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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题: 烂就烂吧,不改了,麻烦啊——天算(人气:437)
 木叶枯蔚竹居士打开木叶枯的博客
1 楼: 烂就烂吧,不改了,麻烦啊——天算 08年06月05日18点0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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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算

1

南方城市的秋天向来都来得比较晚。在这个月份里,周围的山上仍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风吹动着树叶,就像浸泡的水里一样。前方碧波荡漾的人工湖,也在显示着夏季最后的激情。不过,一侧已经开始凋零的荷花池显出了一点秋的迹象。虽然只有一点,却让周围的环境徒然雅致了许多。
午饭过后,在这种地方享受着夏末秋初的微风,读书品茗,倒是惬意得很。
“苏轸,你在看什么呢?”蓝灵好奇地凑了过来。
“Jean-Dominique Bauby的《潜水钟与蝴蝶》。”我扬了扬手中的书,蓝灵“哦”了一声便缩了回去。
“苏轸,”蓝哲老爷子喝了口茶,然后将茶碗放在手中问道,“你爸妈怎么没来啊?”
“哦,是这样的。我爸去伦敦出差去了,好象是去商量一部小说的版权问题。至于我妈她……她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去了。”
我撒了个小谎。实际上我妈是去做美容护理去了,但是我总不能这么说。
我无意的向四周张望,发现清兰竟然就在不远处休息。我本想过去找她,但是有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喂,苏轸。你在看什么?”蓝灵突然问我,把我吓了一跳。
“哦,没什么。”我将脑袋凑到她那里,小声说,“你看你姐姐和姐夫。”
“他们怎么了?‘蓝灵顺眼看去,”我姐姐喝醉了,睡着了而已。我姐夫也不过是在听音乐。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你姐姐,她一身的白色衣裙,高跟鞋却是黑色的。而你姐夫,黑色的职业装,外加上个黑色的大公文包,但是鞋袜又是白色的。他俩这么坐在一起,是不是很像传说中的‘黑白双煞’?”
“去死。”蓝灵瞪了我一眼。
“啊……”华因伸了个懒腰,“无聊死了。”
“就是啊。苏轸,你不是写小说的吗?要不你讲个故事听吧?”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有些犹豫。
“我给你讲吧。”
华因帮我解了围。不过我对他讲故事的能力却表示怀疑。
“话说,爱德华是一名林场看守员,”华因展开了他的叙述,“一天早晨,他按时到山上的树林里巡查。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件令他吃惊不已的事:树林里有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坐在一棵巨大的针叶松树下。脑袋被人砸开了花,双眼也被人剜去。浓稠的血液从眼里流淌出来,把他的白色的衣服染成了猩红色。而他的裤子也被是扒了去,只剩下一条内裤。爱德华看到以后,大惊失色……”
果然如我所料,讲得不怎么样。
“别讲了别讲了!一点也不好听。”蓝灵叫着打断了华因。
“哪里不好听了?我觉得满不错的。”
“我也觉得不怎么样啊。华因。”一旁的罗俊也随声符合道。
罗俊是蓝灵姐姐蓝惠的老公,面黑体瘦,戴着个眼镜。在他旁边睡着了的便是蓝惠姐,她是蓝哲与前妻生的大女儿。
“你们少胡说八道。我觉得华因讲得不错。”
蓝哲的夫人刘叶笑着说。她是蓝哲的第二任夫人,蓝灵就是他们生的小女儿。
“妈,你是不知道,还是苏轸会讲故事,对吧?姐夫。”蓝灵转过来对我道,“苏轸还是你讲一个吧。”
说完她便将椅子拉到我的跟前,抱着她那套跳芭蕾的行头,嘟着嘴一直缠着我。害得我没办法专心看书,只好给她讲了。
“会讲故事的苏轸,把你那书给我看!”华因没好气地说。


就我慢慢悠悠痛苦地给蓝灵讲着F山上那个倒霉鬼的故事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扰了我。华益叔摸出电话,看了一眼方才接听。
“喂……是我……好……知道了……你先处理好……”华益叔关上电话,“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去一下……”
蓝哲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又在华益叔转身离开之际叫住了他,“等等,我送送你。”
“不用了……”看着起身走上前来的蓝哲,华益叔显的有些为难的样子。
蓝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色唐装,坚持道:“没关系。”
看到蓝哲起身的样子,罗俊问道;“爸,你要走吗?”
“华益有点事,我送送他。你们在这里玩吧。”
此刻蓝惠姐醒了过来,迷糊地问了个相同的问题,蓝哲又回答了一遍。然后两个人就离开了。
“你不要紧吧?”目送他们远去之后,罗俊对椅子里的妻子关切地问,“要不要去睡会儿?”
蓝惠姐满脸通红,像个苹果。
“恩。我去睡会儿。”
于是,红苹果在大鸭梨的搀扶下,向休息区走去。尔后,华因也放下书,屁颠屁颠地跟着刘叶去了休闲区的麻将室。只剩下我在这里将那个无聊的东西。


没过多久,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毫无征兆地就落了下来。还好这雨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大,我和蓝灵得以及时撤回屋内。从室内望去,地表的每一个角落都黑乎乎湿漉漉的,像蚯蚓一样。看着外面一个个可怜虫飞速跑过,我突然对华因那一贯把伞带在身边以防万一的做法肃然起敬——尽管那样很傻。

具体说来,我也不太清楚雨是什么时候停的了——茶馆的老板告诉我说雨是从2点10分左右开始下的,整整下了1个小时——当时只觉得周围一切顿时安静了下来,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我在屋子里看起了小说来,但不一会儿就被一阵慌乱的高跟鞋的声音破坏了这中悠闲的感觉。我有些生气地看着华因,刚想质问他却被另一阵更加慌乱的高跟鞋声音打断了。
“快!爸出事了!”这是蓝惠姐和罗俊停下来说的第一句话。


2


公园的东北方由山的一部分包围着,从南面的入口进来,往右走就有一条上山的小路。在这条幽静的石板路的两侧栽种着不少的树木,路上还有共游人小息的座椅。
当我站在满是积水的石板路上,远远看见蓝哲尸体的时候,不禁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蓝哲歪坐在树林里,背靠着一棵榕树。他的额头被人砸了个大窟窿,两眼恶狠狠地瞪着。血水掺杂着雨水将他白色的衣服染成刺眼的红色,像极了一块俗艳的绸布裹在他身上——整个树林就想是一幅巨大的绿色油画一样,兰哲鲜红的尸体显得格外醒目,而且恐怖。
蓝灵和刘叶被这情景吓晕了过去。早已到达现场的华益叔和我们一齐把它们送回去休息。等将它们安顿好了之后,警方的初步调查报告也送了过来。
“死者名叫蓝哲,华龙集团的财务部经理……”
“闭嘴!少说这些废话!这我都知道,直接念重点!”沈游警官读着报告,华益叔粗暴地打断了他。
“是……队长。”沈游被吓了一跳,我也有些吃惊,“蓝哲的死亡时间是在下午的两点到两点半之间。死因是头部被钝器重击所至。通过对现场血迹等情况的分析,可以确定这里便是案发现场。
“凶手所用的凶器是一块中等大小的山石——就被仍在了旁边——虽然这种山石极其普通,在这山上随处可见,但检验后发现并不是凶手在现场捡的。根据分析凶手是乘蓝哲坐在椅子上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袭击的。凶手先在后脑处用力猛砸了一下,然后又在前额处敲打直至蓝哲断气。之后将尸体拖进了树林里。在凶手转移尸体的途中没有发现任何鞋印——也许有的,但是被大雨破坏了——不过在那片泥地上,倒是发现了一些很奇怪的小洞。因为雨水的关系,暂时还无法确定那是什么留下的……”
这份初步的报告在警方内部引起了很大的争论。一部分人认为,这是一起无预谋的、凶手临时起的杀意的案件。原因是凶器,如果早有预谋的话,凶器通常应该是利刃,而且对将尸体拖进树林里也不解,因为尸体很快就被发现了;另外还有一部分人认为这是凶手早有预谋的,原因是凶器不是在现场附近捡的,而且凶手还将尸体拖入树林里以免被发现。
“你觉得怎样?”华因问我。
“没感觉。”我答道。
“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之中每个人身上都没有明显的雨渍。”
“雨渍?”华益叔皱了下眉头,“这么说……”
“对。刚才下过一场大雨。这雨是从两点二十开始下的,一直持续到了三点十分。也就是说,按时间推算无论是谁,要么在作案的时候 要么在返回的时候,总会遇到下雨的。沿途根本就没有可以一直躲雨的地方,所以按理说凶手身上一定会被雨淋湿的。但是所有人身上都没有明显的雨渍。”华因分析道。
“这样有两个解释:第一,凶手是其他人,并不在我们中间;第二,凶手就是你,华因。因为你有随身带伞的习惯,所以即使这场雨谁都无法预料到,但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问题。”
“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我耸了耸肩,“不过说真的,你有没有发现,蓝哲叔死的那情况,和你说的那个故事有点像?”
“是有点像。可能是凶手为了迷惑我们故意这么做的,不过他(她)又没有完全按我故事里的样子做。”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进行一次询问是再所难免的了。


人工湖边的商人们早已把游玩用的船只收拾干净,等待着新的顾客。池塘里的水上涨了不少,也清澈了不少。像是加了水的浓茶。路边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踩着积水“啪啪”作响地走过。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雨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只是在我们这里依旧死气沉沉的样子。
蓝灵和刘叶早已醒来,坐在一旁。蓝灵就想的婴儿一样泪流不止地痛苦,六神无主的刘叶给她的安慰更是无济于事。蓝惠姐静静地哭着,双手端正的方在腿上,紧握着拳。罗俊坐在旁边抽烟。然后一根一根得弹入水中,发出“兹”的一声。
“队长,要不要找个房间作询问室?”沈游低声问道。
华益叔手表示不用。
“对于这件事我很抱歉。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停顿了一下,“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是一个警察,所以公事还得公办。况且找出凶手也是我们所希望看到的。所以下面我需要你们回答几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了?”罗俊冷冷地说。
“不,不是这个意思。”华益叔看了蓝惠和刘叶一眼,“要是我怀疑你们,也就不会如此公开地问你们了。警方问话的流程你们是知道的吧?这只是列行公事而已。”
“那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刘叶说。
“ 好……那你们告诉我,今天下午我和兰老爷子走后,到我打电话给你们这期间,你们在哪里?做什么?”
因为在此之前我和华因都已经告诉过华益叔了,所以便不用回答了。


第一个回答的是罗俊。他除了是蓝哲的女婿以外,同时也是华龙集团的部门副经理。我想如果他是凶手的话,那动机极有可能是为了兰哲的华龙集团财务部总经理的位置。毕竟自己的岳丈一死,那位置必是自己的无疑了。
“爸和华叔你走了之后,惠说她有点头晕,想去睡觉,于是我就陪他去了休息室睡觉了。一直到你打电话来我才醒。中途我离开了一会儿,是去上厕所去了。因为中午的时候好象喝多了点,我去了10分钟左右,大概是2点10分到2点20之间吧。除此之外没有离开过。”

之后说话的人是蓝惠姐。她若是凶手的话,那动机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憎恨蓝哲抛弃自己的母亲,娶了刘叶。但是我个人倒是不愿意相信。
“爸爸离开以后,我觉得头晕的很。可能是酒还没有醒,所以我就去睡觉了。罗俊陪我一起去的。我一直在睡,只有中途我被他惊醒过一次,他好象去上厕所了。当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好象是2点20左右。之后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听说爸出事了……”

第三个回答的是刘叶。那段时间里她是和华因一起的。她所说的和华因说的还算一致。要是她有什么动机的话,恐怕就只有金钱了。
“老哲送你离开之后,我就去了休闲区的麻将室。华因当时是跟我一起的。中途?我离开过。是去上了一次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人家在下棋,我就看了一局。时间嘛……大感是在2点10分到2点20之间吧。之后一直没有离开过。”

最后一个回答问题的是蓝灵。她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所以我可以证明她说的话不假——至少是我所知道的那部分。
兰灵一直在这里听我说故事,我讲完后她一直在我身旁玩儿。中途我倒是离开过。那应该是在2点05分的时候。我离开了大约10分钟的样子。因为当时看见了一个同学——好吧,华因。我承认那是尉迟清兰——在次期间兰灵悄悄拿我的书看。




“这样看来,每一个人都有单独的时间。都有嫌疑。”华益叔看着笔录说。
“每个人都不可能……”华因说。
“为什么?”沈游问,“都有时间啊。”
时间的确是有,但是不够。从现场到这里来回一趟最快也要用10分钟左右的时间。而除了华因他们有15分钟的时间以外,其他人都只有10分钟的时间。作案根本不够的。即使是15分钟,那也很紧迫。
“苏轸说的没错。难道是我们想错了?”华益叔说。
“不,我的意思是,表面上看是这样而已。其实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凶手是会撒谎的。”
“对。所以……爸我们要在去现场看一下。陈法医还在那里吧?”
不必了吧……
“不,还是确定一下得好。苏轸。”华因坚持道。


树林里感觉要比露天茶馆要寒冷许多。偶尔会有几滴雨水从叶间滑落,滴在脖子上。就像一条小蛇掉进了衣服里一样,让人从头凉到了尾。
“陈阿姨!”华因喊着跑了过去。
“叫我什么!”陈法医扎个马尾辫,双手叉腰怒斥道。
“美丽又可爱的陈姐姐……”我笑道,“华益叔叫我们来问你点事情……兰哲后脑的那一击,重吗?”
“呵呵,还是苏轸的嘴巴甜啊……”陈法医眯着眼睛笑,“那是相当的重,足以致命。”
告别陈法医后,我们又去观察那些小洞。
“你看,嘴巴很甜的苏轸!这些小洞虽然被雨给冲变了型,但是还是可以勉强看出这洞的截面是半圆的。也就是说,要是没有下雨的话,这将是个非常完整而且清晰的鞋印。”
“而且,只有一种鞋子能留下这种印记。”
“高跟鞋。”


3

我作在椅子里,和其他人一样听着华因将事件从头讲述了一遍。华因讲得很慢——而且就像我说的那样,他毫无讲故事的天赋——不过他却讲得极为详尽。有时候还会转过头来,以求证的眼光看我两眼。但此时我显然心不在焉。我想着别的事情。
蓝惠姐安静、端正地坐着,脸色煞白.从她那红肿的、充满悲伤与忧虑的眼眸里,我仿佛看到了一种无以名状的矛盾与惊恐.而至于它们存在的缘由我却不得而知;罗俊继续抽着烟,他低着头,使我午饭、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兰灵将头埋在刘叶的怀里,不知是在小声哭泣,还是因为哭的疲倦而睡着了。刘叶则用手不停地梳理蓝灵的头发。

“好了”华因停下来如释重负般深吸了一口气。“刚才我已经将本案的所有情况——其中包括一些大家所知道的——都详细地说了一遍。我想这样做有助于让诸位能对我后面将要做出的推理有所了解,免得到时候有人回提出各种各样的反对理由。”
我看了蓝惠姐一眼,她依旧规规矩矩得坐着,但眼神明显得变得坚定了许多。接着我又看了看华因,我突然无法理解他为何能如此泰然自若的—我对此唯一的解释是:冷血。
“有句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我想用此来形容一下这个案子是再贴切不过了。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案件,但却应为一场雨的原故,反而把事情搞得有些复杂华了——不过还好,也就因为这场雨,让我们知道了凶手是谁,以及证明我的推理正确性的证据。
“对于这起案件,一直都有一个争论:这究竟是蓄谋已久的谋杀呢?还是临时起意的杀人?而引起这场争论的,主要是以下两个方面:
“第一,是关于凶器的问题。本案凶手所使用的凶器是一块不大不小且相当普通的山石,在这公园内随处可见,若单从来看,案件似乎是因凶手一时的头脑发热而引起的。但奇怪的地方就是,着块石头并非原先就在现场的,而是凶手从别的地方带来的。
“第二个问题是凶手移尸的问题。蓝哲叔的尸体被凶手移到了树林里,这多少让人有些奇怪。这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凶手为了应和我先前所讲的故事而安排的,但凶手有没有我安全得按照故事里的情况做。那么也有可能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尸体,或者说不那么找被发现。但实际上呢?实际上尸体并没有转移到树林深处隐蔽的位置,相反安置在了一个十分醒目的地方——尸体这么快被发现就是一个证明——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觉得华因说得太罗嗦了,不过为了不打断他,我忍住了这个想法没说出来。
“我觉得还是从第二个问题说起好了。毕竟它能让我们知道凶手是谁。”他舔了舔嘴唇,“刚才我已经说过了,移尸的目的表面上看,要么是为了应和我的故事,要么是为了藏匿尸体。但实际上它的作用却是为了栽赃嫁豁!
“我们不妨仔细想想。本案到此为止,凶手可以说是什么重要的线索都没有留下,指纹、头发等等,什么也没有——当然,理论上我们也并不排除留下了其他线索但被雨水冲毁了的可能性——但是就是一个如此小心的凶手,却六下了那些原本应该十分清晰的鞋印。这合理吗?”
“显然不合理,”华益叔插嘴道,“所以那一定是凶手故意留下的,为了栽赃嫁豁。”
“恩,没错,老爸。因为在石板路上无法留下清楚的鞋印,所以凶手便通过这个方法,将鞋印留在泥地上。隐藏尸体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但是,栽赃嫁豁的方法有很多啊,凶手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呢?”沈游停下手中的笔,抬头问道。
“厄……这个问题后面自然会说道 的。”华因看了我一眼,而我视若无睹,“移尸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便都好办了。既然凶移尸是为了进行栽赃嫁豁给他人,那么,凶手是想嫁豁给谁呢?这个问题一目了然
“在我们之中,只有两个人是穿高跟鞋的:一个是刘叶阿姨,另一个是兰惠姐。很明显,凶手根本无法掌握刘叶阿姨的行动,所以要想嫁豁给他是比较困难的。但是兰惠姐就不同了,她由于醉酒的缘故,一直处于昏睡之中,想要嫁豁给她就容易的多了。
“那么,凶手所用来进行这个计划所用的那双鞋子,是从哪里来的呢?刚才我说过,我们之中只有两个人有高跟鞋,而刘叶阿姨显然不对将自己的鞋子交给凶手。所以凶手只能从兰惠姐那里得到。而能够轻易得到兰惠姐鞋的人是谁呢?那就只有一个了:就是陪同她一起去休息的罗俊!”
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罗俊,而他却不紧不慢地吐了一口烟,笑道:“就因为我能那到惠的鞋就认定我是凶手?笑话!难道凶手不会自己准备鞋子吗?”他哼了一声,“再说,我若是想嫁豁给惠,我又怎么回傻到给她做不在常证明呢?”
“对于你的问题,连同刚才的问题,”华因耸了耸肩,“苏轸会一并给你答案。”话一说完,他就一屁股坐下了。
本来今天的事我是极不愿意参与的,但是华因说下台就下台,所有人都看着我,被逼无奈,我也只好上了。
“我想我还是从凶器的问题说起好了。从凶器来看,杀人是早有预谋的,但又不会太早。至少有杀人这个想法的时候,是在来到这里之后。否则凶器便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了。当然,也不可能是在杀人现场才临时起的杀意,否则那石头就应该从现场拾取了。
“既然凶手不会预先买好凶器,那自然也不会预先准备鞋子了。所以结合之前推理的结果,凶手只能是你。至于为什么你要给兰惠姐作证,以及你为什么要采取着儿歌方法嫁豁的问题。在得出是你的答案之后,便很好解释了。
“你之所以怎么做,是因为你根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兰惠季成为凶手吧?你栽赃嫁豁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转移警方的注意力,好为自己洗脱嫌疑罢了。而一旦你没有了嫌疑,便再用自己的‘清白之身’来证明兰惠姐的清白。这样,警方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下,最终恐怕会成为悬案。这才是你所想的吧?”
我想现在罗俊一定气得满脸涨红。不过他肤色比较黑,我倒是没看出来。
“对了,另外有件事。在兰哲叔和华益叔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你望着他们离开发了一会呆。当时我以为你不过是在目送他们而已,现在想来,这个计划就是在那时候想的把?而且我想,当时你想到了华因讲的哪个都市,所以你才随便将尸体弄得和故事里的样子有些相象,为了迷惑我们一下。对吗?”
“你们这是胡说八道!”他罗峻生气得喉道,“刚才华因不是说了吗?凶手一定会赶上下雨吗?那你们看看我,身上不是干的吗?”他站起身来。把黑色的公文包放在了一边,转了个身。表示没有雨渍。然后继续说:“还有,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我刚才还说了,人算不如天算。”华因缓缓道,“的确,那场大雨表面上证明了你的清白,是事实上它不但没有,反而留给了我们证据!”
“最后就让我来说吧。”华益叔突然插嘴说道。“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你的确不可能事先知道。但是,这不表示你没有准备。我儿子华因从小就有这样一个习惯:他不管走到那儿,都要把雨伞带在身边。所以我们便想到了你也极有可能有这样一个习惯。所以,只要你敢打开那个公文包来看看的话,就能证明一切了。我看你身上能携带伞的地方就只有那里面了。”
僵持了很久,罗俊纂着公文包的手慢慢松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黑色的雨伞。而且如我们所料想的那样,上面还有不少的雨水。
“你为什么这么做?”华益叔问,“难道真的是为了财务部总经理的位子?”
罗俊点了点头,说;“最近我和爸的关系很不好,私底下我们吵了不少架,所以……”
“你知道兰哲为什么要坚持送我吗?”华益叔叹了一口气,“他就是想借此机会求我向董事会提议让你来接替他的位置。但没想到啊,人算不如天算。你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4

些事情我总是要在事后在能想得起来,或者说是醒悟过来。比若我常在考试交卷之后才想起写上自己的名字。所以当罗俊被带走、兰灵抱着我大哭的时候,我才想起这件事:身为妻子的兰惠姐,难道会不知道罗俊有带伞的习惯吗?
于是,兰惠姐的那种充满矛盾与忧虑的眼神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而且,我想我逐渐明白了这眼神的含义。之后,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心中蔓延开来。
“喂,喂!要倒大霉的苏轸……你看那边是什么? ”华因小声说,朝一旁扬了扬下巴。
我顺着望过去。清兰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然后走掉。
“你完了……”
我怎么忘了她就在附近?!


[此贴被木叶枯于2008-6-5 18:08:3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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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rklxj血染每段路
2 楼: Re:烂就烂吧,不改了,麻烦啊——天... 08年06月07日13点44分


人物颇为复杂,但案情明了可见,犹如一根简单的线上挂了各种水果,呵呵,但写出来就比俺这样光耍嘴皮子的要强啊,顶一个,
有几点疑问:
1.关于杀人手法,我想,根据华因讲述的故事来确定杀人手法是正常人不会干的,这无异于告诉大家凶手处于听故事的人中间;
2.关于伞,比较明显的一点,罗俊难道蠢到没有把伞由包中转移的地步?这似乎于之前他的缜密程度不太相符;
3.罗俊如果的确喝多了才去厕所,试想一个喝多了的人起急如厕的时候还会在意时间处于那个时间段?蓝惠亦如此,所以看到这的时候我以为他们夫妻二人合谋弑父了
4.倘若凶手最后是“我”,也即苏轸,就称得上帅了。

拙见拙见,嘿嘿,期望LZ新作品!

[此贴被jerklxj于2008-6-7 13:48:26修改过]






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独那种特殊的烟味儿出卖了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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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er张震扬打开Archer的博客
3 楼: Re:Re:烂就烂吧,不改了,麻烦啊... 08年06月07日14点12分


写得还蛮长的啊..............你今天不是高考么...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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