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仔细了解以下报道有助阅读本文
本报讯 (记者何道岚 实习生张建林)昨日下午1时许,在广州嘉禾街望岗村的东胜北街,一名年约20多岁的男青年在打了一通电话后情绪失控,从超市中抢走菜刀,当街自刎。男子一边是脖子不断流血,一边是漫无目的徘徊半小时,不支倒地前,他还强撑着烧掉了口袋里的几张纸币,并血书下“害我”二字于路边
事发地点在东胜北街,保安员用一张草席,希望覆盖男子倒地的惨相。从东胜北街“好彩平价百货”至倒地现场的近一百米道路上,点点血迹构成一条血路,“这里车辆往来比较多,已经擦去了不少,当时鲜血淋漓的场面更加吓人。”街坊说。
草席边上,遗下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一个粉红色打火机,还有一块不连贯的血迹,隐约可见是“害我”二字。窥探草席下方,厚达半厘米高度的血浆几近凝固,3张100元纸钞,还有若干面值不等的零钞都被烧焦。
据悉,轻生男子年约20多岁,黑色长发呈三七分界,身着蓝白褐色相间的上衣,蓝色牛仔裤,黑色运动鞋,在昨日中午1时许和一名老乡走进东胜北街的“好彩平价百货”。百货老板管先生表示,该男子在超市内挑了一包双喜烟和一罐红牛饮料,约十来元。结账前,他借老乡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边打电话还边示意要继续在店内逛逛。
管老板称,男子在超市内来回踱步。起初聊电话的语气平和,后来渐渐激动,“好像是他老婆的电话,说起来比较激动,内容我听不清楚,都是家乡话。后来听说他是信宜人,家人都在老家。据说老婆跟他闹离婚。”
电话还没挂断,该男子便径直抓起货架上一把长约20厘米、宽约10厘米的不锈钢菜刀,并不停左右晃动着走出超市门口。管老板说:“他手中的菜刀一直晃着,大家都很害怕,没敢去抢回来。”
男子左手拿手机,右手持菜刀走出超市后,一屁股坐到门口的小桌旁。此时,两位年纪相近的老乡都不敢作声,只是劝他别想太多,早点回去吃饭。只见他突然把手机丢到桌上,沉默了约1分钟后,毫无预兆地举起手中的菜刀,往自己脖子上大力地割去,划开了一条约10厘米长的伤口。百货店职员说:“菜刀刀口比较钝,他来回割了好几下。”
脖子不停渗出鲜血,男子却视若无睹,站起来后便操起菜刀往内巷里跑,不一会又跑了回来。如此在街里徘徊了约十分钟。在此期间,两名老乡一直都在安抚街上的群众,告知大家该男子刚从派出所保释出来,情绪较为激动,没有伤人的恶意,让大家注意闪开。
居民何小姐说,男子割脖子后,血一开始并没有涌出,只是有一条明显的血痕挂在脖子上,直到他在路牌旁累倒瘫坐。
士多老板张先生是第一个报警的群众,他表示,男子独坐大约20分钟,起初还手持菜刀,之后脸色越发苍白,逐渐不支才丢下刀。此时,他伸出右手的3根手指,蘸着地上的鲜血,在脚边写下血字,事后只见“害我”二字,因由有待调查。
正当他掏出口袋里新买的香烟时,“我喊了一句‘都快要死了还要抽烟’,也许他听到了,就把烟丢开了。”何小姐介绍,男子把烟丢掉后,从身上拿出了几张面值不一的纸钞,用手中的打火机把钱点燃。纸币烧过后,男子似乎气息渐尽,呈“大”字形无力地后仰躺下。不到2时,警察与120救护车相继赶到,男子被送往东仁医院后宣告不治。(此消息来自《广州日报》2010年3月3日: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10-03/03/content_883349.htm)
2010年3月2日 天气:阴晴不定
说起我的侦探生涯,那得要追溯到高中时期的事了。但让我在广州开始小有名气的,却是三年前轰动一时的富豪绑架案。
我会当上侦探,有大半的原因是来自我爱管闲事的毛病。也因为如此,每个月里我总会接到几通素昧平生的人的求助电话。因为他们宁愿相信我这个只限于听说过的业余侦探能帮到他,也不想去警察局报案。
不过,有一些求助理由却是让我苦笑不得。比如有沙井盖被偷的,有老公被强奸的(她捉奸在床的时候,她老公是这样告诉她的,她也相信了),甚至还有办理卫生许可证的,可谓五花八门。
今天我就接到了这样的一通电话,对方声称对我仰慕已久,在他刚才路过巧遇的一单自杀命案中发现疑点重重,所以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我并给我打电话。
对于这些电话,我一般是不予理会的。不过以对方严肃的语气不像是恶作剧。反正闲得无聊,凑凑热闹也好。
我到达现场的时候,一位肥头胖耳的警察刚拉好警戒线。对于案发过程,在一名记者对目击者的采访中,我已有所了解,确实是疑点重重。
把得到的信息和案发现场联系起来一番推测之后,我的心跳不知不觉加速起来:全国数一数二的黑势力竟掺杂其中 。
△
“我在哪儿见过这东西”那名肥头胖耳的警察盯着地上呈“大”字型的尸体满脸疑惑。“福尔摩斯?不是。”他自问自答。“卫斯里?也不对。”我自我否定,焦急的踱步。
“是丹布朗的《达芬奇密码》”我钻过封锁线,向他走去。
他转过身来,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思索着来者是何方妖孽。“先生。”他迎了上来,用手掌顶住我的胸口,令我止步。“请退出封锁线以外。”
这种情况我早已见怪不怪了。我掏出信用片递了过去。“或许你需要我的帮助”
“哦?让我猜猜看。”他接过卡片拽在手里,看没看上一眼。“免费上网的 笔记本?还是100元的24K纯金项链?”他一脸轻蔑。
“什么?”我一头雾水。
“这可不是时候,先生。”他将我往封锁线推去。“虽然我得承认你是一位专业的推销员。
“不,我是侦探。”
他听完哈哈大笑。“帮人捉奸在床的那种吧!”
“你应该看看卡片。”我有点无奈。 “不需要。”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离开这里才是你的明智之举”
“这可是打击红星会的好时机”
红星会?他狐疑的盯着我,揣测我话里的真实性。“希望你不是在糊弄我,否则—”他拍了拍腰上的手铐。“我不介意让你吃上几天的铁栏杆。”
“看在上帝的份上,吞下一仓库的《圣经》也没问题”。“你知道红星会的标志?”我问他。
“红色的星星,这众所周知”
那就好办了。我走到他旁边,并示意他看向尸体的位置。”如果沿着尸体的边缘画线,你可以得到一个图形——☆”我边说,边用手指朝着尸体的虚空比画。“它曾经在《达芬奇密码》里出现过。”
他大概猜测到我话里的意思。“如果凭地上的一滩血和☆,就说明这是红星会干的还事,这可有点儿戏,它们可能是纯粹碰巧罢了。”
我指了指地上的香烟和饮料。“地上的血可能是巧合,其实红牛和红双喜更能说明此事,而且——”我又指了指尸体右边的两个血字。“还有‘害我’两个字。”
“红星会害我。”他努力掩饰自己震惊的表情。
△
“就当你是正确的。”想了一会儿,他说。“但死者是因为老婆在电话里跟他闹离婚才自杀的”
“ 可能是他发出的求救信号罢了——他老婆需要帮助。”
“他是自杀的,这千真万确吧。”他有点被惹急了。“何况红星会要杀一个人易如反掌,不必这样大费周章。”
我没回他的话。“或许我可以这么推理:死者掌握了红星会的犯罪资料,并藏于某处……红星会本可杀了他一了百了,但资料也会因此下落不明,一旦落到其他人手里,将后患无穷。于是红星会以他老婆作要挟,试图换回资料。然而—”我顿了顿,又继续说。“死者知道,以红星会的作风,即使交出资料,他也难逃一死。无论如何都一死,于是他精心设计了这一……”
“等等。”他打断我的话。“他完全可以在自杀前把资料交给别人,是吧?”
“照理是这样”我说。“但在电话和行踪都被红星会日夜监控的情况下,他没机会这么做。”
“见鬼,你应该早点说。”他做出随时掏枪的动作,快速的向四周张望,查看有无附近有无可疑人物。”
“他们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见过他们?”
我摇了摇头。“红星会派来跟踪他的人就是那所谓的老乡。”我解释道。“没人会看着自己的老乡自杀而袖手旁观。”
他挑了挑眉毛。“你所知的已经超出了我的意料”他说。“显然,你应该尽数说出以便合作。”
“就现在而言,警官,你知道的比我还多些。”
“什么?”他感到莫名其妙。
“一组数字。”
“ 说清楚点。”
“被烧钞票的数额。”
他狐疑的看了看我。不知道我卖什么药。“没记错的话,是316。”
“316?”
“对。听起来象是某宾馆房间的门牌号,不是吗。”他打趣道。
我没理会他的玩笑话,径直向超市走去。
“怎么回事?”他尾随至上。
“答案或许就在超市里。”我们一边走,我一边说。“故事一开始就发生在超市里,死者准备结帐……突然打了通电话……接着大吵大闹——发出求救信号……顺手拿起菜刀……这一切都象是死者的有意而……”
我停下了脚步,不远出超市门口的庞然大物映入眼前——储物柜。就是它了,316原来是储物柜的编号。
△
“砰”储物柜编号316的门弹了开来。一张白纸躺在里面别无他物。我顺手拿起,只见纸上是潦草的三行字:
1 2 3 4 5
— — 我 — 害
东 北 号 胜 ?
显然,三排字相互对应,而且顺序被完全打乱。这轻而易举,连中学生也能在5分钟内搞定它们。我掏出笔,填满空白处,并将它们重新排列:
1 2 3 4 5
红 星 会 害 我
? 号
很明显,‘东胜北’就是我们所在的街名:
1 2 3 4 5
红 星 会 害 我
东 胜 北 ? 号
是一个地址。几号?小儿科。我将他们打回原形:
1 2 3 4 5
红 会 我 星 害
东 北 号 ? 胜
取处与空白处对应的数字:
1 4 2 5 3
红 星 会 害 我
东 胜 北 142 号
“你熟悉这里的地理?”我把头转向他。
“了如指掌。”
“东胜北街142号,请带路”
“似曾相识。”他抓了抓头发
△
时间:2分钟后
地点:东胜北街142号——XX娱乐城
我们跑到这里有点气喘吁吁。这时,一位穿扮妖娆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哎哟,是黄警官啊。”她用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调说。“快进,快进,我给你找个最好的小姐”
……
翌日,广州媒体争先报道一奇怪现象:一夜之间,广州各大书店里的《圣经》被抢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