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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股(蛊)惑——(十六)(人气:3382)
 holmos大力
1 楼: 股(蛊)惑——(十六) 02年05月27日22点5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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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网名老炊,由于特殊原因可能上不了推门所以由我替他代为发表其原创长篇小说,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31
“哥!到家啦!”海虹欢快地喊了起来。汽车在一座有院 墙的小洋楼前停了下来。“真冷呀,”海虹在车内的洗衣服中摸索到钥匙,就要下车。
宪一把衣上盖着的衣服递给了她,“别冻着,快穿上衣服。”
海虹接过衣服披在了身上,冲着宪一眄然一笑。宪一看到她那健康、丰满的红色胴体上只穿有短裤与乳罩。她下了汽车,急走两步,打开了院子的大门,只穿着袜子的双脚在院子里的雪地里跳跃到楼前,打开了楼房的房门闪进了屋子。院子与楼房里亮起了灯光。
真爽呀!宪一平缓地躺在柔软的床上,轻柔的绒被散发出浓浓的暖意,象一团火般融化着他那僵硬的躯体。他尽情地伸展着四肢,渐渐地,感到全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舒服与惬意。他感觉自己就象狂风爆雨中漂泊的小船终于驶进了宁静的港湾。
房间里散发着年轻女子特有脂粉的香味,灯光柔和,似乎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墙边处还放着几只大个的玩具。宪一知道自己在她的闺房,进屋时他感到有些难为情。此时他闭着眼睛已经不想这些,只是尽情的感受着这种美好温馨的感觉。
“哥!还感觉冷吗?”房门响处,传来海虹甜脆的声音。
宪一睁开眼睛,感到眼前一亮:海虹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狼狈的模样,她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的血色,但全身却散发出一股活泼青春的气息。她一身白色的紧身毛绒线衣,披肩乌发、体态优雅、亭亭玉立。她面带真势的笑容,手拿着一瓶白酒,款步走到床前,她坐在床沿上,用看护婴儿一样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宪一。
海虹没有说话,拿起酒瓶昂首猛喝了一口,她抿了下有些苍白的嘴唇,作了个鬼脸,把酒瓶递给了宪一。宪一抬起了身子,接过酒瓶学着她的样子也喝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辛辣从口腔直达肺腑,一股暖意流向头心。
两人你来我往,沉静无言,相互直视着对方眼睛,彼此用含情的眸子传递着爱的信息。不大一会儿,一瓶酒已喝去了大半。宪一浑身燥热,欲神似仙,如同梦境。他用朦胧的眼神望着海虹,看到此时的海虹满面腓红,已露出微微的醺醉,她流光溢彩,万种风情,调皮的眼神里充满着流盼与柔情。
她走近宪一的床前,用自己的眼神吮吸他的眼神,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的心底,一股激流激起了肉体的阵阵激情,他向她靠近,四只含情的眸子对视着,渐渐的两人的滚热的嘴唇亲吻在一起。
宪一一只手轻抚着她的面庞,他还从来没有与女子亲吻过,尤其是这仙子般的美女,他感觉好美,好纯、好真……。
渐渐的他发现身体里产生了变化,他全身酢麻、下身燥热的难受。他吸允着她那丰满的唇瓣,象是一只饥饿的蜜蜂,不停 的在花蕊中探求,不段的采撷蜂蜜。而海虹那炙热的红唇也微张着等待着他的滋润。
他用一只手怀抱着她的腰际,一手拨开她的长发,他的唇转移到到她的面庞,后又游离到她的颈项。他搂着她顺势倒在了床上。他感觉她浑身发烫,气喘吁吁。四片炙热的唇瓣又磨擦吸吮在了一起,两人没有停止的打算,甚至舌与舌的交融与纠缠,更是如火如荼地传递着情与欲。
宪一浑身颤栗,他那生命中最本质的原始本能已经燃烧起来,无法抑制。他的手埋到她的衣服里,轻揉着她绸缎般的肌肤,从腰际渐渐的上移,游到她的酢胸,触摸到了她富有弹性而肉感的突起,感触到了小巧坚挺的蓓蕾,宪一把持不住,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轻柔——
“不!不行!”海虹突然叫起来。
宪一一怔,手停止了动作。
海虹猛然推开了宪一立起身来。她满脸绯红、气吁短促、秋波里满含着无限的娇情。她把宪一的赤裸的胳膊放进了被窝里,向上拉了拉被子。随后隔着被子俯在宪一身上,亲吻了几下宪一的面庞,小声地、含情的对着宪一的耳边:“不行!听话!现在不行!”
“虹!我爱你!你是我的唯一”宪一欲火焚身、心痒难熬,激起的欲火一时还不能熄灭。
“真的吗?”海虹直起身来,眨了眨眼睛,调皮的一笑:“不光喜欢我吧。你心里的唯一是别人吧。”
宪一明白她在暗示自己与梅雁的关系。以前自己确实把她当作任性、调皮的小妹妹,渐渐的他感觉到她不但是一位乖女,而且聪颖、漂亮、睿智。有着青春的朝气和冒险的精神。不但是她救了自己就喜欢她,在此之前自己就真心的喜欢她。梅雁当然让人倾心,但是现在情况就不同了。他与海虹之间已经相互感觉到了两人心灵的统一和身体渴望吸引的感觉。
“虹,你误会了,我与梅雁只是普通朋友。她也在帮助我,我与她认识只有几天,双方的情况还不了解。”宪一作着解释。这时他感觉女朋友多了确实是件难以说清的事。
“我们不也是认识不长时间吗?你了解我吗?”
“当然了解啦!我有一双穿透力很强的眼睛。你是个漂亮、浪漫、纯情、率直、聪慧、睿智值得信任的女孩。”
“哈,哈……不要说了,你再说我就要晕了。”她发出灿烂的笑声,忽然她脸色一变:“你还是没有看透,最本质的东西你还没有看清。”
“什么最本质的东西?反正我知道了你不是弟弟。”
“哈,哈……,这——,对你无害,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她冲宪一作了个鬼脸。
宪一无奈地笑了笑,不知她在耍什么把戏。在网上与她交流了一年,铁定了把她认为了弟弟。可一见面却变成了漂亮的姑娘。此时不知她又在玩什么花招。
“哥!真的喜欢我?”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宪一。
“不喜欢。”宪一的欲火难以平熄,他学着她装作生气的样子,把脸扭过一边。回味着刚才自己的手在她胸前美妙的一刻。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忘恩负义!还有——见异思迁。”
宪一的脸上呈现出喜悦和兴奋,“哈、哈……你那来的这么多名词。”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人家是真心的喜欢你嘛!”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
“现在不行!案子了结了,我一定依你。好吗?”她打断了他的话,随即俯下身来,热情的亲吻了一下宪一的额头,
宪一又一阵亢奋,他伸出胳膊,但海虹很敏捷地躲开。他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思绪回到了现实。
宪一的激情慢慢地平静下来。‘案子了结,’可现在只是自己的推测,没有证据,而且危机四伏。打开这个迷底的钥匙在那呢?虽然已经猜到了他们舞弊的行为方法,但是他觉得凌光与延中好像一座巨大的冰山,大半座在表层下面。而他们的真面目却隐藏在浓雾里,一时还难以看清。
海虹似乎看出了宪一的心思:“他们这么处心集虑的想害你,这次调查一定触到了他们的痛处。”
“你是说,南山头是他们的‘急所’?”宪一用了一个围棋里的名词。
“正是。你想想看,一个人处于危险境地时,有三种选择:逃跑、妥协、攻击。对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选择了攻击。”此时的海虹变化真快,她面部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清秀端庄的模样,“哥!你不这样认为吗?还有,都有谁知道你去南山头?”
“除了你没人知道,是我临时改的主意。”宪一把离开岛时被跟踪的事说了一遍。
“那更说明南山头一定有什么私病。”
“是呀,我也是这么认为。”宪一又把在南山头了解到的事述说了一遍。最后他说:“我有一种推测,先不告诉你,看你从中能发现什么线索,我们的看法与结论是否一致。”
“内部职工股——延中——,投资——延中,时间——撤资——时间——内部职工股。”梅雁凝视着某个点上,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几句。忽然她脸上发出了光彩,“我嗅出了舞弊的味道。”
“说说看!”宪一说。
“四年前延中负责发行内部职工股并不一定售完,就象东方锅炉一样有一部分并没有售出,有没有这种可能?”
“完全有可能。”宪一看到她一下子就接触到问题的实质。
“随后公司就用发股票的一部分资金投到了南山头而且并没有使用,这也是延中负责,对吧。”她看到宪一肯定的点头后接着说:“可是,投资九个月后公司就收回了投资,这个时期正是延中负责公司发行内部职工股的后半期。内部职工股的价格比社会上发行股票的价格要少很多。”她说完看着宪一。
“对,内部职工股4元,社会公开发行股6.6元,关键是公开发行是上网发行,很难买到。”宪一补充着说。
“而市场上第一天的收盘价又比社会发行的原始股高出一倍多”
“嗯,收盘价十三元八。”
“虽然内部职工股只能买出三分之一,可是他们还是赚老啦?”
“这是事实,就因为不公正,以后发行的股票才没有了内部职工股,但是以前发行的股票大多都是这样。如:泰山股份、东方锅炉、幸福实业、大庆联谊、红光实业等都是如此,有的内部职工股比公开发行的还要多,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是利益,这可以说是爆利,不可能没有人动心。尤其当知道自己的股票不久的将来就要公开发行上市时。”
“我也是这样想,”宪一对她的敏锐的分析感到钦佩。他深 情地看着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他们用瞒天过海的手法——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把公司的资金调出来在外面转个圈,然后把公司的内部职工股通过别的方式转出,比如以社会上个人的名义买回来。等股票上市后即使只能卖出三分之一,可悬殊的价格差不但可以嫌到三分之二的股票,而且还有赢余。等于剩余得三分之二的股票就象是白捡一般。一定是这样!”海虹一肯定的说着,她的眼里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宪一兴奋地点着头说:“问题是这种作法天衣无缝,比东方锅炉与大庆联谊的手法高明的多。它们两家公司直接把内部职工股转移出去从而落下了把柄。而即墨科技却不是这样的直接,它把资金在外转了一个圈,资金在外以投资为假象,并且没有帐目,而姓王的老板又去了香港,让你无从查起。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姓王的老板与公司的关系。”
“这事并不很难查,这样大的事决不是延中一个人在里面运作。他的职务没有这么大的权限。但他一定是重要的参与者。”
“对,非常的对。”宪一连连点头。
海虹越说越兴奋,她脸色绯红,秀美的眸子里透着亮光,她看着宪一:“你上岛的那几天里,我就按常林打的电话地址进行调查,顺便我也调查了延中与凌光的关系,凌光即是董事长又兼总经理,他在公司里一手遮天,名誉上是股份制公司,其实施行的是家长制。延中与凌光的关系一直很好,是凌光一手把他从基层提拔到财务副经理的位置,虽说是副经理,因经理有病不来上班,实际上发行内部职工股时延中负全责。投资一开始时他是兼职,也就是说他即负责财务又负责‘南山头’的投资。也就是说他有转移资金与回购股票的双重权力。还有,他辞职的时候很突然,说是自己找到了适合自己发展的落脚点,当时公司里中上层干部们对他的辞职即不理解又感惋惜。通过这些说明了什么呢?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更加表明延中与凌光是狼狈为奸、伉通一气!?”
“可是!”宪一觉得海虹分析的很对,只是心里还有一点的疑惑:“我还有点疑问,那他又为什么辞职呢?公司把资金抽回来时,他可以回公司上班,这样与董事长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海虹思索了一下说:“这好理解,延中由分管财务转而负责投资,其实是蒙蔽公司里其它领导的耳目,用瞒天过海的方法转移资金。而他的辞职更是对舞弊行为成功后的躲避。试想,若是他们的舞弊行为事后在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就象现在常林与我们嗅到舞弊的味道一样,不在职的延中与在职的延中不是更有大的回旋余地吗?!”
“我明白了,你说的对。若是公家追查起来。因为延中早以脱离了公司,又缺少证据,这事也就很难查清。持有股票的股东有上万人。你怎么去查?还有那时一级半市场上的交易,更没有办法查清。即使查到了舞弊的行为,董事长凌光也可以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到延中身上。而若是延中还在任的话,这事就不好说清。一定是这样!”宪一说着说着加重了口气,现在他完全明白了延中辞职的原因。
“对呀!这件事搞明白了,以后所有的事都可以搞清。”海虹兴奋地说。
“那我们以后从那个方面查起呢?”宪一这时忽然感觉海虹就是个头脑敏锐、侠肝义胆的神女。
“哥!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条大龙的七寸所在。只要给它断开,破掉它一只眼,整条大龙立刻就要崩溃。它不可能没有薄弱的环节。”她此时很形象的用起了围棋的术语。
“嗯,”听到她的话,宪一也增强了信心,“我想,常林早就意识到了这些,可能他比我们知道的还要多。”这时他想起了常林所说过的话:‘整个事情已经清楚了’。
“哥!你不是对常林与春花的死有别的看法吗?”
“是啊!但只是推测,这也与延中有关。”宪一把自己对延中犯罪的推测讲述给了海虹,以前他不好意思对他讲这些性与变态的词,现在已经感觉已经没有顾忌了。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跟踪你了。你到了(雨芭蕉)哈、哈……。我想你当时那样 悲痛的心情也不会去泡小姐。”
“你在跟踪我?”宪一听她这么说不觉一怔,感到对她的行为不可思议,他感觉确实就像她所说的自己对她有的地方还很不了解。
“你不领我去嘛!你的谎言我一下子就看得出来。”
“你真厉害!我算服了。”宪一苦笑了一下。
“延中在整个事情中是很关键,岛上的案子是太蹊跷了。”海虹收敛笑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总而言之,在我的潜意识里老是感觉常林不会是凶手。但又找不到根据。”
“股票的事弄清楚后,会暴露出些蛛丝马迹,对岛上发生迷团会有帮助。就如你所说的那样,奸杀的案子不是一个独立的案子。”
“嗯,”宪一若有所思地说;“岛上那一块棋看起来对方已经作成了两只眼,是个铁活。但一定有一只眼是假眼,只是我们还没有看清。
“比喻的太棒了!”海虹来了兴致:“我们与对手就是在下棋,现在是劫杀,我们是缓气活,对方是劫活,只要咱们不丢子就是胜利。但是对方想制止我们的劫杀,你今天晚上就很危险。”
“嗯,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宪一实话实说。
“哥!听我一句忠告好吗?”
“你说吧。”
“为了保证我们的最终胜利与你的安全,近期你什么地方也不要去,调查的事由我来作。好吗?”
“你就没有危险?”
“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事。你已经暴露了身份,对方早就知道了你的疑惑与调查的目地。还有你在岛上的朋友梅雁,她若是再跟踪的话也会有危险。虽然她是我的情敌,但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嘛!哈,哈……”她欢快地笑出了声。
“又在胡说!明天我通知她。”宪一对她的智慧感到佩服。能够与她终身斯守在一起,真是人生莫大的幸福。想到这里,宪一又一阵心动。
“天不早了,睡觉吧,”她伸了个懒腰。她那曲美的线条表达的极为性感、娇绕。她走到沙发跟前,伸开了沙发。
“你也睡这间屋子里?”宪一不解的问。
“这屋里暖和,我自己的屋子难道不能睡吗?”
“不行!你换个房间吧,你不怕我欺负你?”宪一说着感觉身体又出现了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与她在这间屋子里一起睡,自己一定会想入非非,睡不踏实。
“你敢!”她冲宪一作了个鬼脸,伸出手臂,晃了晃握紧的拳头。
32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在委宛、轻柔的歌曲中,宪一与海虹用着早餐。
宪一身着海虹父亲的衣服,即肥大又不合身,宪一的身材并不单薄,可穿在身上却非常滑稽。他想海虹的父亲一定是个高大魁武的男人。海虹修长键美的体格一定继承了她的父亲。
宪一看着海虹,她吃的很慢,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从容与高雅。以没有以前吃饭时的模样。她今早没有化妆,面色纯清自然,神情雅致端庄。她上衣穿着一件淡色宽大的缕花毛衣,下身穿着是米色的裙裤,亭亭玉立的体态在肥大的衣服里不但自然、和协,而且蕴含着一种内敛、优雅的美。
宪一看呆了,他的眼睛已完全被她的气质所吸引。‘静若处子、行若狡兔’宪一忽然脑子里闪现出这句成语。她现在的气质与神态不就是带有那种‘处子’的神韵吗?真美呀!他这样想,从见到她的那一天起,自己就把她当作了妹妹,虽然从心里喜欢她,感觉到了她的纯真、靓丽,但并没有意识到她的美。渐渐的却感受到她真是太美了,美的简直与仙女一般。
女人真善变,他感到这些天里她的变化真是太大了。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海虹已由一个青春、靓丽的疯丫头忽然变成了一个端庄、秀雅的淑女。而且还冒着生命危险全身心地投入到与自身毫不相干的迷雾中,她询查救险、破财费力。是什么原因让她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促成这种变化的是什么?是爱吗?当然是爱!在这些天里,自己不也是在各个方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吗?爱的力量难道就有这么大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原因。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宪一想起了这句名言。
“哥!想什么?吃菜呀!”海虹笑吟吟地看着宪一,随之往宪一的碗里挟着菜。
宪一放下了筷子:“没想什么,我吃好了。”
“给!”看到宪一吃饱,海虹顺手掏出了一包宪一喜欢吸的香烟,“我家没有人吸烟,今早买的。”。
“你真好!”宪一接过香烟动情的说。他感到海虹对自己太体贴了,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打开烟盒找到火柴点燃。他猛吸了一口,感觉无比的惬意。宪一虽然算不上瘾君子,但每天还是要吸几支,昨天晚上他就想吸,只是自己的香烟已被海水泡成烂团。
“吃过饭我们去报案吧,顺便买套衣服。这身衣服也太委曲你了。”
“我感觉挺好的。”宪一站起身来,抖抖衣服,带着开心的满脸的笑容。“刚才我就想,以后我的网名就叫‘大褂’得了。”
“哈,哈……,这名字不错,即不会重名又不能吃。”海虹爽朗的笑出了声。
“报案的事嘛?我想——”宪一吸了口烟,思索了一会儿说:“报案也不会有多大的结果。”
“这怎么说?”放下筷子的海虹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看着宪一。
“从以往如大庆联谊、幸福实业等暴露出股票黑幕的事件来看,很多执法机关接受了公司的股票贿赂。现在我们只是推测,没有一点儿证据,我们去报案势比会把整个行为目的说出来。我们只是小人物,没有确凿的证据事实很难说清。我不是不相信我们的公安机关。只是他们相信了我们推测的话也只能从头调查。这样就会打草惊蛇。弄不好我们会更加有危险。”宪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撞你的现场呢?现场怎么也会留下点什么痕迹吧!”
宪一看了看窗外的白雪:“大雪无痕!这场雪什么也不会留下,去了现场只能找到几片漆片,去时我留意到出事不远的前方有一个采石厂,凶手一定是在那里偷得铲车。既然凶手有预谋要置我于死地,那凶手也早已想好了逃走的方法。现在查也查不到什么。”
“你说的合理,但是——车呢?还有保险费。”
“破车,早就快报费了。保险费也没有多少,等一后再说吧。”
“你是说案子破了再说?”
“你认为呢?”宪一反问。
“等案子破了,哥就是国家的功臣,股民们也会赞赏你的!”海虹真诚的说。
“不要恭维我,我没有那么高尚。对此事的关心完全是朋友们死亡的疑惑和对股市黑暗的憎恶,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无忍则无济、无爱即无忧。总而言之。哥的行为还是让我钦佩!”此时的海虹说话的语气似乎就是个哲人。
“那你呢?你为什么对这事这么执着?”宪一早就对她的行为感到疑惑。现在终于说了出来。
“好奇呀!我是个侦探推理小说迷,这你是知道的。”在网上聊天时,她经常大谈侦探推理小说。宪一对此很少看,知之甚少。
“还有呢?”宪一对她的解释不满意。他感觉她身上即有一种神秘感。
“哥!你说呢?”她反问宪一,脸上露出调皮的神色。
“说不清。”宪一坦然的笑了笑。他意识到她身上凝聚着一种无法说清的强烈的好奇感。
“借此机会与哥在一起嘛!人家喜欢你嘛!这还非得让人家说出来。”海虹满面羞愧,娇慎地看着宪一。
“哈、哈、哈……”宪一动情的笑出了声。他看到此时的海虹无比的温柔与妩媚。
“哥真坏!”海虹挥了挥拳头。
海虹收拾着桌子,宪一到二楼海虹的卧室打开了电脑。大盘已快开盘。他看了看即墨科技的k线图,昨天调整收了一根跳空高开带量的阴线,在强势中出现这样的阴线非常的正常,看来庄家还没有出货的迹象,正在振仓洗盘,后市还会强劲拉升。可以放心的持股。
“哥!送你一样东西。”海虹走进屋来,手里拿着一部手机。
“送我手机?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你知道我不喜欢使用这个。”宪一说的是实话,前几年手机即大又贵的时候,宪一好奇的买了一个。近几年,宪一象和尚一样在家里足不出户,用的时候很少,原来的手机也早就没有了踪影。再说,他讨厌有些人打手机时肢高气扬、装腔作势的样子,这些宪一与海虹上网聊天时聊过。
“看你说的。你若是带着手机的话,昨天我就会与你联系上,你就不会出事了。”她把手机递到了宪一手里,真情的说:“昨天我就买了。一出事就忘了给你。”
为是一部最新款的‘摩托罗拉’,小巧玲珑,放着金属特有的光芒。“谢谢妹子的好意,”宪一接过手机想说给钱的话,又一想若这样说她一定会不高兴,也就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情地看着她。
“你的车都不要了,我送你一个手机算什么。”她看着宪一:“试试吧。”
这时,宪一想起了父母亲,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很快拨通。“来啦!”小小的手机里立刻传来母亲那亲切的声音。
“娘!你好吗?我是宪一。爹好吗?”
“好呀!都好!你还在那个岛上吗?”
“没有,我在朋友的家里。”
“噢!上回打电话你屋里的女子是谁啊!她的声音好甜。”母亲立刻问起了海虹说过的那回事。
“我的女朋友,她在给我看家,与你聊的好吧。”
“好啊!是个不错的姑娘,挺懂事的。长的俊吗?”
“俊啊!特别俊。给你作儿媳妇吧”宪一眨着眼睛,看着海虹。
海虹满脸通红,“不许胡说!谁是你媳妇。”她小声地嚷着,握着宪一的手使劲的拧了一把。
“那太好啦!儿啊!我与你爹早就等着这一天呢,你可要上心。你媳妇是作什么的?”
“我媳妇是个养牛的,她家养牛。”他感到耳朵生疼,正被她使劲地拧着。
“好、好,咱们家就喜欢本份、老实的人家。乡下人最好,与咱们一样。城里人我还看不惯哩。哈,哈……”话筒里传来母亲爽朗的笑声。“什么时候把你媳妇领回家?”
“快了,春节吧。过年时我一定把她领回家。”
“好!好!你放下吧,我就与你爹说去,他刚出去。”
宪一合下机盖,揉揉火辣的耳朵,痴情地看着海虹。
“不害臊!谁答应了作你家的儿媳妇!”她娇嗲地说着,眼里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你爹妈回来我就求亲。”宪一口吻坚定的说。
“求亲?你了解我吗?”此时,她深遂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莫测的眼神。
宪一感觉到了她眼睛里的细微变化,“时间是次要的,感情是主要的。我已经感受到你内心的全部,你就是我梦中的恋人。”
“象背诗一样好听,这不行。你对我了解多少?说!”
“了解多少?其码了解到了你身上的百分之九十五多。哈,哈……。”宪一风趣的大笑起来,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你这个坏蛋!”海虹的拳头这次终于落到了宪一的身上。他一边躲避,一边开心的笑着。这些天来,他还从没有这样开心过。
宪一架住了她挥来的双臂,两人较着劲,四只炽热的眸子对视着。渐渐地,四臂慢慢地松开,而后紧紧的搂在了一起。他轻吻着她的玉颈,吸呐着她美妙的体香,晕眩着她胸前的肉感,感觉着她娇嗲的魅力。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已完全陶醉在这销魂的时刻里。
终于,他感觉她紧握的手臂突然松开,海虹脱离了宪一的拥抱。
“不行!还有正事要办。”海虹满面羞红,娇嗲地看着宪一。
“什么正事?”宪一沮丧不已。
“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只是缺少证据,我们应该找到突破口,你说对吧!哥!”
“嗯!你说怎么办?”宪一还陶醉在刚才的时刻里,一时缓不过神来。
“给梅雁回个电话吧,看那边有什么情况,昨天凌光二人是否离开过那里。”
“好吧。”宪一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打开了手机。
“你好!?”手机话筒里传来了梅雁那磁感的声音。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孤疑,显然对宪一这个新的手机号感到陌生。
“梅雁你好!我是宪一。”梅雁妩媚、艳丽的容貌浮现出宪一的脑际。
“你到那去啦!从昨天过午我就一直找不到你?真让人揪心啊!”听到是宪一,梅雁的嗓音里渐渐地充满着关切。
“离开了岛后,我又去了乳山的南山头。打听了一下延中在那工作过的情况。”
“那你也应该与我来个电话啊?与你联系不上,天又不好,让我担心死了。”梅雁磁感的嗓音里,充满着娇嗔与埋怨。
宪一扭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海虹,她正凝视着自己,面带妒色静静地听着。宪一此时感到梅雁的嗓音太甜,甜得让自己有些难堪。
“对不起!是这样。出了点小的事故。”宪一轻描淡写的把昨天的事说了一下。他看到海虹指指自个,摇摇头,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没有提海虹救自己的事。
“你没有事吧,受伤了吗?”
“没有。”
“那就好。是意外还是——”梅雁下一句没有说,她问的很含蓄,宪一明白她没有说的句子是暗算。
“现在还说不清。”宪一不想让她受到惊吓。
“你可要小心!”她显然悟到了什么。
“谢谢!你也要小心 。凌光二人你就不要跟踪他们了,也不要与他们接触。”
“没有关系,他们不会怀疑我。可是——他们昨天没有离开过岛上。”
“噢!”宪一答应着,感到即使跟踪自己的不是凌光两人,也一定是他手下的人。“我想,延中是不会在岛上与他接头的。还有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行踪。昨天我被他们跟踪了。”宪一把被那辆蓝色轿车跟踪的事说了一遍。最后他又咛嘱:“不要在跟踪他们了!”
“好吧。”梅雁停顿了一下说:“你走后,我跟踪他们一直到傍晚,公司里来过人,我照了很多的照片。昨天晚上我已经通过邮件与你发了过去。”
“是么?那太好了,谢谢你!”
“还客气什么,你到‘南山头’有收获吗?”
“有,印证了我对股票舞弊的推测,但还是没有证据。”宪一随后就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梅雁。
听完了宪一的述说,梅雁回答道:“你的推测很有道理,我想会找到证据的。”
“但愿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在那打电话?买手机啦?”
“我在乳山,是女朋友的手机。”宪一说‘女朋友’二字时加重了口气,他这句话是说给海虹听的。他看了看海虹。
“是那位接你走的漂亮妹子吧。”
“对。”宪一听到着,不由的笑了笑。
“你可真的福气。”梅雁的话里带有伤感的气息。“什么时候来?”
“我现在正飘移不定,过几天吧,我一定去的。”
“好吧,我等着你,这两天有人要盘我的店,你来后我在岛上就没有多少事了。”
宪一想起了她说过要离开的话,这几件事对她打击太大了。“这样也好。”
“你早点过来呀!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我感觉苦楚与孤寂。”
“好!”宪一狼狈的看了看海虹,“还有事吗?”
“没有了,来电话呀!”
“好,就这样吧。”
宪一关了手机,无奈的看了看海虹。
“我感到孤寂”海虹学着梅雁的嗓音,脸色带着挪喻的表情。
宪一没有理她,他看了一下大盘,即墨科技平开高走,半个小时内放出大量,已经把昨天的阴线完全的吞噬。他得意地看了看海虹,海虹并没有露出高兴的喜色,似乎还是满脸的妒意。
他打开了建在‘网易’上的邮箱。使用自己的电脑的时候,邮箱就方便的建在‘桌面’上,用光标一点就可以打开。而此时在海虹的电脑上,却必须进入到‘网易’的系统里的信箱里才能解决。点击‘网易’主页,找到邮箱后按顺序输入‘伊妹’、密码,自己的信箱很快打开。信箱里有八封新的邮件,宪一看了看发信人,除了前两封是炒股的朋友外,其余都是梅雁所发。
海虹走过来 ,看着屏幕,若无其事地说;“信还不少呢!有情书吧!”
“有呀!你也学习一下看人家怎么写的。”宪一调侃地回敬着她。
“信件是个人的隐私,我怎么能看!”她双臂怀抱胸前,故意把头扭向一边,眼皮上跷,面露毫不在意的神情。
宪一笑了笑,明白她是欲擒故纵,她那嫉妒的眼神里早已冒出了火。自己必须给她个下台阶,找个她应该看的理由。“都是与案子有关的事,你不看谁看!”宪一劝慰着她。
“那我就看。”她坐在宪一旁边。
宪一按顺序首先打开头两封信,那是宪一的朋友们来的,是对宪一的问候和征求股市的看法。以后的信就是海虹发来的照片,夹在来信的附件里。
照片很清晰,一共五封,全部是董事长凌光与他侄子与人握手的镜头。照片是用高倍远镜头数码像机拍照,时间显示是昨天13点——15点之间,从房子、车辆、雪景看,是在岛上无疑。
“梅雁的电脑很先进呀!”海虹凝视着屏幕自言自语的说。
“你怎么看出来的?”宪一问。
“她这是用数码相机拍摄的,与电脑相联图像就可以发出。但这必须用最新式数码港信息处理软件,而能够按装这种软件就必须有好的电脑才行。”
“噢!长了知识,我还真不知道。”宪一回答。上学时成绩最差的就是英语,对网上的英文字母看见就头疼。他虽然早就拥有电脑,但是对电脑的直观概念还停留在一般的应用上。他没有想到在数字化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数字化开放性网络时代已经真正的来临。而自己的电脑知识与观念还很落后,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自己还得学习。
“过了春节我想上网校。”宪一边开邮件边把自己脑子里想的说了出来。
“这想法不错,我也跟着你上。好吗?”
“好呀!”
宪一打开梅雁发来的最后一封信。信中一开始是问候,后边是跟踪拍照的说明。最后询问宪一的去向。从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她担忧、焦急的心情。信里夹有一个附件,宪一把附件打开。一张梅雁的照片迅速展现出来。照片是在夏天海滩上拍摄的,她穿着三点式泳衣,很有风采,完全可以代表她本身的神韵:雅致、艳丽、还有点性感。她稍微侧头,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流露出妩媚的微笑。
照片的一边附有一首诗:
我感受到你那:
轻柔的发丝|缠缅的体香|燃烧的眼神|温暖的臂膀|呢喃呓语|飘渺韵商|我已醉了|把时光静止吧|让漫舞的音符谱写着永恒的乐章。
宪一默念着,脸色有些发红,他知道梅雁在说跳舞的那一段,写得不错,只是有些夸张。这时他意识到海虹站立起身子离开了自己。他抬头扫了她一眼。看到她满脸的怒气,立即意识到她误解了里面的意思。他委曲地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写得好,是个才女!”海虹面带挖苦的说;“耳膑斯磨、缠缅体香、呢喃细语、酢麻乐章。太浪漫了,还真带有那么一种诗情画意。都说乐不思蜀,你怎么舍得离开她呢?”
宪一苦笑着向她解释:“你误会了,她这是在说跟踪时跳舞的那一段。”
“你不是不会跳舞吗?这里面说的也不是跳舞呀。不说了,羞死了。”她用刻薄的言语讥讽着宪一。
“我是不会跳,只是——”宪一现在是有口难辨,脸色被她羞辱的通红。
海虹强装笑颜,继续用尖刻的语气挖若着宪一。“脸红什么?男欢女爱嘛!这又不违法。”
“不许胡说!无聊!”
宪一有些脑怒,气愤地打断了她。他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把头扭开。然后关闭邮箱,看起了大盘。此时他已不愿理采海虹。两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宪一吸完了一支烟,瞅了她一眼。他看到海虹扭转着身子,眼睛无神的凝视着一方,满脸委曲的样子。
这个任性的妹妹!宪一暗自好笑。嫉妒两字都带女字旁,难道嫉妒真的是女人的专利?换过来讲,若是海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又是什么想法?自己也会难以承受。想到这,宪一感到海虹对自己的爱是真爱。而自己也是深深的爱着她。可是,自己又找不到适当的词语向她表白和解释。
宪一扭过身子,深情地看着海虹,等着她的怒气慢慢的消融。
果然,不大一会儿,海虹恢复了常态。她转过头看着宪一,“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一下,顺便与你买衣服?”海虹征求着宪一的意见。
“好,”宪一答应着,感觉海虹的语调没有了刚才的甜美,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的愠容。梅雁的信真的伤了她的感情。
“中午我若是回不来你就自已吃,好吗 ?”海虹的脸上勉强地带着笑意。
“你还到什么地方去?”
“到同学家去串个门。”
“好!你去吧。早点回来。”宪一感觉她的笑容里有假,她是否又要去调查什么?
送走了海虹,宪一回到了楼里。站在二楼的窗前向外眺望。海虹的小楼地势较高,远处皑皑的雪山与近处的村落一览无遗。雪后的天空清新、幽静,没有城里的喧嚣与燥杂。 只有一种舒心的安祥与静贻。村落里、树梢上都被白雪覆盖着,琼枝玉叶、冰雕玉砌、银妆素裹、美仑美奂。大自然景色的秀丽与灵气在此展现无遗。
宪一看着窗外的世界,内心感觉无比的舒畅。自己生长在农村,后来打工在城乡之间漂泊成为了二栖人,最终定居在城里。但自己的内心并没有溶入城里,这棵心还在家乡,在家乡的原野。眼前大自然广阔秀美的景色,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家乡,回到了家乡的原野,回到了有着无比深厚的情感与眷恋的地方。
宪一的目光落在了山坳的底坡,那上面有一片宏大整齐的厂房。房子比较远,仔细辩认才看清那是一座现代化的养牛场。宪一这时想起海虹不就是在她爸爸占有很大股份的养牛场里上班吗?
这时他想起海虹,想起了自己与她这些天所感受到的一切:海虹是独生女,在这样优越的环境里带点任性的性格也就不奇怪了。其实,她的任性只是一种天真的娇野,出于对自己的关爱。虽然自己对她并不十分的了解,从她的行踪与眼神里感到有些神秘,可是,她无法掩饰的对自己真诚的爱是不会错的。在她爹妈出门的时候 ,海虹生日那天跑来与自己相会,随后深深的卷入到案件里,并用她的聪明才智找到了很多的线索,而且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最后领一个单身男人住到了她的闺房中。这一切,他爹妈知道吗?海虹可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啊!想到这,宪一即感到激动又有些后怕,激动的是她对自己的爱。后怕的是若她出点什么差错,那自己怎么后悔也来不及。
一定要对得起她,对得起她的爱。要对她负责,让她高兴不能让她伤心。想到这里,宪一拿起了手机。
“虹!是你吗?”
“有事吗?哥!”海虹的语气还是以前的海虹。
“办完事快点回来。”
“好的,我那也不去,哥放心。”
“哥向你陪不是,刚才是我不好。”宪一用温和的口吻向她道歉。
“不是,是我太任性,惹哥生气了。”
“怎么会呢?”听她这么说宪一高兴起来:“我明白伤你的心了。但哥是清白的。”
“我能理解,我相信哥的品德。”
“听你这么说真得感到由衷的欣慰。”宪一说完,想了想又咛嘱道:“买完东西快回来!路不好走,要查什么我们一起去。”
“哥!没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挂了吧。”
“好吧。”
宪一打完电话,感到心情舒畅许多。看了看大盘,即墨科技又封涨停 ,领头羊的地位没有动摇。
宪一眼睛盯着屏幕,思绪却渐渐的回到股票内部 职工股上:舞弊行为是肯定的了。可是怎么才能够找到证据呢?而延中又为什么失踪了呢?这时他又想到了延中失踪了的前妻,她的失踪与整个案子又有什么联系呢?宪一想到这里,感觉有必要与延庆联系一下,问问他现在是否有延中前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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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美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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