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戒律伯?”
她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对方是在试图用她的专业来猜度老戒律伯的可能指向吗?她抿嘴一笑。
“哦,老戒律伯,年级挺大了吧?身子骨还硬朗?”对方试探着询问。
“恩,老戒律伯已经埋葬了九十九任妻子。”
“蓝胡子?”对方想笑,然而徒劳地变成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老戒律伯是最德高望重的人,老戒律伯主持每年的庆典,老戒律伯掌握着决定权......”
......
2
“疯子?神经病?你是说——哦,真是这样?”
“很好笑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你用不着这么沮丧,你让那个可怜的姑娘失恋了你知道吗?你自己却在这儿沮丧!哦,天啦!她叫什么名字?”
“婴心。”
“婴心,连名字也不怎么地道——姓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她没说,我也没问。”
“最近怪事连连,S那小子——咱们大学同学里头有一个叫Y的吗?据说是个女生。”
“没有——据说?”
“S那小子一口咬定有这么个女同学,我完全没有印象,你晓得的,如果是女同学的话我不可能没有印象,这从理论上就说不通。”
“当然没有这个人。S为什么那么肯定?”
“听着,咱们是从哪里毕业的?”
“当然是——慢着,咱们从哪里毕业的?怎么可能!我想不起来了!我居然想不起来了!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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