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老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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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
Re:哈兰·科本《无处藏身》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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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12月02日09点43分 |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三个月后 “为了让上帝帮你,你能发誓说实话、完全说实话,句句都说实话吗?” 温迪·泰纳斯说她发誓,然后坐到证人席上,抬头看去,她感觉自己好像在舞台上,做着她熟悉的事情。电视新闻记者就是演员,但她此刻却局促不安。她看到了丹·默瑟的受害者的父母们,一共有四对。他们每天都来这里,刚开始时,他们还带来了自己孩子的照片,当然都是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照片,还把它们高高举起来。但法官已经禁止他们那样做了。现在,他们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但不知怎么回事,这好像更令人产生恐惧。 座位很不舒服。温迪调整着坐姿,不停地交叉双腿,然后又放开,等待着。 知名辩护律师弗莱尔·希科里站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温迪不知道丹·默瑟怎么会有钱雇得起他。弗莱尔一贯穿灰色西服,上面有很粗的粉红色条纹,里面是粉红色衬衫,脖子上系着粉红色领带。他走过房间的方式可以被毫不夸张地描述为“戏剧化”,但如果李柏拉斯Liberace,美国艺人--译注有勇气让自己变得真正艳丽炫目的话,这更像是他可能做出的动作。 “泰纳斯女士。”他笑容可掬地说。这是弗莱尔的风格之一,对,他是同性恋,但他在法庭上却表现得像身穿皮套裤的哈维·菲尔斯坦在跳爵士舞。“我的名字叫弗莱尔·希科里。早上好!” “早上好!”她说。 “你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名叫当场抓获的电视节目工作,对吗?” 检察官是一个名叫李·波特诺伊的男人。他说:“反对,那是一档电视节目,但没有证据可以支持这档节目令人毛骨悚然这种主观臆测。” 弗莱尔笑着说:“波特诺伊先生,你想让我出示证据吗?” “那倒没必要。”法官洛丽·霍华德用一种听上去已经显得很疲倦的声音说。她转头看着温迪,“请回答这个问题。” “我已经不再为那个节目工作了。”温迪说。 弗莱尔假装很吃惊的样子,“是吗,但你过去是那个节目的工作人员吗?” “是的。” “那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节目停播了。” “因为收视率低?” “不是。” “真的吗?那是什么原因呢?” 波特诺伊说:“法官大人,我们都知道是什么原因。” 洛丽·霍华德点点头。“希科里先生,请问下一个问题。” “你认识我的当事人丹·默瑟吗?” “认识。” “你擅自闯进他的家,对吗?” 他这样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温迪锁定他的目光,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像有罪的样子,“你这样说不准确。我没有。” “没有?那好,亲爱的,我想确保我们在人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尽可能把话说得准确一些。那我们从头开始,如何?”他悠闲地漫步走过法庭,仿佛这是米兰的一条狭窄人行道。他甚至厚颜无耻地向那些受害者家属微笑。大多数家属都假装没有看到弗莱尔,但只有一位名叫埃德·格雷森的父亲对他怒目而视,但弗莱尔看上去一点不狼狈。 “你第一次接触我的当事人是在什么时候?” “他在一个聊天室和我认识的。” 弗莱尔耸起眉毛,“真的吗?”仿佛这是他听到过的最令人不解的事情一样,“什么样的聊天室?” “一个小孩子通常喜欢去的聊天室。” “你在这个聊天室里?” “是的。” “泰纳斯女士,你可不是小孩。我的意思是说,你可能不合我的胃口,但甚至我也可以看出,你是个相当迷人的成熟女性。” “反对!” 霍华德法官叹息一声。“希科里先生?” 弗莱尔笑笑,摆摆手表示歉意,在法庭上,只有弗莱尔不会被法官追究这种事情。“现在我问你,泰纳斯女士,在这个聊天室里时,你假装是个未成年女孩,对吗?” “是的。” “那你加入这个聊天室的对话是为了引诱男人,让他们想和你发生性关系,对吗?” “不是。” “怎么会呢?” “我总是让他们主动。” 弗莱尔摇摇头,嘴里啧啧有声,“如果我每次这样说都能得到一美元……” 法庭里响起一阵笑声。 法官说:“希科里先生,我们有他们的对话记录。我们可以宣读记录,然后自己得出结论。” “好极了,法官大人,谢谢您。” 温迪不知道丹·默瑟为什么没出庭。但答案很明显。这是证据听证会,因此没要求他参加。弗莱尔·希科里正希望说服法官否决警察在默瑟电脑中和房子里找到的那些令人恐怖、让人恶心的东西。如果他能成功--人人都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这个对丹·默瑟不利的案子可能会消失,病态的恋童癖者就会逍遥法外。 “顺便问一下,”弗莱尔突然转身看着温迪说,“你怎么知道与你在线对话的是我的当事人呢?” “我开始时并不知道。” “哦?那你认为自己是在和谁聊天呢?” “我不知道名字,网上聊天都这样。我当时只知道他是个想和未成年女孩发生性关系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这点的?” “对不起,你说什么?” 弗莱尔用手指比画着引号,“你刚才说的是‘想和未成年女孩发生性关系,你怎么知道聊天对象想那样做呢?” “希科里先生,正如法官大人刚才已经说过的那样,你可以看聊天记录。” “啊,我已经看过了。你知道我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吗?” 这句话让波特诺伊站了起来。“反对。我们不关心希科里先生的结论。他不是在这里作证的。” “反对有效。” 弗莱尔走到他的桌子后面,开始翻阅记录。温迪抬眼看着到庭的人,这有助于她下定决心,这些人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温迪要帮助他们讨回公道。尽管你可能假装不屑,声称这是她的工作,但她做过的好事都对她意义重大。可是,当她捕捉到埃德·格雷森的目光时,却在他眼中看到了她不喜欢的东西,他的目光中不仅有愤怒,也许还有挑战。 弗莱尔把那些纸张放下,“嗯,那我们这样说吧,泰纳斯女士如果一个理智的人去读那些记录,他们会毫无疑问地得出结论,认为聊天的一方是个迷人的三十六岁女新闻记者--” “反对!” “--还是会认定那些话出自一个十三岁女孩之口呢?” 温迪张开嘴,又闭上了,等待着。霍华德法官说:“你可以回答。” “我是在假装一个十三岁的女孩。” “啊哈,”弗莱尔说,“是吗?” “希科里先生。”法官警告说。 “对不起,大人,我情不自禁。嗯,泰纳斯女士,如果读那些话的人是我,我也不会知道你是在假装,对吗?我会认为你真的是个十三岁的女孩。” 李·波特诺伊举起双手。“你是在提问吗?” “问题来了,亲爱的,好好听着:那些话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写出来的吗?” “这个问题已经问过并回答过了,法官大人。” 弗莱尔说:“你就简单回答’是‘或’不是‘。那些聊天记录的作者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吗?” 霍华德法官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回答。 “不是。”温迪说。 “事实上,正如你所说,你是在假装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对吗?” “对。” “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和你聊天的人是在假装一个想和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的成年男性。但你当时是否知道,你也许正在和一个长疱疹的白化病患者聊天呢?” “反对。” 温迪迎视着弗莱尔的目光,“长疱疹的白化病患者不会到孩子家里去寻求性刺激。” 但弗莱尔没理会她,“那是座什么样的房子呢,泰纳斯女士?是你架设摄像机的地方吧?告诉我,那里有未成年女孩居住吗?” 温迪没说什么。 “请回答这个问题。”法官说。 “没有。” “但你在那里,对吗?也许不管在线上和你聊天的人是谁--我们现在也不知道那是谁--但也许那个人看过你的新闻节目,”--弗莱尔说出“新闻”这两个字时,仿佛它们在他嘴里发出了一股臭味--“决定和你玩下去,以便亲眼见见你这个三十六岁的迷人电视明星。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 波特诺伊又站起来了,“反对。法官大人,这些是陪审团的事。” “当然,”弗莱尔继续说,“我们可以对这次诱捕行动的真假进行辩论,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转身看着温迪,“我们继续停留在一月十七日晚上,好吗?你在你那座诱捕房里见到我的当事人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温迪等着检察官对“诱捕”这两个字提出反对意见,但他好像觉得已经反对过多次了,“你的当事人跑了。” “是在你带着摄像师、灯光师和录音师跳出来之后,对吗?” 她又等了一会儿,想听到检察官说“反对”,但没等到,然后才回答说:“是的。” “告诉我,泰纳斯女士。那是大多数到你的诱捕房来的男人的反应吗?” “不。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留下来,试图解释。” “大多数男人都是有罪的吗?” “是的。” “但我的当事人的反应却不同,有趣。” 波特诺伊又站起来了:“对希科里先生来说,这可能有趣。但对我们其他人来说,他的谎言--” “那好,我收回刚才的话。”弗莱尔好像烦不胜烦地说,“检察官,别紧张,这里没有陪审团,你难道不相信我们的法官能在没有你指点的情况下看透我的谎言’吗?”他扣上一颗袖扣。“也就是说,泰纳斯女士,你打开摄像机和灯光,拿着话筒跳出来后,丹·默瑟就跑了。这是你的证词吗?” “是的。” “那你又怎么办呢?” “我让我的制片人们去跟踪他。” 弗莱尔又假装出震惊的样子。“你的制片人是警察吗,泰纳斯女士?” “不是。” “你认为普通公民应该在没有警察帮助的情况下参与追踪疑犯吗?” “有个警察和我们在一起。” “啊,是吗?”希科里怀疑地说,“那你的节目纯粹是为了追求轰动效应,最多和三流小报--” 温迪打断他的话,“希科里先生,我们以前见过。” 这让他镇静下来,“是吗?” “那时我还是‘时事热点栏目的助理制片人,报道罗伯特·布莱克杀妻案时,我对你进行过专家采访。” 他转身看着到庭的人,深深鞠躬,“这么说来,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地得出结论,我是个媒体娼妓爱在媒体前搔首弄姿的人--译注。耶!”又响起一阵笑声,“不过,泰纳斯女士,你是不是想告诉当庭,执法人员偏爱你聒噪的新闻事业到了可以随时与你合作的程度?” “反对。” “反对无效。” “但大人--” “反对无效。坐下,波特诺伊先生。” 温迪说:“我们和警方及地区检察官办公室都有合作关系。我们都站在法律的正面,这才是最重要的。” “明白了。你们那天是和执法人员一起工作,对吗?” “不是,不完全是。” “嗯,究竟是还是不是,泰纳斯女士?这个诱捕行动是你自己一手策划的,没有通报过执法部门或者得到他们的合作吗?” “没有。” “很好。一月十七日晚之前,你就我的当事人的事情联系过警察局和地区检察官办公室吗?” “是的,我们联系过检察官办公室。” “太好了,谢谢你。你说你让你的制片人去追我的当事人,对吗?” “她的原话不是那样说的,”波特诺伊提醒道,“她说的是去跟踪。” 弗莱尔看着波特诺伊,仿佛从来没有看到过比他还讨厌的人似的,“啊,好,随你怎么说,追也好,跟踪也好,我们换个时间再讨论它们之间的区别。泰纳斯女士,我的当事人跑了之后,你去哪里了?” “他的住处。” “为什么?” “我想,丹·默瑟总有个时候会在那里出现。” “因此你就在他的住处等他?” “是的。” “你等的时候一直在他住所外面吗?” 温迪局促不安起来,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她扫视着到庭的人的脸,看着埃德·格雷森的眼睛,他九岁的儿子是最早的受害者,她可以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凝重。她说:“我看到灯亮着。” “丹·默瑟房子里的灯吗?” “是的。” “多奇怪啊,”弗莱尔极端讽刺地说,“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不在家的时候会把灯开着。一次也没听说过。” “反对!” 霍华德法官叹口气:“希科里先生!” 弗莱尔的眼睛一直盯着温迪:“那你接着做了什么,泰纳斯女士?” “我敲门。” “我的当事人回答了吗?” “没有。” “有人回答吗?” “没有。” “那你接下来又做了什么,泰纳斯女士?” 温迪说出下面这些话时,竭力保持镇静。“我好像从窗户里看到有动静。” “你好像从窗户里看到有动静。”弗莱尔重复说,“我的小姐啊,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啊?” “反对。” “反对无效。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试了一下门把手。门没锁。我打开门。” “真的吗?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曾经出过这样的案例,恋童癖者被抓住之后发生了自我伤害行为。” “有这样的事?这么说来,你是担心你的诱捕行动可能让我的当事人企图自杀?” “可以说是这样。是的。” 弗莱尔把手放到胸口上:“我太感动了。” “大人!”波特诺伊喊道。 弗莱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么说来,你是想救我的当事人?” “是的,如果说当真出了那样的情况,我会阻止他。” “在节目中,你使用过反常、道德败坏、’堕落‘、畸形’和‘人渣这样的字眼来描述你诱捕的人,是这样吗?” “是的。” “但今天你的证词却说,你愿意破门而入--实际上是违反法律--去救我当事人的命?” “我猜你可以这样说。” 他不仅嘲讽地压低了声音,而且好像还用了好多天时间来演练这句话:“多么崇高啊。” “反对!” “我不是在装崇高,”温迪说,“我喜欢看到这些男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让那些受到伤害的家庭得到一点安慰,用自杀的方式了结一切太容易了。” “我明白了。那你擅自闯进我的当事人家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反对。”波特诺伊说。“泰纳斯女士说门没锁--” “哦,好,进入、擅闯,你喜欢怎么说都行,”弗莱尔双手叉腰说,“只是别再打岔了,泰纳斯女士,你进入”--他又故意夸张地强调了这个词,“我的当事人家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也没发生。” “我的当事人没有试图伤害自己?” “没有。” “他在做什么?” “他没在家。” “房子里有人吗?” “没有。” “那你看到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弗莱尔点点头,慢步走开:“你刚才已经证实了,几乎我的当事人一跑出去,你的制片人就追上去了,然后你立即就开车去了我当事人的住处,你真的认为他有时间那么快回到家去自杀?” “他知道最快的回家路线,而且他先出发。是的,我认为有时间。” “明白了。但你错了,对吗?” “什么错了?” “我的当事人没有直接回家,是吗?” “对,他没有。” “但你却进了默瑟先生的家,而且是在他和警察到达之前,对吗?” “只有一会儿。” “你说的一会儿是多久?” “不知道。” “嗯,你必须检查每个房间,对吧?这样才能确认他没在用皮带或其他什么东西从房梁上上吊,对吗?” “我只检查了亮灯的那个房间,也就是厨房。” “这意味着你首先必须穿过起居室。告诉我,泰纳斯女士,你发现我的当事人没在家之后做了些什么?” “我回到外面,继续等待。” “等待什么?” “等警察出面。” “他们来了吗?” “是的。” “他们还有搜查我的当事人的家的搜查令,对吗?” “是的。” “尽管我知道你擅自闯入我的当事人的家的本意是崇高的,但你是否也有点担心你的诱捕行动没有足够的理由呢?” “不。” “自从一月十七日的节目播出之后,你已经对我的当事人的背景做了广泛的调查。但除了警察那晚在他家中发现的那些东西外,你发现任何其他不法行为的确凿证据了吗?” “暂时没有。” “我就当你说的是没有,”弗莱尔说,“简而言之,如果没有警察搜查过程中发现的证据,你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我的当事人与违法行为联系起来,是这样吗?” “他那晚出现在那座房子里了。” “那是一座没有未成年女孩居住的诱捕房,其实,泰纳斯女士,这个案子的确立--和你的--呃--名声的安全--都只有警察在我当事人家中发现的那些东西可以保证。除此之外,你一无所有,简而言之,你有足够的手段和理由放置那些证据,对吗?” 听到这里,李·波特诺伊又站起来了:“法官大人,这太荒唐了,这种辩论应该由陪审团来做。” “泰纳斯女士承认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非法进入过那座房子。”弗莱尔说。 “好,”波特诺伊说,“如果你觉得你能证明这点,就指控她犯了私闯民宅的罪吧。如果希科里先生想得出患白化病的修女或者放置证据这种荒唐的推论--我是指在审判中,当着陪审团的面--那也是他的权利,但我也可以出示证据表明他的推论有多么荒唐。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法庭,才会进行审判。泰纳斯女士是普通公民,我们不能像要求执法官员那样要求普通公民。法官大人,你不能否决那台电脑和那些照片,它们都是在持有搜查令的合法搜查中找到的,有些令人恶心的照片还藏在垃圾桶里和书架后面。泰纳斯女士不可能在她进入住所后那么短的时间,甚至可能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内放置那些东西。” 弗莱尔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温迪·泰纳斯进入那座房子的原因都令人怀疑。灯亮着?有动静?这些都是借口。她有令人信服的动机放置那些证据,还有足够的条件,因为她知道丹·默瑟先生的房子很快就会被搜查。这比毒树上的毒水果还要坏。在那座房子里找到的证据必须被否决。” “温迪·泰纳斯是普通公民。” “但这并不能让她拥有自由行动权。她可以很容易地放置那台手提电脑和那些照片。” “你可以对陪审团这样说。” “法官大人,那些找到的东西很荒谬,容易引起偏见。泰纳斯女士自己的证词已经很清楚地说明,她显然不是一位普通的公民。我问过几次她与检察官办公室的关系,她自己也承认说她是他们的代理人。” 听到这话,李·波特诺伊的脸红了:“大人,他这样说简直是荒谬。难道每一位报道犯罪的记者现在都被看成法律的代理人了?” “波特诺伊先生,泰纳斯女士自己也承认说,她与你的办公室合作过,而且关系密切。我可以让速记员从头读一下证词,就是有一个警察在现场,与检察官办公室有联系那部分。” “但那并不会让她也成为警察。” “波特诺伊先生,你也知道的,这只是语义学的问题。如果没有温迪·泰纳斯,检察官办公室就不会起诉我的当事人。整个案子--我的当事人现在被指控的罪行--都是由泰纳斯女士的诱捕行动引出的。没有她的参与,根本就不会签署什么搜查令。” 波特诺伊走过房间:“法官大人,泰纳斯女士可能是最先向本办公室报案的人,但如果用这样的标准来衡量,每一个报案的证人或控方都会被看成代理人--” “我已经听够了,”霍华德法官说,她砰的敲了一下木槌,站起来说,“我明天早上以前宣布我的裁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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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之门 老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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