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开方（Charlie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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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令人困惑的笑 六 周先生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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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年10月04日00点06分 |
六 周先生指路
在市公安局技术科某办公室里。工作人员正在数字音频设备前小心地安置那刚刚得到的录音带。方队长带着困惑不解的神情看着：“我说陈先生…噢，不，老陈哪，这会有什么用呢？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名侦探经常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而且最后被证明这些举动还都是正确的。可这回我实在不明白，既然有了通讯录还要它干什么？”
小林说：“人家大侦探的做法总会是有道理的。”
“请不要总称呼我为大侦探，我也犯过很多错误。其实我也对它的价值很没有信心。但是，请不要忘了美国人总爱说的一句话：Just try！”
坐在控制台前头戴耳机的一位工作人员转过头来报告说：“好了。”
“放出来！”
（以下为录音中内容）：
张：“你准备好了吗？” 黄：“好了，已经开始录了。”
张：“好，你听着。3841681，这是徐风家的。” 黄：“你怎么倒着读啊？”
张：“我这通讯录就是这么写的。“…………3841111，李杰克。……” 黄：“嗬！这个号够顺的！”
张：“没错！3841746，陆天；…………3842252，赵成龙。哎，你同班同学的电话号码到现在你还不知道？”
黄：“是啊！谁像你似的，人缘那么好，追你的男生满垃圾箱都是！”
张：“去！；3842797，辛兆宣； 3841571，杜全明；”（此时附近听来似有火车开过）
“384XXXX，任X；384XXXX，欧阳XX…………
“3841441，丁老师；”（此时背景声音当中传来细微的猫叫声）“3842899，陈老师……”
黄：“等一下。这些老师的号码你是怎么搞到的？难道你是去亲自问的吗？”
张：“哪儿啊！我人缘再好也没那本事。这是我班上一些跟老师关系好的家伙弄到的。哎，你还要接着听吧？” 黄：“当然了！”
张：“3842232，李老师……” 黄：“哪个李？”
张：“李久平。……3842835，吴之；……” 黄：“呵呵！还有吗？”
张：“还有最后一个：3842108，梁老师。你可以按‘停’了。”
黄：“好的。谢谢！”
“看来什么都没有嘛！我一个个跟那通讯录上的对过了，跟这本滨岛市的最新电话号码查询簿也核对过了，没有什么出入。”小林把那个小本子合上了。
方警官倒不那么认为：“可能还是有一些内容的，老陈先生说得对。把带子再倒回去放一遍。”头戴耳机的探员照办了。
“……3841571，杜全明；384……”
“停！”方队喝道。“我要你放大背景声音，减弱语音。把刚才那段再放一遍，音量再调大点！” “是！”
“……3841571，杜全明；384XX…”
“停！好像是一列火车的声音，而且从鸣笛的声音来看，像是货车，距离打电话的地方不会超过200米，否则不能使放在隔音条件良好的室内的录音机接收的。”
旁边一个警察插话：“那不就应该是她家吗？方队，离她家100米远不就是一条铁路干线吗？”
“是啊……没错……不过……如果……大概齐……” “你说相声呢！”小林笑了。
“反正甭管怎么样，总会有用的。再接着放。”
“……384XXXX，欧阳XX……3841441，丁老师……”
小林似乎悟到了什么：“猫……猫叫声。她家养猫吗？”
“这我们还没注意。也许，这猫很关键哟！”方雪森大队长也开始附和别人了。
“猫…猫？”查理嘀咕着。 “您有什么想法吗老陈？” “暂时还没有。请警察同志把它放完吧。” “好——咧！”
“‘……3842835,吴之……’黄：‘呵呵！还有吗？’”
“等一下！停！”这回是陈探长喊的。“请把刚刚那段放一遍好吗？谢谢。”
“‘……3842835,吴之……’黄：‘呵呵！还有吗？’”
从查理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又陷入思考了。小林不愿打扰，却又忍不住问他：“您发现什么了吗？”
“暂时还没有。哎，不过请问：黄雨芬认识吴之这个人吗？”
方队边翻刚才审讯室里得来的口供边说：“不认识。不仅吴之这样说，了解黄雨芬的人都说她不认识他；而且了解吴之的人也都说他在学校里很不出名的。”
此时磁带已接近尾声：“‘你可以按停了。’‘好的。谢谢！’”
查理站起身来很客气地问：“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给我拷贝一份？”
“这很容易。”那位探员摘掉耳机爽快地回答，然后他按动了几个按钮，很快，十几秒钟之内一份拷贝就出来了。
陈查理拿着这盘磁带，就像拿着希望。
晚上，在陈探长的寓所。
他还在苦心钻研每个人的供词，但始终一无所获。渐渐地，他累了，想休息了。无聊之余，他将那盘拷贝放进录音机里放着。
磁带里的内容几乎什么帮助都没有。我们的大侦探当然也将录音上的内容与电话号码簿核对过不止一遍了，但是从这里得到的信息比供词中的还要少。他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它几乎只是为了解解闷。
然而。
只有一处，使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
“‘……3842835,吴之……’黄：‘呵呵！还有吗？’”
“‘……3842835,吴之……’黄：‘呵呵！还有吗？’”
“‘……3842835,吴之……’黄：‘呵呵！还有吗？’”
只这一处，令人十分困惑不解。它代表什么含义？它是不是一种“冗余信息”呢？
想着想着，突然有人敲寓所的门。查理打开门后，见来者是个中年人，看不清脸，只说：“跟我来吧陈先生，我将告诉你一切。”查理不由自主地跟了去。
走下楼后，查理发现周围一片灰白：“啊！原来下雪了！这就是雪啊！”
来者在前面说：“是的，这就是你盼望已久的雪。请跟着我的雪脚印走，因为您走得有点慢。” “好的。”查理头一次有诚惶诚恐的感觉，一直低头沿着那人的雪脚印走。
但来人走得还是太快，不一会儿就跟丢了，只听他在前边喊：“陈先生，我去天赐酒吧等你！走快点儿啊！”
“这……哪儿是天赐酒吧啊？你得告诉我啊！”
“你总去过滨海海军历史博物馆吧？到那儿后再往西走20米就是了！”
按照那人的指点，陈查理终于在博物馆西边20米处看到了“天赐酒吧”的招牌。他刚要迈步往里走去……
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
一个多么有趣的梦。外面没有下雪，地图上也没有啥“天赐酒吧”。只有录音机依然响着（当然，是往返式播放的）：
“‘……3842835,吴之……’黄：‘呵呵！还有吗？’”
“‘……3842835,吴之……’黄：‘呵呵！还有吗？’”
“Oh！I see！”查理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小林吗？快来！到哪儿到爆炸现场去！我们再去考察一番！”
20分钟后的10：23，在学4楼401。
“手电筒带来了吗？”查理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他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喜悦。“带来了。”
“给我。我可以告诉你我有了重大突破。哎，你在那看什么？”
小林专注地盯着那张靠阳台桌子上大且圆的焦痕：“这……这里怎么会被烧到的？”
“你才发现啊！其实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你没注意。还有除了外门，所有可以进来的通道都是关闭的：窗户、阳台都用插销或锁封得严严实实。这一点也没变。”
“你就要我带手电筒？” “当然不是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 “我要你出去。嘿！我只是要你出去谁要你离开了？我只要你站到外面去。对，就站在厨房窗户旁边。”
这时查理已站在黑暗的厨房里，手持手电筒。外面路灯的黄色灯光打在他脸上。然后他站在那根“脱落”的管子前面，将手电筒的光照在接口处。这时还有一部分光照了出去。
“路灯照在我脸上我看不清楚。小林，帮我看看手电筒的光斑现在照在哪里？”
“照在对面的楼上。” “当然是了。我问你具体哪里？”
“好像是……6号楼4单元的……左边一间。”
陈查理捂住嘴窃笑，不由得说了一声：“Bingo！！”
“啥？这么大冷的天还有冰糕卖么？”也难怪，小林中学时英语平均7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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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观众/读者的挑战
（四周灯光渐暗，从陈查理头上打出灯光照在他身上并随他移动。陈查理转身对观众说话）
该结束了。原本是孤零零的线索终于在我的脑中形成了一条线。
现在我要说，您掌握的事实基本已跟我一样多，可以与我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比试一番，看您是否能跟我一样解开整个谜团。
最关键的事有两个：一是敞开的门与那一串血迹；第二就是：录音里令我困惑的笑。
您明白了吗？
我是华人侦探陈查理。
（四周灯光亮起，追光灯灭）
“小林，去告诉校长，我明天要在大礼堂举行一次讲座；另外，明天叫杜全明同学到我这来一下，我要单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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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 成 学 自
吃 拐
一 一
堑 年
长 摇
一 一
智 年
谢 缘
谢 份
啊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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