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典型九零后的非典型阅读记忆
忽然间发现自己活了这么久了。
当然,所有忽然都是有缘由的,跟爱情差不多。
如果说自己之前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我真的有必要感谢一下这段时间的人和事了,否则我真的没必要把一切都推倒,再重新来过。
难以启齿的失败,忽然发觉自己真的需要思索一些问题了。
因为信奉的永远是“实用主义”,所以我很少去坚持。于是任何的不尽意,似乎都有合理的解释。
这点其实和推理小说蛮像的,我们(读者、侦探和作者,甚至凶手和尸体),都把这样一个合理的解释当做最终的目标。
当读者合上书,不论故事如何纠结或引人入胜,一切都了无痕迹。
当人们决定闭上眼,拥抱黑暗时,所谓的过往也不见踪影。
那么这些推动我们面向生活的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我们还活着,不论是涉世未深还是活了很久,我们只能思索、面对、寻觅,和那些夜晚出现在你梦中的名侦探一样。
除非,天黑请闭眼后,你不再醒来。
从07年12月读《六尊拿破仑半身像》至今,500余册推理小说已然翻过。虽说不是什么光辉的记录,但这是我至今坚持的,唯一的信仰。而现在,我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就像卡尔维诺笔下的柳得米拉一样,究竟要不要跨过那道所谓的界限。
接下来的文字,是我四年多来的阅读历程。我是一个很无聊的人,因而基本上可以将“阅读”和“成长”等同起来了。
我不指望有人将我的idea奉为圭臬,我只是渴望能和更多的人分享,如果可以帮助到即将信仰推理小说的你,我将感到无上的荣幸。
当然我很清楚,这些文字无人问津的可能性很大,那么,他们也将成为我青涩记忆得祭文,毕竟曾经信仰过。
忽然觉得上面一段很矫情。
我不帅,所以不可能像某个或某些人那样,获得并非出自文字原因的挚爱;我感兴趣的东西,也只是小众的玩物。因而在“实用主义”的面前,我对键盘的每一次敲击都是浪费生命。
但这是我的热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