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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故事的疑点》(人气:1705)
 black易恒
1 楼: [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故事的... 06年01月02日15点44分


旅客故事的疑点
爱德华•霍克

1

这是在1941年的夏末(当他们的被子里被倒满了酒时,萨姆医生开始讲道),安娜贝尔和我已于复活节订婚,婚礼日期定为12月6日。那是在新英格兰的一个温暖宜人的夏季,正在扩大的战事仍是遥远的新闻。即便到了八月份的第二个星期,罗斯福和丘吉尔已于纽芬兰会面,我们大部分人还认为美国的立场只是支持和援助盟军,而不是实际参战。

“我们应该外出度假,” 安娜贝尔建议道,那时一个周五的晚上,当我们在最偏爱的当地饭店——马科斯的牛排餐厅——吃过晚餐之后,“谁知道明年将会发生什么呢?”

“你认为我们将参战吗?”

她耸了耸肩说道:“趁我们现在还有这个能力的时候去度假吧,萨姆。你曾经划过独木舟吗?”

对此我只能一笑置之,“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擅长野外活动的人,自从学生时代之后我就在也没有划过船了。”

“那么这将是一此冒险经历。如果我们掉进水里,我可以把它归咎也你的经验不足。”

“我有一周的假期,但‘方舟’怎么办?”那是她开办的宠物医院——安娜贝尔的方舟——现在它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宠物以及它们的主人。

“在我外出的时候凯利可以照料它。她现在干得很不错。”

“好吧,”我多少有些不太情愿地答应道,“我们到哪儿去划独木舟呢?”

“我正在考虑康涅狄格河。沿途有一些不错地公园可以供我们露营和——”

在她能过继续说下去之前,县治安官兰斯出现在我们地餐桌旁。在大部分情况下我是愿意见到他的,但在那一刻,这似乎更想是一个无谓的干扰。“我认为你们两个应该在这儿吃你们的周五晚餐。”他说道,在我能反对之前,他已经作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最近他又有些发福,我意识到桌子的边缘抵住了他的肚子。

“和我们一起吃甜点吧?”我建议道,表现出了比我的本意更多的真诚。

“或许就来点冰淇淋吧。我在拘留所那儿有个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治安官?” 安娜贝尔问道,而我在桌子下面轻轻地踢了一下她的脚。

“几个小时前有个人跑来将了一个你所能听到过地最奇特地故事。说他在西恩考纳斯那边的树林里一条他每个夏天都经过的路线远足时,见到一个他记得曾经是空置废弃的老房子。现在它被修缮得很好,新刷了油漆,院子里栽了花,显然是有人住在里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那儿周围忙活着,而他决定停下来过去同他们聊几句。那个女人十分友好,但那个男人简短地说了声你好就进屋去了,之后再也没有露面。他蓄着胡子,但他的脸似乎有些眼熟。这个徒步旅行者继续他的路,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件事,而当他到达这里时,他决定报告这件事。他觉得老房子里的那个男人时克利福特•法思考克斯。

我马上想起这个名字。法思考克斯时芝加哥的一个骗子,他对数千个小投资者实施庞氏骗局,既利用从新的投资者那儿获得的钱财支付前期投资者的高额利息,自始至终保证说将会通过再智利的一家实际并不存在的矿业公司获得巨额利润。他对 第一个试图揭露他的报纸提出了诉讼,要求赔偿一百万美圆,这使其他人对他的调查延迟了几个月。他最终被捕,在保释后带着投资者的大约五百万美圆迅速地失踪了。他两年没有露面,人们认为他已经逃出国了。

“你把这件事向警察局汇报了吗?”我问道。

“还没有,”治安官回答道,显然有些顾虑,“这个游客的故事听起来有点奇怪,所以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我想让你去听一听。他可能事一个想入非非的家伙,或者只是搞错了。”

“所以你想到了我。”

“如果你有时间,我希望你能见见他,告诉我在你看来他是否正常。”

我叹了口气望着安娜贝尔,“想一起去吗?”

“不,谢谢!古怪的家伙都归你,除非他们有四条腿。”

我结了账并让她将我的车开回家,保证说稍后会大电话个她。然后,我跟着兰斯出来并钻进他的车里,同他放在那儿如同是一个额外的换档杆似的猎枪挤在客座上。“看上去你像是正在为一次
犯罪高潮的来临作准备,治安官。”我取笑他

“这不是玩笑,医生。有些人认为德国人可能会从潜水艇上派间谍登陆。”

“那太杞人忧天了。”我对他说道,在那时事情似乎便是如此。


2

等在治安官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又高又瘦,比我高出来几英寸。他的名字叫格雷厄姆•帕齐治,但他说活时,他那紧张的长手指不停地轻叩着治安官地桌子。一个鼓囊囊地背包放在他脚边地地板上。

“正如我告诉治安官的那样,我住在波士顿。每年八月我都徒步旅行一星期以穿越新英格兰,就像澳大利亚人地丛林漫游。我的路线不同,但我通常会穿越这一地区。”

“你结婚了吗,帕齐治先生?”我问。

“没有,我是一个单身汉。如果我又老婆或许就不能做这件事了。”他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傻笑,于是我能理解为什么治安官兰斯对他心存疑虑。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第一次见到这座房子是在去年,那时它是被弃置的。两层楼,有着木框的双扇落地窗。它需要维修,特别是粉刷。它的后面有一个车库,房前又一棵柳树。但今年这座房子看上去有人居住。透过落地窗,我甚至能够看到一架小钢琴。”

他在说话是一直摆弄着手指,一个念头突然钻进我的脑子。“帕齐治先生,你是弹钢琴的吧?”

“怎么了,是的。我在波士顿交响乐团演奏。”

我对他笑了一下,“很难不注意到你手指的动作。”

“我总是在练习,使我的手指保持灵活。”

“接着讲你的故事吧。”

他描述了当他看到这座老房子被从新粉刷和修缮时的惊喜。当注意到一对中年夫妇在后面洗刷子时,他决定上前同他们攀谈。“那个女人比那个男人年轻,大约四十刚出头吧,并且很有魅力。那个男人年纪较大,长着一副正在发灰的胡须和一双目光犀利的眼睛。我告诉他们我很欣赏他们吧这个老房子整修好的成果。那个女人很愿意说话,但那个男人说了一声‘你好’后就进到房子里面去了,似乎不想被人看见。我同她聊了一会儿便继续上路了,但我肯定以前曾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男人。当我走近瑙斯蒙特时我突然想了起来。去掉那副胡子,他就时克利福德•法思考克斯,那个失踪的骗子。”

“你有多肯定?”

“非常肯定。我在报纸和新闻报道中见过他的照片。”

“但那时两年前的事情了。”

格雷厄姆•帕齐治的脸在沉思中板了起来。“对于这类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我知道那就是他。”

“你怎么看,医生?”治安官问。

“这不由我决定,治安官。但我建议进行一个小测试。你的办公室里肯定会由通缉犯法思考克斯的那张通缉海报。我们是否可以摆出五张盖上名字的海报,看帕齐治先生能否选出正确的一张?”

“这是个好主意,医生。我就没有想到。”

治安官很快便找到那张通缉海报。上面是一个剃光下巴的中年男人,罪名是诈骗,利用邮件行骗,以及非法逃逸以逃避起诉。我们安排好了测试,选择了同他年龄相近的男人海报。他们都想法思考克斯一样没留胡须。我们盖住了除脸以外的全部东西让他选择。“第四个。”他毫不犹豫地说。

“对了,是他,”治安官赞同道,露出了那些名字,“你怎么想,医生?”

“我不知道。”

我能够看出他先不想同上级机关联络,直到他本人能够核实这件事。他搔着下巴说:“我想我明天早晨可以到那儿去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我提议道。我敢肯定那就是他为什么第一步便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那太好了,医生。我们可以使那看上区象使某种健康检查。在我们确定之前,我不想采取任何行动。你明天还在附近吗,帕齐治先生?”

这个瘦削男人点了点头,“我打算在这儿找一个小旅馆过夜,明天早晨再继续赶路。但我很乐意陪你们一起去。”

“我不认为有那个必要。到‘睡眠之穴’试试吧,沿街下去。马科思维尔太太在那儿有一个不错的地方。我希望你留在城里直到明天中午。如果你能给我们画一张那个房子所在地的草图的话,医生和我明天早晨就可以开车去一趟了。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等我们的时候或许还要同你谈谈。”


3

那是我和安娜贝尔订婚后第一次同兰斯治安官单独呆在一起,所以很自然地,我们第二天在车里地话题会转到即将举行地婚礼上来。“我是你最好的助手,”我提醒他道,“所以我希望你也是我的助手。我本该早些向你提出来,但我们还没有切实的计划来着手进行这件事。”

“我很乐意,”他对我说道,“让你同我们其他这些以婚的伙计们一样悲惨。”

我知道他事在开玩笑。他自己的十二年婚姻生活几乎近于完美,即便事没有被赏赐给一男半女。“我只是祈祷像你和维拉一样幸福。”

“安娜贝尔是一个出色的女孩,医生。在她的‘方舟’开业是我就知道这一点了。谁曾想到一个宠物医院会在瑙斯蒙特开办成功呢?还记得三十五年前卡斯勃的养狗场?支持不到一年。”

“不过那只是一个养狗场。这一带的人们需要一个真正的兽医来照料他们的宠物和家畜。他们需要安娜贝尔。”

“艾普丽尔怎么样了,又回来为你工作了马?她经常收到她丈夫的信吗?”

“他没隔几天就给她写信,但那不是一种轻松的生活。他在大海的某处,但他说不出在哪儿。有时她几个星期收不到一封信,而之后一叠信又会同时到达。”

“我在教堂里看到她和她的孩子了。他正在长大。”

“萨姆,”我带着一丝骄傲说道,“她用我的名字为他命名。现在都快五岁了。”

“你带了那张地图了吗,医生?我们是该在这儿拐弯吗?”

帕齐治画的这张地图很糟糕。在一个没有街道标志的地带它几乎毫无用处。“我不敢肯定。试着在下一个路口向左拐。”

但路渐渐消失而我们最后停在了一条供牛通行的小径处,沿途没有见到任何房子。我们沿路退回主路并尝试在下一个离西恩考纳斯较近的路口左拐。大约行进了半英里,我们看到一座同帕齐治
的描述相似的房子。它似乎刚被粉刷过,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割着草坪。

“Hi,你好。”当我从车里出来并跟着兰斯治安官走上前去时,他同她打着招呼。

她把手举了起来遮在眼睛上面挡者阳光。“你好。”

“我是治安官兰斯,这边的这位先生是霍索恩医生。我们在进行健康调查。你在这尔住了很久吗?”

“从四月份开始。”

“你的名字叫——”

“詹尼弗•捞根。”她转过身背对着太阳并将手放了下来,露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黑发女郎那令人愉快的脸庞。

“还有什么人和尼住在一起吗?”

“只有我的同伴,杰克。”

“杰克现在在家吗?”

“当然。我们总在一起。”

“我们可以同他谈谈吗?”

当她转过去向房间里喊着的时候,一个笑容慢慢地出现在她的嘴角。“杰克,你能出来一会吗?”

一个高挑、瘦削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怎么了,宝贝儿?”

“他们正在进行健康调查。”

她一步两级地跑下门廊地台阶并向我伸出手来。“我是杰克•欧尼尔。我们看上去够健康吗?”

兰斯治安官似乎很是困惑。“我们知道有一位先生住在这个房子里。”

“这儿只有我们这些女人,哦,宝贝儿?”

“没错。”詹尼弗•捞根附和道。

“那是一个长着胡子地男人,比你们年长一些。”他出示了法思考克斯地那张遮住了名字地疑犯照片给她们看。

“从来没有见过他,”杰克宣称,“无论是长着、或没长着胡子的。”

“这周围还有其他刚刚修复的房子吗?”我问道。

“我们只关心自己的事儿。”詹尼弗回答道。

“好吧,谢谢你们的帮助,”治安官说道,“来吧,医生。”回到车里,他问道,“你觉得那两个人怎么样?”

我耸了耸肩说道:“我猜那就是她们的本来面目。并不是只有通缉犯才喜欢独自居住。”

我们有尝试了两条路,但到那时我们已经进入了西恩考纳斯。“我们最好转回去并带帕齐治和我们一起到这儿来。”他决定道。


4

当我们开车过来的时候,那个波士顿肉可正在马科斯维尔太太的小旅店整理着他的背包。“找到那个房子了?”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问道。

“用你的地图根本找不到,”治安官告知,“你最好和我们一起去,我带路。”

“只要你需要我的话。”他欣然同意。

我们按帕齐治地图的指引沿原路回去,但他很快同意那儿确实有个错误。“我漏掉了右边的那条路。”他承认道。

“你说它在左边。”

“我转向了。我的方向感向来就很差。试试这条路。”

我们碰到了一个我认识的人,是我的一个名叫皮特•哈里森的病人,他正在往他的车道上铺着辗碎的石子。“一直还好吧,皮特?”我冲他喊道。

“很好,医生。你离你的居住区远了点吧?”

“我们正在寻找一栋房子,两层楼,最近刚刚从新修葺和粉刷过,在前院有一棵大柳树。听上去熟悉吗?”

皮特摘下他的帽子并从他的前额上擦去了一些汗水。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急性子。“你也许在赵老斯多夫的房子。大约在一年前一个从城里来的家伙买了它。”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一个普通的名字。我想是科林斯吧。一个名叫梅维斯的女人也住在那儿。我想那事他的老婆。我们不尝见到他们。就沿着这条路下去,你就会道那座房子的。”

这似乎终于是一条可靠的路线了,很快,帕齐治指出了他曾经过的远足路径。大约在第二个转弯处我们发现了他所描述的那座房子,房子的一半被巨大的垂杨柳遮住了。“一定是这个地方了。”兰斯治安官说。

“对,”我们后座的乘客赞同道,“我现在认出它来了。”

当我们离开汽车并走向它时,这座房子看上去似乎已被关闭且无人居住。兰斯治安官走上门廊并透过通向客厅的、遮着门帘的落地玻璃门往里窥视。“对于西恩考纳斯来说,这儿真是一个华丽的地方,”他评论道,“有人往这里投了不少钱。”

“看到什么了吗?”我问道。

“看上去没有人——”他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医生,过来看这儿!”

我从另一侧的玻璃门透过带花边的门帘向里瞧着。但难清楚地辨别出任何东西,但我看到像是有依据尸体四肢摊开地倒在地毯上,它的头部和肩膀位于视线之外的角落处。我迅速地试了试门,但他们都是锁着的。“我们看看能否找到一扇开着的门。”我对治安官说。

除了那些落地玻璃门以外,还有一个前门和一个后门,都锁得紧紧的,而总共十一扇窗户都是锁着的。我们围着房子转了一圈以后,兰斯治安官决定打破那些落地玻璃门上的一块玻璃。“我们必须进到里面去,医生。”

“我们当然得进去!他也许还活着呢。”

治安官用他的左轮手枪的枪托敲击着玻璃,玻璃应声粉碎。他伸手进去拨开门闩。“这个家伙防范森严,”他评论道,“这些落地玻璃门上还有额外的插销。”他转向帕齐治,“你呆在外面。”

“我敢打赌,其他的门上也有插销。”到那时,我知道那一定是一起密室杀人案。我以前曾多次接触过这类案件。

当我伸手摸那个长着胡子的人时,发现他已经死了,即使我们在五分钟前发现他,他也已经死去多时。他的脑袋几乎挨着昂在凹室中的一架钢琴和一个琴凳。那颗致命的子弹从右侧太阳穴射了进去,留下了一个干净清晰、只流了少许鲜血的洞。他的右手里面紧紧抓着一把点三二口径的小型自动手枪。

“是自杀,呃,医生?”

当他继续搜索地板时我只是哼一声。他到厨房时突然响我喊道:“快来,我们又有了一个!”

这回是一个女人,趴在地板上。她至少被射了两枪,显然用的是同一件武器,像那个蓄着胡子的男人一样,她可能当即死亡。“我们最好把帕齐治叫到这儿来辨认一下他们。”我建议到。

治安官 周到门口并喊他进来。“他们士尼昨晚见到的人吗?”

者各瘦削男人被这两具尸体的景象吓了一跳。“我的天哪,发生了什么事?”

“看上去像是谋杀后自杀。是他们吗?”

“是的。”他轻声说道。

“你肯定?”

“就是他们。”

“你认为这个留胡子的男人就是克利福德•法斯考克斯?”

“我非常肯定这一点。”

“这个女人旧事昨天在院子里通逆说话的那个人吗?”

“是的,就是她。”

兰斯治安官点了点头。“好吧,就呆在这里等一会儿。”

帕齐治慢慢地走进凹室并盯着那架钢琴。他用手指轻轻地敲着琴键,就像他敲治安官的桌子边那样,当他弹道一个走调的音时皱起了眉头。“这是犯罪现场,”兰斯尖声提醒他,“什么都不要碰。”然后,他问道,“你认为如何,医生?”

“你最好打电话叫几个人来。我要去检查二楼的窗户。”

“你认为它们中的一扇也许是开着的?”

“我敢肯定它们都是关着的。他想让我们判定这是一起先谋杀、后自杀的事件。”

“法斯考克斯?”

“是的。或是某个杀死他们的人。”


[此贴被black于2007-7-30 10:43:3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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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ITSNOW上班好无聊
2 楼: 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 06年01月02日20点07分


感谢black!请继续






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你的心里
水对鱼说:再唧唧歪歪就把你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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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skydsky
3 楼: 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 06年01月03日08点54分


好啊,sam系列很想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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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skydsky
4 楼: 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 06年01月04日13点07分


啥时候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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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ack易恒
5 楼: Re: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 06年01月07日19点42分


【dsky在大作中谈到:】
>>啥时候更新啊?
更新了little.
由于是手打加没时间,所以更新很慢.
如果dsky等不及可以站在书店看完(因为只有几篇值得一看,买了浪费钱).
《旅客故事的疑点》收录在《第二次吸烟》里.
里面还有两篇霍克的.《"海龙"之谜》和《吸血主题》.都是短小精湛的作品.
此外有一篇卜洛克的《一念之差》也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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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ack易恒
6 楼: 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 06年01月07日21点27分


累死了,明天再打。
也终于快打到有人死了。
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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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skydsky
7 楼: Re:Re:Re:[名作赏析]爱德华... 06年01月08日11点14分


【black在大作中谈到:】

>【dsky在大作中谈到:】
>>>啥时候更新啊?
>更新了little.
>由于是手打加没时间,所以更新很慢.
>如果dsky等不及可以站在书店看完(因为只有几篇值得一看,买了浪费钱).
>《旅客故事的疑点》收录在《第二次吸烟》里.
>里面还有两篇霍克的.《"海龙"之谜》和《吸血主题》.都是短小精湛的作品.
>此外有一篇卜洛克的《一念之差》也值得一读.
多谢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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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科金科
8 楼: 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 07年03月14日19点00分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了呀






★★★★拿祢當峩d!寶★★★★★推理群:37189910~~~laijinkelove@163.com  喜欢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甩甩头。。  没有什么不可能。。 oh year~~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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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案纪实地窄打开迷案纪实的博客
9 楼: 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旅客... 07年07月28日23点04分


敲敲打打一下~

占着置顶,可千万要继续打上来啊,都快两年了哦~






让我大声地说:我想要看本格推理小说!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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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namenn
10 楼: Re:Re:[名作赏析]爱德华·霍克... 07年10月21日21点25分


5

在治安官打电话给他的办公室以及警察局时,我到二楼巡视了一圈。窗户都锁得紧紧的,而通向楼上阳台的门既上了锁,又划上了插销,就像楼下的那些房门一样。主卧室中的双人床没有铺好。当我回到楼下时,治安官正和警察局通着电话,而帕奇治紧张地站在屋子中央,不敢碰任何东西。

我跪下来研究着洛迪玻璃门上的插销,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双扇门中的任何一扇两端的插销没有插死的话,它们便能够被弹开。它顶部的插销没有被插上,但底部的插销牢牢地插进地板里。尽管我用力推它,这扇门纹丝不动。接着,我来到壁炉烟道前,但我马上看出它过于狭窄,以至于连淘气的圣诞老人都无法通过它,点着一根火柴凑向布满烟灰的内壁,我能够看出它并没有被碰过。

“我必须和这些尸体呆在这儿吗?”帕奇治问道。

“出去吧,”兰斯治安官对他说道,“联邦警察想要向你问话。”

桌子上有一张来自电气公司的帐单,是发给梅维斯·科林斯的,但我没有看到上面有那个留胡子男人的名字。十五分钟之内,第一辆车到了,来的是犯罪调查组的威廉姆斯下士。我们告诉他所发生的事情,他便派人去采集死者的指纹。“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他是不是法思考克斯了。”

兰斯治安官向他介绍了帕奇治以及他是如何在徒步旅行时认出那个人的。“我想,如果法思考克斯认为他已经被发现了,他也许会决定自杀,同时也带着他的妻子一同离开人世,如果那是他的妻子的话。”

威廉姆斯下士点了点头。“我最好录一下那个叫帕奇治的人的口供。”

“外面柳树旁的那个人就是。”

当我们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我静静地对治安官说道:“我认为他不是自杀的。”

“为什么不是?”

“再瞧瞧他的伤口。很干净,没有火药的焦痕。”

“该死!我本应该注意到这一点的!”

“那个女人不可能杀死他后,再射自己两枪,然后走到厨房死掉。其一,那样地上就应该有血迹;其二,第二发子弹应该已经使她毙命。”

“但你告诉过我,这个地方被严严实实地锁了起来,是从里面锁起来的。这是你的又一个棘手案件吗,医生?”

“恐怕是这样,治安官。”

威廉姆斯下士同帕奇治一起走了进来。“你们检查过房后的那个车库了吗?”他问道。

“那就现在去吧。”治安官对他说道。我跟在他们后面。

车库和房子一道被重新粉刷过,但不像房子那样,它的门并没有锁得紧紧的,而是微微开着。在里面,我们发现了垃圾桶、碎玻璃和空的油漆桶,以及一个锤子和其他的工具,一辆新型的卡迪拉克同一辆早起的萨里式游览马车肩并肩地停在一起。马车帆布篷顶已经严重损坏,它侧面透明的牛皮胶被切开,就像遭到了摧残文化者的恶意破坏,我想知道这种损坏是在多少年之前造成的。“古老的和新式的,”兰斯治安官嘀咕着,“这辆马车一定是在他们买这座房子之前便已经在这里了。”

我在周围稍作探查,寻找着或许有所助益的东西。有一架可供爬到二楼窗户的梯子,但我已经确定那些窗户都已经锁死并从里面划上了插销。“没有迹象显示凶手曾到过这里,”无派判断道,如果是一个游荡的流氓干的,他可能就会把车开走了。”

“我们最好等那个指纹核实结果出来再说吧。”

6

早晨,我打电话给艾普里尔,告诉她我将和兰斯治安官一起过去。安娜贝尔在厨房听着我打电话并只简单地说了一句:“萨姆。”

“我知道,我们下周要去划独木舟。”

“我当然希望如此。”

“我只是希望当联邦警察的指纹报告过来时我在那里。”

“那个引起这一切事端的帕齐治在哪里?”

“还在马科斯维尔太太那儿。治安官希望在我们得到报告之前他能够呆在城里。”

“如果死者是克利福德·法思考克斯,那将是轰动全国的大新闻。他骗了很多人。”

“他的谋杀案也将成为一个大新闻。”

她叹了一口气并望着我。“你永远都不会停止,是不是?”

“我长于此道,安娜贝尔。那是我的工作。”

当我那个上午稍后时走进治安官的办公室时,我吃了一惊。杰克·欧尼尔--我们前一天曾遇到过的那个瘦高女人--正站在房间里。“你是霍索恩医生。”她说道,听上去就像是一种指控。

“是的。”

“我和詹妮弗听说了在老斯多夫的房子里发生的凶杀事件。我想知道是否有某种杀人狂在那儿游荡。”

兰斯治安官恼火地说道:“我正在努力告诉她我们甚至还没有那是一起双人谋杀案,医生。那或许是一起谋杀后自杀的案子。”

“我说的可不是这样,”那个女人对我们说道,“我们来到西恩考纳斯是为了躲避城里的犯罪潮。在波士顿我们已有了两三次可怕的经历,而我们不希望它们在这里重现。”

“我向你保证这不是杀人狂干的,”我说道,“凶手是以一种最谨慎的方式作的案。”

治安官加入进来:“我可以告诉你,欧尼尔小姐,我已经增派人手在你们那个地区巡逻。你和你的朋友绝对安全。”

“我们希望如此。”她转过身摔门而去,仍是怒气冲冲,就在这时,联邦警局的威廉姆斯下士走了进来。

“出了什么麻烦?”他问道。

兰斯治安官摇着他的头说道:“他和他的的女朋友觉得法律没能保护好他们。指纹怎么样了?”

“是的,那是克利福德·法思考克斯。他是联邦通缉的在逃犯,所以美国联邦调查局现在接手此案。今天下午他们将派两个探员从波士顿开车到达这里。”

我能够看出听到这个消息治安官不太高兴。“还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了吗?”

“门把手以及门窗插销上的指纹都被擦掉了。”

“这不是一个企图自杀的人会劳神去左的事情。”我评论道。

“当我们还在核实指纹的时候便同波士顿警方联络,调查了你的那位游客帕齐治先生。”

“噢?”

“1939年当他撞了一辆停泊着的车辆后因酒后驾驶而被捕。他在交响乐团演奏,由于没有人受伤,他被判六个月的庭外查看。他声称是在财政受挫后才喝醉的,并发誓说再也不喝酒了。那之后,他的犯罪记录被撤销。”

兰斯治安官看着我。“你怎么看,医生?”

“关于帕齐治?如果是他杀了推门并且聪明的足以使自己从那个锁死的房子里出来,那他当然不会跑到你这儿来汇报法思考克斯的行踪。”

“我想不会。”

“然而--”

“什么?”

“我在思考。”

“你们这些人尽管思考吧。”那个警察说道,“联邦调查局的人大约在两点的时候到达这里。”



7

他们准时到了。特别警探弗兰克·丹斯摩尔黄棕色头发,下巴刮得光光的,穿着一身整洁的蓝色套装,打着领带。一直都是他在说话,只有一丝波士顿警探的味道。“先生们,指纹证实那个死者就是克利福德·法思考克斯,一个被控进行多起诈骗和利用邮件行骗的通缉在逃犯。同他死在一起的女人据认为是罗斯·赛肯度,自从两年前他在芝加哥于保释期间逃走并消失开始一直同他在一起。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在他们的伤口处都没有弹药烧焦的痕迹,尽管所有的门窗都锁死并从里面划上了插销。”

“没错。”治安官对他说道。

“如果他们时被第三个人杀死的,你能解释他或她是如何从那个房子里面出来的吗?那个烟囱--”

“我们检查过了,”我告诉他,“不可能从那里出去。”

“地下室?”

“没有出口。”

他叹息道:“那么可能就是自杀了。”

“没有焦痕。”我提醒他道。

他冲我皱起眉头。“不管怎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兰斯治安官替我回答:“在这类案件中,霍索恩医生一直给我提供宝贵的帮助。我不知道没有他我会怎样。”

“那好,霍索恩一生,关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法?”

“只有部分想法,”我承认道,“对于我们这位游客的故事我有一个疑问。”

“你是指格雷厄姆·帕齐治?”

“是的。在他最初的那个故事中他说了谎。他说透过那些法式窗户,他能够看到一架钢琴,但那架钢琴是被放置在一个凹室的角落。透过窗户是不可能看到它的。”

“那能证明他杀了这两个人吗?”这个联邦调查局的人问道。

“有这可能,只要我们能够查出他是怎么作案的。”

“但为什么,”治安官插嘴道 ,“他的动机会是什么呢?”

“对此我倒有个想法。你曾告诉过我在1939年他曾因酒后驾驶而被捕过。是一次财务受挫促使他醉酒的。两年钱正是法思考克斯的骗局曝光的时候。”

“那我们再把他叫到这儿来。”

“只要他没离开这个城镇。”我说道。

结果我们发现格雷厄姆·帕齐治已经离城了。治安官的一个手下在公路上截住了正背着背包大步前进的他。当一个小时后我们在县拘留所见到他时,他极为愤怒,“在波士顿我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公民。你们却把我当做一个最烦对待!”

“我告诉过你要留在马科斯威尔太太的旅店里。”兰斯治安官提醒他道。

他怒视着我们。“直到你们能够确认那是法思考克斯的尸体。今天早晨我打电话给你的助手,他说这一点已经得到确认。我以为我可以走了。”

“你不可以走,直到我说可以才行。”

“很抱歉。”

特别警探丹斯摩尔和他的助手已经前去勘察犯罪现场了,所以只有我和治安官同帕齐治呆在一起。“在波士顿你也许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公民,”我对他说道,“但你在那儿因酒后驾驶而留下了一个被捕记录。”

“我因那件事而被判为庭外查看。那是我一生中的一段糟糕的时期,但现在他已经过去了。”

“你对警察说是财政挫折促使你喝醉酒。你是法思考克斯的一个受害者,对不对?这就是你为什么能够如此迅速的认出他来的原因,尽管他已经蓄起了胡子。”

“我不会否认这一点的。他偷走了我一生的积蓄。在任何地方我都会认出那张脸的。”

“你是怎么知道他藏在这儿的?”

“我不知道!我可以向你发誓!我走进那个院子,而他在那儿盯着我,当然,我的面孔对他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是他曾欺骗过的几千人中的一个。但我马上就认出了他。”

“而你杀了他。”我说道,“你可能在旅行期间为了保护自己而将那把小手枪装在背包里。你跟着他走进房内--”

“我从没进过那座房子。”

“你说你看到了那家钢琴。你必须进去才能看到它。”

“如果是我杀了他们,那为什么我还会跑过来报案呢?为什么我不一走了之?没有人在那儿见到过我。”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在那一刻我还没有任何答案,我也想不出她再杀死他们之后是怎样从房子里出来的。但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某种东西,也许是一丝得意,那使我认识到我正在望着一个谋杀犯的眼睛。


8

“我们还得到那儿去一趟,”在治安官答应将帕齐治作为重要证人在一个牢房里关上一晚后我对他说,“如果这一次我们没有任何发现的话,你就不得不放他走了。”

“我当然得放了!他已经威胁说要告我们非法拘禁了。如果我不放的话,法官在明天早晨也会把它释放的。”

“是他干的!”我坚持道,“通过他的眼睛我能看出来。”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我们会找到的。”

当我们把车停在克利福德·法思考克斯和罗斯·赛肯度被杀的房子旁时,我沮丧地看到那两个联邦调查局的警探仍在房子周围。丹斯摩尔一看到我们便走了过来。“又来了?”

“我把帕齐治作为重要证人关一晚上,”治安官对他说道,“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

当我们站在那儿时,我注意到傍晚的阳光照射在法式门的玻璃上的方式。”治安官,看那里。”

“你在看什么,医生?”

“底部那块玻璃反射的阳光有些特别。快来!”
当我迅速奔向那些门时他们跟在我的后面。我的手指伸出来触摸着那块玻璃。“那是什么?”

“不是玻璃,”我向他们保证道,“还记得我们在车库里的垃圾桶里看到的碎玻璃吗,治安官?那是这扇门上的。凶手将它打碎,这样他就可以关上这扇门之后再伸手进去划上门的插销。他用从车库路的那辆旧马车上切割下来的一块透明牛皮胶老替换这块玻璃。他不得不钉上他的四角使他紧密地固定在门框上。这经不起仔细的观察,但那些从里面遮住它的带花边的窗帘使他差点蒙混过关。”

”真的,“兰斯治安官赞同道,”两具尸体躺在那个锁着的房子里,凶器留在法思考克斯的手里。要是帕齐治想到弹药的焦痕,那我们也许就将它当作是一起谋杀后自杀的案件了。“

”它是一起一时冲动而杀人的案子,“我猜测道,”‘正如他所说,他意外的发现这座房子并立刻认出那个曾经欺骗了他和几千个其他人的男人。他们一定带他参观车库后将他让进房内,在那儿他看到了那架钢琴。他掏出放在背包里的手枪射杀他们两个。他记得马车上有牛皮胶窗户,便切下大小适合安装在玻璃门框上的一块。之后,他从里面锁上并插好所有门窗并将手枪留在法思考克斯的手中。他小心地打破法式门底部的玻璃,收市后碎片,然后将他们仍在垃圾筒里。他关上可法式门并从那个缺口伸手进去将最后一个插销推进它的插孔里,牛皮胶制的玻璃被安在了门框上,不是非常合适但也还不错。他用车库里的锤子和几个钉子将它固定好。”

“但他为什么要向我报告说看见法思考克斯呢?”治安官困惑的问道。

“他也许从未考虑到没有弹药焦痕的问题,但在他大约到了瑙斯蒙特的时候,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情。那是一个将会证明他有罪的致命错误。他不能冒险顺原路回去纠正他,所以他带着他的故事来找你。在你说我们不需要他陪同我们前去之后,他故意画了一张错误的地图给我们。我讲出那个故事的全部目的就是要和你一起回到这座房子里来,去掩盖那个致命的证据。”

“你说的是什么证据?”丹斯摩尔想要知道,“别跟我们卖关子了。”

“你看到他在你办公室时手指的样子,治安官。他不停的用它们敲击着你的桌子,而我因此猜出他是一个钢琴演奏家。当他进到法思考克斯的房中并看到那架钢琴时,他便禁不住弹上几个音符。”

“昨天他和我们一起时就那样做了!”兰斯治安官想起来了,“我不得不警告他不要碰任何东西。”

“很对!他昨天弹了那个几个音符,这样就有了琴键上出现他的指纹的理由。你知道,他第一次在那儿时他忘记将那些指纹擦掉了。由于那次酒后驾驶被捕后在档案中留下了他的指纹记录,他知道他是无法脱身的。”

“让我们去问出他的口供,医生。”

“那不难,”我说道,“他不是一个强硬的罪犯。他杀掉那两个人只是因为机缘巧合。”

我没有说谎。当我一提到琴键上的指纹和门框里的牛皮胶时,格雷厄姆·帕齐治便供认了一切。“对于这样一个小镇来说,你们这些人是非常出色的,”当他在证词上签字时沮丧地评论道,“但我仍旧不会为所发生的事感到后悔,只是我会想念我的钢琴的。”

(完)

[此贴被noname于2007-11-19 17:59:35修改过]







※来源: 【 推理之门 Tuili.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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