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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失落的文件(人气:478)
 holmos大力
1 楼: 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1日22点00分


失落的文件
(The Lost Files)

“啊,校园的空气真是不错,真令我怀念那段在伦敦大学度过的日子!”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我的新朋友说:“张,我想你一定没玩过板球吧,别看我现在这么一副胖身躯,可是想当初我可是队里的好手呢!”
“呵呵,看的出来啊。不过我们这里不流行板球,大家最热衷的还是足球和篮球。”张是我来中国以后新认识的朋友,虽然年纪比我小不少,但我们却一见如故,很谈的来。而他现在正在我所访问的这所大学攻读硕士学位。
由于我那位老朋友非同一般的声誉以及我在医学界发表的几篇小文章为我带来的那么一点点名气,使得我这位新朋友竟非常热情地特意邀请我今晚去他们的实验室参观。尽管对于他们研究的东西我完全是个门外汉,但能有机会长长见识总是不错的。于是晚上9点,我将我那位挚友独自留在房间而自己同张一道前往目的地。
“很抱歉只能在这么晚带您去,您知道我得避开教授。”
“哦,那没关系,我并没有早睡的习惯。而且如果确不方便的话,我想我可以改天再去参观……”
“噢,那没有必要,真的,完全没有必要,我完全可以相信您!其实原本并不需要这样,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们的最新科研成果而已。我曾对您说过,我们实验室最近得出一项科研成果,我可以坦白地告诉您,一旦它被公开,那将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所以我们必须小心,十分的小心!”
张曾与我谈起过,他们实验室最近得出了一项惊人的发现,处于商业秘密的缘故,其具体内容还不能透露,但从张的语气我完全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此事绝对非同一般。而且我的这位朋友还告诉我,他们的许多竞争对手在获悉这个消息后正千方百计不惜代价地想要搞到他们的技术情报。因此,作为研究主要负责人的张的教授每天都小心翼翼,禁止任何外人随便进入他们的实验室。然而对于这条规矩,我不免感到有些可笑,因为张曾告诉过我,他们的这个实验室只不过是作为一般性研究所用,而他们真正的大型研究所其实是在距离学校几十公里以外的郊区的一个地方。这里只不过是用来平日办公而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所以谁会跑到这来窃取什么所谓的技术情报呢?这位教授也未免谨慎得过头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对这位教授的做法不屑一顾。
“到了”张指着一栋三层楼的建筑对我说道:“实验室就在三楼,您瞧,就是右边第二个拉着窗帘,后面透着光的那个窗户。”紧接着,我们登上楼梯,爬上了三楼。
一出楼梯口,我才发现这是一栋标准的长形结构建筑,楼梯口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足有一百多米。走廊的两旁是一个个紧挨着的房间,从房门上方的窗户洒出的点点灯光不难看出,即便是这个时候,还是有很多人在这栋楼里办公。
“这栋楼可有些年头了,前不久还刚整修过一遍呢。这里面都是各个部门的实验室,我们那个就在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来吧。”张冲我一招手,大步向走廊另一头走去。
推开实验室的门,我才发现里面原来竟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四处放满了桌子、椅子、资料还有一些仪器设备什么的。房间里有三个人,年纪与张相近,大约都在25岁左右。张给我们进行了相互介绍,原来他们都是张的同学,分别叫曹、王和余。想必张事先一定已经和他们说过我要来参观,因此他们对我的到来丝毫不感到意外,相反,每个人都很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这种愉悦的气氛令我感到十分高兴。而更令我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是,我那本早已出版,记录了我的那位挚友生平事迹的日记竟也得到了他们极高的评价。
在这种轻松愉快而又极其融洽的气氛中,我们很快便变得无话不谈,起初,他们一直要我说说我和我那位挚友在一起工作生活的经历,然而在我给他们讲述了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并随即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显然并没有发觉。于是在此后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内,我们天南海北的谈了很多,直到我无意间谈到他们的试验成果。每个人突然都变得沉默起来,我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因而主动提出改换一个话题。
这时,余忽然说道:“实际上对于这个研究成果,我们也只是知道一点大概而已,真正的详细内容恐怕只有教授本人和看过那份文件的人才知道……”
“什么文件?”我好奇的问。
“哦……没什么,没什么,普、普通文件而已”余忽然变得有点紧张。显然,他已经意识到无意间向外人透露出某份重要文件的存在是很不妥当的。我自然很知趣地没有再问,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伦敦的一些风土人情上去,这一招果然很奏效,没多久,大家的话又开始多了起来。
可惜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尽管我们谈兴正浓,然而在距离大楼关门时间11点只剩下10的时候我们还是不得不停下来,准备离去。
正在大家各自收拾桌上东西的时候,余忽然大声说道:“哎呀,对了对了,曹,这有你一封信呢,今天早上就送来了,你当时不在,我怕弄丢所以帮你收起来了。刚才一直没想起来。给你,好像是个女生的笔迹哦!嘿嘿……”
曹接过信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塞到包里,对大家说:“我先去下卫生间。”说完,背着包就跑了出去。
正在我们颇有些纳闷的时候,余哈哈大笑起来,对我们说:“哈哈哈,不用说了,一定是他那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给他写的,我敢打赌!哈哈……只要是他女朋友来的信,他总是要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看,哈哈……”
听了他的话,我们所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很快大家便整理好了东西走出门口,余负责锁门。
“大家东西都拿好了没有?我可要关灯锁门了?”余问道,在得到大家肯定的回答之后他随手“啪”的一声关掉灯,走到门外。
关灯后大家才发现走廊里一片漆黑,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哎呀,怎么走廊的灯又坏了?”张抱怨道:“前天就坏过一回,也是这样,搞得我们只好摸着墙才走到楼梯口的,昨天修好了,怎么今天又坏了?现在施工质量真差!”
我这时才想起来,其实刚才来的时候走廊灯就没亮,只是因为当时其他房间里还有人,所以灯光从高高的窗户泻出来所以没有觉察而已。而现在所有房间灯都灭了,只有走廊尽头楼梯口一盏灯是亮着的,但由于距离太远,对我们这里可以说是毫无帮助。大家显然并没有适应这种黑暗,都停止了前进,各自靠墙站着,等着余用钥匙锁门。
“哎?我的钥匙在哪呢?怎么找不着啊?”黑暗中,只听见余嘟囔道:“刚才还看见呢,不会是放在包里了吧?没钥匙叫我怎么锁门啊?这破路灯也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着急关灯了,天,灯的开关在哪呢?我怎么摸不到啊。哎,算了,大家等等啊,我去卫生间借那里的灯光找找。”
“卫生间远吗?”我问道。
“呵呵,非常近”从我左边传来张的声音:“其实就在门的斜对面。”
“所以张从来不怕拉肚子”余笑道,随即只听见“哐”的一声,好像一扇门被踢开,接着余的笑声便逐渐消失了。
“这家伙今天怎么好像有暴力倾向?哈哈”黑暗中王笑道。从声音上判断,他应该就在我对面,靠着对面走廊的墙。
“哈哈,就是”张也笑了起来:“跟卫生间也这么过不去,哈哈……不过说来也是,这卫生间也设计得够缺德的,怎么一点灯光也漏不出来啊?要不然大家还可以借点光啊!”
“还说呢,这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个女朋友吗?”
“我女朋友?关她什么事啊?”张奇怪的问道。
“原来张还有一位女朋友啊?”我也有些好奇。
“你还不知道吗?”王笑着说:“那说起来可有意思了,嘻嘻,还是张自己交代吧?……不交代?嘿嘿,说不定你自己还不知道吧?那我可说了。张的女朋友也是这个实验室的,比张大一级,去年夏天的时候由于屋里空调坏了没人修,所以大家为了通风而整天让门开着,而恰巧张的女朋友夏当时的位置就正对着这门口,也就是正对着这个男卫生间……哈哈,大家可以想象出她每天的尴尬吧?”
“你…你少胡说”张显得很窘。
“我才没有胡说呢,你那时候还没在这,当然不知道了。”王偷笑道:“嘿嘿,所以夏强烈要求对卫生间进行改造。好在教授对夏好像很器重,所以在他多次要求下,学校才终于同意进行改造,就成现在这个样子。”
“呃…夏为什么当时不换个座位呢?而且,似乎我刚才也没看到有对着门的座位?”我插话道。
“啊,当时实验室几乎都是女的,所以没人愿意和她换,而且其他地方都放着仪器设备,我呢,当时又正好要操作一台仪器,也不能和她换。呵呵,张,这可不能怪我哦。”
“哼,借口”张说道:“至于位置嘛,其实是因为今天早上教授忽然让我们进行了一次大的清理,搬走了很多旧的没用的设备,又运来了一些新设备,为了放置这些设备,我们几个人可是累坏了,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挪了一遍,一直干到下午才完呢。”
“啊……原来是这样”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见到地面上有些地方还沉积着灰土,想必是以前在那曾放过什么东西,现在搬走后还没来得及完全清理干净。
正在我们闲谈的时候,忽然从卫生间里传来余的一阵大笑:“哈哈哈哈!‘亲爱的曹’,哈哈,好肉麻呀,情书,情书啊!”
“喂!喂!!你太过分了吧?”曹显得很生气,说话声音很大:“怎么别人的信你也偷看啊?”
“谁叫你看得这么投入啊?连我进来都没觉察,我只不过来借光找一下钥匙而已,也不是存心要偷看,只不过看你笑得那么甜,难免好奇心大了点,所以……哈哈”
“你还说!扁你”曹好像已经怒不可遏的样子。
“救命啊!杀人啦!哈哈……”整个走廊都回荡着余的怪笑,我们早都笑得前仰后伏了。张边笑边说道:“余,还看到什么啊?都念出来嘛!”王也在一边参和:“小心啊,在卫生间打架,你们可别掉进……”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好了好了,哈哈,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嘛?”黑暗中传来余的声音:“”我是来找钥匙的,大家可都还等着我锁门呢……”
“是啊”张笑道:“曹,先让他找到钥匙再说,回去再收拾他好了。”
“就是就是,张说得没错,你揪住我的耳朵我怎么找钥匙啊?总不能让咱们尊敬的新朋友干等着吧?”
过了一阵,曹似乎算是解了点气:“就你事多,钥匙在哪啊,不放口袋里怎么会放到包里去,脑子长虫了啊?笨笨!”
“嘿嘿,先别说了,快帮我找找。”
“你自己不是有手嘛?”
两人的斗嘴让我们忍俊不已。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在楼梯口出现一个身影,向我们慢慢的走来。“是张在那吗?”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候?是你?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呀?”张说到:“我们在这,你慢点,这很黑。有什么事吗?”
“我……我是来找教授的”声音逐渐靠近。
“教授他早都走了,你有事吗?”
过了一会,传来候的声音:“嗯……是…是有些事”
“有事的话我一会带你去找他好了,他应该还没休息。”
又过了一会,候好像已经走到我们跟前:“那好,可是…这怎么这么黑?你们怎么还不回去?”
“呵呵,还不是余那个粗心家伙干的好事!”王说到:“他好像把钥匙混在包里,走廊的路灯又坏了,所以他现在跑去卫生间找去了。你听,他和曹还在里面找着呢。”
里面两人还在时不时地拌嘴,只是明显可以听到他们在翻包的声音,过了大约不到1分钟,忽然听见余大喊一声:“这里,在这里,呵呵,同志们,找到了,找到了!”
“那就快锁门,你都让我们在这里等了该有5分钟了吧,楼下的老大爷该不高兴了。”王嘟囔道。
很快,黑暗中余和曹的声音越来越大,看来他们已经出来了。曹忽然道:“大家怎么摸黑站着呀?我钥匙链上好像有个小手电来着。”
曹的马后炮立即遭到大家的一致谴责:“早不说!”、“害我们摸黑站了半天!”、“打倒曹恶人!”……在正义的呼声下,曹不敢多说赶忙打开了小手电。
对我们这群已经“瞎”了几分钟的人来说,这微弱的亮光宛如自由女神手举的火把般明亮。借着这点微光,余顺利地把门关上,并用钥匙反锁好。但就在同时,我却颇为吃惊地发现,刚来不久的候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右手边。看来我真是有点老了,居然在黑暗中没有察觉他何时从我前面走过。
很快,借助这个手电,我们走到了楼梯口,并继而顺利的出了大楼。
之后大家相互道别,各自回家。只剩下候、张与我三人。候忽然说他决定还是改日再单独去找教授,随即便道别离开了。而张也在送我回到住处之后婉言谢绝了我请他上来一坐的邀请返回公寓。

第二天早晨,正当我在校园中漫步尽情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张神色匆匆的跑来找我。
“出了件大事!文件丢了!”
“什么文件?”我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其实…唉,是一份记载有所有关键数据的文件,其实它就放在那个房间里,今天早上,教授去拿的时候发现已经没了!!”
“你是说教授把如此重要的文件竟然放到这里?”我不免吃惊。
“事实上…事实上有几个原因,一是教授时常要用它,二是教授觉得别人想不到他会把这么重要的文件放在这里,所以他认为这样反而更加安全。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甚至……甚至对您,我也隐瞒了……”
“哦,那没什么,现在重要的是搞清楚文件是什么时候丢的?谁拿走的?呃,等等,是不是由于昨天我曾去过你们的实验室,因此我也就被当作……”
“呕不不不!我个人可以百分之百完全地相信您,可…可您知道,教授他问起这件事,而在这种情况下我又无法隐瞒,所以……所以我希望您能亲自去向他解释一下……”张显得非常为难。我当然明白他目前的处境,因此我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来到实验室后,教授先生起初对我昨天的突然拜访显得极不高兴,但在张向他告知了我与我那位朋友的身份后,他的态度竟出人意料地完全转变了。
“想不到原来竟是您”教授热情地与我握手,说:“我对刚才的失礼表示道歉,事实上我对您和您朋友的人格完全信得过!啊,正好,就请您帮我分析一下这件奇怪的失窃案吧。”
教授诚挚的话语和热情的态度使得我非常高兴,因此倚仗着与我的老友在一起多年的经历,我爽快地答应了教授地请求。
“那么请问教授您,您最后一次见到文件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就在昨天晚上,我一直把文件就藏在这个柜子里,昨天为了新设备,我让他们把所有的桌椅摆设都移动了位置,这个柜子以前是在靠门那边的墙角的,现在我把他移到靠近窗户的那个墙角处了。昨晚大约7点我离开的时候还查看过文件,而且我清楚地记得我锁好了,您看,钥匙还在我这儿呢。”
“当时都有谁在?”
“王、曹和余吃完饭刚来。”
“那么文件放在这里这件事有谁知道呢?”
“只有实验室的几个人知道,张、王、曹、余,哦,还有候,虽然他已经不再是这里的人了。其他人都不知道,并且我嘱咐过他们不准告诉任何人。”
“哦?候他怎么了?”
“他自认为整个研究他贡献了很多,因此要求一旦商品化后,他要提成10%,这简直是敲诈,他懂什么?哼!一气之下前天我就把他扫地出门了。”
听完教授的话,我又走到那个柜子前尽可能的仔细观察起来,因为我的朋友总是对我说要观察而不仅仅只是看。但对于这个柜子我能得出的所有结论就是:这是一个密闭且非常结实的铁柜,高约1.6米,宽1米,周身没有任何被暴力破坏的迹象,柜子上的锁非常完好。
“钥匙是不是只有您一人有?”我问道。
“是,只有我才有,这把锁是我请人特别制作安装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
“那么,您有没有发生过曾经把钥匙单独留在某个地方而没在身上的事情呢?”
“当然没有!!……呃,除了…我想除了那次……”
“哪次?请说详细些,我想这很关键。”
“就是4天前的上午,我看完文件锁好以后竟然把钥匙随手就忘在柜子顶上,大约我1小时后我才发现,赶忙回来发现钥匙还在原处。”
“那天房间里有人吗?”
“有,张、王、曹和余都在,哦,还有候也在。”
“他们中有谁看见你把钥匙放在那了吗?”
“我想应该没有,当时他们正在写实验报告,都是背对着我的。”
“嗯,还有一个问题,我注意到这间房的房门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因此我想知道谁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只有楼下的门卫才有,每天来得最早的那个必须到门卫处登记领取钥匙,晚上离开的时候再交还。”
我回忆起昨天离开的时候余确实亲自把房间钥匙交给了门卫。
“还有一点需要您回答,平时谁经常在实验室呢?”
“哦,是这样的,为了让他们互相监督,我规定不论什么时候,房间里至少要有3个人在,而且我还特别嘱咐过楼下的门卫,只有三个人一起来的时候才能给他们钥匙,平时王、曹和余在的时间比较多,而张嘛……因为我经常让他外出加上最近又正在谈恋爱,最近比较少来,所以一般都是他们3个在这里。”
“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有很多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您的这份数据,或者换句话说,这份文件是不是价值连城?”
“一点也不错!”教授一脸严肃地说到:“绝对价值非凡,我完全可以这么说。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把它偷偷放在这里,希望没人能知道,可没想到还是……”
“好的,谢谢您,教授,我想问您的学生几个问题。”
“好,我把他们叫进来。”

我把五个人叫在一块,问道:“昨天教授离开的时候房间里是否只有王、曹和余你们三个?”
他们三人相互看了看,都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又问:“在那之后,你们当中有人出去过吗?”
“没有,好像连上厕所的都没有。”王说道,同时另外两人也表示同意。
“很好,那么,4天前教授曾有一次把柜子的钥匙遗忘在这里一段时间,你们有谁知道?当时你们5个人都在场吧?”
“我起初不知道,是教授回来后自己说出来我才知道的”张回答说。其他4人也都是这样的回答。
“那么,在教授离开的大约1个多小时的那段时间内,有人曾经离开过吗?”
“我只去过一次卫生间”张说。
“我应该也去过一次”王回答道。
“我好像……不记得了”候支吾道。
“你也去过啊”曹好像想起什么,对候说:“你忘了吗,那天你不是回来还抱怨管理员工作不负责吗,卫生间里手纸、肥皂都用没了,连干手机坏了也没人来修,还诬赖我把手纸肥皂给用完的吗?”
“哦,哦……对对,我想起来了,我确实去过。”经曹一提醒,候似乎也想起来了。
“我哪也没去过,一直在写报告,我记得很清楚,不信你问他们。”余很肯定地说道,其他人也证实他确实没有出去过。
“还有一个问题要特别问候”我问道:“你是和教授有矛盾吗?”
“这个……确实是的,实际上他已经把我赶出了实验室,不过这也没什么,我正好利用这几天时间去香港的姐姐家散散心,昨天晚上才刚飞回来。”
“你是昨天晚上才到的吗?那么你一回来就急匆匆找教授是为什么呢?”
“我只是想和他谈谈清楚,不妨和你说实话,我姐姐已经为我联系了一所比这好得多的学校,哼!”
“那为什么后来张要带你去的时候,你又改变主意了呢?”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太晚了也谈不了什么,还不如改天再说。”
“啊,好的,非常感谢,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每个人”我大声说道:“你们都是住在一起的吗?”
“不是的”张回答道:“我们正好都分开了,每个人都和3个外系的住一间宿舍。”
“嗯,好,最后一个问题”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能否请你们每个人告诉我自从昨晚我们分开后都干了什么,好吗?”
“我和余本打算回宿舍休息的”曹说道:“但就在和你们分开没走几步,就遇见了同屋的另一位同学,他今天恰好过生日,于是我和余就和他以及同来的几个同学去唱卡拉OK,知道1点多才一同回宿舍,回去后就睡觉,直到今早被张叫醒说是出了这种事,我们脸都没洗就跑来了。”
“确实是这样的。”余补充道。
“我离开不久也在路上碰见了一位同学,说是有好片子叫我一起去,所以我就去了,没走多久就远远的看见候好像也和你们分开,于是我们也叫上他一起去看。看完后我们就在同学那休息了,今天早上也是张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听说出事我们马上就和张赶来了”王说道。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最后张告诉我说他送我回住所后,在楼下就碰上了正在找他的女朋友,也就是夏,还有夏的一位女伴。后来他们一直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去,好在他们住在一栋楼里,倒也省去了送来送去的麻烦。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教授的电话,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四处寻找其他人。

在我与我的朋友过去所经历的所有案件当中,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件比面前的这个案子更加离奇与巧合。我仔细观看过现场,门没有任何损坏,窗户装有防盗网,也没有损坏,大楼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就锁上了大门,而且门卫证实在我们离开后没有人进入过大楼。同时,教授又是今早第一个来的人。紧接着我又出去将所有人的证词确认了一下,事实证明,以上所有人的话都得到了证实。并且,稍后警方搜查了这5个人的住所以及他们昨晚去过的地方,均没找到那份失落的文件。

联系以上证词与事实,我反复回想着昨晚的情景,但最终我不得不承认,如此复杂的案件并非我的头脑可以胜任。于是最后,我走到教授面前遗憾地对他说:“很抱歉,我想在这个离奇的案子我无法给予您更多地帮助!”
“难道连您也解决不了”教授吃惊的问:“凭您的阅历和经验,真的找不出任何线索吗?华生医生,我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助”
“我想能够帮助你的只有一个人——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有趣的问题”在耐心地听我叙述完所有案情后,福尔摩斯放下了手中的烟斗,从那张舒服安逸的躺椅上起身走当窗前说道:“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十分有趣而又非常简单的问题。华生,我想凭你多年一直协助我破案的经验,这个小案子你一定早就全弄明白了吧?”
“尽管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竭力用你常说的那种演绎法来分析问题,可是福尔摩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在你看来或许十分简单的案子,我却丝毫没能理出半点头绪。”
听完我的抱怨,福尔摩斯微微笑道:“我亲爱的华生,千万不要让那些表面现象将你蒙蔽住了呀,想想在你的笔记本里记下的我们以前曾一起侦破的那些案子吧,比如《歪唇男人》,难道你不能从中得出什么启发吗?”
我仍旧一脸迷惑不解的神情使得福尔摩斯继续说道:“我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当把所有可能性都排除掉后,剩下那个哪怕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不可能,然而它就是事实。”
“是的,我确实记得,但是福尔摩斯,我并没有看出这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不,恰恰相反这正是关键!好吧,让我们重头来看这个案子”福尔摩斯重新以他最喜欢的姿势趟在那张躺椅里:“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份文件丢失的时间一定是在昨晚7点以后,因为在此之前教授临走还看过它,而且根据华生你对现场的分析,门窗以及那个铁柜都并没有遭到暴力破坏,因此很明显窃贼的作案时间不可能是11点以后,因为大楼在晚上11点是要锁门的。”
“那么偷窃的时间就应该是在昨晚7点到11点之间了?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我插道。
“非常正确,华生,不错呀!”
福尔摩斯的鼓励令我着实有些兴奋,于是我继续到:“在我和张9点到达后我们几个人一直在一起聊天,根本没有谁碰过那个柜子,那么这样说来,偷窃一定是在我去之前发生的。”
“很遗憾,华生,恐怕这次我不能同意你的看法。”福尔摩斯摆了摆手:“他们三个人不是一直都在房间里根本没有出去过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找不出窃贼动手的合适时机,我相信窃贼也找不出。”
“噢……是的,福尔摩斯,看来是这样的,不过……等等”我忽然想到了一点,于是大声说道:“我想会不会王、余和曹他们三个是同伙呢?那样的话就都能说得通了,他们趁我们没来之前把文件偷……”
“恰恰相反!”福尔摩斯粗暴地打断了我:“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他们早在4天前搞到钥匙的时候就可以得手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华生,如果他们3个真是一伙,那么他们根本不必把文件拿走,偷偷抄一份就足够了。实验室平时只有他们3个人在,因此他们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甚至还可以派一个人负责把风呢。你应该首先就将这种可能性排除。”
“那这样的话……”我竭力试图分析出一点结论。
“这也就是说,偷窃发生在9点以后。”福尔摩斯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接过我 的话:“更确切的说,偷窃就发生在关灯以后你们站在门外的黑暗中这段时间当中,因为,在此之前,华生,我想你并没有看到有谁接近过那个柜子吧?”
“是的,绝对没有,可是我仍然实在想不出究竟会是谁?他又是在什么时候动手的呢?”
“这个问题实际上并不难回答”福尔摩斯微笑倒:“请耐心些,我亲爱的朋友,你马上就会知道谜底的。让我们再来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关灯后王一直站在你的对面,而张一直站在你的左边对吗?”
“我想是的,因为我们一直在说话,而且我相信我的听觉还并没有退化到分辨不出声音的方位的地步。”
“很好,那么我们现在可以确信这两人当时是不可能走到那间房间里去的。我们再来看看突然出现的候,啊,华生,你对他有什么看法呢?”
“我认为他很有嫌疑,福尔摩斯,其他人都可以排除了,只有他嫌疑最大,他为什么那么晚还要来,更重要的一点是最后我发现他站在门边,我想一定是他趁我们说话地时候偷偷溜进房间偷了那份文件。”我大声地说道。
“不,不,我亲爱的华生,恐怕这次你又弄错了”福尔摩斯从壁炉上的拖鞋里抓起一把板烟丝,塞到他那把心爱的欧南石烟斗里将它点燃并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他继续道:“我想你不会不记得教授在那天让他们把整个房间都整理过吧?而候那天晚上才回来,因此他是不可能知道柜子的具体位置的,即便在其他人中有他的同伙,他也无法及时通知候,因为候在飞机上,而飞机上是不允许使用移动电话的,所以我们完全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候没有去拿那份文件,因为很难想象一个在黑暗中对房间地形丝毫不知的人能不碰到任何东西发出声响而在短短不到2分钟的时间内顺利地找到柜子并拿到文件。不,这绝不可能!”
“福尔摩斯,请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好吗?”我恳求道:“既然所有人都没有可能,我实在想不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我亲爱地华生,并不是这样”福尔摩斯诡谲地对我笑了笑说道:“你遗忘了一点,华生,很重要地一点!你下意识地认为曹和余一定是与此无关的,因为你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的声音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然而……”
福尔摩斯顿了顿,盯着我继续说道:“然而整件事的关键就在这,卫生间里从头至尾根本只有一个人而已!”
“可是,我明明听到……”
“那只不过是利用了录音机的一点小伎俩罢了”福尔摩斯不耐烦地打断我道:“那无非是事先准备好的录音而已,目的就是为了给人造成假相。而实际上,曹在余踢开门的时候偷偷地从卫生间里溜了出来,继而潜入房间偷取文件,而在剩下的时间里余只是在一个人表演。华生,难道你没有注意到整个过程中曹只是在和余说话而没有和你们其他任何一个人交谈过一句吗?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这一点了,当我从你的叙述中又得知余曾经和王有过一句对话之后,我立刻全都明白了。窃贼就是曹,同时他还有一个同伙,就是余。下面我们来看看整件事的经过:4天前,曹无意间发现了教授遗忘在柜子上的钥匙,于是他假借上卫生间将钥匙偷偷带出去,紧接着他就在卫生间将钥匙印在肥皂上,在这之后他担心肥皂丢失可能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他干脆就将卫生间的手纸也全部处理掉,以造成管理员失职的假相,而至于那台干手机,我想有可能是被曹用来烘干那块肥皂是弄坏的,当然也许它本身真的就坏了。在做完这些之后,他又偷偷地将钥匙放回原处,由于其他人都是背对着柜子的,因此也许没有人看到他的这一行为。”
“但可惜的是”福尔摩斯抽了口烟说道:“由于教授制定的奇特的‘三人’规定,曹发觉自己根本没有机会能拿到那份文件,于是他找到余两人一起设计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把戏。你还记得他们说过3天前晚上路灯也坏过一次吗?我相信那是他们用来试验的,昨晚走廊路灯同样是他们事先破坏的,目的就是为了实现这个骗局。好了,华生,我想这件事你都完全清楚了吧?”
“啊……福尔摩斯,我必须承认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那与众不同大脑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一个令我完全茫然不知所措的离奇案件在你看来确实如此的简单明了,就如罪犯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这张泰晤士报上一般。”
我发自内心由衷的赞叹显然使得福尔摩斯非常高兴,他兴奋地搓着双手对我说道:“华生,其实在这个案子你应该能看出一些疑点的,余在走进卫生间时曾用力将门踢开,你还记得吗?我想那不过是为了分散你们的注意力而已,但从后面曹和余的‘谈话’来看,似乎曹根本没有听到余的踢门声,这难道不令人觉得奇怪吗?与其说这是因为曹在专心读信而没有注意倒不如说这是他们事先录音时根本就忽略了更令人信服。”
“关于候,我倒是还想说两句,你一定对候的奇怪举动感到很怀疑吧?华生,事实上我认为由于这宗盗窃却恰恰阻止了另一件盗窃案的发生。是的,候原本确实是想来偷文件的,但由于你们的在场以及路灯的损坏使得他最终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如果曹和余昨晚没有去窃取这份文件的话,我相信今天早上你们将毫无疑问会看到一扇被撬开的门以及一个被撬坏的柜子。”
“好了,华生,最后我们该说说那份文件了,警方已经彻底搜查过他们的住处,并没有找到,在这种事情上我们完全可以相信警方的能力,虽然除此之外他们一无是处。我相信这么重要的一份文件曹和余是不会选在卡拉OK厅这种地方交易的,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出门后遇到的哪位同学确实是巧遇。而在此之后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因此曹和余是不可能将文件藏在其他什么地方的,所以……”
福尔摩斯看着我,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道:“我想这份文件还在那栋大楼里……”
“什么?”我望着福尔摩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我想你们一定没有搜查过那个卫生间吧,如果你们的动作足够快的话,也许在镜子后面或者水箱里你们就能找到那份失落的文件。”福尔摩斯微笑道:“而且如果你们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在文件上找到曹的指纹,不过即便找不到也没关系,因为我相信那封所谓的情书是根本不存在的,你只需向大楼送信员了解一下就会知道昨天根本没有往那送过什么信。”
“但,也许他们确实事先让其他人从外地寄过这么一封信呢?”
“哦不,你必须注意到一个事实,那就是罪犯很明确作案的时间是今天,因此他们才会事先把灯弄坏,并准备好录音机,而很难想象有任何人能够准确的知道一封从外地寄来的信究竟在哪天可以到达。华生,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一定是一封根本不存在的信,我相信他们是拿不出来的,大楼的送信员毫无疑问也将证明我的这个推论。”
福尔摩斯站起身来,对着窗外愉快地说道:“好了,华生,你可以把剩下的事情交给警方去做了,下面我想让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新养蜂场,你一定没有忘记我写得那本关于养蜂学方面的小小的著作吧?现在我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哩,我们可以边听着大卫.奥意斯特拉赫那美妙的琴声边品尝我亲手酿制的蜂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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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lmos大力
2 楼: 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0日12点00分


应小罗子的要求贴过来的,略有修改,写得不好,大家将就看吧,不要扁我就好了:e: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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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tachi41罗修——坑王之王
3 楼: Re: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0日13点15分


【holmos在大作中谈到:】

>应小罗子的要求贴过来的,略有修改,写得不好,大家将就看吧,不要扁我就好了:e:j
怎么会呢?呵呵……我觉得大力的文章还是不错的,只是写得不多。







北邻有精,其名为狐;化而为女,其名为艾。艾之魅,不知其几万迷。喜而笑,其貌倾千城之国也。东坑小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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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阳乐阳
4 楼: 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1日05点07分


不在乎多﹐貴在精啊呵呵。我還有個愚蠢的疑問﹐把鑰匙印在肥皂裡﹐然後拿肥皂去複製一把鑰匙﹐真的是行得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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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lmos大力
5 楼: Re: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1日10点34分


【乐阳在大作中谈到:】

>不在乎多﹐貴在精啊呵呵。我還有個愚蠢的疑問﹐把鑰匙印在肥皂裡﹐然後拿肥皂去複製一把鑰匙﹐真的是行得通的嗎﹖

嘻嘻,这我就真不知道了,反正只记得小时候不知道看哪本小人书的时候,里面的国名党特务就是拿肥皂复制钥匙的,所以我也拿来用了一下:e,不过常人用这个方法估计确实是比较难一点,至少配钥匙的师父肯定会觉得很奇怪,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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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nfan打开fan的博客
6 楼: 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1日13点14分


【holmos在大作中谈到:】

大力对福尔摩斯的研究可谓深矣!是不是该要有咱中国人为福哥写续集了?
昨天看了一些争论,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从逻辑的角度来看,还是相当成功的。在技术方面,确实不好把握,建议大力有机会的话,先做实验,再……:e






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请允许一个不够格的朋友为你寄上一份迟到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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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lmos大力
7 楼: Re: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1日13点18分


【fan在大作中谈到:】
> 大力对福尔摩斯的研究可谓深矣!是不是该要有咱中国人为福哥写续集了?
> 昨天看了一些争论,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从逻辑的角度来看,还是相当成功的。在技术方面,确实不好把握,建议大力有机会的话,先做实验,再……:e

嘻嘻,关于技术上的问题,这些手法都是我借鉴其他小说里的,并非我原创,大家扁他们去好了,跟我没有关系的哦,哈哈哈: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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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tachi41罗修——坑王之王
8 楼: Re:Re: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1日20点25分


据说可以将口香糖嚼软了塞钥匙孔里,等它干了在抽出,可以得到钥匙的模型。
呼呼……:e






北邻有精,其名为狐;化而为女,其名为艾。艾之魅,不知其几万迷。喜而笑,其貌倾千城之国也。东坑小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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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混沌
9 楼: Re:Re:Re:Re:失落的文件 01年11月11日22点00分


【hitachi41在大作中谈到:】

>据说可以将口香糖嚼软了塞钥匙孔里,等它干了在抽出,可以得到钥匙的模型。
>呼呼……:e
那我可得回去换密码锁喽!!:e






运用你的智慧和耐心吧!你可以暂时屈就你所不喜欢的职业,你可以暂时应付一下你所讨厌的人, 你可以暂时走进一个黑暗的涵洞-只要你不忘记由它的另一头钻出来只要你知道这仅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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