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命不该绝 “啊!”惨叫声不是来至肖燕而是使者。 叫声响起后形势发生了变化,离三个使者最近的几个人纷纷从座位上窜了出来。攻击肖燕的使者也已经被夏侯浪打晕了,另外两个人看到众人围攻上来,相互使了个眼色,同时跳出圈外、飞身上房,准备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刁天寒、常速行也飞身上房,追了上去。 “其他人不要去了,以防调虎离山。”袁天威叫住了其他人。不愧是总镖头,在这时大家都已慌了神,他的一句话点醒了众人。 夏侯浪没有闲心理其他人。他扔出酒杯后就立即伏下身来看肖燕,原来使者发出的银针只打到了肖燕的身上。不过针上可是喂了毒的。 “肖燕,你怎么样?” “还死不了。”肖燕揭开了上衣,“多亏了你的宝甲。” 肖燕是没事了,但冷秋魂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和诸葛原一样,银针打到脸上,中毒身亡。 “把他们的尸体收敛起来吧。”袁天威走到了晕倒的使者跟前,“把他给我捆上,锁到马棚里,晚上再审问。还有,没有家鬼引不来外贼,把镖局里所有人都集合到院子里,看我们中间是不是混有间隙。” 镖局里几百号人都被集中到了一起。由袁英带着几个镖局里的老人儿四处巡查,剩下的人一个一个辨认,一个一个盘查。但一直查到了天黑,也没发现可疑之处。刁天寒、常速行已经回来了,他们也毫无所获。 “看来今天是查不出什么了。”当袁英带着人回来告诉他什么都没发现时,袁天威发话了,“大家都散了吧。今天晚上加强戒备。” …… “你觉不觉得昨天的三个人在那里见过。”肖燕坐在凳子上沉思了很久,忽然开了口。 “你这么一说,我对他们好像还真有点印象。”夏侯浪也沉思了一小会儿,“对了,还记不记得前两天我们遇见袁英时,被他打跑了的两个人,好像就是昨天三个使者中的两人。” “对。我想你记的没错,就是他们。还有你发现没发现这三个使者的打扮有问题——长鲸帮向来势力在江边,帮内人众都是水上混的,而从昨天的使者一身黑衣,一点都看不出他们与水有关。” “你的意思是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长鲸帮的使者?” “没错,在寿宴上不是听镖局的人说长鲸帮与中原镖局素无往来么,我想他们是另有来头。” “二位兄长起来了么?”是袁英的声音。 “起来了,袁兄请进来吧。” “肖兄的伤不碍事吧?我带了点药来。” “不劳袁兄费心了,我穿着宝甲,暗器并没有伤到我的身上。”不过肖燕还是把药接了过来,“对了,总镖头审问的怎么样了?” “已经审问过了,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人的口风很紧,不论我们怎么逼问他,他都不说。” “袁兄,”肖燕顿了顿,“最近贵镖局是不是与谁结了仇?” “没有啊,和气生财对干我们镖局这行的最重要了。一直以来,和黑白两道的朋友,我们都相安无事。” “那会不会是——袁兄恕我直言——会不会是被镖局弄丢了镖的主顾在报复。就象是上次在飞雪山庄时你和北冥雷‘商量’的那件事。” “这……”袁英的脸色有些微变,“那件事已经平息了,东西我们也已经找到了,请肖兄就不要再提了。” 这时镖局里的一个伙计跑了进来。 “少镖头,不好了。马棚那边出事了。” ------------- 第五章 血肉模糊 血,满地的血。它们原来的主人显然早死多时了。至于说这人是怎么死的,现在只能说是利器致死,因为他已经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无数个伤口中没法判断出那一个是真正致命的,也许这并不重要。 死者的手反扣着,绑着绳索。至于这个人是谁,从脸上已经辨认不清了,不过可以从穿着上看出来,因为他穿着黑衣服,就是那个被捉的黑衣使者穿的。 “是谁干的?没我的命令是谁把他杀了?”看着总镖头如此震怒,谁敢隐瞒? “总镖头。”说话的是昨晚负责看管马棚的镖头老田,“昨晚您审问完走后,只有金镖头来过。” “金忠礼?他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 “他大约是您走后半个时辰来的。至于来干什么,我们没同他一起进来,我们也不知道。” “他如果动手杀人,你们在外面能听不到么?” “这个,”老田面有难色,“我们当时都没在门外,而是在……在喝您送来的酒。” “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们送酒了?” “是金镖头送来的,他说是您让他问这人两句话,顺道带一坛酒慰劳我们。”说这句话时老田头压得很低。他也知道袁总镖头怎么会在他们值班时送酒来,这是金忠礼想引他们走说的谎。 “喝酒误事,以后再教训你。金忠礼在哪儿?把他找来。” 大约一柱香的的时间,人回来了。 “没找到金镖头,他现在不在镖局里。” “不在?今天有谁看到他了么?” “总镖头。昨晚我看到金镖头和常镖头一起出去了。” 常速行就在旁边,连忙走上近前。 “昨晚我是和金忠礼一起出去了。” “大约是什么时间?”这回说话的是肖燕,显然他已等不及了,插了句嘴。 袁天威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常速行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回答。 “已经很晚了,大概是二更天吧。那时金忠礼他来到我的房中,脸色很不好。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心情不好,让我陪他出去喝酒。我想他平时和诸葛总管关系不错,心想一定是今天诸葛总管被害他心中苦闷,于是便陪他到我们平时常去的那家酒楼喝了一顿酒。”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俩喝了一会儿,他说要上茅房,结果一去不回,于是我就自己回来了。” “你是说他没有同你一起回来?” “是。后来直到现在我也没再见到他。” “不用说了,一定是他干的。”袁天威再一次开口,“他干了这事后,我想他不会回来了。到他住的房中看看他有没有留下书信。” 刚才的人又出去了,又是一柱香的的时间后回来。在他的手上没有信,到是有一把刀。 “这刀满是干的血迹,一定就是凶器了。金忠礼平时挺稳重的,今天怎么干出这种事来。这件事展且告一段落,以后金镖头要是回来大家也不要再提了,他为诸葛总管报酬心切也是情有可原。老田,带几个人把马棚整理一下,今晚上再把尸体抬出去埋了。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人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夏侯浪走出后久久没看到肖燕跟出来,于是又进里面看看究竟。 肖燕就蹲在尸体旁仔细检查着什么。老田和留下来的几个人站在旁边也不敢说什么。 “总镖头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快出来吧。” “好,我这就来。”趁别人没注意,肖燕偷偷地拿起一件东西握在手里,慢慢站起身来。 …… “别人没看到我可看到了,你拿出来的是什么?”客房内,夏侯浪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开了口。 “是麦杆。”肖燕把手伸入怀中,把东西拿了出来,“看,这两根麦杆是不是很像。” “不只这两根,所有的麦杆都很像。” “不一样,走镖的马日夜兼程,既要拉货又要载人,普通的马不行,因此它们吃的草料也不一样,可以说这两根麦杆和别处的不一样。知道它们原来在哪儿么?一个是我在草堆里拿的,而另一个是我在尸体的衣服里面发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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