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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关于《燃烧中的真相》的说明(人气:324)
 H.Z.A.余索
1 楼: 关于《燃烧中的真相》的说明 02年02月19日19点26分


关于《燃烧中的真相》的说明

由于本人就要开学了,本学期本人要面临中考,所以《燃烧中的真相》的连载到此告一段落。
顺便说一句,如果有哪位在公检法工作的同志看出小说中的一些情节,程序与现实不符,请告诉我,谢谢!




下面我把已打好的文章放在一起:


燃烧中的真相


序 章

火,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大火。
这座远离城市的别墅此刻已成了火的海洋。
别墅里有人吗?
有,有四位老人!而且他们都在大厅里!
一位六十多岁,块头很大,脸颊上的颧骨显得格外突兀的老人------别墅的主人------正试图把大厅通往前廊的门打开。他的两个朋友在给他帮忙。
还有一位五十多岁,个头很高,脸很瘦削的老人,正高声呼救。同时,他也窗外结实的防盗网观察着火势。
忽然,他发现别墅外的那片此刻也正燃烧着的森林中站着一个人,那人正面对着别墅,残酷的脸上阴险的疯子一般的笑容。
老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叫起来:
“难道是………………………"


第 一 章
前往三源岛

七月上旬,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一艘满载游客的轮船正向三源岛方向缓缓地航行。
由于天气很好,所以游客们都聚集在甲板上高声谈笑。
站在船头的是两个中学生。他们正默默地凝视着大海。乍一看下去,还以为他们互不相识。其实正好相反。他们不仅是同班同学,而且可以说是全校最好的“搭档”。尽管两人的性格完全相反,但办起事来绝对默契。这次他们是来三源岛度假的,将住在一位姓徐的警察家里。
终于,戴鸭舌帽的那个中学生耐不住寂寞,对他的同伴嚷:“喂,余索,你知道那个岛为什么叫‘三源岛’吗?”
“当然,”余索的目光仍锁定在大海上,“因为岛上的水源、木材、铁矿资源都很丰富。”
“对,”戴鸭舌帽的那个中学生趁机打开了话匣子,“一座热闹的城市,加上环绕在城市周围的大片森林,就组成了这个充满活力的小岛。因为岛上那三种资源特别丰富,所以在此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城市便名为‘三源市’;这座小岛呢,也就叫‘三源岛’了。不过,说它‘小’还真有点儿过分。我曾翻看过一些资料,发现这岛的面积竟……”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和你那当刑警队长的老爸去过三源岛,你不用在我面前卖弄了。”余索转过头来深沉地笑了笑,但随即愣住了。他暗暗用手指了指同伴身后,小声说:“曹操,你看看那边的怪人。”
“我叫孟德,不叫曹操!”孟德大声地嚷嚷。他以为余索在骗他,所以故意不往那边看。
但余索仍然满脸惊诧地望着那边。
难道真有什么事?好奇心驱使孟德把目光转向那边。
咦???
在船的另一头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没有找人搭话,而是一个人漠然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最为奇怪的是他的打扮:现在正值盛夏,他却穿着大衣,脖子上围着围巾,鼻梁上架着一副又黑又大的墨镜,脑袋上还戴着一顶帽子。总而言之,这个怪人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而旁人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都站得远远的并且小声议论着那人得了什么怪病。
尽管如此,仍有一个男人站在怪人旁边。他也非常魁梧,但穿戴与常人没什么两样。方形脑袋,满脸橫肉,使这个人看着就令人害怕。此时此刻,他正凝视着微波粼粼的海面,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怪人的存在。
这两个人是谁?他们认识对方吗?
余索在心里打了几个大大的问号。
“快看!到三源岛了!”几个大学生模样的游客兴奋地叫道。
余索和孟德扭头往前一看,果然,一座被绿色覆盖的岛已出现在眼前。



第 二 章
两个男人

“大家不要挤,排好队,一个一个下。”
随着船员话音的响起,游客们开始沿着阶梯走下客轮,登上三源岛。
余索刚踏到沙地上,便掏出笔记本和笔,问:“对了,曹操,你那徐叔叔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以后可能用得着。”
“是……哎,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孟德反问。
“孟德呀!怎么了?”余索一脸的诚实。
“好!饶你这一次。让我想想,好像是…………当心!!!”
孟德一下子抓住余索的右手往旁边猛地一拉,两人差一点儿摔倒在沙滩上。
紧接着“啪”的一声,余索左手上的笔记本被什么东西给打掉了。
余索忙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怪人走下阶梯时摔了一跤。排队下船时他就排在余索后面。话说回来,如果余索被他那拥有恐怖“海拔”的魁梧身材压到,这个假期就只能在医院过了。幸好孟德及时拉了他一把。
而笔记本呢,就是怪人摔倒时碰掉的。
此时,怪人正趴倒在地上,右手正好摁在那本翻开的笔记本上。
余索这才注意到:怪人没有戴手套!把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怪人居然会不戴手套?刚才在船上怎么没发现?对了,在船上时,怪人一直把双手插进裤兜里,他当然发现不了。
很快地,怪人爬了起来,吐了口唾沫,低声骂了一句,把头埋得低低的,转身就走。
“等一下!”
孟德捡起一只金色的、雕刻有一只老鹰的打火机,递给怪人:“这是刚才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
怪人一把抢过打火机------当然,也把孟德给吓了一跳-------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去,迅速地混进了前方的人群里。
“唉!”余索心疼地捡起他的笔记本,翻过来看看封面封底:已经被沙砾给磨破了。
“可恶!”余索用手轻轻地掸了掸笔记本上的尘土,又用不知是赞美还是挖苦的语调说,“他没帮我捡笔记本,你却帮他捡打火机,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哪!”
“可我……”孟德刚要发作,却被余索抢先一步压制住了:
余索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电话号码?”
“好!你给我记住!”孟德一语双关地说,“电话号码是********。”
紧接着就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更准确点说是令孟德尴尬的沉默。余索本来就是一个不大爱说话的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少说废话,多干实事”------但与他同窗多年的孟德一直都不明白他所说的“实事”到底是什么。相比之下,孟德则是一个较为开朗的人,沉默令他难以忍受。
幸好这时候有人及时地打破了沉默---------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孟德!”
两人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正向他们走来。这个人中等身材,步伐自信、稳健。
余索还注意到他右手攥着车钥匙。
“徐叔叔!”孟德惊喜地叫道。
原来这个人就是三源岛刑警支队的队长------徐国章。
“真抱歉!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徐队长友善地一笑。
“不晚不晚,你来得正是时候。”孟德说完又在心里说这也是真话。
“那么,这……就是你提到的那个同学吗?”
“他是我的好友------余索。”
余索简短地问候了一下。
“走吧!我的车就停在那边。”徐队长又说,“行李交给我提就行了。”
“我就不必了。谢谢!”孟德趁机说了起来,“这些行李很轻的。因为我没带多少东西。我妈本来叫我多带几件衣服,以防天气突然变坏。用得着吗?现在是盛夏七月骄阳似火……”
“我也不必了。”余索又挤出一句不冷不热的话,打断了孟德的长篇大论。
孟德只好一边走一边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眼神瞪着余索。
走到徐队长的汽车旁,徐队长刚打开后排座位的车门,孟德就迅速地钻进车内,观察这辆车的内部结构。
余索站在车外看了一下。这是一辆非常普通的小轿车,价格应该不高,但是就内部设计来看应该相当舒适。至于是哪个厂生产的是什么型号的就不清楚了,他对汽车并不了解,在这方面,孟德比他在行。
徐队长正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无意中向周围望了一下,忽然间就愣住了,还小声嘀咕着:“他怎么又回来了?”
“嗯?”
余索看了看发愣的徐队长,又沿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徐队长正盯着一个人---------余索和孟德在船上看到的那个站在怪人旁边的、满脸横肉的男子。
他们认识?
五分钟后,徐队长已开着车载着这两个中学生往他家里去。一路上,徐队长不停地向孟德询问孟队长----------孟德的爸爸---------的近况,好不容易等到他停止打听,余索就看准时机插进来问:“徐叔叔,你在警察队伍里担任什么职务?”
“我?我是本岛刑警支队的队长!”徐队长的话里不无自豪。
“哦---------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普通的警官呢!”余索讨好似的笑了几声,“那么你一定很忙吧?”
“算不上很忙。”
“不忙?难道岛上很少发生刑事案件吗?”
“没什么严重的刑事犯罪案件。只有三年前……”徐队长像说错了话似的,忙改口,“快看!那幢大楼就是本市最高的建筑物!”
余索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转头看那幢大楼。等到汽车绕过去,他又问:“徐叔叔,你刚才说三年前……怎么了?”
“对呀,怎么了?”孟德也开始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
“呃……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次火灾而已……你们不要再问了!”徐队长的语气忽然由犹豫转变为坚决,把余索和孟德都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余索又故意大声说:“孟德,刚才我们在船上看到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挺可怕吧。”
“哪个?”孟德不解地问。
“就是船上那个方形脑袋、满脸橫肉的那个男人啊。”余索回答。
“方形脑袋?”徐队长插进来问。
“是呀。他的脑袋看起来就像棱角分明的正方体。-------对了,就是你上车前看到的那个人。你认识他吗?”
“那个人……”徐队长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们。
“徐叔叔你认识他?”孟德又在一旁帮腔。
“呃……是的。”徐队长像下定决心似的说,“他曾因抢劫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今天不知为什么又回来了。”
“原来如此。”
余索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再发问了。
刚刚还一片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悄悄地不满了阴云。



第 三 章
潜藏的危机


“哇!想不到这儿晚上会这么热闹啊!”晚饭过后,徐队长带着孟德和余索走在林荫道上,耐不住沉默的孟德又故作惊讶似的大发感慨。
“是挺热闹的。”余索点了点头。为了让自己能更容易地与刚认识的徐队长相处,他又加上一句,“只可惜阿姨她们没来。”
徐队长与他的妻子、女儿一起住在公安局的一幢公寓楼内。晚饭过后,徐队长提议大家一起去散步。他的女儿这时候却病了。那小家伙才两岁,自然不能照顾她自己,所以徐队长的妻子只好留在家里照顾她。
其实余索本来也不愿去散步的。因为在旅游这个范围内,他和孟德的爱好不一样。孟德喜欢游览名山大川、风景名胜;而余索,则更愿意闷在房里看侦探小说。说实在的,余索只想去两个地方旅游:一个是莫斯科的奥斯特洛夫斯基博物馆,另一个则是伦敦的贝克街221号B座,别的地方免谈。今晚他之所以出来,一是因为“客随主便”,二是因为听到孟德说附近有一间专营侦探小说的书店。
作为主人和向导,徐队长倒也没闲着,一路上都忙着给他们俩介绍周围的建筑物及雕塑。随着夜色的加浓,出来散步的人也多了起来,整条街道都熙熙攘攘的,所以徐队长不得不扯着嗓子说话。
忽然,他们身后有人喊:“徐队长!请等一下!”
他们三人一转身,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正加快脚步向他们走来。
待老人走近,徐队长仔细端详了一阵,皱了皱眉头,不大好意思地问:“呃……这个……对不起,请问您是……”
“怎么?不认识了?哈哈……”老人爽朗地笑着,“我是赵志豪。”
“哦!”徐队长一拍脑门,“真对不起!赵老先生,您瞧我这记性……不过,您的变化还真大呀!”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是呀!都三年没见了。”
“嗯!自从那件事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怎么样?近来可好?”
………………
三年前?那件事?莫非是指那次火灾?
余索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乘着赵志豪和徐队长寒喧的机会,偷偷地观察赵志豪:六十多岁,身体硬朗,身材魁梧,穿着便服。衣服非常干净,像刚换过似的。方形脸,颧骨格外突兀,但皱纹却少了一点儿。头发稀疏,但无白发,应是染过的。
他们接下来的对话不仅引起了余索的注意,就连孟德也注意到并因此而变得兴奋起来。
赵志豪老人说:“徐队长,这几天我遇到一些怪事,现在正打算去派出所报案。你能不能也来听听,好帮个忙。”
“行!”徐队长转身看了看孟德和余索,说,“孟德,这个岛你也到过几次了,就带余索到处走走吧。只是别回去太晚就行了。”
“哎呀!原来你们三个是一起的呀!既然如此,我还是不麻烦你了。”赵志豪一脸的歉意。
“不,没关系的……”
谁知徐队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索给打断了。
“徐叔叔!”余索大声地叫道,然后走到孟德前面,面向徐队长,背对着孟德,一边悄悄地用脚踢了孟德一下一边说,“徐叔叔,我们能去……旁听吗?”
“不行!!少开玩笑了!这可不是什么侦探游戏……”徐队长本想训斥他几句,但忍住了。
这时,接到余索暗示的孟德走上前来,说:“徐叔叔,最近我老爸------也就是孟队长------的工作成绩老是上不去,所以他就让我来向您‘取经’。这也是我来三源岛度假的原因之一-------请您帮帮他吧!”
“嗯------既然是老孟的事-------赵老先生,您看这……”徐队长有点儿为难。
“听听也没什么关系。”赵志豪看看徐队长,又看看这两个中学生。
“好吧!但你们只许旁听,不许插嘴。当然,更不能自作主张去管这个案子!”徐队长严肃地说,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别以为你们是福尔摩斯!”
“是!”
余索和孟德相视一笑。
五分钟后,大家都坐在派出所值班室的沙发上。赵志豪看了看在座的各位:徐队长、余索、孟德和值班民警小王-------徐队长这样称呼他。然后,赵志豪清了清嗓子,说:“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我在三源别墅村买下了一幢别墅。这幢别墅高三层,占地130平方米,还有一个方形的花园围绕着别墅。唔---------”他看了徐队长一眼,才说,“那件事以后,我便住了进去------对了,我的意思是,那件事以后我才买下那幢别墅并搬进去住的。”
那件事?是指那次火灾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直接说那次火灾或那场大火,而似有所指似的说那件事呢?余索意识到他的老搭档------向来粗心大意的孟德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示意他别出声。孟德以困惑的眼神看了看余索,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赵志豪继续说:“这三年来,我已养成了雷打不动的生活习惯:每天早晨六点整准时起床,然后去锻炼身体。白天,我要么在图书馆里看书读报,要么在公园的长椅上听听随身听……每天晚上我都是七、八点钟才回到家。唉!”
不知为什么,他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余索趁机问:“您的意思是说,您每天白天都不在家,晚上才回来?”
“是的。所以别墅白天没人看守……”
“没人看守?难道您一个人住吗?”
“是啊!老伴十年前就去了。后来我一个人也住惯了,再说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不必请人照顾,所以我一个人住。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小伙子?”老人倒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
“没、没、没有了。哈哈……”余索勉强地笑了笑。同时,他也感觉到两个异样的目光:一个来自他的老同学兼搭档孟德,孟德的目光明显含有嘲笑的意味;另一个来自徐队长,他的目光严厉且隐约透着不满。
赵志豪像是什么也没有觉察到似的继续说:“前天晚上我回到家--------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发现一楼杂物房的窗玻璃不知何时被人砸破了。不仅破了,而且整块玻璃都碎了。玻璃碎屑在室内,很明显是在室外砸的。我猜想是用石头之类的硬物砸……”
徐队长把手一挥,示意他停下,问:“那扇窗是朝向别墅外的吗?”
“是。”
“那么……赵老先生,您的别墅安装有防盗网之类的东西吗?”徐队长略一沉思后,问。
“没有。只要窗玻璃一破,任何人都能随意进出。”赵志豪也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这我理解。”徐队长点了点头,又问:“被盗物品是什么?”
“没有!”这一回老人倒回答得挺干脆。
“没有?”徐队长眉毛一挑,反问。与此同时,受徐队长所托在一旁负责记录的值班员小王也停下笔,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赵志豪。
“是的。没有什么东西——我是说——没有任何物品被盗,就连我放在房里的几千元现金也没有动过。”老人说完还看了看周围的人。
“哦?这么一来,不就很容易解释了吗?可能是你们小区的某个孩子在玩耍时不小心砸破的,后来又不敢承认……总而言之,我认为你是……呃……不,我是说,这里面并不存在什么违法犯罪行为。您大可放心。”徐队长说完,勉强却又很友好地笑了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余索当然不会没注意到徐队长那吞吞吐吐的话语。他甚至猜到徐队长原本想说的是“我认为你是杞人忧天”。至于徐队长的最后一句话,毫无疑问是一道“逐客令”。同时,他和孟德都有点儿失望:原本以为能碰上一个大案子,没想到却是这么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唉!
啪!!!
赵志豪用手往桌子上使劲一拍,站起身,满脸通红地对徐队长怒吼:“难道你认为我这是杞人忧天?!我要说的还没说完你就想赶我走?!”老人喘了一口气,继续吼道,“如果事情如此简单,我还会来报案?会顺道叫上你这个刑警队长来帮忙?如果不是因为昨晚发生了更奇怪的事,我,我才不会上这儿来呢!哼!!!”
在座的人都被眼前这个怒发冲冠的老头吓了一大跳,久久回不过神来。
徐队长极不自然地又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字斟句酌地小声地问“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事?”
赵志豪看了他一眼,又重坐回沙发上,清了清嗓子;与此同时,值班员小王战战兢兢地捡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钢笔,继续记录。
赵志豪说:“昨天晚上,我觉得有点儿累,所以很早便睡了。但后来我又被一个恶梦惊醒了,我记得醒来时是凌晨一点十七分,对,是一点十七分,当时我还看过闹钟呢!我又躺了一段时间,但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忽然,我好像听到非常轻微的咔哒一声,像是开门的声音。起先我还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听到的是邻居开门的声音,但是,不久我又听到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是的,一阵很慢很轻微的脚步声,是从楼下的客厅传来的。哦,对了,我忘了介绍我那幢别墅的结构了。别墅的一楼是客厅和三间杂物房,我的房间在二楼-------其余的我想就不用再介绍了。呃……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从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余索迅速地回答。
赵志豪向他赞许地点点头,继续说:“当时,我那倍受世人称赞的企业家的直觉告诉我:有小偷。于是我抄起一把扫帚就冲出房间……”
“对不起,对不起,”徐队长用双手示意他停下,问,“您当时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赵志豪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儿,他大声地说,“当年在我的企业内部疯狂敛财的巨贪,我都能亲自找到证据将他揪出来绳之以法,更何况这么个小偷?”
“是、是。您继续。”就连徐队长都被眼前这个老人的气势吓倒了。
“我刚才说到哪儿了?”赵志豪故意刁难。
“说到您雄纠纠气昂昂地冲出房间。”又是余索回答。
老人不禁咧嘴一笑,但瞬间又恢复了严肃,继续说:“我冲出房间后,立刻打开走廊上的灯。紧接着我就听见咚的一声——从楼下客厅传来的,很显然是人撞倒椅子的声音。我当时就大喝一声:‘别跑!’然后我跑下楼梯,来到客厅,看到一个身影已打开前门逃了出去……”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从衣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但犹豫了一下后又放了回去,自言自语道:“算了。今天医生叫我别再抽烟了。真倒霉,又少了一种乐趣。”
接着,他又像是忽然想起周围这些听众似的,继续说道:“哦!当时,待我冲到前门时,小偷早已跑得没影儿了。后来,我查看了一下,发现门锁完好无损,窗户也是,也没有什么东西失窃,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有一张椅子倒在了地上。最后,我又加了一把锁便去睡了。对了,小偷逃跑时,我看过钟,是一点五十七分。”
徐队长想了想,问:“那么,您为什么现在又来报案了呢?是发现有什么贵重物品失窃了?还是您自己认为与砸窗事件有联系?”
赵志豪笑着摆摆手,说:“昨晚,不,今天凌晨小偷来过后,我加了把锁,而后很快就又睡着了。但没想到我又做了个恶梦。我梦见自己现在所住的别墅又起火了,我被困在里面,怎么逃也逃不出去……就在这时,我又被惊醒了。我这才记起,三年前发生火灾的前几个晚上,也发生了同样的怪事:先是窗玻璃被砸,然后是深夜有小偷,竟一模一样。只是当时我没有报警,更没把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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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月惊梦

寒水清高月,
暗涌静边霆。
原乡血长流,
故土语犹悲。

飘零无长风,
分秒飓波背。
平地一声雷,
顿作无言泪。

※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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