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网名老炊,由于特殊原因可能上不了推门所以由我替他代为发表其原创长篇小说,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33 电话很快接通,听到的还是没有延中的线索,而延中的前妻也没有消息。 放下电话,宪一接着刚才的思路往下思索,渐渐地他的思路又想到了常林,当时的常林了解到 多少呢?他又是通过什么方法了解的呢?宪一集中精力,把所有的推测与疑问在脑子里一遍遍的过滤着,思索着。最后也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但是有一点他明白:自己已经知道了宝藏的地址,只是还没有找到‘芝麻开门’这把钥匙。这把钥匙又在那里啊? 还得继续寻找线索! 宪一定好了思路,感觉自己的思考方向是对的。他就这样思索着,午饭吃了点现成的点心,饼干。他不停的思索,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走到电脑旁打开邮箱,想了一会儿,与朋友发了几个邮件,此时他需要朋友们的帮助。 发完了邮件,宪一又从头理起,自己来岛之前常林与自己说过,他的线索是从网上聊天得来的,而此人是谁他也不知道。想到这里,宪一眼前猛然一亮:整个事情的开始不就是与此人有关吗?常林不清楚此人是谁,但有三点可以肯定:一是此人知道或至少了解一部分舞弊的行为,二是与凌光、延中不是一条线上的人,三是常林肯定从此人那里得到了一些情况。 那此人是谁,常林与此人是通过什么办法联系的呢?此人对整个黑幕又了解多少呢?此人现在在那里?而现在又能通过什么办法找到这个人呢? 宪一苦思冥想,思路猛然开朗:自己何不冒充常林进入系统会会此人?能否与此人联系上,或者从常林的聊天记录里看看他与什么人聊过,都聊些什么内容?还有此人是否与常林通过信件,常林的信箱里现在是否又有新的信件呢?想到这里,宪一顿时兴奋不已。 宪一坐到电脑旁,打开常林的信箱,邮箱迅速打开。宪一急切的观看,令人遗憾的是邮箱依然还是空白。 打开‘腾迅’QQ聊天系统。输入自己的编码与密码,点击进入,随即好友们的各种卡通头像迅速地展现出来。海虹也在上面,她的网名叫‘小毛驴’,而卡通头像却又换成了一只 兔子,宪一苦笑了一下。随后找到常林,他的卡通头像是个帅哥,网名叫‘风沙’。看到常林的头像,过去一切涌上心头,宪一悲苦地抽动着嘴角,压制着自己的情感,没让自己多想。他记下了他的QQ号。随后退出了程序。 宪一重新登陆,把常林的QQ代码输入进去,可在密码一栏里应该输入什么数字呢?密码由六至十二位阿拉伯数字组成,输入什么数字、输入多少难住了宪一。他思索了一会儿,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了几串数字。这些数字是常林身份证上的号码和股东的代码与密码。随后,他试着一遍遍的打进去。然而,怎么输入也打不开。宪一想起QQ上有一项在忘了密码上情况下有一个提示的功能。他找到了这一项,然而常林所提示的问题又是什么呢?这个问题更难猜测。 宪一执着地一次次的变幻着数字输入,一直到傍晚 海虹回来也没有弄出什么名堂。 “哥!这么聚精会神的在干么!”进屋后的海虹看着宪一的脸色,惊异的问。 “找人聊天。”宪一气馁地回答。 “聊天?” “啊,是这么回事,”宪一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最后他又补充着说;“我想,对方并不一定知道常林已经死亡,看到常林出现可能还会主动联系。” “哥的想法太妙了,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海虹的样子很高兴。但随即她又收敛住笑脸,皱了下眉头,她冲着宪一说:“可是——” “你的意思是说密码?”宪一明白海虹的迷惑所在。 “是啊!不知道密码很难打开。既是你打开了密码,也看不到常林的聊天记录,除非你有常林的电脑或者他电脑上的硬盘,在别的电脑上是记录不到他聊天的内容的。” “是么?我还依为聊过的话记录在网站的储存器里了呢,闹了半天储存在自己的机器里。”听她这么一说,宪一立即气馁万分。 海虹看到宪一泄气的模样,忽然“卟吃”一笑:“哥!不要垂头丧气嘛!你的想法是对的。正如你刚才讲的,即使找不到常林的聊天记录,只要能够进入聊天系统,找到与常林提供情况的人也是可能的。” “可能吗?”宪一又来了精神。 “完全有可能!”海虹坚决地回答。 “可是我用了很多的方法怎么也打不开。”宪一很无奈的说。 “这是很难,十二位的密码即使最先进的计算机用复合计算法得运算一年才能解开。这个办法不行,必须换一种思惟方法。” “什么方法?用解密软件可以吗?”宪一想起似乎报道过有这么一种软件。 海虹摇了摇头,“这必须有常林的电脑才成,因为硬盘储存着密码。”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大部分人即喜欢自己熟悉又容易记忆的密码。一般的密码大都与自己或自己身边的人或事所关联的数字有关。” “还是太抽象,与他有关的数字我都试过了。”宪一把所知道与常林有关的数字与海虹讲了讲。 海虹笑吟吟地看着宪一:“哥!别劳神了,你午饭没有吃好吧!我作饭去,休息后再用脑筋说不定会有收获。”她说完转身准备去作饭。 “我也去,我今天给你露一手!”这时宪一来了兴致。 “太好了!”海虹高兴地喊起来。 两人来到楼下的厨房。 宪一看到厨房即洁净又雅致,炊具全部现代化,在这里作饭应该算作一种享受。 “哥没有到外面去玩?”海虹问。 “没有!我不能出去。” “为什么?外面的景色很好啊!” 宪一忙碌着,扭头笑吟吟地看着她。“一个陌生的男子与一个年轻姑娘住在一起,你用什么办法清洗自己的清白?我不能让别人看见。” “你还挺会替人着想。”海虹动情的看着宪一,“老是闷在屋里,烦吗?” “怎么会呢?你知道,我在家有时候几天不出门,习惯了。” “你以后当和尚到是很合适。哈,哈……”海虹为自己的玩笑感到高兴。 “那你也赔着我当尼姑吧。”宪一一边切肉一边与她打着哈哈:“出家也不错,就是不能吃肉。” “那你就当花和尚嘛!” “今天玩的开心吗?”宪一一边作饭一边开心地问。 “我在骗你,我没有去同学家而是去调查了!”他看了看有些茫然的宪一:“我查清楚了,真象你想像的那样,凶手是偷了采石场的铲车作的案。” “你又去调查啦!?” “嗯,”她冲宪一笑了笑,“凶手是两个年青人。一个开铲车,一个在高处望风。他们的车停在采石场的角落里,撞了你后就开车跑了。还有,养殖场王老板与凌光的关系是亲戚。” “亲戚?” “他们即是亲戚又是老乡,王老板确实二年前定居在香港。” “这事还真不好查。”宪一思索着说。“你不要再查了,这事很危险。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 “负责?谁对谁负责!”海虹吃笑着调皮地看着宪一。 宪一想起了被她相救的事,不觉一阵脸红:“不管怎么说,再查我们一起去。” “好吧。我明天就去上班,这样行了吧!” “上养牛场吗?” “是呀!快二个星期了。我的假期完了。”说完她冲宪一诡秘的一笑,“你不是说在等朋友们的消息么?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的休息,搜罗线索、养精蓄锐,运用你的奇思妙想,最后一定会找出破掉对方眼位的高招。” “你不是在讥讽我吧?” “怎么会呢!你不认为你自己有多少的出类拔萃、与众不同吗?” “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宪一动情地说,听到海虹赞美的言辞,他感到由衷的喜悦与快慰。他想拥抱她,但是看了看她的眼色立刻又打削了想法。此时他尊重她的情绪和感情。 吃过了晚饭,宪一又回到了屋子摆弄起电脑。可是,常林的密码不管怎么组合也找不对。 海虹走进屋子看着忙碌的宪一;“哥!看会电视吧,轻松一下。” “好吧!” 宪一无奈地离开了电脑。海虹接替他坐在了电脑旁。她端祥着写在纸上的那几串数字,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把这些数字一遍遍的输入进去。 电脑已经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它不但成了人们工作中不可缺少的助手,而且成为人们学习、娱乐的工具,甚至改变了人们思考的方式、改变了人类对现实空间的认识。 宪一坐在沙发上喝着海虹沏好的茶,优闲的看着电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电视了。电视里没有他中意的节目,他变换着频道,神不守舍地看着,不时的瞅瞅海虹。他看到海虹优雅地坐在电脑旁,双手熟练地敲击着键盘,样子非常的投入,不但是投入,可以说是聚精会神、全心贯注。 宪一找到体育台,看了一会儿篮球,感到没有意思就换了一个频道。屏幕里主持人正与几个专家模样的人在讨论‘克隆’动物与人类的事,他感到还有点兴趣,宪一知道这是科学界最前沿的研究成果之一。 几位专家都是老者,气度不凡。他们从试管婴儿谈到了DNA,谈到克隆羊‘多利’与它的后代。继而又谈到了人类的克隆而引发的社会论理问题。 宪一默默地看着,越看越感觉浑身的不自在:在科学日新月异的今天,克隆人类在技术上已经不是办不到的事,若是有一天另一个我与自己面对面,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另一个我与自己的家人又是一种什么关系?法律若是真的允许人类克隆,到了那一天,他感觉不是人们思维方式改变的问题,而是科学走向了极端异化。到那时,人们已经没有了家庭的概念,没有了感情、没有了性爱,整个人类全部变成了机器。那人类还是人类吗?到那时人类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呢?宪一想到这里,感觉虽然自己对科学的发展还有很多不理解的范畴,但克隆人类本身这件事,自己无论如何从内心里不能接受。 电视屏幕上变成了广告,宪一瞧了下海虹,她已经停止了输入,把椅子转向一边,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一方,一付无精打采的模样。她显然也没有成功。 海虹这时意识到宪一在看自己,抬起头来面对宪一两手无奈的一摊,无奈的说:“没有解开。” “是很难,不要灰心,慢慢来。即使 打不开,我们还可以从别的地方找线索。”宪一安慰着她。 “你的意思从什么地方寻找突破口呢?”海虹问。 “用DPS强制程序你说可以吗?以前这个程序可以直接绕开网站的密码从而通到网站的内部,也许能够找到常林QQ上的加密。” “你说的那个程序早就过时了,现在网站的电脑上安装的操作系统都装有很高级的防火墙。加密的东西就象是进了金库,没有钥匙很难打开,即使专业的黑客也无法打开。” “我们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 宪一指了指电脑旁边的传真机:“我今天与一个朋友通了电话,他与上边有联系。可以搞到公司历年股东祥细的登记表,明天通过传真发过来。我们看看从那里面能否找出点什么。” “这到是个好主意。” “还有,延中前妻的失踪也是个迷,我总感觉她与整个案子有关联,弄不好我们还要去大连。” “你的思路很敏锐,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海虹诚挚在回答着宪一。 “我再搞搞,看能不能进去。”海虹说完,扭过椅子,又摆弄起电脑。 宪一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也无聊地看起了电视。他换了一遍频道,没有自己感兴趣的节目,他关了电视。房间里只有海虹敲击键盘清脆的响声,宪一深情地看着海虹的背影渐渐地感动起来,海虹契而不舍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他。 “哥!你的密码查找所提示的问题是什么?”海虹扭过转椅看着宪一。 “芝麻、开门。”宪一回答。他明白此时的海虹在想什么。她是想通过电脑所提示的问题、答案找出密码,饭前自己也用这种方法试图打开,但是没有成功。 “人们的思维方式与方法在某些方便是相通的,我用你的试试。”她说完又低头弄起了电脑。过了一会儿,她茫然地凝视着屏幕,看来没有打开。 “常林的聊天对象大都是些什么人呢?”海虹显然产生了新的想法。 “女人吧!我想差不多女人居多。”宪一回答,甜言蜜语的常林在网上一定会得到浪漫的女人们的睛睐。宪一想到这里,忽然感悟到什么,“你打个‘妹妹开门’试试?” “好!”海虹答应着,敲击起键盘。“不对啊!还是解不开。那会是什么呢?” “开啦!哥!打开啦!”电脑前传来海虹激动而高亢的喊声。 “怎么打开的?”宪一兴奋站起来,跑了过去。 “我把妹妹、开门二字换成了美媚、开门,就这样简单。哈,哈……”她兴高采烈地笑着,动情地望着宪一,脸上漾溢着满足的笑容。 “太好啦!”宪一兴奋地搓着双手,看着激动不已的海虹,此时真想热烈地亲吻她一下,他俯下身子看着屏幕。 “那常林的密码是什么?”宪一对此还含含不忘,因为这费了他很多的心神。 “就是他作股票的交易密码,只是最后多了一个句号。” “这个该死的句号!”宪一愤愤不平。 “哈,哈。”海虹对宪一的愤慨极为高兴。 这时,海虹看了看屏幕:“真向你所说的,常林的女朋友好多呀!”她凝视着屏幕,语调里还充满着欢快与激情。 宪一看到常林的好友有十几位之多,自己的网名也在上边,从名字与头像标志上可以看出大部分是女性。她们的名字大部起得很浪漫,带有一种风花月貌的诗意。此时还有二位在线上。 “我们怎么办?与她们联系吗?”海虹扭过头问。 “不!你先隐身把自己藏起来。把头像上所有的资料看看再说。虽然资料上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我们还是先了解一下再说怎么办。” 宪一知道网上聊友的资料大部分是聊友自己编造的,而有的还是空白,但是也有一部分聊友的资料是真的。 “好!”海虹答应着。“那以后怎么办?”她接着问。 宪一思索了一会儿答道:“依常林网名‘风沙’的名义建一个新的邮箱。然后在QQ上用开房间私聊的方式通知他所有的聊友,你看怎么样?当她们再上网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我们打的招呼。” “这个主意不错,然后我们在以‘风沙’的身份试着与她们聊天,看是谁与常林提供了情况。”海虹理解了宪一的意思,她补充着说。 “对!就是这样,既然从聊天记录里找不到东西。也只好用这种方法!” “好的,我来搞吧!”海虹笑着点点头,然后埋头忙碌起来。 宪一踱到一旁,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他心潮涌动,内心里已经隐隐的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感觉他们又找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劫点,说不定这个劫点就是击破对方眼位的关键所在。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海虹完成了所有的操作。 “哥!”她站起身来与宪一打着招呼:“完成了任务,累死我了。” 宪一瞧了瞧时间,已到了午夜十二点。又看了看伸着懒腰的海虹,感到她尤如微风吹抚下的杨柳,又有一种别样的风采。他想说些称赞恭维她的话,可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十二点了,真辛苦你了。”宪一只说了这么一句。 “就是嘛!我困了,该休息了!” “都发过去了吗?” “还有一个,聊得正欢呢?现在也不能打搅人家吧!” “那有什么关系,与那位聊一会儿吧,看看她与常林之间都聊些什么。” “你聊吧,我不知说什么,在网上我没有谈情说爱的经验啊!” “哈,哈……”宪一笑出了声,“你不是与我聊得挺好的嘛。” “瞎说!那时哥还把我当成你的弟弟哩!我那一句说过肉麻的话啦?” “那别的聊友呢?”宪一继续与她开着玩笑。 “人家就哥一个好友嘛!海虹红着脸,慎怪地看着宪一。 “你与这人聊,女人与女人之间可以猜透对方的心理。”宪一说。 “那才不是哩!初中物理上就有,同性相斥、异性相引,你常在网上逗女孩子们吧!你不会在这方面没有经验吧。” “当然,若不你怎么会约我呢?”宪一非常的开心,“好了,不逗你玩了。你休息吧。” “好的,我到爹妈的房间去睡。” “不在这啦?”宪一对她的话感到诧异。昨天晚上她还非要与自己睡在一个屋里,而今天她怎么又变了呢?他吃惊地看着海虹,想起了白天的事,莫非梅雁的信件真得伤了她?“我伤害了你吗?”宪一小心地问道。 “没有,由我在这你睡不踏实。”海虹回答。 宪一看到海虹的表情,感觉确实缺少了昨天的天真与清纯 ,一定是梅雁的信伤着了她。他想找一个让她留下来的理由,但又不知说什么好。 “我这是鸦占凤巢,我到客房去吧。”宪一言不由衷地说出这么一句。 “那怎么成!这个房间里有电脑方便。哥想那去啦!是我怕影响你的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去啦!晚安!”海虹冲宪一妩媚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宪一呆愣地看着她走出房间,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憾悟到白天梅雁的信一定是伤害了她。 海虹走后,宪一在房间里作了十几个俯卧撑,作完后全身精神抖擞,他想海虹不与自己在房间里过夜也是好事。由她在,自己澎涨的柯尔蒙定会激起自己的原始野性。到那时生命中最本质的欲望之火若是燃烧起来,以但冲破自己理智的牢笼,说不定会作出什么轻率的举动。尝若真的从心身上伤害了海虹,那自己就是个恩将仇报、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虽然海虹误解了自己,但她是爱自己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的会解除误解,明白自己的爱心与清白。想到着,宪一浑身感觉神轻气爽起来。 宪一坐在电脑旁,看到那位有着美女头像的聊友还没有离去。宪一看了看她的资料,上面显示她二十五岁,是位职员,爱好是文学,海南岛人。 宪一打开了‘两人世界’小栏目。“你好吗?还没有休息!”宪一与她发出了第一句问话。 “你也好!刚来吗?怎么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很快对方传来了回话。 “在与别的聊友聊吗?我没有打搅你吧!可以聊吗?” “当然啦!老朋友了嘛!聊什么话题?” 这一下可难住了宪一,常林与她从前都聊什么呢? “接着上回题目聊好吗?”宪一把球抛了过去。 “好!再聊雨果吧。” 宪一心里暗暗高兴起来。雨果的小说他看过几本,聊起来还不怎么费力。 两人的话渐渐的多了起来。看样子她刚才的聊友已经下了。 “你今天怎么与从前不一样了?”聊到不到半个小时,对方终于看出了破碇。 “噢!我感冒了。”宪一搪栽着。 “怪不得呢!那你休息吧!” “没关系!我刚睡醒精神着哩,你感觉出来啦?” “是呀!你没有从前的活泼与风趣了。”宪一这时突然想起,常林与女人是很会调情的,他明白了常林聊天的风格。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吗?是我嫉妒啊,我看到你与别的聊友聊得很热乎,我吃醋啦。想我了吗?”宪一突然改变了说话的语气变得肉麻起来,他感觉午夜以后,私聊的两个男女难有很多正经的话题。 “那还用问,人家作梦都梦见你啦!” 宪一一阵脸红,虽然听不到对方的语调,但从字里行间还是能够感觉出她那肉麻娇嗲的嗓音。 “是么!我也好想你呀!”宪一一边说着肉麻的话与她套着近乎,一边让对方指出现在与以前那方面的不足。他们从文学聊到了对婚姻的看法,甚至聊到了性爱。聊到了时尚与新潮。渐渐地他几次把话题试图引到股票上,但是对方并不理睬这个话题。两人一直聊到凌晨三点,对方才恋恋不舍的走开。有二件事宪一感到欣慰,一是知道这位不是与常林提供情况的聊友,二是大体知道了常林与女人聊天的方式与性格。 34 在以后的几天里海虹早走晚归去上班,而宪一足不出户,整天守在电脑前与常林的聊友们聊天。最后除了一个网名叫水仙的之外,其余全部聊过。但是延中与她们聊的过程中,并没有觉察到那位是给常林提供情况的人。宪一的朋友们通过传真发来了公司详细的股东登记表,两人从表中一时还看不出什么。这期间宪一每天都和梅雁与延庆联系。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理事长离开了岛上,而宪中与他的前妻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星期天的晚上,两人用过了晚饭。海虹翻看着登记表,宪一坐在电脑旁苦思冥索。他感觉整个调查陷入了泥泞之中。事情已经过去了半月,延中的舞弊行为可以说已经暴露,但是自己的调查并没有有多少的进展。那搞清整个事件的突破口又在那里呢? “你爹妈什么时候回来?”宪一问,感觉海虹的父母出门旅游的时候不短了。 “住够了!你不想见他们?明天回来。”海虹一下子就猜出了宪一口气里的意思。 宪一笑了笑,“怎么会呢!只是我想这几天已经搞到了我们所想搞的东西。下一步应该采取点行动了。” “嗯!你打算怎么行动,去什么地方调查?” “我刚才想了想。整个事情的节还在岛上,因为每个与案子有关的人几乎都与这个小岛有关,这个岛是整个案子的中心所在。” “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这几天我们收获不少,该了解的都了解到了。他们舞弊的手法也已经明了,只是缺少证据,是应该到岛上去,哥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想明天早上就走。” “正好!我父母明天下午到烟台,正好我去接他们。你也可以趁此机会见见他们!”海虹含情脉脉的说着,眸子里散发着一种柔媚的光泽。 “我期待着拜见他们,可是觉得现在不行。”在这几天里,宪一明显得感觉到海虹有些疏远自己,自那次看过梅雁的来信后,她就摆出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再也不让新吻她,但她黑色的眸子里在看自己的时候还是充满着深深的柔情与爱意。 “为什么?”对宪一的回答海虹显然有些吃惊。 “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已经在着住了好几天,你父母定会认为我像强盗一样夺走了他们的宝贝女儿。这样突兀的见他们,留给他们的印象一定不好,过几天,我会郑重的拜会二老。” “哈、哈……你还挺有心计。”海虹开心的作着鬼脸。 这时传来宪一手机的振铃声。 宪一打开手机吱唔了几句,最后他说:“好!谢谢你,我明天就过去。”他关上手机冲着海虹说:“梅雁来的电话,她发过来一个传真,延中的股票有交易。” “延中有股票交易?”海虹吃惊地说。 两人的目光一齐注视着传真机,传真很快过来。 海虹急忙的撕开,她看着传真说:“延中买入了三支股票,交易额不多。单子上还有梅雁附的话,她说:‘今天从证券公司那里得到延中有交易的消息,我让张经理打了份他的交割单,但是证券方面也不知道延中是通过什么方式交易的。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延中还在某个地方躲着我们。’”海虹念完后,愣愣地望着宪一。 “从交易所或电信上能够查清延中的交易是通过什么方式委托的吗?”宪一问。 他的目地很明显,是想通过延中交易的方式,查清他所在的住址。前段在岛上时他通过延中的交易清单判断出延中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从而感觉到股票的舞弊行为不可能是延中一人所为,也就是说延中的隐遁不是他自己的主观行为而决对是受人指使。 “从柜台用交易单的话可以,用电话嘛那很难查清。”海虹回答。 “嗯!”宪一在屋子里踱着步竭力思索着,忽然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他扭头看着海虹:“你说我们大家正在全力寻找的延中,为什么在隐遁半个月后又突然半公开的冒出来了呢?是他看好了这波行情还是觉得自己已经平安了呢?” “因为我们对他舞弊的怀疑和杀人的怀疑只是推测,没有证据。即使现在延中出现在大家面前,尝若他有不在杀人现场的证明,我们是没有一点儿办法。我想,他这是在投石问路吧。” “有可能,但是我们不能先入为主,还得等发现了新的线索才能确定。”宪一一边沉思一边自言自语:“那延中在什么地方躲着呢?他的前妻也没有了踪影,他们俩现在是否在一起呢?” 宪一的思维在此遇到了障碍,这些迷团象一堵墙一样挡在宪一面前。怎么也过不去。 “哥!下盘棋吧,一边下一边等着这位神秘的水仙,我俩认识快一年了,还没有面对面的下过呢?好吗?” “听你的,换换脑筋,可有一点不许耍赖。” “那当然!就在地毯上来好吗?我去拿棋盘。”海虹调皮地冲着宪一眨眨眼。面露着灿烂的笑容。 她在地毯上摆下了棋盘,然后象小孩一样很随意地爬在地毯上,她手托着下巴,天真等待着宪一。宪一坐在她的对面,随手打开了音箱,轻柔的歌曲立即漂满了房间: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这天晚上这位神秘的水仙又没有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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