现在她身上还要更短。我们可以这样猜想：被害首先被击打头部致死或致昏，然后凶手使燃气管漏气，再用某种方法——这我接下去会提到——引起爆炸从而灭迹。这就可解释现场那一串被压在身下的血迹。并且，凶手一定事先计划好了，那她完全可以做好看到鲜血的心理准备，或者避开去正视飞溅的血。退一步讲，即便她（他）无法避免看到鲜血，也不能说凶手就不会是个晕血的人。
“因为她昏迷的时间太短了。他（她）可能很快就清醒过来并完成灭迹工作。因此，恐怕您的那个小‘实验’对排除她的嫌疑没什么作用。”
查理低头发笑：“看来我是有点耍小聪明了。”
“第五点，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在现场厨柜的木板里发现了这个东西。”他伸手指着桌上已盛放在证物袋中的一件东西。那是一个被压瘪了的金属小球，小球下端通过一根金属棒与一大块锡箔相连，金属棒还粘连着一小块将要脱落的玻璃碎片。
“这是什么意思？”小林看着它问。
方队一笑：“意思就是我们知道了作案手段！请跟我来。”他引领着两人向着不远处一块空地走去。“我只要读一下这本科普读物中的描述你们就全明白了。”
“‘……XX在与他的助手相隔200米的地方进行这个伟大的实验。实验装置很简单：他的助手手持一个充满电的莱顿瓶，他也有个与莱顿瓶结构相似的装置。当他喊开始时，助手使他的莱顿瓶放电；与此同时，他惊喜地看到，自己装置上的金属小球之间放出了淡蓝色的电火花！由这一刻起，人类进入了电磁波的时代……’”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这么高智商的手段！简陋的遥控装置！难道它不会是别的什么东西吗？”
“可是我实在想像不出像这样一个连有锡箔——注意，是真正的锡箔！可不是香烟纸上撕下来的那种！——连有锡箔和玻璃片的金属小球还能是什么别的东西。何况，现场是绝对的密室，如果我们承认这是一起凶杀案的话，凶手用这种遥控的方式也就是必然的了。他可以把它放在靠近燃气灶的地方，他可能想强大的冲击波将会把它粉碎。但它却是被我们发现了。”
小林：“但是他是什么时候把它放进去的呢？” 方：“这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了。我们可以去查查谁有这种书。” 陈：“恐怕这没帮助。现在高中程度的人都有这个知识。关键是他怎样引爆呢？他如何弄来大量的静电？” 方：“不一定要莱顿瓶放出的静电。电子打火器、电击器所产生的电火花都伴随有大能量的电磁振荡。我们认为她（他）可能是用电击器，因为这东西太好搞到了，并且容易藏匿。”
边说边走他们就来到了那片空地的附近了。这里正有一大堆人在忙活着一个模型建筑，检查着什么。“这是我们爆破科的人搞的一个缩微模型，不仅是大小尺寸，包括强度等各种有关的物理参数都是近似按比例缩微的，几乎可以如实反映当时的实景。”
这时那群人已离开了场地中央那个模型，一个技术人员手持一普通的电击器，在听到“开始”的命令时，按动了按钮。伴随着蓝色的电火花闪过，一声“微缩”的巨响传到每个人耳畔，模型的厨房部分顷刻之间化为火海，“客厅”里也被大火灼焦，跟真实的现场几乎一模一样。“这群人到好莱坞一定很有前途。”陈查理暗想。
观察完演示后，查理皱着眉头说：“我担心，虽然我们找到了犯罪手段但也许只会使工作更艰难而不是更容易。”
“为什么？”被“胜利”的喜悦陶醉的小方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
“这很显然，”小林解释道。“因为如此一来，每个人不在现场的证明就几乎没用了。对于一个使用遥控装置的案件，不在现场的证明那就跟屁一样啊！”
“因此，”陈查理倒没理会国人的不文明言谈。“关键不是不在场证明，而是：谁能准确地掌握引爆的时间。”
下午。在丁老师的追悼会上。
丁老师的家属全都到场。全体老师也都必须参加追悼会，连与死者有深仇大恨的梁老师也不能放过。校长致悼词，接着是鞠躬并瞻仰遗容。老师们一个个地进行着这个百年不变的仪式。
轮到梁小姐了。李老师和校长都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会闹出什么事来。果真，说来就来了。小梁头偏向右上方45度，连瞅都没瞅那遗体一眼，只微微地点了点头，算是鞠躬了；瞻仰遗容时，她只是绕着棺材走了一圈，眼珠都没动一下。
“还好，没让家属看见，要不问题就大了。”李老师对一位老教授窃窃私语道。
然而陈探长却皱起了眉头……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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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拐
一 一
堑 年
长 摇
一 一
智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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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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