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案 :
我拿着那本相册走出了房间,让我的搭档(那个女警)把死者太太叫到死者旁,我站在死者的旁边沉思了好久直到我的搭档把死者太太推过来才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太太一脸激动的看着我,我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指着死者,太太的表情沉默,像是提前已经知道了一样,沉默的很安静,沉默的很可怕,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彼此都没有说话,这时我的搭档忍不住开口道:“你到底什么意识?长官?"跟她搭档很久了、她一直都这么称呼我,听起来像是很尊重但是我每次都觉得她是在讽刺我
“意识很明显!”我还保持着原先的动作连眼睛都没有看她
“你的意识是他先对着自己的头开一枪然后再把抢丢在30米外?”她声音很大,我这是唯一不能容忍她的地方,因为有时她的口水会喷出来。
“准确的说是30米处的栅栏旁。”
“有区别吗?”
“有。”
“那里?”
“栅栏。”
女警刚要发火,但还是忍住了,跟我搭档很久知道我从不会做没有必要的事,立即跑到栅栏旁边检查了下道:“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当然!因为现场已经被清理过了"
女警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刚想发作,转瞬一愣道:“对啊,帮凶,是帮凶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谁?是谁?”女警见我一直看着太太:“啊!难道是!”
其实我只是不想理她所以一直没动,但是看她越来越离谱才走到栅栏旁道:“是它们。”我扶着栅栏看着里面稍显瘦弱的羊群。
女警顺着我的视线向前看去:“哪了?”
“你没看到?”
女警很帅气的跳进栅栏里,穿梭在羊群之中,我好奇的问:“你在干什么?”
“找凶手啊?他躲到哪去了?”
“你该不会认为会有人躲在羊的身后把?”我有些恶寒感。
女警好像意识到了自己出糗,隔着栅栏狠狠的踢了我小腿一脚:“你不是说在里面吗?”
好痛!这该死的女人,不过我还是没有动,忍着疼痛道:“就是那群羊。”
女警又踢了我一脚,惊人的准确,同一位子,我的冷汗都出来了不等她问立即道:“死者先用草或者纸之类的绳状物体把手枪固定在栅栏上,然后瞄准对大树开抢,在用细铁棍什么的把子弹顶出,接着把头靠在弹孔处,因为栅栏的高度不够,所以要坐下,一切结束后枪声会把羊吵醒,然后羊群会过来把绳状物体吃掉,看这些羊的样子恐怕已经饿了很久吧,选择清晨是因为那个时候天刚刚亮即不会有人看到也不会影响光线。”
“你有什么证据?”
“你可以闻闻。”
“闻什么?”
“栅栏。”我白了她一眼,我怎么能跟这种人搭档。
女警几乎把鼻子贴在了栅栏上闻了下,样子有点像是在舔,然后到道:“味道很奇怪,有点像~~~~?”我看到女警在思考,不对啊?火药味用想这么久?啊!是拉,这是农场,她的那面还被羊舔过,味道应该被覆盖了,她现在闻的应该是.....。
“算了。可能是时间太久了,一会叫法医做个硝烟反应就能知道结果了。”我赶紧阻止她,这女人记性很差,但惟独在记仇这方面的记住特别好。
女警停止了她的~~~~寻找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打开那本相册拿出几张纸递给了她,女警接过后立即惊呼一声。(纸是保险单和女儿的医生诊断书)
我看着相册里面的一张全家福接着道:“我想应该是因为火灾造成的大量损失吗,在加上一家人要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后来迫不得已解雇的多年的农夫,现在又有可以把女儿的眼睛复原的机会真是‘悲哀的机会’。”
女警不敢相信这一切道:“可是中间要是出了差错怎么办。”
“不会的,我想他(死者)之前一定做过了实验,第一次开枪的时候羊处理掉证据的时间和计算出太太的起床到这里的时间,其实就算太太动作快又怎么样那?她一定不会发现羊在做什么....。”我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这让我联想到了一些我让我痛苦的回忆,是的,如果我当时在细心些也许....(此段回忆对本案无关)
“女儿就算了,那他侄子那?他侄子虽然瘸,哦!对不起!(她在跟死者侄子道歉,可是死者侄子并有没在现场)但他可以很快的赶到到啊!”女警激烈的争辩
“不会的,对于一个农夫来说竟然天亮了还在睡懒觉这是不可能的,我想他一定是不习惯早起的。”
我的两个‘不会的’让女警陷入了沉默。
法医做检查完还没等向我报告就被女警拦住无奈道:“我在栅栏上查出了硝烟反应,周围还有些液体,我估计是羊的详情要进一不调查。”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我阻止了法医
女警恍然大悟的道“啊!对了,是羊的口水我说味道怎么这么奇怪。”说完一阵恶心,因为想到了自己刚刚把鼻子几乎贴在了上面,恶狠狠的向我走来。
后记
我很不情愿把此案告破,这对老约翰(死者的名字)一家太残忍了,后来得知农夫侄子在腿瘸了以后,未婚妻也嫌弃他,走到哪他都会觉得是自己再受歧视,所以平时什么都不做,总是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上次出门还是农夫用自己没有时间让他陪同女儿看医生为借口。
可是现在侄子是家里的唯一依靠,他强忍着出来打理农场,我也托关系帮助老约翰一家用农场做抵押,借出为女儿做手术的费用,当然是在他们能承受得起的情况下,这是我唯一能帮老约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